“珍珍!”
斯摩莱特登时变了脸,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何还在纠结从前的事,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的话?那是一个意外!一个意外而已!”
“真的……是意外吗?”叶珍珍的眼睛写满了不信任。
“珍珍!那就是一个意外!”斯摩莱特的语气无比坚定:“不管你信不信,对于我来说,那就是个意外。”
“哦,对你来说,只是意外。”叶珍珍轻轻笑了:“你和乔治白,也没什么不同。”
“不要提他,我没他那么狠心。”
斯摩莱特冷言,道:“珍珍,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叶珍珍摇头,道:“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珍珍啊,不要执着过去。”斯摩莱特的声音淡然下来,道:“我承认以前的自己很坏,很坏,对你也不好……我已经对自己的抉择付出了代价,你原谅我,好不好……”
“可我不是她啊……”叶珍珍却是道:“你叫我如何原谅?”
“珍珍,你还在纠结那件事,说过多少遍了,你是她!就是她!”斯摩莱特的音量转瞬拔高:“你是我的珍珍!”
“我觉得自己不是她。”叶珍珍执意道:“斯摩莱特,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一直以来,你爱的人都不是我……”
“叶珍珍!”
斯摩莱特脸色阴沉,“我分得清楚你是谁,用不着你告诉我。”
“好吧。”叶珍珍低着脑袋,低声一句,“我来就想跟你说……不管怎么样,小铃铛和小包子都是你的孩子,希望你善待他们,好好教育他们。”
“会的。”斯摩莱特答得干脆:“我会待他们好。”
“你还记得……夭月是什么模样吗?”叶珍珍又问。
斯摩莱特冷厉的眸,陡然一眯,仿佛要从叶珍珍脸上看到别样的情绪,却见她眼眸灼灼地望着他,斯摩莱特沉吟了会儿,开口道:“她和你长得很像……”
就是同一个人,岂不会不像?
叶珍珍点了点头:“那你爱着的人是她,还是我?”
“是你!”
斯摩莱特道:“变成现在这样的你!”
“我很高兴。”
听到这话,叶珍珍倏然展露了一个笑容,她伸手抱住了斯摩莱特,男人的身躯冰冷,她试着用温暖的身体感染他,道:“你爱的人是我……”
“傻珍珍。”
斯摩莱特低斥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爱你,爱谁?”
“我以为你会爱她,即便你说她就是我,可关于那段记忆,我一丁点都不记得……在我心中,我和夭月就是两个人。”叶珍珍低低地道:“你爱的人是我,便好。”
“珍珍,我们的生活,已经重新开始了,我与你,也重新相遇了,答应我,从前的事休得再提。”斯摩莱特眸光宠溺,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和我好好的过日子。”
“可以吗?”叶珍珍歪了下头,道:“我还放不下秋祭月……”
“珍珍,人的心,怎能装下两个人?”斯摩莱特眸中闪过一抹幽光。
“已经装下了。”叶珍珍道:“不止两个呢。”
斯摩莱特:“……”
他漠然的叹口气:“罢了,这是我的惩罚。”
当初,他有机会独占她的,是他那个时候不珍惜,兜兜转转,再次相遇时,她不再完整的属于他,这都是他的惩罚。
斯摩莱特道:“珍珍,我们不谈论,你心底最爱的人是谁,因为我知道,秋祭月在你心中的地位,谁也无法取代,可眼下……他做事已然不管不顾……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你好,你焉知他在想什么?他在做那些事情之前,是否询问了你愿不愿接受?”
“他的确做错了事,不该毁了白虎部落……但我相信他,不管做什么,都是真正的为我好,只是用错了方法。”叶珍珍低声道:“我想阻止他,他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罗格姆都告诉我了,血阵是一种古老的被诅咒过的术法,是这里的禁术,布阵人积被杀之人的血腥怨气,逆转时空……他一定会被怨气所伤……没有好下场。”
“你既然知道,还不阻止他?”斯摩莱特淡淡睨向叶珍珍。
叶珍珍无奈:“我想了办法,阻止他,可他不听……”
“珍珍,如果要你在乔治白和秋祭月之间,选择一个人活下来,你选谁?”斯摩莱特缓声开了口。
叶珍珍眉头拧起:“你,你说什么?”
“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选择一个人活下来,你选谁?”斯摩莱特再次开口。
“为什么要问这个奇怪的问题?这需要回答吗?”
叶珍珍眉头皱得紧紧的,道:“他们两个都很重要,我不想害死他们。”
“如果非得比你做出选择呢!?”斯摩莱特质疑地问。
叶珍珍不快:“为什么非要逼我做出选择,很多事情,不需要选择!我不想选择!”
“叶珍珍!”
斯摩莱特沉了声音:“如果两个人之中,你只能救一个!那个人一定不是秋祭月!”
叶珍珍的心倏地一跳:“你说什么?”
“我帮你选择。”斯摩莱特道:“选乔治白。”
“你”叶珍珍瞪眼看他:“你这什么意思!?”
“珍珍,我讨厌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斯摩莱特捧起女孩的脸蛋,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眼眸闪耀着寒意:“珍珍,不要用你质疑的眼神看着我。”
“你想做什么?”叶珍珍的心突然跳得好快,那种无法抑制的速度,每当有这个感觉,她便认为,某件事情定要跳脱出她的掌控。
“斯摩莱特,你不要乱来!不要再给我添乱了!”
叶珍珍挥开男人的手,拽住他的衣领,道:“我不想失去任何人!即便我不爱乔治白!但我也不想失去他!何况那个人,还是秋祭月!”
“珍珍,果然在意的人秋祭月。”
斯摩莱特了然一笑:“他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你也很重要!”叶珍珍张嘴就道:“很重要,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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