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熟睡中的柳林森叫了起来,拿过来手机,是霍夏晴打来的。
他们昨天约好了,今天早上去龙泉寺。
“起来没有,下楼出发了!”霍夏晴催促。
“马上马上!”柳林森看了下时间,只不过才六点。
柳林森心想:起这么早?!
赶紧的刷牙洗脸,穿衣服穿鞋。都弄好了,匆匆赶下楼来。
“起这么早啊?”柳林森看着车里的霍夏晴。
“快上车,我们住南城,龙泉寺在北边,不去早点到了就天黑了。”霍夏晴就催促柳林森赶紧上车。
柳林森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不知哪来的冲动,先照着霍夏晴脸上来了一口。
“哎呀,别闹了。”霍夏晴嘴上说不要闹,心里其实美滋滋的。
“后座有吃的,自己拿点吃吧,估计你也没吃早餐。”霍夏晴说完,着了车开始出发。
一路上果然不停的堵车,一小时的路,走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走一半。
“我们这是去见谁呀?昨天也没问你。”柳林森问。
“吴泽章。”霍夏晴淡淡的说。
“吴泽章?!”柳林森感到不可思议。
吴泽章,北京泰斗级别的风水大师,和汪江淼并称为“西汪东吴”。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退隐了。
“你是说风水大师,吴泽章老先生?”柳林森追问。
“是他,老什么老,刚五十多。”霍夏晴仍旧很平淡。
出了五环,渐渐朝西北的凤凰岭而去,这里的车就越来越少了,也就不再堵车,半个多小时候,他们终于到了,停好车往龙泉寺而来。
来到龙泉寺,一个戴眼镜的和尚迎了过来。
“您好,这位师傅,我们来找吴泽章的。”霍夏晴上前搭话。
“施主,您跟我来吧。”那和尚似乎认识霍夏晴,很自然的领着他们去山后。
路很长,要走过好几道门。柳林森就在那里跟和尚闲聊。
“师傅,看您还带着眼镜,像个知识分子。”柳林森说。
“不瞒施主,我是研究生毕业。”那和尚说。
“学历还很高啊!厉害厉害!那你一毕业就来这里了?”柳林森继续问。
“我开始是做IT的,做了几年不顺心,才来的这里。”和尚说。
霍夏晴白了柳林森一眼,嫌他废话真多。
“哦,IT是太累人!”柳林森说。
“需求变化太频繁,心累!”语气中听出了和尚无限的厌烦。
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最里边的一间房子。
“永忘师叔,霍小姐来找。”和尚冲着里面喊到。
永忘是吴泽章的法号,听这名字似乎他要忘掉什么。
听说霍夏晴来了,吴泽章似乎很激动,但是又故作镇定。
说道:“让她进来吧。”
霍夏晴和柳林森就走进屋内,屋里很简谱,只有一桌一椅,边上一个砖盘的火炕。
那吴泽章没想到霍夏晴不是一个人来的,看见了柳林森又有些意外,仍故作镇定。
“这位男施主是?”吴泽章问。
“我男朋友。”霍夏晴就直愣愣的回答,也不施礼问候。
“我叫柳林森,吴老前辈您好,久仰大名。”柳林森就上前问好。
“你姓柳?你父亲是?”吴泽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家父柳鸿汶,和您是同行。”柳林森拱手再拜表示敬意。
“哦哦,好……好……”吴泽章嘴里念叨着,心里若有所思。
“我们这次来,是想接您的那本风水知识的书用一用。”霍夏晴说。
“你还是执意要去吗?”吴泽章半低着头,不敢直视霍夏晴的眼睛。
“已经去过了,下一站还不知道去哪里,云南或者长白山吧。”霍夏晴说。
柳林森不知道两个人说话的真是意思,又不好直接问,听的似懂非懂。
那吴泽章听说霍夏晴已经去过了,很明显有些激动,但是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去长白山吧,趁着冬天去。”吴泽章说。
“冬天?冬天去东北,那不是太冷了点吗?”霍夏晴说。
柳林森心里也嘀咕,冬天去云南多好,顺便在那边过冬了。
“冬天尚可以逃脱,其他时间无处逃遁,冬天去吧,到时候你们自然明白。”吴泽章说。
“那你的那本书呢?让柳林森学习学习,他的好多知识都不扎实。”霍夏晴说。
“他们家不是有家传的笔记吗?那里面比我的这本讲的好多了。”吴泽章说。
“丢了!”霍夏晴说。
吴泽章似乎又受了点刺激,摇了摇头,嘴里一直念叨:“造孽啊,造孽,阿弥陀佛!”
他就走到炕边上,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黄布包的包裹,拆开了从里面拿出一本书,送给了柳林森。
柳林森接过来,只见书的封皮跟自己那个一样的陈旧,封皮上写着名字《吴氏风水录》。
“这本书就是一些普通的风水知识,跟你们家那本没法比。”吴泽章说到。
“我们家的那个也是一些风水知识,也没什么特殊。”柳林森就应到。
“怎么?你的父亲什么也没跟你说?”吴泽章问。
“说什么,没有。只是父亲从小不让我学习他的那些东西,我只是自己好奇,才从那本笔记上学了不少东西。现在居然老多都排上了用场。”柳林森说。
“何止排上用场,恐怕你父亲也没能彻底悟出来里面的意思。你父亲就没有跟你说过一点其中的奥秘?”吴泽章说。
“家父前些年有次外出看风水,就再也没有回来,至今生死不明。”柳林森说到。
“嗯……”
吴泽章思考了一下。
“看来他已经悟出来其中的奥秘了,生死不明?嗯……依我看来肯定是还在人间。希望你们能早点找到那本笔记,结束这痛苦的轮回。”
“还请吴先生明示。”柳林森越来越听不懂了。
“你以后会知道的,这些先别问了,回去好好看这本书吧,这回都记住,到时候书还要再还回来。”霍夏晴说。
“好好。”柳林森连忙答应。
“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们先走了。”霍夏晴说。
“嗯,走吧,一切小心,现在是你们的时代了。”吴泽章说完,慢慢的眯上了眼睛。
霍夏晴拉了一把柳林森,示意他走了。两个人就从山上走下去,上了车回去。
“你认识吴老先生?”柳林森问霍夏晴。
“嗯,认识。”霍夏晴说。
“他说那些是什么意思?我那本笔记到底有什么用,这么重要吗?”柳林森问。
“你记得最后那一页那首诗吗?”霍夏晴说。
“记不清了,好像什么七星,什么北斗,还有什么天命。”柳林森虽然时不时的就会看下这本书,但是真的没有刻意去记这些东西。
“嗯,就是那几句话,是对鸠墓先生的诅咒。再多了我也说不清楚了,还有就是你们家那本笔记,据说在你爷爷那一代做的最后完善,里面有**诅咒的办法。”霍夏晴双眼盯着路的远方。
柳林森也知道有一个诅咒,自己应该也被诅咒了,但是此时不知道怎么被诅咒的,也不知道诅咒结果是什么。那次墓中遇到的东西太多了,真的不知道到底那一件东西,或者做了那些事情才使自己中的诅咒。
这时柳林森的手机响了,是方平垚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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