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从哪来？”
“我这在干嘛？”
在无边无际的虚无与黑暗之中，一个意识发出了保安一般的疑问。
渐渐的，那个意识开始回过神来。
“我是方昶，穿越后叫查尔斯麦加登。”
“我记得我刚才在玛菲亚的书房里按着玛菲亚的指导准备接触法则力量开着，好像当时后脑勺有点什么奇怪的感觉。”
“那现在是啥情况？”
此时查尔斯的意识里没了视、听、嗅、味、触五感，外部没有任何一丝信息传来。
“我该不会是穿回去了吧？！”查尔斯一惊，然后想到一个被包成木乃伊一样的植物人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维持生命用的管子。
“应该不可能吧”查尔斯有点忐忑不安地想到，“难道是我就这么躺着，在治愈无望准备关呼吸机的时候戴安娜从天而降把我给奶活了？”
查尔斯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他小心翼翼地默念道：“出来吧，属性板！”
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的周围依旧一片虚无。
如果此时他有身体，那么就该开始冒冷汗了。
紧接着他尝试着调动精神力，那精神力立即有了反应，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平静了一下情绪后，查尔斯试着使用精神力向外探查，如果精神力没用的话再试着其它的方法。
于是他操纵着海量的精神力犹如海啸一般向外扩散，同时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去感觉外部反馈的任何一丝信息。
一开始，那些扩散开来的精神力犹如泥牛入海一般没了踪影。
不久之后，查尔斯突然发现精神力笼罩中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将精神力扩散到了极限，发现精神力所到之处皆有一种让自己说不出感觉的东西存在。
接着他开始静下心来，慢慢地去感受那些奇怪的东西。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也许是人类从石器时代发展到信息时代那么长的时间，查尔斯感觉到那些神奇的存在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
查尔斯感觉到自己的周围有无数的神奇存在，但是那种存在似乎很朦胧，又似乎很清晰，他觉得自己与这种存在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抓住重点。
他想了想，于是改变了方法，将注意力集中在某一点之上，尝试着以点带面进行突破。
又不知过了多久，查尔斯的意识里灵光一闪，他终于抓住了那一点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学会了骑自行车一样，他意识里的那些存在顿时变得可以理解起来。
他趁着这个势头再接再厉，依靠着这种感觉继续研究起其它的存在来。
掌握了方法后，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办得多了。
一开始，查尔斯就像是盲人摸象那样，对这些存在只有触觉。
没多久，这些存在在他的意识里展现出了更多的信息。
与此同时，他的五感也在慢慢地恢复，他感觉到自己还可以看到、听到、闻到和品尝到这些存在。
渐渐的，查尔斯开始明白了这些存在所代表的含义，心中震撼无比。
法则以一种出乎他意料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是什么鬼？”
查尔斯感觉自己的五感恢复时，觉得自己飘在宇宙之中，眼前看到的那些存在犹如电脑中的文件夹一般。
属于这个世界的法则就像是文件夹与里面的一份份文件那样展现在他的眼前。
3
陌生的天花板
查尔斯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醒来的，他当时正在浏览那些文件，看得入迷的时候就突然醒了。
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看起来天气不错。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全身就像是长时间没运动那样有点乏力。
好一会之后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间温暖的卧室里，壁炉里柴火烧得正旺，他的身上只穿着贴身的衣物，还盖着一床温暖舒适的羽绒被。
“醒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窗边响起，查尔斯转过头去，看到少女模样的玛菲亚正坐在那里，手上拿着一本书。
查尔斯点了点头，然后玛菲亚用敲了一下桌子上的铜铃，没多久管家切萨雷就走了进来。
切萨雷惊喜地说道：“主人，您终于醒了！”
查尔斯挠了挠头，问道：“我睡了多久？”
切萨雷回答道：“您已经睡了十天了。”
“您在进入城堡的第二天早上，城堡外的封印就破碎了，我们就知道您成功了。”
“后来我在书房里找到了您，只是您昏迷不醒，我就将您带到这来了。”
“后来您的朋友亚菲小姐来了，她检查了您之后说您没事，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她再照顾您。”
查尔斯转过头去，朝着把名字倒过来的玛菲亚说道：“十分感谢”
玛菲亚朝着他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再吃点东西，我到书房等你。”
睡了五天的查尔斯吃喝拉撒后又泡了个澡，吃饭的时候切萨雷向他汇报了这片地方的工作。
这里的工作长久以来都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农夫们按着季节播种与收获，今年最重要的工作葡萄酒的酿造也在玛菲亚“去世”的前不久完成，该缴的税也已经缴了。
查尔斯看到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便让切萨雷一切如旧，然后村民们和往常一样窝冬，他等今年的羊毛生意结束了再让阿福过来这边看看。
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查尔斯来到了书房，玛菲亚已经在这里等待着自己。
查尔斯坐下来之后，发现玛菲亚已经泡好了一壶茶，那茶叶还是他送来的。
玛菲亚开门见山地问查尔斯：“有没有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查尔斯点了点头。
玛菲亚对他说道：“法则在每个人的眼前是不一样的，有的人看到的法则是放在书架上的书，有的是卷轴，据说还有放在柜子内的盒子里面的，反正都是按着各人最容易理解的想法来出现的。”
查尔斯松了一口气，他当时还以为自己身处一个类似黑客帝国的世界里，然后自己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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