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呆了有一会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他灌了一满杯酒,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
安笙不适应那种眼神,将头瞥到一边。
“还要听故事么?”
“......”
见他正在考虑,陆寻算是知道这人是真傻。
人家可能不是满足于变态的兽/欲而是将他当作了取乐的玩物,供养起来了,所以现在的安笙气质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多少敢偶尔抬眼看他了。
“不会对你做什么,司机送你回去。”
“好。”
陆寻缓了口气,心中有些焦急自己怎么就找上这么个人来陪酒了呢?
以前的时候花姐还时常给他提起安笙,说这人惯是不会得罪人的,只是胆子小,不怎么说话而已。
现在看来还要加上一句不止胆子小,还脑子傻了。
“知道为什么那些男孩子最后都没了么?”
“不知道。”
安笙摇着头,他不是个很好的讲述人却是个完美的听众。
“泡在河里的尸体身上有很多伤痕,各种各样的,看上去惨不忍睹,早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只能根据DNA和那些失踪男孩的家属去对应,还有死者身前的衣物勉强判断谁是谁。
但是有一具尸体例外,当然,那尸体死的很惨,发现的时候死亡时间才两天。”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女孩,只是因为发现的时间是冬天,没下雪,气温低,所以保存的很好。
那个男孩身上的伤痕很清晰,能看见刀伤,火烫,还有鞭笞之类的,更诡异的是他死亡的一点都不痛苦,脸上带着笑,嘴里......”
“怎么呢?”他递上一杯酒见陆寻不说话了问。
“有***。”
安笙脸色微变,一双手扣在一起。
他明白了,陆寻以为戚槿是那样的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是在欢愉中死去的,背后有刀割伤的痕迹。”
说到这陆寻也沉着眼,深黑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色彩。
“伤口已经止血了,新上加上老伤,叠加在一起。还有电击的痕迹,后庭撕裂,除却他本人,提取出来的**是三个人的。”
说到这他注意到安笙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他咽了口唾沫。
“你别担心,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安笙绞着手指,眼睛闪躲着想要离开,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继续说。”
“呼!”陆寻说这事的时候也很压抑,他一直紧绷着身子。
“找到的时候外面看不出来最外面裹着一床毯子,里面穿着的是一套类似于情趣内衣的东西,而且手被附在身后,手里反握着男士用的情趣用品。
看上去是想把它拿出来,最后却没能达到目的就死了。
路人,是根据草丛里振动的声音发现他的,抛尸地是在公园。”
“他,他被抛在公园,那时,还活着对么?”
“还有气息,如果早一点的话可能还活着,可惜晚了。”
“你——”
安笙指尖微凉,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回去了,他不想再坐在这里了。
戚槿对他很好,一点也没有那方便的倾向,甚至于睡觉的时候他像个死人一样的闭上眼睛就不动了,也没动过想要了他的心思,看起来是个直男。
唯一不好的就是,特别喜欢嘲笑他,而且每次笑得莫名其妙。
如果,如果戚槿但凡有一点陆寻说的那种心思,他猜想自己大概会被关在那间密室里一辈子。
他没有告诉自己密室机关,还有里面放着什么药的必要。
“很好奇为什么我知道那么多?”陆寻问他。
安笙不说话,却也默认了。
“他是我学长,在发现尸体前的半个月我还见过他。
为人挺好的,就是太张扬了,我记得我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也是大多数人见他最后一天的时候。
我是无意间见到他尸体的,就多嘴问了一句,毕竟去问话了。
他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要去见网友,说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至于最后怎么变成被男孩凌/辱的我不清楚。
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其他的呢?”
“你是说其他人?”
“嗯。”
“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的问题暂时没查清,现在凶手还没抓住。
几具尸体的死状大致相同,都是生前受过凌/辱,稍微能分清面目的看上去也好像是笑着的。
一起十多具吧!学长的尸体是最后一具,也是看得最直观的一具。
因此,这几起命案并案了。”
“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什么?”
“那个叫七爷的男人很危险。”陆寻提醒道,“或许在你面前伪装得很好,但是他身边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我相信你在夜场待得时间久了,有些事情比我看的明白,只是不大会说而已。”
“他,不是坏人。”
“现在看还是太早了。”陆寻唏嘘道,“以后你再对我说这话吧!
跟在他身边的彦公子我让人按照银行卡查过去没查到,问了些道上的老人,十年前清河墨家有个彦公子。
那时墨家势力很大,东河的经济完全是依附于那边。
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墨家败落了,好像一切的生意都交给别人去打理了。
彦公子原先是差点入了墨家的上门女婿,后来墨家人失踪了,他却成了别家人帮忙掌管墨家生意的代理人。
要说这中间没什么猫腻我是不相信的。”
“你的意思,是?”
“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看那彦公子身边的保镖好像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能请得起的,七爷在彦公子面前都是能说上话的,你说谁更危险?”
“七爷,还好吧!”
“我只是在提醒你。”陆寻道,“没有说他这个人怎么样。
你若是不想沦为别人的玩物,这种人还是少接触一点。
相处得久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楚瑜——”他不敢看陆寻,“我能问,他在里心里......”
“我是把他当真了。”陆寻自己给自己碰杯道,“现在正闹别扭,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笙犹豫着要不要将房间里看到的真相说出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立场他觉得自己不能。
这样的他看上去像个挑拨离间的小人,而且还是个一无所获的小人,不值得。
“我让司机送你吧!安全些。”
“谢谢。”
“没事,我该谢你陪我这么久。”他举杯喝着酒,“东河绝对还有我刚才说的那种人存在,你别陷进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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