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妃看沈稚还是昨日那身行头,凤袍着身,奢华艳丽。
这凤袍只有皇后能穿。再加之,皇帝昨日那事只罚了她,没罚沈稚。还责怪她不懂礼数。
种种加在一起,让她按压住自己的火爆脾气,没搭理沈稚,回屋锁门了。
等沈稚失宠了,届时她在报复。
沈稚看雯妃利落的锁门,叫了个半天,宫女劝道:“娘娘,我们还是低调吧,你如今,父系势力不在,皇帝若是不宠你了,你这不就要被雯妃生吞活剥了吗。”
沈稚霸气道:“怎么可能。”
然后她就失宠了,因为西域公主来了皇城。
据说那位西域公主美丽动人,绝世无双。
她失宠的第一天,雯妃就怒气冲冲的来了,两人又拉扯在一起痛痛快快打了一架,打完后,各自捂着鼻青脸肿的脸回寝殿了。
沈稚的住所自从西域公主来了,就搬到了雯妃旁边。她们两为邻,每日很是热闹,各自在宫殿门口互泼脏水。
文京墨像是遗忘了她们两个毫无妃子品德的贵妃。任她们两互相缠斗。
雯妃的泼辣程度不亚于市井刁妇,跟沈稚打的不亦乐乎,两人每天身上都有伤。
还时不时的给沈稚下泻药。
沈稚有气无力的从茅厕中出来时,都会看见雯妃红衣飘飘,笑容盈盈。
她也回以最真诚的笑容,寻了宫廷秘制的春药,给雯妃偷偷下上了。
当天晚上,沈稚在自己宫内,愉快的听着雯妃那般传来猫儿发情般的呻吟,和不断有人搬来冰水的催促声。
她叹息一声,感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休战是雯妃提出来的,她被沈稚的春药下怕了,一副被掏空了身体的模样,求饶道:“先,先休战几天。”
沈稚品着茶,“好啊。”
雯妃柔弱的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也尝了一口香茶。
她们坐在风景良好的御花园凉亭中,清风拂花,渡来香气。
气氛一时很是静谧美好。
沈稚尝完香茶,问道:“你为什么在我父亲失势后就对我动手,还想杀了我。我记得我受宠时候,没得罪过你啊。”
雯妃感叹道:“就是嫉妒心使然呗,我身边嬷嬷告诉我,为了防止皇帝旧情重燃,应该及时铲除你。”
沈稚听她一提起文京墨,心里也不好受了起来。
这文京墨也太花心了些,戏本子上的帝王宠妃,少说也要有个几个月,她就几天,还被轻薄占了那么多便宜。
她幽幽道:“现在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雯妃摇摇手,“不不不,你好歹还受宠过,像我,不说也罢。”
沈稚疑惑道:“我也就受宠了那么几天,以前,皇帝就是爱给我送东西而已。”
雯妃看她一眼,幽怨道:“我也是一样啊。皇上后宫这么多人,我就没看过他临幸过谁,受宠的标配就是会得到好多的财富。”
沈稚道:“怎么可能,那皇帝轻薄人的举止娴熟的很。”
雯妃一下子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世人都知陛下不尽女色,这年头都没看他亲近过谁。”
沈稚也瞪大眼睛,吃惊道:“不可能吧!”
雯妃伤心道:“可能我是真的没本事吧,你以前是真的惹皇帝喜欢。”
沈稚听她说文京墨以前没亲近过谁,心里突然有些窃喜。那就是说文京墨不是个风流的天子,能随便和人那么亲密。
她有些开心道:“还行吧,就是比你有本事一点点。”
复又伤心的想,既然文京墨近她这个女色了,后面会不会近更多女色。
一时也开心不起来,和雯妃伤春悲秋起来。
夏日一过,时隔一年的皇城家宴马上就要举行了,雯妃和沈稚在此期间,还是斗个不停。
却被大太监告知,要沈稚和雯妃共同领舞一场。两人接旨后,都是满脸郁色。
但也无可奈何,皇令不可违。两人又休战几天,开始和谐练舞。
后宫嫔妃都准备在此宴会上看她两的笑话。
结果也确实是个笑话。沈稚和雯妃都不会跳舞,又没有曼妙身姿,严加训练的几天,只会抛个水袖,原地转几圈。
抛水袖时,是真的丢人。雯妃还好,有兄长在一旁,水袖自是准确无误的抛给了早就蓄势待发的兄长,来了个完美配合。
而沈稚,尴尬不已,胡乱抛掷,抛到一位大臣的酒杯里去了,所幸那位大臣不计较,还向她露出了个安心的笑。
她扯着湿漉漉的沾满酒气的水袖回来,朝旁边的雯妃抱怨道:“这是什么幺蛾子舞,谁想出来的。”
雯妃转了个圈圈,低声道:“是那个西域公主,你赶紧跳。”
两人尴尬无比的跳完这个毫无美感的舞蹈,退下场去,坐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两人座位又是邻近的,这么巧合的安排,让沈稚和雯妃都有所怀疑了。
她们对视一眼,在底下嘀嘀咕咕道。
“你不觉得这安排的太过于巧合了吗。”
雯妃道:“是啊,我估摸着是这位西域公主,知道咱两以前受过宠,还是死对头,想我们斗,她坐山观虎看笑话。”
沈稚捏了捏手中酒杯,恨恨道:“果然是比你狠辣的女子。”
雯妃道:“不不不,跟你差不多的狠辣。”
西域公主此时正坐在文京墨下座,小口小口泯着酒水,文京墨身为帝王,倒也纡尊降贵,给她不断的倒酒。
沈稚和雯妃在下面几乎要把牙咬碎了。
似是感受到了沈稚和雯妃的视线,文京墨毫无感情的朝她们两坐的地方扫视了一眼。
沈稚和雯妃连忙低下头颅。
西域公主不胜酒力,很快就喝的双颊坨红,软软的摊在桌子上。
雯妃灌下一口酒,“做作。”
沈稚也灌下一口气,“矫情。”
两人看文京墨带了西域公主离开,赌气般的互灌,喝的两人头脑昏沉,醉醺醺的相互扶持着离席。
沈稚大着舌头,“你,你不是,说你,说你哥哥厉害的很吗?怎么不把,把那西域,打死,”
雯妃道:“怎,怎么,可能,西域与我们向来交好,你,你不要再想了。”
沈稚悲嚎道:“那西域公主为什么那么漂亮。”
雯妃也悲嚎道:“那西域公主为何那么风情无限。”
两人鬼哭狼嚎了一路,所幸居住的宫殿附近没什么人,
沈稚将雯妃往她宫内一推,自己也晕乎乎的回了自己内殿,睡了过去。
宿醉的感受很是难受,沈稚和雯妃两人坐在御花园的凉厅里,互相按揉着彼此胀痛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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