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奶点点孙思妙的鼻子说:
“不是,是给咱家妞妞以后当嫁妆用!”
她的剪刀可不是那么轻易用的。
趁着眼神好,多剪几幅是几幅。
孙思妙也拿着一把小剪刀在一边乱剪。
要是别的女孩早就害羞了。
可是孙思妙是谁?
“那感情好,要不大姑奶奶你给我剪一副清明上河图吧!”
印象中清明上河图是很厉害的绘本。
不论是刻画还是剪纸就连刺绣都喜欢以它为蓝本。
大姑奶奶一个脑蹦就丢了过来。
这孩子还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
清明上河图是她靠一双手能够剪出来的吗?
就算是她能够剪出来,那也得有原图作为参照物吧。
何况那里面的人物之复杂,她可做不到。
从大姑奶奶的反应,孙思妙断定她是知道这幅画的。
那就是说明大姑奶奶身份还真的不简单。
毕竟只是一位简单的农妇是怎么会知道这幅画的?
“好好学,以后自己剪!”
剪纸需要看天分的,而孙思妙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个天赋。
看看她面前的一堆碎红纸,果断放弃。
托着下巴在一边帮奶奶马大兰描鞋样子。
这大冬天的,老人家除了纳鞋底,就是绣鞋垫子。
反正孙思妙想不明白,在鞋垫子上绣花有啥好的,不硌脚吗?
可是都喜欢呀。
过了小年这日子简直就是飞快的消逝。
贺逸霆在腊月二十五还是被请回去,而来接贺逸霆的竟然是战御天。
战御天看到孙思妙的家只留下一句话:
“是个好地方!”
打量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自己家有啥好的。
这战御天肯定眼睛有问题。
战御天亲自过来,年礼自然带的多,反正震惊了整个孙家村。
而这个年孙思妙过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谁让家里的客人络绎不绝,而大年三十的夜里她亲娘发动了。
比起大舅妈的早产,宋冬雪却不算,可却是是难产。
肚子太大了,两个孩子胎位不是很正,出不来。
“这大过年的可咋整?”
马大兰也晃了!
任何时候都冷静的老太太,唯独在孩子上,做不到冷血。
赶回来过年的孙志文就要抱着宋冬雪去医院。
“你要害死你媳妇?这开了五指了,再去医院肯定来不及,极有可能是生在半路上!”
大姑奶奶说的是实话。
可是有一半的实话她没有说:
那就是可能因为颠簸还有力竭,宋冬雪会一尸三命。
这个时候连接生婆都吓的不轻,谁敢接生?
这肚子大的吓人。
请来的稳婆没有办法,只说肚子里的两个娃打结了,出不来。
孙思妙看着宋冬雪那继续没有力气的模样,知道再不出手亲娘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事。
一个七岁的娃娃,动手接生。
有比这更加惊悚的吗?
接生婆被送出去,房间里只有孙家几个女人。
“奶奶,你知道我治疗好了贺老爷子的腿!”
这件事情一直没有说破,是因为马大兰不想面对。
而今天不得不说出来。
只因为自己亲娘要出事,
“让妞妞动手,出什么事情我担着!”
老祖宗不犹豫,反正在场的都是孙家人,这丫头的特殊,只要他们不说,谁也不知道。
至于宋冬雪,她已经晕了过去。
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出的手。
马大兰一咬牙拍板:
“听娘的!”
就这么着,孙家祖孙四代见证了让她们余生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只见孙思妙一手针灸耍的特别的利索,特别是随后的腹部按摩推拿。
她人小,手直接进入产道把孩子拉了出来。
这操作估计只有孙思妙可以操作,毕竟成人的手骨有些大。
一个孩子出生后,第二个就好办了。
宋冬雪生第一个的时候只有生出来的那瞬间被疼醒,随后又晕了。
生老幺的时候,也是刺激的惨叫一声,孩子出生。
清洗孩子是大姑奶奶帮忙的,孙思妙把两个孩子辅助生出来后就差点力竭摔倒。
让马大兰帮忙起针和揉胎盘,孙思妙直接冲出去。
她接生的孩子不多,这种操作更多的是理论,这种亲自动手的真的没有。
特别那个人是亲娘,估计这辈子就这么一次。
两声孩子的哭声预示在大年夜孙家又添人进口。
同时外面很多人家自制的土鞭炮响了起来,到底是过年,还是有点响的好。
过程中的惊险不再提,只说两个孩子出生后,宋冬雪的反应。
“孙志文你要是让我再怀,我就跟你拼命!”
这次差点死在生产的路上,宋冬雪是真的怕了。
虽然最后她是晕着生的孩子,可是不代表不疼。
孙志文点头哈腰的说:
“肯定不生了!”
保险起见,宋冬雪逼着孙志文去做结扎。
比起女人的上环,男人结扎要更加安全点。
这次马大兰没有反对,小儿子的孩子太多了。
真的是愁的慌!
又多了两张嘴,。
不知道是感慨小儿媳妇能生,还是感慨小儿子儿子多。
这家里六个孩子,五个男孩。
真的不能够再生了。
“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确保以后再不会再有弟弟妹妹出现!”
孙思妙一针下去,直接封了亲爹的生育能力。
中医可是博大精深的,可比结扎方便多了。
这一幕吓的孙志文了。
闺女何时这么凶残了?
孙思恩、孙思德是双胞胎的名字,是孙思妙起的。
因为要提醒这俩几乎耗尽她的寿命,又提醒她必须做功德赚取寿命。
简直就是两个小讨债鬼。
伴随这两个小家伙的出生,一九七六年终于到来。
这一年是非常动荡的一年。
又是具有重大意义的一年。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刚刚过完年,孙思妙就跟着孙志文去了一趟西边边境线。
“爹,听说这里有马匪,郑叔前面是不是要注意点?”
孙思妙啃着饼子,看着外面飞扬的黄土,好心的提醒道。
“臭嘴,这种话能够随便说吗?”
不知道跑道的人,最忌讳这种话吗?
过了年,孙志文已经拿到驾照,跟人押车走西南边境线拉物资。
只因为家里突然多了两张嘴,缺钱,而这条线工资高。
可是高收入代表着高风险。
这不远处一缕黄烟不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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