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工作人员跟丢了沈珺安,转头看着两个突然出现一楼,好似保镖的人物不管不顾的在一楼搜寻起来,便跟了上去,劝告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可以交给他们...
争执的声音,劝告的声音,渐渐远离这个不起眼的角落。
易淩佑见找自己的人走远,他放开了捂着沈珺安嘴巴的手,退开了一步,道了声:“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他身上的药香,偏重,他并不想把自己的病气过给谁,只是事情突然,他迫不得已才如此。
爷爷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吗...就像当时默认易淩琛把他们母子赶出易家门一样...现在,又怎么可能只是,他见见沐清泽,觉得不合适,想走就走得了的...
他大了,不再是曾经那个任人拿捏的孩子,他的事,他要自己做主!
沈珺安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过问他为何会躲在这里,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阿寻?”易淩佑楞了下,摇了摇头。她是在找那个傻子吗...
沈珺安为刚刚她的询问,道了声谢,后欲往拐角的廊道继续走去时,听到身后的易淩佑说道:“我刚刚从那边过来,并没有看到他。”
沈珺安出了拐角,往外走去,继续唤着:“阿寻?”
易淩佑木木的看着走远的人,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他在想什么...她应该不至于把自己的所在卖了...毕竟看起来,好像他显得无关紧要...
霍骞寻此时人站在船尾处,夜色笼罩着他大半个身影,让人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只能瞧见他的唇畔,好看的下巴。他抬眸看着毫无形象坐在栏杆上的一人,眼中毫无平日里的分毫傻气,薄沉说道:“那边的事,你少管。”
坐在栏杆上,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带着连衣帽的男人不屑的切了一声,说道:“不过死了一个走狗,而已。”他生活在三不管地界,好战是他的血液脉搏。
“你也知道而已,何必脏了自己的手。”霍骞寻冷漠说道。
“如你所愿,他没死。”独孤战谈起最近处理的事,冷哼了一声,眼底尽是轻蔑。
“呵,也好不到哪里去。”霍骞寻斜靠在一旁,眺望着黝黑的夜色,薄凉道。
难道他不清楚独孤战是什么人吗,其手段,不死也是半死不活。
独孤战跳下了栏杆,将别在腰间的一把黑漆漆的东西,扔给了霍骞寻。
他戏谑说道:“虽然知道你不用,但上次绑架的事,还记得吧。给你防身的。”他在说上次,霍骞寻将计就计被绑架的事。
冰凉的触感,硝烟的气息尚未完全消散,霍骞寻习惯自然的接住,看都不看一眼又将手里的东西扔回去给独孤战。
“牢底做穿,就不用见天日了。”霍骞寻表达着他的不需要,试探他,总要付出些代价。那些人是,林承风也不例外。
独孤战嗤笑了声,将霍骞寻扔回来的东西重新别回了腰间,将一直夹在手指间没抽,快燃尽的香烟按灭在栏杆上,转身离开了。
霍骞寻看着走远的人,收回了目光,踩着二层的栏杆翻身跃到了一层的甲板上,跃过一层一开着的窗户,身手敏捷的跃到室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滚到了一沙发底下。
当沈珺安找到他的时候,就看到他瑟瑟发抖的躲在沙发底下...
“阿寻,别害怕,没事了,我拉你出来。”沈珺安瞧着他不安无措的样子,朝他伸出手,温柔安慰着。此刻的霍骞寻好似一只缩在壳子里的蜗牛,小心翼翼的伸出触角,直到感受到沈珺安手中的温度,方才安下心来,慢慢的从沙发底下爬出来。待霍骞寻站直后,沈珺安这才伸手去拍落他身上不小心沾上的灰尘。
而霍骞寻已经赖在沈珺安的怀里,恍若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外头路过的独孤战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嘴角微抽了抽,额...这人...我不认识...
在沈珺安安抚的顺着霍骞寻的背,安慰对方的时候,霍骞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朝窗外的独孤战射去冷冷的目光。那样子,仿佛在说,赶紧滚。
独孤战太阳穴突突直跳,有异性没人性,懒得再瞧某人那‘受惊’的做作模样。
谈恋爱要都跟霍骞寻那般,独孤战觉得,他还是做个万年单身狗好了!潇洒!
沈珺安带着霍骞寻在一旁坐下,并没有回二层。在那之后的一会,本是停住不动的摆渡船又慢慢的驶动起来。摆渡船内,传来船长表达歉意的声音,已经说明故障解除的声音。慢慢的,摆渡船停靠了悦海湾的港口。
摆渡船上的客人们,由工作人员引领着,一个个下了摆渡船...
易老派去盯着易淩佑的两个保镖护送着沐清泽来到悦海湾,其中一人打了电话回去,说道:“三少不见了...”他说的卑微,等待着责罚。
电话那头传来不知喜怒的声音,带着些笑意说道:“好啊,翅膀硬了,不服管了。”
保镖不敢去触霉头,怯怯问道:“那沐小姐...”
那头说道:“待我向清泽表达歉意,忙活这么久也该用晚餐了。”
说罢,那头便挂断了电话。
易淩佑没有出现,沐清泽不以为意的在两个易家保镖的陪同下,用完今日的晚餐。
别搞的她非要倒贴他一样,他以为他配得上自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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