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赶紧拿出定心丸让他服下,二伯躺在床上休息半个小时之后,他才缓缓走身,老态龙钟地走向阿洋:“你是赢钱,还是输钱?”
担心老子会被自己气出病来,阿洋老实多了:“都有,但是,总体来说,我赢了一点小钱。”
“有多小?”
“才十万。”
“拿出来。”
“给谁?”
“我要捐给福利院,你有意见?”
“没有,我马上拿给您。”
阿洋走身,想回房拿钱。走到小叔面前,伸出自己被绑的双手,穆爸爸反瞪他一眼:“怎么,你的双手又不反捆着,拿不到钱?”
好吧,他无声地上三楼,拉开抽屉拿出一小袋钱,拿下来,交给一语不发的老爸,眼里不断偷瞄着他,又不敢出声。
穆二伯把这钱随手放在床上,盯着这个臭小子,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地说:“从今以后,你再去赌钱,我就登报公示,和你继绝父子关系。我的所有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别想再花我一分钱。在法律上,你也不再有继承权。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断绝父子关系,阿洋难以至信地望着他:“老爸,您来真的?”
此时,就连一向溺爱儿子的穆伯母竟然也狠下心说:“与其让你拖累一家,不如抛弃你,让你自生自灭。我还有女儿,还有孙子,说不定,你老婆以后还会给我生孙男孙女。我第三代都有了,你的死活我也不用管了,让你真正的逍遥自在吧。”
阿洋当然知道,因为老爸的关系,他才能这么逍遥自在。如果没了老爸,那他只是大千世界最不走眼的一粒尘埃。这回不用别人吩咐,他直接跪下来:“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再赌钱。您别生气,我一定改。我改还不成吗?”
他现在是真心悔改的,再不懊悔,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所以,你说他能不改吗?他的前胸、后背、大腿、小腿全部都是皮带鞭打的痕迹。很痛,可是,他不敢喊痛,若是他敢喊痛,说不定老爸会直接让他滚蛋。
穆二伯重申自己的决定:“我说最后一遍,如果你再赌钱,我把你扫地出门,登报脱离父子关系。我的一分钱都与你无关。你自己看着办。”
为了自己的舒心日子,阿洋一口答应下来:“我答应。绝不碰赌。您一定要相信我……”
二伯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冷笑着对阿洋说:“你们的院长打给我电话。你最好祈祷不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切换一种说话语气:“你好,老杨。”
电话那头的老杨调侃地说着:“说话声音中气十足,不毛病啊。”
“除了被臭小子给气到,我能有什么毛病??”穆二伯笑哈哈地说,心里怀疑着,为何老杨说自己有毛病?
“刚才小洋的领导跟我说,小洋今天请假,说你病了,我这不是打个电话来问问啊。”听老封的声音,不像生病啊。
原来自己是被生病啊,穆二伯狠狠地瞪了阿洋一眼,决定以牙还牙:“唉,让你见笑了。其实啊,生病是有的,只当过,不是我生病,是那不成器的小子病了。”
听到自己生病消息的阿洋瞬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糟糕,老爷子知道自己请假的理由,他如今的状况很不好,不知道会怎么坑自己。
老杨听到是小洋生病,奇怪地说:“我昨天还见小洋,结实得跟一头牛似的,怎么会生病呢。”
生病嘛,很简单啊。穆二伯心里邪念横生,不怀好意看着小儿子,让那臭小子心里毛毛的。他故意难为情地说:“其实,我也不想这么说的。可是,既然是你,那我但说无妨。毕竟,你也不会将这事传出去。”
不会吧,难道老爸真要将自己赌钱的事情说出去吗?阿洋急得跑到穆二伯的身边,双手拉着他的胳膊,恳求他高抬贵手。
穆二伯扯开自己的胳膊,继续说:“那小子病得很严重,没办法,只能去看医生。又不好意思说给别人听,就用我生病为由请假。”
“那不是讳忌疾医吗?这可不行,小洋怎么了?”老杨心急地问起。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有病就得治,为何还要遮遮掩掩的啊?面子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啊?
只要老爸不说自己赌钱的事,他安个什么样的病名给自己都无所谓,阿洋把心放到肚子,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我实话实说,您别见笑。那小子得了痔疮,所以不好意思声张。”穆二伯坏心眼地说,“既然您打电话过来,我这边就顺便向您给那小子请个假。治病嘛,想请两个星期。他又不好意思说实话,怕丢脸。今天,暂时以我生病为名。估计啊,明天他又会跟领导说,我爸住院,我要去照顾他老人家,后天又说,我爸病情加重,走不开。大概他是想一天一天地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混蒙过去。”
阿洋生无可恋的模样,看上去怪可怜的。您老人家说什么不好,偏用痔疮作借口。这回,我是不能出门见人了。
老杨在那边不厚道地笑出声:“这小子,痔疮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病。让他安心养病,什么时候恢复,就什么时候回来。我跟他领导说一声。没事。”
话说,您老人家笑得那么开心,隔着手机大家都能听到您的声音。这对于真正生痔疮的人来说,人家心里不好受吧?
穆二伯成功地坑完儿子,也开心地说:“这哪行呢。我待会还要给他领导打电话,亲自跟他解释清楚。再让阿洋给领导道个歉,让他自己跟领导请这两周的病假。我这个儿子,毛病太多,人又好面子,这不,为了自己的脸面,竟然敢撒谎骗领导。还请你们大伙看在这种不好意思声张的毛病上,就原谅他这回。”
那边的老杨连声说着理解理解,还关心地问手术怎么样了。穆二伯说一切安好,毛病不大,很容易就可以恢复。
看着老爸挂上电话,已经没脸见人的阿洋耷拉着脑袋坐在穆二伯的床上。穆二伯对儿子说话,可没有那份热情:“你听到了,自己打电话给领导,请两个星期的痔疮病假。这两个星期,大门都不准迈出一步。听到没有?”
刚做完痔疮手术的人能像个生猛海鲜那样活蹦乱跳吗?就算你不说,阿洋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出门。痔疮?这个借口,真亏您老人家想得出来。
阿洋默默地点了点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突然穆二伯又叫住他:“日后,你再敢靠近那个软蛋,我让你九斤叔打断你的腿。”
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劲可以打断他的腿,可是弟弟可以啊,一腿踹过去,担保医生接不回去。
穆爸爸看到侄子的双手还被绑着,上前把皮带解开。阿洋小声地问起:“叔,你哪来这么熟练的手法?”
“你小子,想当年,你叔叔我可是走南闯北的,身上没两招,怎敢到外面闯?”穆爸爸提起当年的事情,一脸的荣耀。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吧,穆爸爸跟二哥说了声,就要回家。
穆二伯想起弟弟还没吃早餐,就让他陪自己喝点粥。可是穆爸爸拒绝,说老三在家睡觉,老伴待会要出门陪她堂叔喝早茶。自己不放心小女儿一人在家,还是早点回去。
二伯母也奇怪,弟妹怎么和亲生娘家有联系了吗?要不然,哪来的堂叔啊。只是,被小儿子这么一闹,她也没心情顾这么多。
风风火火的穆爸爸回家了,他在客厅里没有看到人,直接上三楼。推开小女儿的房门,只看到她睡得像个死猪一样。老伴应该是去喝早茶了吧,他走下楼,却看到她在那里收拾茶具。
穆爸爸说:“我还以为你去喝早茶了呢。”
“你还没回来,囡囡一个人在家睡觉我不放心。”既然你已经回来,那我可以出发。穆妈妈出门没有拎包的习惯,她一般只带个手机在身上。“我把囡囡的手机关机,让她好好睡一觉。如果囡囡的酒店打电话来家里,就说她不在家。”
是哦,女儿早上不是跟人打架吗?说不定会有领导想调查清楚这事。管他呢,谁欺负他女儿,他就不让那个小子好过。
想起二哥把阿洋揍的惨样,他当着穆妈妈的面撂下狠话:“敢欺负我女儿,我让他后悔。看我不好好的收拾那混球。”
穆妈妈轻轻地说:“我说,你不能动手动脚的。囡囡已经踹过他了,也算是给他一种教训。”
吃惊地看着老伴,穆爸爸压低声音:“就那么放过那个混球?太便宜他了。这也不像你的风格啊。”
鄙视地扫了穆爸爸一眼,穆妈妈没好气地说:“动动你的脑子,我只是没让你对他动手动脚。身上痛两天算什么?让他吃不好睡不着,搞得他精神崩溃才叫本事。年经一大把了,还只会拳头功夫,你的脑子能不能也思考一下。”
对啊,肉体上的惩罚算什么,精神上的折磨也是酷刑啊。还是读书人的脑子好使,这么毒的计谋都能想到。穆爸爸冲着老伴竖起大拇指:“佩服。”
“还有,事情既然是因为阿洋引起的,这事,你让二哥来解决。”只要涉及到女儿们的事情,穆妈妈都特别的狂暴和敏感。
穆爸爸不明白:“我女儿的事情,为何要二哥出手。”
“如果不是他儿子做的好事,囡囡会大打出手吗?这可是囡囡工作的地方,不管对错,打架一事,对于已经长大的囡囡来说,都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所以,二哥就要给我好好地补偿一下,让他出面来对付那个混蛋。”穆妈妈不是不担心阿洋,只是,侄子与女儿比起来,肯定是女儿排第一。
这么一想,穆爸爸也觉得有道理。既然我这个小女儿这么懂得维护她的堂哥,你这个做二伯的也要给侄女出出气。
看到穆妈妈身上穿得很正式,显得高贵端庄。他好奇地问:“你们这是去哪里喝早茶,打扮这么认真。”
“去囡囡的酒店,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见见囡囡的老总。”必要的时候,她不介意借堂叔和堂哥的势。
听到老伴这么说,穆爸爸心里有个大概,他趁势添油加醋:“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别人知道,囡囡可不只是封总的侄女,她的老娘可是黑牡丹。”
知道穆爸爸是想帮女儿出气,穆妈妈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还黑牡丹白的牡丹的。我只不过是个老太婆。狗仗人势能持续多长时间?”
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狗的,穆爸爸觉得好笑,可是,没笑两分钟,穆妈妈在那里数落他:“看看你,如果你混得好,别人还至于叫你女儿沾边富二代吗?”
穆爸爸的笑声嘎然而止,不再笑下去。
穆妈妈心里也在反省,如果不是自的清高,当时出点力或是什么的,让自家过得风光点。女儿也不至于被一个混小子嘲笑。只是,当时的她,哪里会考虑到这点啊。如今这个社会,钱虽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有后悔药,自己应该会买一剂吧。
“唉,如果当时我能想到给女儿们留点钱就好了。”穆妈妈不禁自嘲着,自己都一大把年纪的人,才开始关心柴米油盐酱醋。如果不是女儿们长大,她都不会替女儿们考虑到这点。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穆爸爸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老伴。只是,想到女儿们,他只能安慰着说:“没关系,我们还有这栋房子,还有这么多的古董字画,还有这些家具,谁看了不说我们是有钱人。”
皱皱眉头,穆妈妈不同意:“这些都是女儿们的嫁妆,是傍身用的。女孩子家,身上还是要有花花绿绿的票子才行。”
手机响起,她接起电话:“二弟啊……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过去……不用了,老街这里禁止开车,你的车进不来……那好吧,你在路口等我,我马上出门……呵呵,囡囡下夜班,正在睡觉呢……孩子爸爸就别去了,囡囡睡觉,要睡到晚上才醒的。这么一个大宅子,只有她一人在家睡觉,我不放心……改天吧。”
穆爸爸意外地挑眉:“你的亲戚还想见我啊?”当年,自己在外面玩,他们不是放出风声,说不认自己这个亲戚吗?怎么,现在倒找上门来了?呵呵,就他们那个暴发户,自己还不想理睬他们呢。
穆妈妈也没说什么,直接出门。穆爸爸还追在后面说:“你去那里,好好地放出你的架势,让老三的同事们也见识见识你的风采。”
还风采呢,又不是二八年华。穆妈妈关上大门,赴约去了。
经理Paul的日子不好过啊,在开会的时候,他看到William从老总的办公室里出来,小人得志的脸让他看了就不舒服。
果然,开完会之后,老总就把他叫进办公室。不给他任何解决的机会,老总那张扑克脸很武断地说:“你手下员工真有出息。”
这句话,几个意思?Paul心里掂量着,搞不清楚老总是不是站在William这边。毕竟是老友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老总罩着的人揍了,这不等于一拳打在老总身上吗?
阴晴不定的老总,此刻竟然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不到肌肉里面:“我工作这么长的时间,第一次看到女员工把男员工给揍趴下。现在的孩子,真是令人惊讶啊。”
所以呢,你老人家的态度放在哪里?思考半秒钟,经理Paul自我检讨:“对不起,身为部门经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停,别给我来那套虚的。”老总打断经理Paul的那套官腔,“单凭一个人的只言片语,是不可能得出真相。但是,不管谁对谁错,既然动手打人,两个人都必须签单。打人,签重一点,被打的,签轻一点。今天下午,我要看到已经签好字的警告单在我桌子上。”
这么明显地偏袒您的人,不太好吧。经理Paul不喜欢William,他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Linda这个人,有礼貌,对人尊敬,这次打人,也是事出有因。
他难得地站在老总的对立面,试图还原事件的真相:“在Linda打人之前,William是要打她的。只是,Linda是个练家子,William打不过人家,所以才会吃亏。”
怎么,现在,你连我的意思都要反驳吗?老总严厉地瞪了经理Paul一眼:“好好的,Willliam打一个女生干嘛?原因呢?那孩子虽然喜欢玩,但还不至于要打女人。”
既然您已经知道打人是有原因的,为何不问那小子做了什么事情,让人家一个漂亮的小女生暴揍他一顿呢。
身为上位者,老总不喜欢听到下面的反对声音,他加重语气:“我交代的事情,你都听清楚了?”
狗急还要跳墙,就冲着平时那小子对我的态度,如今,我就跟你对着干了。
经理Paul答非所问,直接挑明厉害关系:“William借了封总小儿子很多钱,还骗人家去赌钱,然后自己从中赚取介绍费。Linda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叫William离她哥远一点。William就恐吓人家,并上前动手,而且,他还问候Linda一家。就因为这样,Linda才动手。整个过程中,Linda不过是踹他一脚而已。”
呵呵,这可不是两个员工工作之间的口角问题。而是涉及到个人私事,非法赌博,赚取中间费,那个被骗的人还是有权有势的地头蛇的儿子。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还要怎么维护那个肥崽子。
不曾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的老总,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五秒钟之后,他生硬地问着:“这个Linda,就是那个封总是她亲二伯的那个Linda?”
怎么,知道人家也是有亲戚的,现在,觉得为难了吗。经理Paul心里开心极了:“是的,昨天封总带她还有外事办的人,在二楼宴请一个老外呢。”
末了,他还加上一句:“Linda之所以打他,起因也是因为William骗封总的儿子去赌钱。”
又是赌钱,这小子从来不肯干一件让你省心的事情。老总说话也没不利索了:“这小子,他没和我说起这个。”
他还脸说起这件事,一个牛高马大的壮汉被一个小女生一扭手就制服得哭爹喊娘,一脚踹他跪到地上,就差尿裤子。这个怂样,他哪好意思说。
托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经理Paul很公正说:“具体的经过,你可以查看监控,监控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他们的对话,您也可以听得很清晰。”
那小子,告状都不打草稿。前厅部的办公室是唯一一个有摄像头的办公室,这么基本的事情,估计他忘记了吧。
经理Paul对这小子是一直在狠命地棒打落水狗:“一个大老爷们,当着女生的面,动手动脚的说要问候人家全家,谁都会生气的。”挨揍也是你自找的,怪谁啊。
老总横了他一眼:“你倒是维护那个Linda。”知道那小子不讨人喜欢,可是,你也不用当着我的面捧别人啊。
不否认自己的偏心,经理Paul提醒老总应该关注这件事的重点:“Linda下班之前可是说了,一定要在她爸面前狠狠的告黑状。我想,封总现在已经知道他儿子被人骗去赌钱这件事的。”
言下之意,您先别忙着处分人了,先把VIP客人安抚好再说。侄女的事情,人家不一定理会。可是,亲儿子被骗这事,人家哪会咽得下这口气。
笑话,员工自己做的事情,与酒店有何关系?老总不屑地说:“员工的私事,酒店无权过问。封总不至于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吧。”
“那是当然,这些,都是与工作无关的事情。Linda打人的时候,两人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员工的私事,就让员工自己来解决。”
眼见老总不满地盯着自己,经理Paul却是不怕,他解释:“William是刘总的宝贝儿子,Linda可是穆三少的老幺。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年轻人,性子急,容易冲动,吵两句推一把的没什么。当然,这事的影响确实不好。要不这样吧,两人都是同样的处分,这样,既是对两人的处罚结果,也给别的员工一个警惕。”
老总笑得阴森森地:“你的意思是,这个Linda有三头六臂,我一个老总想处分自己的员工,都得三思而行?”
你倒是处分啊,后果又不用我来承担。经理Paul嘴巴上急着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William也是动手的,只是打不过Linda而已。两人同时都是即打人,又被打。所以,给两人同样的处分会比较好。”
这个Paul,墙头草,不肯轻易得罪人。他突然想起Paul刚才说的话:“穆三少是谁?”
还能是谁,Linda的爸爸啊。Paul赔着笑说:“他是Linda的爸爸。”
“我当然知道他是Linda的爸爸,我是指,这个人是干什么的,跟封总比起来如何。”穆三少,哼,我还三少爷的剑呢。这个经理Paul,真是不会看脸色。
“在财力方面,好像逊于封总。可是在人缘上,封总远远比不上他。王叔曾经提到过,说这个穆三少,是个人物,对他的评价很好。”如果不是知道封总是Linda的亲二伯,他都不知道穆三少就是Linda的爸爸。
王叔都看得上眼的人,应该是个人物吧。看来,这个Linda,并不只是一个沾边富二代啊。
这些该死的二代,为何总会给他惹出这些事情出来。本来还以为是一个小员工,没想到,也是一个有来头的小刺猬。这下可好,要怎么处理?不处分嘛,对员工的影响不好。处分嘛,两边都得罪。
“真的想请这两人吃鱿鱼。”老总不知不觉地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
这是个好主意啊,只想看看热闹的Paul不嫌事情闹大。把昨天自己听到的信息说出来:“昨天封总说Linda只是出来锻炼一下而已,迟早要回去接班的。我们这么做,反而帮她一把,让她提前回家帮忙。说不定,人家还会感谢我们呢。”
“够了你,你再拉偏架,信不信我让你签单。身为部门领导,管教不好自己的员工,这就是你的失职。有这个功夫听人家说闲话,不如先管好你的人。”老总恼羞成怒地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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