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钟拍拍何兴的肩膀安慰他:“兄弟,没事了,放心吧。”
对于大钟的陪行,何兴很感谢他:“这次多亏兄弟你啦。”
自己也没帮上什么忙,是家里的老爷子出面打的电话,他只是负责送人回海门而已。不过,基本上,小丫头一直当他是透明人,若非他主动说话,她绝不开口。
想到这里,大钟悄悄说:“兄弟,你这妹子,估计是被吓到了,话都不多说一句。”
呵呵,对于陌生人,囡囡基本上不会搭理的。何兴觉得有必要给穆亦漾澄清一下:“囡囡很认生的。”
好吧,就当她认生好了。坐在车里,何兴对穆亦漾说:“囡囡,姑姑今天凌晨被吓坏了,回家的时候,你肯定会被好好地骂一顿。”
不会吧,自己都光荣负伤了,爸妈不应该赶紧嘘寒问暖的吗。穆亦漾担心地说:“为什么呢?”
“姑丈说你这么多年的武白练了,才会被人下黑手。”
三少的思维与常人不一样,大家都在担心伤势,他却说女儿的学艺不精,连这些基本的警惕性都没有。
穆亦漾像泄气的皮球瘪了下来:“我被人家打黑枪,根本不知道他还有同伴躲在暗处。”
不怪囡囡,她经历的事情少,最多也只是在街头上集合一班小伙伴与临街的孩子们打群架,还没有进入成人世界。有时候,只能说家人保护得太好,真要碰到事情时,就看出问题来了。
坐在后排的成林看着穆亦漾的额头,关心地问:“痛吗?”
“平时不痛,只是在上药的时候,药水碰到伤口,很痛。”
若不是囡囡突然跑到岳山,估计大宝都不能及时找到。成林好奇地问:“囡囡,你怎么会去岳山呢?”
“我去还愿。说来也巧,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很想吃冰淇淋,所以出门去买。没想到,这一出门,就看到大宝。”
她本来只是怀疑,冲动之下立即冲上去,先把孩子抢在手里再说。没想到那人贩子竟然说大宝是他的孙子,哼,凭着这句话,她马上断定那两人是人贩子。
想起来,她都觉得气愤:“嫂子,如果不是我见过你老爹,我还没那么怀疑。那人竟然说大宝是他孙子。”
“我呸,这些丧尽天良的垃圾,不得好死。”想到抢起自己儿子的人,成林生气得脸都扭曲了。
很快就到老街,何兴先送穆亦漾回家。街口,穆妈妈和穆爸爸正站在街碑下面焦急地等着孩子回家。
“妈,爸。”穆亦漾张大双臂,高兴地向父母跑去。
抱着女儿,穆妈妈那颗老心脏才恢复正常心跳。小时候的阴影让她对枪有着莫名的恐惧,知道女儿中枪,她吓得魂不守舍。
穆爸爸轻轻地摸着女儿的额头,又捏了捏女儿的左臂:“痛不痛?”
“不痛,上药的时候就痛。”
女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痛,穆爸爸轻轻敲着她的额头:“让你学艺不精,活该你痛。从不习武,你怎么那么大意?”
穆妈妈生气地一巴掌打在他的左臂:“没看到孩子都受伤了,敲什么敲。”
眼前这个靓阿姨,不会是一位宝妈吧。大钟看得心里一抽一抽的,难怪她的孩子那么彪悍,打断那三人的腿。
何兴两夫妻抱着孩子上前,穆妈妈看到历劫归来的大宝,欣喜地伸出手抱起大宝:“大宝啊,让姑奶奶抱抱。”
大宝这孩子贼精,谁漂亮就亲谁。他抱着穆妈妈,啵了这位靓奶奶一脸的口水。穆妈妈高兴地亲了一下孩子:“阿兴,大宝这爱好,遗传你啊。”
孩子像爸,阿兴那小子,从小就喜欢美人,见了美人就亲。自己的老底被长辈揭穿,何兴不害羞,自豪地拍马屁说:“小子有眼光,知道兰姑漂亮。”
穆爸爸也捏了大宝的小脸:“就是,18年后,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孩。”
把孩子递给成林,穆妈妈催促着:“快带孩子回家,老人担心着呢。迟点我再去你家看看老人。”
再三向穆家人道谢后,何兴开车回家了。车上,大钟奇怪地问道:“你那个兰姑,很喜欢宝宝?”
“那是,”成林抢着说,她啵了大宝一口,甜甜地说:“大宝与囡囡是同一天的生日,兰姑特别喜欢大宝。”
何兴也笑着说:“是啊,不但生日是同一天,出生时辰都一样。可能比较有缘,大宝特别喜欢囡囡。”
穆家,穆爸爸正在帮女儿换药。解下绷带,可以看到一道大约一厘米的伤口。再看额头,撕下纱布,也是一点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要不了几天,就好的。
伤口这么小,两位老人放下心来。涂了膏药上去,穆亦漾痛在咿哇鬼叫的。穆爸爸开始说风凉话:“你爸当年,走南闯北,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那些年风口浪尖的生活,我一点伤都没有。你呢,空有一身武艺竟然还中了两枪,虎父犬女。”
小姥爷坐在一旁,不赞成地说:“明枪易档,暗箭难防。人的速度再快,能快得过子弹?”
没错,还是小姥爷讲理。坐在软榻上的穆亦漾乖乖接受老爸的教训,她低声嘟囔着:“我大意了,以后会注意的。”
还有以后,她还要中几次枪吗?这么大的孩子,话都不会说。穆妈妈端来一碗粥,放在女儿软榻上的小桌案上:“来,喝点粥。”
一看,穆亦漾脸垮了:“妈,你让我喝白粥吗?”
“不是白粥,是盐粥。你身上有伤口,要吃一些清淡的。”
她才不要,盐粥比白粥好不了多少,更何况,她不喜欢喝白粥,她提出要求:“我想喝海鲜粥。”
穆爸爸一口拒绝她的要求:“不行,海鲜是发物,对伤口不好。随便吃东西,到时,会留疤的。”
不会吧,那在伤口好之全,她每天都只能喝这什么味道都没有的盐粥吗?她撒娇着:“妈,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给我做点好吃的,我吃了才好得快一点啊。”
把盛有盐粥的碗往女儿面前推了一下:“多吃盐粥,多喝开水,伤口才能好得快。到时,你爱吃什么,让你爸给你做。”
可怜兮兮的穆亦漾像个无辜的小狗一样望着小姥爷,希望他老人家帮忙求情。小姥爷爱莫能助,他反过来劝着穆亦漾:“囡囡,这几天,咱们就戒口,好吧。”
最后的救命草都弃自己而去,穆亦漾哀嚎着:“可怜的我啊。”
雕塑没了,美食也没了;即没眼福,又失口福,还有谁比她更惨吗?在三双火眼金睛的强迫下,肚子又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只有一勺一勺粥往嘴里送。
妈耶,这是盐粥吗?这恐怕是一碗不放盐的盐粥吧。
何家,正在上演失而复得的悲喜交加的好戏。何奶奶抱着大孙子哭得肝肠寸断的,成林也跟着哭成泪人,大钟坐在沙发上,不懂得如何劝慰,只有安静地喝茶。
男人们就镇定多了,何明对大钟道谢:“大钟,谢谢你啊。”
“何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您就别那么客气。”
哼,孩子是找回来了。但是,自家是天降横祸,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倒要好好地查一查。这些年来,海门人从来没有哪家的孩子被拐卖,更别说当街抢孩子这种暴行。
大钟还是有点好奇的:“何叔,那个女孩有两分力气。”
看到自己的队友被她推开,连续抱着大宝超过12小时,此刻,你说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谁会信。
知道大钟嘴里提到的女孩是指囡囡,何明点头称赞:“大钟,你虽然是特警。但是我敢说,你打不过那孩子。”
光头林可是从枪林雨弹中成名的,招招致命,鬼子听到光头林的名字都怕。想当初,光头林得意洋洋地说囡囡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从不打诳语的光头林,绝对没有夸大其词。
何强坐在一旁,他吩咐儿子快点安排大钟休息:“小伙子一夜没睡,快让他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他睡醒再说。”
自己也累了,是该好好发睡一觉。大钟回到客房,倒头就睡。
客厅里,已经恢复平静的众人正在逗着大宝。何兴想起穆亦漾刚刚说的话,他对何强说:“爷爷,囡囡有什么比较宝贝的雕塑吗?”
那孩子喜欢的东西古古怪怪的,可是,她对艺术不敢兴趣。何强奇怪地说:“怎么了?为何这么说?”
“刚才,囡囡让大宝赔她雕塑,可能大宝弄坏她的雕塑了吧。”
兰兰说那孩子去还愿,去的又是岳山,这雕塑,不会是指哪尊佛像之类的吧?大宝这孩子,打烂什么不好,偏偏把人家佛像打烂。
“是佛像吗?”
何兴也不知穆亦漾说的是什么,他摇摇头:“不清楚,我没仔细问。”
这些东西,不好赔,还是问清楚之后再说吧。何强看着正在喝奶粉的玄孙,叹了一口气,问着何明:“你说,兰兰家里住了一位老人?”
“是的,早上我去阿妹家里,看到一位老人和他们在一起。阿妹吃不下早餐,老人在劝她,我听到老人叫她兰兰。”
那位老人身体看起来还挺硬朗,年纪可能七八十吧,粤语口音却是偏港音。阿妹却叫他小叔,只是,尤家没有这号亲戚啊。
何强也纳闷,老领导家里的亲戚有多少,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么多年过去,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位亲戚出来,关键是兰兰竟接他过来住在一起。
片刻之后,他问:“囡囡的伤口怎么样?”
没有亲眼看到纱布下的伤口,何兴不敢拍着胸脯说什么大话。成林倒是开口说:“囡囡说上药的时候有点痛。”
让成林把大宝抱到他面前,何强伸手抱住大宝,端详着家里的宝贝疙瘩,慢慢地说:“当年,我把兰兰的兄弟还给她的时候,那孩子与大宝一般大,还在留着鼻涕呢。”
成林不知道两家人的渊源,她听得一头雾水,看了眼丈夫,想从他那里了解答案,没想到,他也和自己一样,听不明白爷爷在说些什么。
长叹一气,何强悠悠地说:“行善积德,方能庇佑子孙。这话,我现在懂了。”
“爷爷,兰姑说迟点过来看看你。”
“知道了,晚上的时候,我过去看看囡囡。我担心大宝打烂人家什么贵重的东西。囡囡那丫头,看上眼的东西,从来没有便宜货。”
穆家的丫头们,都被老人们惯坏了,用的吃的都是最好的。还好老人们都是有家底的人,要不然,也养不出三个富贵外孙女出来。
穆家,穆亦漾盘脚坐在软榻上,跟父母和小姥爷说着自己在岳山的所见所闻。得知了明大师仍然健在,大家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说得高兴的时候,她把自己遇到雕塑大卫的事情也说出来了,还很遗憾地说不能再继续看到百年难道一遇的雕塑。
为了证明大卫很雕塑,她还拿出两人的自拍照给他们看。嗯,确实是雕塑,小女儿向来喜欢俊男美女,难怪她会觉得遗憾。
小姥爷看了一眼手机,扬起眉头:“囡囡有眼光,这男人长得不错。”
我当然有眼光啦,可惜只有一日之缘。穆亦漾遗憾地说:“要不是为了送大宝回来,我还可以多看雕塑两眼的。”
唉,那样的人间美色,只可惜,今生无缘再见,徒留相片留念。
肚子好饿,她伸手拿了一块巧克力就要吃,却被小姥爷劝阻:“你伤口还没好,不能吃这个。”
“为什么,这不是油腻的东西啊。”
“你吃这个,到时新长出来的皮肤就是黑黑的。”
吓得穆亦漾把巧克力丢回去,痛苦地说:“那我除了盐粥之外,什么都不能吃了?”
“可以多喝温水。”
我晕,又不是有情饮水饱。唉,伤口什么时候可以好啊。
穆爸爸又端了一碗白粥过来,摆在女儿的面前:“饿了就多喝点粥。”
无奈地拿了勺子,穆亦漾停了下来:“爸,粥里放盐了吗?”
“放了,但没放那么多。”
难怪我说之前的粥那么淡,原来是少盐。胡乱地喝完它,穆亦漾伸着懒腰说:“我先上楼睡觉了,别叫醒我,让我自己醒。”
就算醒了也没什么好吃的,还不如在梦里多吃点美食。
想到早上何明拿过来的文房四宝,穆妈妈说:“囡囡,何舅舅给了你一套文房四宝。我放在你房间里了。”
既然那是何叔给囡囡的谢意,那她就代女儿收下了。穆亦漾还特别奇怪地说:“妈,你怎么收下了?”
“那是舅姥爷给你的,因为大宝的事,那是对你的谢礼。”
好吧,收下的礼物不好退。呵呵,舅姥爷给的东西,肯定是宝贝。谁会嫌宝贝多。
小姥爷等到穆亦漾回房了,才轻轻地问:“当时那个大师真的说囡囡有血光之灾吗?”
“是的”,穆爸爸将信将疑,“老二听了之后,就拿着大师给的那串珠子给老三戴在脚上。老三刚才也说了,珠子断了,不见了。”
刚才,小姥爷还认真地看了穆亦漾的右脚踝,上面有明显的青肿衍黑,碰到的时候,孩子还说有点痛,但是脚上又没有伤痕。他估计着,当时子弹应该是打在珠子上。
派出所里,把三个人贩子轮番审问,然后再向上汇报。局长仔细听完之后,问着;“人是我们打伤的吗?”
所长苦笑着:“不是,那姑娘下的手。”
那个姑娘,是电话里头叫自己放她走的那个姑娘吗?局长不太相信:“真的吗?丫头有这么厉害?”
何止厉害,据现场的老蔡说,她有百步穿杨的功夫,一把匕首飞过去,扎中人家的大腿。那威力,与子弹相比,相差无几。
想到她对自己下的黑手死不认账,所长嘿嘿一笑:“姑娘家不肯承认是自己下的手,一口咬定是他们自己摔断的。”
这些人贩子,就算是姑娘家打断的又咋了。局长大手一挥:“快点,联系各地,马上追踪孩子们的下落,把所有涉案人员一网打尽。”
一整天,派出所都很忙。局长也跟着忙得焦头烂耳,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毕躬毕敬地回答着。答完之后,出了一身虚汗,还好,刚才他八卦了一点,多问了姑娘家一些具体情况,要不然,他就差点一问三不知。
他赶紧打电话给所长:“刚才说的珠子,都找到了吗?”
“找到,但是有三颗珠子碎掉。”
现场保护得好,十个弹头都全部找到,还有十二粒玉珠。虽然碎了三颗,但是碎渣子都被找了出来。那串珠子是姑娘的,应该是要还给人家吧。既然上司开口,他没有多想,让人把珠子送到局里去。
房间里,杨贞对着大哥:“小丫头挺惹事啊,她不单找到一个宝宝,连带着有不少的宝宝被找到。”
想到那个有个性的小丫头,老头笑嘻嘻地说:“丫头造福百姓,不错,她人没事吧?”
“尤绍光说问过他姐,只是皮外伤。娃娃正在家里闹脾气,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又不是出家为尼。”
老头凑到杨贞跟前:“又不是你闺女,那么关心人家?”
大哥脸上那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像极了八卦新闻的记者。他不经意地说:“早上在机场的时候,阿穆鲁氏不是说看到一个影子长得像丫头吗,我就问了一下尤绍光,确认就是那孩子。”
没想到,一问,才知道丫头出事,还好她命大。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穆亦漾一觉睡到晚上10点,是饿醒的,醒了之后跑到一楼找粥喝。一楼客厅有人说话,她好奇地探头,发现,原来舅姥爷与何舅舅来了,正在和小姥爷还有穆爸爸聊天呢。
“囡囡,醒了啊?”小姥爷是第一个发现穆亦漾的,他开口让她进来。
揍着手里的那碗粥走进去,穆亦漾走进客厅:“舅姥爷,舅舅,你们来啦。”
听这称呼,兰兰与何家人的关系挺好的,小姥爷不动声色地看了何家人一眼。穆爸爸重新给穆亦漾换上药,纱布也没用那么大的,看起来顺眼多了。
何强笑眯眯地说:“囡囡,还疼吗。”
“好多了,我没事。”
抚摸着穆亦漾的小脑袋,何强慈祥地说:“等我们囡囡的伤好了,舅姥爷请你吃大餐。”这孩子喜欢美食,很容易满足。
免费的大餐,谁会拒绝。穆亦漾眼睛大亮,充满憧憬地说:“好啊,我们烧烤。”
烧烤好吃,沾上各种酱料的肉串,烤得香喷喷的,外焦内嫩,口味多种,形式多样。金秋10月,秋高气爽,正是烧烤时节。
何强虽然上了年纪,可是,他也喜欢吃香甜可口的零食,牙齿也嚼得动。穆亦漾的提议令他蠢蠢欲动:“好啊。到时,让你兴哥准备好,在我家院子里烧烤。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他家里有个庭院,庭院里全是荔枝树,在庭院里烧烤,绿荫成林,微风徐徐,甚为惬意。
想到酸甜酥脆的烧烤,穆亦漾觉得眼前的盐粥更加难以下咽。为了让伤口尽早恢复,她只能赶紧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好不容易喝完一碗粥,何明问她:“囡囡,大宝打烂你的雕塑了?”
她刚咽下去的粥差点吐出来,她的雕塑,大宝怎么可能打烂。她摇头:“没有啊。”
那为何她要大宝赔啊。何明笑着说:“阿兴说大宝要赔雕塑给你。”
原来是这么回来,穆亦漾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小姥爷和穆爸爸穆妈妈也觉得好笑,把何强两父子搞得一头雾水。
“舅舅,我开玩笑的。”穆亦漾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兴哥竟然当真,还想赔她10座雕塑。她总不能让兴哥找10个大帅哥来陪她游山玩水吧。
她简单地说了一下:“我在岳山见到一个超级大帅哥,比雕塑还要帅。白天的时候,我和人家爬山,还约好了后面几天继续和人家一起游山玩水;谁知,晚上就碰到大宝。于是我提前回家,不能和帅哥一起玩。”
囡囡喜欢的帅哥,那肯定很帅。要不然,认生的她,怎么可能跟一个陌生人一起游山玩水。知道玄孙没有打烂人家的佛像,何强放下心来。他开起穆亦漾的玩笑:“哟,囡囡动心了?”
丫头都已经20岁,这个年龄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是正常的。
“那是必须的,舅姥爷,他比阿兰德龙还要帅。”穆亦漾大咧咧地说,“他就像米开郎基罗的那个大卫雕塑那么帅。哪个女的不喜欢啊。”
大人们听了直摇头,还以为她动了情,没想到,只是犯花痴。不过,对于穆亦漾来说,要她犯花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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