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白真是恨铁不成钢,恼怒地看着自己这个徒儿。
常青只好说:“师尊,徒儿自然是愿意的,但是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的话,那么徒儿这个掌门之位也坐不稳了,而且师尊,我若是出了事情,大家都知道是你在后面出谋划策,到时候我们白白为他人做嫁衣了。”
虚白听了之后,心想自己收了如此混账徒弟,也算是自作自受。
常青想了想,告诉虚白,自己倒是有一个法子,他说戈广牧这个少年公子,很容易对付。
说着常青将法子变了一下,然后告诉虚白,虚白听了之后,捏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对着常青说:“你去安排,我就是担心真的能找到人吗?”
“师尊,你放心吧,这女子,他爷爷和叔爷死了之后,家道中落,早就想要光复自己家族,拜入昆仑门下,只要师尊你承诺传授他我门秘传心法,就可以让她效死力。”
虚白仔细想了想,说这件事就交给常青去办。
这到了端午节前,五月初三的时候,进入山中一个月的戈广牧受命下山,在下山的时候,戈广牧将两把神剑交给了云飞扬,免得自己下山出了什么意外,被人夺走了这两把神剑。
云飞扬也将自己的佩剑给了戈广牧,这把虽然比不上两把神剑,也算是宝剑了。
戈广牧和师弟们下山之后,到了小镇分发符纸,用在端午时候贴在家里,保佑全家平安。
等到傍晚收功的时候,戈广牧他们前去客栈休息,进入客栈之中,一个少年侠客打扮的人坐在那里。走上前来,对着戈广牧行礼说:“这位道长,小生这厢有礼了。”
“这位相公有礼了。”戈广牧有一些不明白,而青年侠客邀请戈广牧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之后,对着戈广牧说:“道长,小生姓石名中玉,草字一个无暇。”
“石相公,不知道你找贫道所谓何事?”
石中玉叹气一声,告诉戈广牧,自己乃是石庄的人。
戈广牧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含义,一个师弟对江湖事情有一些理解,于是告诉戈广牧,这石庄以前有两位庄主,都是益安府有名的好手,后来这两位石庄死了之后,石家就此中衰了。
这位师弟也没有避讳,当着石中玉面说出这件事,石中玉听了之后,脸上有惭愧之色,说:“就如这位道长说的那样,石庄已经没落了,这原因不是我父亲不愿意学武,而是先祖死的时候,先父年龄尚小,家中本事还没有完全学会,幺爷和祖父驾鹤西去之后,也没有人传授,于是只能中衰了。”
石中玉说完之后,也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他希望拜师在昆仑门下,学的武功好早日中兴石庄,让石庄再被益安府的武林同道知道。
石中玉说着也要跪下来,戈广牧连忙扶起,说这件事,自己做不了主,要自己师傅答应才是。
“道长,多谢了,你的大恩大德,小子一辈子都会铭刻在心,若是日后道长有什么用得到小的地方,小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戈广牧连说不敢,接下来石中玉和戈广牧谈话起来,这石中玉诉说自己为了学武多么辛苦,什么冬练九寒,夏练三伏,可是因为自己父亲的武功有限,所以一直没有什么多大长进。
最为凄惨的是,不少江湖人跑来闹事,说是请教,其实就是来教训,这打赢了还不算,非要拿彩头,于是原本还算富裕的石庄,逐渐变得破落不堪了,石中玉的父亲见到这石庄如此,恨自己无力,悔恨之下,也就英年早逝了。
戈广牧想到了自己,心想还算是幸运,遇到了云飞扬,否则的话,或许会落得石中玉这个样子。
戈广牧本来就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听闻这一番遭遇,对石中玉有了几分怜悯。
这当天晚上,石中玉和戈广牧呆在一个房间里面,这是石中玉要求的,他觉得自己和戈广牧有缘,想要彻夜秉烛夜谈。
不过这秉烛夜谈,谈的是戈广牧,石中玉说自己见戈广牧气度不凡,是大家少爷,怎么会想到出家。
戈广牧也只是说了一些能说,在戈广牧离家两年,潜心修道之后,石中玉一咬牙,然后对着戈广牧说:“如冰道长,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有求于你。”
戈广牧说自己不知道,石中玉将头上的发簪给拔了下来,顿时露出了一头如鉴的秀发。
“你,你竟然是一个女子?”
“道长,不错,我是一个女子,就是因为如此,难以拜入贵派门下。”
石中玉说自己也曾上山求过,但是昆仑多是乾道,若是坤道的话,就必须是江湖上有人介绍才行。
石中玉说明了之后,靠近戈广牧,对着戈广牧说:“如冰道长,我说过我会感激你大恩的,我知道你是一个有修持的道人,不过这只是我的报恩,希望道长你能够成全。”
戈广牧听到这话,摇摇头,退后几步,对着石中玉说:“石姑娘,我只是怜惜你这一番遭遇,并不是别有所求。”
“道长,我知道,我并不是那种不知道自尊自爱的人,若是其他人,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他得逞。我见如冰道长,是一个不错的人,才有这个想法,希望道长不要误会。”
石中玉一边说着,手中也没有停下来,戈广牧见到这个情况,想要离开,但是脚如同被盯住了一般,怎么也移不开。
戈广牧闭上眼睛,念着经文,想要静下心来,而石中玉不断说着话,将他的心思给扰乱。
最后戈广牧还是没有抵抗住,一夜难眠。
在鸡鸣十分,戈广牧看着床单上的梅花,心中十分愧疚,这时候石中玉对着戈广牧说:“如冰道长,你又何必自责,这是小女子的福源,这也是你善心有善报而已。”
戈广牧心中有愧,踉踉跄跄走了出去,他拔手中的宝剑,在那里演练剑法,但是心都是乱的,剑法自然也是乱的。
等戈广牧停下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石中玉拿出一块手帕,擦去戈广牧眉头上的汗水。
见到这个情况,戈广牧愣住了,石中玉收起手帕,对着戈广牧说:“道长,用了早膳,这附近的善男信女还等你发符纸。”
戈广牧没有说话,用了早膳,前去散发符纸,在他离开之后,石中玉到了一户人家,这时候常青正在那里等着,见到石中玉,对石中玉说:“怎么样,那姓戈的上钩没有?”
“常青道长,你看你说的,这位道长可是掌门亲传弟子,又不是什么毛头小子,我尝试过,但是他道心坚固,我担心打草惊蛇,就作罢了。”
“那么昨晚上,你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只能如此,事情要慢慢来,不过我看这如冰道长,可不是那种人。首先他是世家大族出来,什么没有见过,若是真的有这个喜好,怎么会来出家呢?其次就是你看小女子这一身打扮,还有小女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他又如何能够上钩呢。”
石中玉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为常青倒了一杯茶,对着常青说:“道长,明天过后,他就要回到昆仑山山上去了,到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常青喝了茶之后,对着石中玉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这人心地厚道,他一定会在云飞扬面前提到你,而云飞扬想要培养自己的弟子,一定会收你到门下。到时候你就要找到机会,将事情办好,我们少不了你的好处。”
石中玉感激说:“道长,小女子明白了,小女子一定会办好这件事,只是,这虚白仙长,是否能先传我一点入门心法呢?”
“想什么,你若是现在修炼了,等到了云飞扬面前,漏了底子,由当怎么办?”
石中玉说自己肯定不会现在修炼,只是如今这没有入门心法,她终是觉得心中没有底,空荡荡的。
常青听闻之后,不屑地说:“看你就那点出息,好,你听好这百字令了。”
“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天几舂在上地几舂在下。顺则生逆则死……”常青这入门心法念了出来,一共一百字,很简单,就是传授如何呼吸的。
不过石中玉却如获至宝,将这个牢牢记在其中,常青说为了避免石中玉瞎练的话,自己就不解释上面的内容了。
石中玉谢过之后,对着常青说:“多谢道长,有了这一百字,小女子对虚白仙长更加感激了,只要虚白仙长不出尔反尔,那么小女子自然也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希望如此,你放心吧,我师尊可是嫡传,那云飞扬的武功还是我师尊传授的,说句不客气的话,云飞扬的武功还不如我。”
石中玉说着是是,然后说自己不能多留,先离开才是。
常青再次嘱咐了一番,石中玉说自己知道了,自己绝不会泄露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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