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里的摩天楼就像是一些直插云端的剑,和哥特式教堂的尖塔一样。
哥特也是一种艺术风格,金屋和总督宫都是,但是他们有包容的特质,柔和了拜占庭风格和***风格,和新哥特主义不一样。
哥特人原本属西欧日耳曼部族,在中世纪文艺复兴之前,以及文艺复兴后没有波及的深山老林里,这种哥特式建筑随处可见,烧巫师烧得最带劲的是黑森林一带的德国人。
德国的教育体制主要是从中古世纪以后开始发展,起初,受教权只属于贵族以及神职人员,随后才逐渐普及至一般人民,使全民教育体系的发展兴盛起来,而义务教育的传统则是建构在马丁·路德思想的影响下开始的。
莫妮卡觉得去刚才那样的酒吧很酷,波莫娜不那么觉得,她和现在的年轻人存在有很严重的代沟。
当你的心情很糟的时候,夜晚的威尼斯看起来就不那么妖娆了,那些黑暗的角落看起来像是隐藏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还好吗?”西弗勒斯问。
“别管我!”她凶巴巴地吼。
然后他倒退一步,距离她至少两英尺远,莫妮卡和阿里桑德罗离得就更远了。
那种很“酷”的酒吧,“失败者”阿里桑德罗估计去不了,就像斯拉格霍恩的鼻涕虫俱乐部,只有“优胜者”才有资格参加。
再说他才18岁,还没到法定喝酒的年龄,但是欧洲对这个一向管得很松,那栋楼里一半的人看起来都还是孩子。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生气,毕竟那些年轻麻瓜毁的是自己的人生,再说他们只是她人生中的过客,以后估计再也不会见面了,她干嘛毁了自己的蜜月?
一个人当老师太久了除了养成在学生面前无所不能的假象外,还会养成多管闲事的毛病。
别人的闲事少管,瞧瞧阿不思的下场是什么?
她找了个长椅坐下,看着黑漆漆的运河,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学坏容易学好难,那个给莉莉灌输奇怪思想的玛丽,就算西弗勒斯是个“失败者”,他依旧是食死徒的一员,即便他又穷又难看,样样比不上詹姆波特,一个麻瓜种女孩敢这么说,被人用恶咒是完全自找的。
天使的声音对她说:邓布利多就没管汤姆里德尔,你瞧他做了多少错误的选择。
魔鬼的声音对她说:你忽视了西弗勒斯,他才和那些食死徒在一起的,你现在又要忽视他么?没人真的把你的想法当一回事,你该去关注那个在乎你想法的人。
波莫娜将视线转向那个带着黄金面具的“恶魔”,他真的很有哥特式那种阴森诡异的气质,而且长得还很难看,很像黑白电影里的那种恐怖的吸血鬼。
“民主”是人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见,但要是人民的意见当权者不听,争取到了投票权也没用。
英国出兵伊拉克,那么多英国平民选择反对,还不是一样派兵了。
政客拉选票说的那些承诺几个又实现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一点起色都没有,除了伦敦,城市一个又一个破败,完全没有昔日的辉煌。
他们忽视那些接受“素质教育”和“宽松教育”,变得和流水线上的人形机器没什么两样的底层平民,吵吵闹闹有什么用?反正闹过了该出兵打仗还是要打仗,哪怕世界末日了你还是要去给资本家干活!因为人们赖以为生的资本掌握在那些吸血鬼的手上。
地球少了谁都一样转,大魔王伏地魔被消灭了也没看到世界变得更美好,该堕落的继续堕落,那些年轻人已经做好了自己成为吸血鬼猎物的准备,血尼说这种人被称为“供养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讲的是你情我愿。
这就跟有人爱吃甜点,有人喜欢做甜点是一个道理,他们享受那个被吸血鬼吸血的美妙过程。
后现代主义抨击的是现代主义社会的理性冷漠和呆板单调,以及对人的感情需求的忽视。
那些做出叛逆举动的青少年男女基本上都是希望自己能得到父母和长辈的重视,“文明”一点的父母口头说服沟通,沟通不了就冷漠忽视,当那个孩子自己没生过;“野蛮”的就动手揍,很难对比使用暴力和冷暴力哪个对孩子的伤害更大。
男人并不在意女人想的是什么,他想要的是从女人身上获得满足感。
如同柏拉图说的一样,只是欲望,是交配的需求,促使他行动的动机是基因的延续,是人身上动物的一面,一个狮群往往有一只雄狮和很多母狮子,他有那个能力养活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不能一夫多妻?
伊阿宋至少没有自私到要美狄亚和他的现任妻子和平相处,他的灵魂还没那么扭曲。
自私到了极点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他可以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将身边的人推倒,让狼人撕咬对方,自己逃跑。
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可是我想活下去,你可以理解我的苦楚是吗?所以,请你代替我去死吧。
“我老了。”波莫娜无趣得说,但她也不想去看歌剧,她还没老到那个地步。
“要不然咱们去总督宫?”阿里桑德罗说。
“不!”她任性地说。
“莫妮卡!”就在这时,一个路人忽然叫道。
“嗨。”莫妮卡尴尬得招手。
那人飞速用意大利语说了起来。
“说英语!”波莫娜大声喊道。
“那是谁?”那个穿着套头衫的“呆子”用英语问到。
“一个朋友。”莫妮卡犹豫了一下说“你这是去哪儿?”
“我本来打算去Paradiso,你们呢?”那个麻瓜男生立刻见机行事得说到。
“还在讨论……”
“他是谁?”波莫娜又大声喊道。
“詹卢卡,上次我跟你说的考古俱乐部的人。”
波莫娜无语了。
莫妮卡怎么把这个名字记成安东尼奥的?
“你们的俱乐部在哪儿?”西弗勒斯忽然问,他的声音隔着面具,听起来瓮声瓮气。
“你们想去我的俱乐部?”詹卢卡惊讶地问。
和足球俱乐部相比,考古俱乐部一听就知道是“呆子”成堆的地方,可是看在老天的份上,他们再去新岛上考古,就不知道会召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就去你那儿!”波莫娜站了起来。
“你怎么样?”詹卢卡紧张得问莫妮卡。
“老板说话了。”莫妮卡没所谓得说。
“那就走吧。”阿里桑德罗说“俱乐部在哪儿?”
“DelBò宫。”詹卢卡很平淡得说。
“皇宫?”阿里桑德罗问。
“以前是,现在改成博物馆了,我们在那儿有个房间。”
“我跟你打赌,詹卢卡肯定很有钱。”波莫娜走到西弗勒斯身边小声嘀咕。
“你怎么知道?”西弗勒斯假笑着说。
“我告诉你怎么赌?”
“真有趣,有钱人还一身失败者的气质。”西弗勒斯看着詹卢卡,他和夜店里那些身材健壮,长得也很不错的拉丁男孩不一样,瘦得和晾衣杆似的,还是个近视。
“青少年的世界。”波莫娜耸肩。
傻姑娘们年纪轻轻就和玛丽一样“精明”的还是少数,大家主要还是看中名气,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哈利很有钱,一样有人追着他跑。
反倒是德拉科,长得那么俊美还那么有钱,约会名单才排到39名。
所以说别小看小孩子,他们看人不看外在条件,更看重一个人的内在品质。
那个很多人都怕的魔药教授搂着她的腰,一副他是“人生赢家”的样子,跟在三个小家伙的后面,好像又回到以前,他们看着哈利和他的朋友们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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