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人们正在屋子里休息,段长生悄悄地走过来用手一拉段无极,然后小声地说:“兄弟,快过去一下吧,刚才小福子将咱们姥姥、老爷接过来了,你快去过去瞧瞧去吧。”
段无极听了悄悄地从西厢房里退了出来,跟着自己的哥哥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自己的姥姥、老爷正坐在屋子里吃午饭呢,自己的爹娘在旁边陪着呢。
段无极见了紧走几步来到自己的姥姥、老爷面前。一把拉住自己老爷的手说:“老爷,怎么我舅舅他没一块儿过来呀?”
“嗨!你舅舅这阵子可忙死了,现在每天除了开荒还是开荒,现在都开了好几十亩地了。
你舅舅说今年无论如何得做到自食其力,争取秋后有个好收成。”
柳菜花听了笑道:“墩子这点儿还挺不错的,嗯,有志气。
爹、娘,以后你们就有好日子过了,你们二老将来就等着享福吧。”
“嗯,能不能享福那谁敢说呀?不过有你们带去那么多银子,恐怕十年二十年的也太穷不了吧。”
“哎,女婿呀,你们家这是怎么发的家呀?这家里也太阔气了吧?
恐怕这方圆百八十里也没有你们家这么阔气的人家儿了吧。”
段延庆听了笑嘻嘻地说:“嗨!这不都是无极这两三年贩马赚了几个钱么?
以前我们家也是茅草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哎,爹、娘,这次长生的婚事你们过来了,就在这儿多住一阵子吧,你看这大老远的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柳青云听了摇了摇头。
“不了,女婿,你是不知道,我们家现在就剩下你兄弟一个人在家了,他现在正在创业,这家里连个看家的都没有,这时间长了怎么行呢?
等以后墩子成了家,家里安置好了,我们老俩再过来长住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问:“老爷,我舅舅还没给我们找到舅妈呢么?”
柳青云听了笑道:“现在那媒人都踢破门坎了,你说凭咱们家现在这么好的条件,这找个媳妇成什么问题呢?
就凭咱们现在家里有那头大黄牛,街坊邻居哪家不十分羡慕呀!
这要跟咱们家结了亲,这用下牛,这该有多方便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爷,这次你们走,我们家再送你们家一头母牛吧。这两头牛耕地多快呀?
过个一年半年的,说不定这头母牛还能下个小牛犊儿呢。
两头牛换着用,一头放在地头儿吃草,一头耕地,照着小半天一换,你说这干活儿那该多有效率呀?”
“那你们家就不过了么?我们都弄走了,你们家还用什么呀?”
柳莱花听了笑道:“爹,你不用担心我们家,我们家象这样的牛有十几头呢,少个一头两头的连显也不显。
走的时候你们就放心牵走一头吧。”
“嗯,那好吧。”
吃了午饭,段无极对柳菜花说:“内当家的,赶紧安排爹、娘休息去吧,这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了,也该休息一会儿了。”
“嗯,那好吧,当家的,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由我安排就好了。
长生呀、无极,你们也忙你们的去吧,毕竟家里还有这么多的客人呢,还有不少的事儿还要打理呢,你们说哪儿不用操心呀?”
哥儿俩听了一笑,向自己的老爷和姥姥打了个招呼走了出来。
此时太阳已经西转了,段无极挨屋子转着照顾自己的这帮子朋友们呀。
时间不太大,轿夫们就将一个八人抬的花轿抬进了院子里来了。
院子里围了好多的人,时间不大,段无极的这帮子好哥儿们也休息够了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家围着这个花轿看了又看呀,也别说,这个花桥还真够好看的。
齐国远望着这大红的花轿说:“单大哥,你看这大红花轿多气派呀?这要坐在内边才舒服呢。
单大哥,等这事儿过了以后,要不你也租二两天试试?到时侯兄弟我也沾你个光儿。”
赤发灵官一听把脸沉下来了。
“贤弟,就你话儿多,你少说两句,难道还怕别人把你当哑吧卖了不成?
这八人抬的大轿舒服倒是不假,但你不知道他有多慢么,咱们又不缺胳膊,又不少脚的,你说咱们坐那个玩意干什么呀?那不是吃饱了闲的么?
这新娘子出阁要坐花轿,那是为了讲究个排场,这就是为了个礼仪,没事儿你说谁坐这个东西呀。”
柴绍在旁边听了笑道:“单大哥,知道的挺乡的吗?没想到你老哥知识还这么渊博呀!
有时间能不能也给我们讲讲这些知识呀!这些知识我爱听。”
单雄信听了一捂嘴。
“柴大哥,嘴下留德,我不吱声儿了行不?你这话叫我无地自容了。”
邱天豹见了笑道:“二位哥哥,别没事儿在那里闲扯蛋了,咱们赶紧进屋商量商量去吧,待会儿这娶亲的队伍净谁去呀?
放着这正事儿咱们不去商量,咱们在这儿争论这个有什么意思呢?
无极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这话对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对、对,咱们是该商量商量这娶亲的人员了。
各位哥哥们,走,随我进屋吧,咱们将这娶亲的人员商量好了就得了,免得到时侯咱们抓瞎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有什么好商量的?都时侯咱们都去不就完了么?长青兄弟,你说呢?”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就是吗,咱们家办事儿,这娶亲的人员能少么?我不管别人,到时候算我一位就行了。”
正在这时,那段迎春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段迎春望着段无极与段长生说:“喂,你们都过来一下,咱们把这迎亲的队伍赶紧定定吧,你们看现在的时候也不早了,这事儿咱们早定下来不就完了吗。”
众人听了跟随段迎春走进屋里,只见段延庆和柳莱花正在屋里坐着呢,众人进来纷纷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段迎春望着段长青说:“小子,这次你长生哥哥给你娶嫂子,你和长虹、长皓你们哥儿俩打灯笼去吧。”
段长青听了嘻嘻一笑。
“行呀,爷爷安排我们干什么都行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老爷子,这打灯笼的都是双人,你怎么安排了个单数儿呀?莫非那个位置是给我留着呢么?”
段迎春听了笑道:“少王爷,你别跟无朽开玩笑了,你这么高的身伤,老朽哪能给你安排这么个差事呢?
老朽我可没那个大的胆子呀!”
“哎,老爷子,你这么说就错了,什么少王爷不少王爷的?到了这儿就都是无极的朋友,哪里还有什么少王爷呀?这打灯笼的算我一个,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少王爷,这样做能行吗?”
“嗨,这有什么行不行的?我说行就行。”
好么,事儿就这么定了。
段迎春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官人,你不是想当拌郎么?我看这个差使非你莫属呀。有你当那拌郎官,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好,那我就当拌郎吧。邱少王爷,这我就比你高一位了,你可别在意呀。”
邱天豹听了一笑。
“柴兄,你就当你的拌郎官呗,我再什么意呀?”
段迎春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你们俩小哥不是当旗牌长了么?
这可是我段氏家族的脸面呀,你们俩个就当这支娶亲里的护卫随从吧。
这样咱们段氏家族也面子上更光鲜些。”
铁牛与段天极听了一笑。
“二爷爷,我们俩服从你的安排,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老爷子,这后队护卫就由我和我的几位哥儿们来做好了,我给他们当头儿。”
“单二员外,这行么?你这么高的身份,安排你这么个差使能行么?”
“行,这有什么行不行的?这少王爷都去打灯笼了,我干这个差使难道还屈材么?
哎,二位贤弟,你们什么时侯当的官呀?怎么也不跟弟兄们说明一下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我们这个旗牌长就是个虚官儿,一没俸禄,二没实权的,就是个唬人的玩意儿,因此我们才没给大家提这事儿。”
“噢,原来是那样呀?怨不得你们不好意思说呢。不过这样也行呀,这咱们家以后就有了当官的了。”
柴绍听了笑道:“铁牛、无极,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完了,等这婚事儿办下来,你们哥儿俩可得单独摆酒请客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这有什么呀?回来我们单独请还不行么?只要你有时间,我们天天请也没有关系呀。”
事情就这么定了,接着,几桌酒席就摆了上来。人们一边赴席一边闲聊呀。”
直到很晚的时侯,人们才停止了吃喝。
柴绍望着大家说:“时候不早了,各位弟兄们,喝口茶咱们走吧,去晚了可不太好。”
大家站起身来,柳菜花将一大包儿包好的红包塞给了单雄信。
“他单大哥,这是一兜儿红包,你看着给人们发吧。”
单雄信接过红包笑道:“大婶,我这个差使可真好呀,今天晚上我成了那散财童子了。”
“嗯,散财童子就散财童子吧,谁叫咱们山西使兴这个呢。”
段迎春高声喊道:“马上点灯笼,咱们马上走着。”
段长虹听了小声嘟囔道:“怎么?爷爷,你也去呀?”
段迎春听了笑道:“爷爷我去怎么啦?这可是咱们段家第一个孙子媳妇呀,你说我不去接谁去接呀?
哪那么多的废话呀?还不赶紧去点灯笼?咱们走着。”
“哎、哎,我马上去。”
段长虹弄了个齐胡子,段长虹一转身就跑了。
接着,四盏大红的灯笼就点起来了。
段长青、邱天豹提着灯笼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边,段无极与段迎春两匹马排在队伍的第二排,后边是段长生与柴绍并排骑着马,再后边是八个人抬着的红顶大轿,大轿的后边是单雄信、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金甲、佟环几个人。
段长虹与段长皓提前灯笼走在队伍的最后边。
这支娶亲的队伍趁着夜色直朝太原城赶来,赶了城门一看,好么,到现在还没关城门呢。
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直奔那茶叶店赶来,到了茶叶店一看。
嗬!只见这茶叶店门前灯火通明,一片充满喜气的气氛呀。
只见这大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十几个孩子和妇女站在茶叶店的门前挡着道路,等着要红包呢。
单雄信见了催马走上前,开始给人们挨个儿地发红包,每人一个,这些人接过红包说着贺喜之类的吉祥话,时间不大,这些人就都嘻嘻哈哈地散去了。
人们下了马走进店内,只见这茶叶店的老板夫妇在屋里恭侯着呢。
众人进了屋子,这茶叶店的老板赶紧携妻子上前打招呼。
“各位,你们来的够早的呀!来,进来赶紧赴席吧,赴了席你们好上路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大哥,别忙活了,我们刚吃了饭时间不大,我们都不什么饥,我看我们今天就别赴宴了。”
“哎呦,妹夫,那怎么行呢?这千百年来,每次嫁闺女,娘家都准备几桌宴席,你们不吃怎么行呢?
这不是柴大官人也来了么?
妹夫,你好大的面子呀,这么高贵的人物都请动了?真是没有想到呀!”
柴绍听了笑道:“牛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我高贵?比我身份还高贵的人物还有呢。”
“啊?还有身份比你还高贵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牛大哥,今天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吧。”
段无极用手一指邱天豹。
“牛大哥,这位是咱们京城邱王府的少王爷千岁,他叫邱天豹。”
这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紧赶躬身施礼呀。
“小王爷,小民有眼无珠,竟不认识少王千岁,望少王爷莫怪呀。”
邱天豹听了笑着赶紧还礼。
“牛大哥不必多礼,今天你是尊主,俺邱谋只是这娶亲队伍里的一个打灯笼的。”
“啊?无极呀,你们可真敢做呀!你们家娶亲,竟敢让这小王爷来打灯笼?这不是找别纽吗?”
邱天豹听了笑道:“牛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呀?这打灯笼是我自愿的,又不是别人逼我的。”
接着,段无极又把跟来的信雄信、王伯党、谢应登等人一一给这牛老板介绍,这牛老板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啊,你这都结交了一些什么人物呀?怎么一个比一个有头有脸呢?
来呗,大家都坐吧,今天咱们非得好好地喝他几杯不可。”
最后,段无极用手一指段迎春。
“牛大哥,这位是我家的二爷爷,他代表我们家族过来接亲来了。”
这牛老板真会来事,立刻双膝跪倒。
“二爷爷,不知道是你老人家,我这里给你施礼了。”
段迎春见了赶紧笑呵呵地伸手相掺。
“牛老板,不必多礼,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快快起来吧。”
段迎春望着大家说:“大家赶紧坐下,吃点儿东西吧,吃点东西咱们马上赶路。”
众人也知道,今晚的宴席是走个行式,但这个宴席那也是非赴不可呀。
大家坐好后胡乱地吃了几口东西,然后站起身来往门外走来。
牛老板的妻子阿梅将自己的小姑子从屋里扶了出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坐进了花轿里,这支队伍一转头,立刻就浩浩荡荡地直奔段家庄赶来。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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