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一边走着,一边彼此说着闲话儿,这两家人走在大街上,引的不少的路人住足观看呀!
这两家衣着也太华富贵了,一个个绫罗绸缎的,跟那穿粗布衣服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呀!
人们纷纷地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这两家人看了从内心里就感到十分的骄傲呀!
这让人羡慕、受人尊敬的感觉就是好呀!
两家人走进酒做坊,那烧酒的老板立刻小儿跑着就迎了出来。
“哎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段大老爷呀!
二位大老爷,小的给你们请安了。
二位大老爷,今日光临小店儿,你们这是要点儿什么酒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把那上好的高度酒给我们来一百坛吧。
抽时间给我们送到段家庄去。”
铁牛听了笑道:“他们家要一百坛子酒,那我们家也要一百坛子吧。
哎!老板,什么时侯给我们送回家去呀?”
这酒做坊的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连忙陪着笑脸说:“好说、好说,不过,你们要的货这量有点儿太大,三天以后给你们送过去如何呀?”
“嗯,三天以后就三天以后吧,不过,这酒可得要好的呀,差了质量我们可不付银子呀。”
“那是、那是,你们就放心吧,小店虽小,不过小店为了经营下去,这信誉一向是小店的宗指呀!
欺骗主顾那还有好儿么?由其象你们两家这样的大主顾。
哎!这位不是咱们段家集段家的大少爷么?
前阵子听说你没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铁牛听了笑道:“没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没了呢?”
定好了酒后,两家人就各自回家去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到了家中,柳菜花领着牛阿花与王金花开始做饭去了。
段延庆他们父儿三做在桌子旁边开始喝茶。
一边喝茶,这父儿三个一边聊天呀。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你看咱们家这么多的冬虫夏草的,你打算什么时侯把它销售出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东西太贵重了,一般的人那是吃不起的。
只有那达官显贵才吃的起这东西呀,我想先在咱们这太原府中多少销售点儿,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销到京城去吧,那地方准好销售。
这么点儿货,咱们不愁销售,爹!你不用发愁。
哎,哥哥,吃了饭你把这些虎骨用斧子砸烂些吧,那样泡酒才能速度泡的透。
一旦有什么事儿,咱们好使用呀!
那些雪豹的骨头泡三十坛酒,那些虎骨就泡上四十坛酒吧,泡好了密封好。
咱们挖个坑儿一埋放着待着去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剩下的三十坛酒怎么办呢?
莫非你想埋白酒么?
嗯,按说也有埋白酒的,哎,你到好,谁成想你一下子要这么多的白酒呀!
你没什么事!可那酒作坊的老板却发了大财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剩下的白酒咱们可以泡虫草呀!
咱们泡上三十坛虫草酒一放,一旦有什么事儿,咱们不是可以救命么?
你说要是没有咱们那几坛子虎骨酒的话,你说我三祖爷爷能活到现在吗?”
“嗯,也多少有那么几分道理。
唉!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这么办了。”
吃了午饭,段长生找了个斧子忙去了。
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还在院子里练武。
吃晚饭的时侯,段无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段无极突然抬起头来问道:“爹!去年头年,那烧瓷器的黄老板给咱们家送银子来了不。”
段延庆听了笑道:“送来着,一共送来了七千八百两银子。
哎!无极呀!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干什么?这也是咱们家的一份产业,我能不打听么?
哥哥,有时间你也过去转转去吧,你说有咱们的股份,咱们哪能一年到头不露面儿呢?”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头年你不回家,一家人都麻烦透了,哪还顾的上那事儿呀!
既然你回来了,过两天我就过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好了,咱们吃饭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哎!兄弟,今年你还往那突厥国贩茶叶不?
要是贩的话,请你吱下声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还没想好呢。
哎,往北国贩茶叶那也是个危险活儿呀!
贩不贩干什么呀!
你说咱们家现在又不缺吃的,又不缺花的,贩不贩着什么急呀!
如果贩虫草可以的话,我还可以贩运虫草呀!
难道干这个不挣钱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要让我说,你就在家多待阵子吧,好好地修养修养,何必每天介在外边风里来雨里去的穷奔波呢?”
牛阿花听了使劲地瞪了段长生一眼说:“咱们家确实不缺吃的,不少花的,这小日子过得确实也挺舒坦的。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娘家可是那茶农呀!你说他们的茶叶若是销售不出去的话,你让他们吃什么呀,喝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销茶叶的渠道多了去了,又不是咱们这一个渠道,有点儿茶叶哪儿销不出去呀!”
“销是销的出去,不过,他们给的价格不是太低了么?要是卖给他们的话,哪还不得穷死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笑。
“嗯,下来再说吧,反正现在天气还热,也不适合出门儿,有机会贩一回那也不是不行。”
吃了晚饭,段无极立刻回房休息去了。
一连两天,段无极什么都没干,每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第三天刚吃了早饭,段长青、段长虹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个过来了。
三个人见了段无段笑道:“兄弟,昨天下午我们去看我祖爷爷了,他老人家说你去看他来着,我们当时还不相信呢。
我们还以为他老人家老糊涂了呢,可能是想你想的说胡话呢。
后来我们一问我们的爷爷,他说你们俩都回来了,这下子我们才相信了。
兄弟,这次出门,你们出的时间够长的呀!
这次出门,一走就是半年多呀!
兄弟,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能不能给我们哥儿三个学学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唉!三位哥哥,真是一言难尽呀!说实在的,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俩差点儿回不来了。
我们走到一个山谷之中,正赶上山谷的两头儿都发生了雪崩,差一点儿没把我们哥儿俩活埋了。
无奈何,我们俩只好困守在那山谷之中,我们俩一呆就是多半年呀!
险一险差点儿没饿死,等那积雪化通了,我们哥儿俩才出来了。”
“是么!那也太危险了吧!看起来出个门可真不容易呀!
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儿事事难呀!
嗯,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兄弟,你们的功夫可有什么长进不?”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长进是有,但是,可能进步不是太大。
哎,三位哥哥,这多半年来,你们的功夫有长进不?”
“长进不长进的我们也不敢说,反正我们天天练习。”
“嗯,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努力,终纠是有收获的。
三位哥哥,一会儿别走了,吃了中午饭再回去吧。”
这哥儿仨听了笑嘻嘻地说:“那还用说么?你就是赶我们走,我们哥儿仨也不走了。
这么长的时间没在一块儿聚聚了,今天咱们哥儿几个就好好地聚一聚吧。
唉!就是我铁牛哥哥他没有来,他要来了可就好了。”
那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
铁牛领着侯银瓶迈步走了进来。
这小哥儿四见了赶紧上去打招呼。
“铁牛哥哥,带着嫂子过来啦?
哟!嫂子,自从我铁牛哥哥回来以后,你现在比以前可漂亮多了。
嫂子,你可真有福气呀!我铁牛哥哥大难不死,说不定这次回来又给你带来了好东西来了吧。”
侯银瓶听了微微一笑。
“那还用说吗?谁叫你们不跟着他们去呢?
他们哥儿俩出门儿,带回来的好东西,那不少的了么?
这次出门,你铁牛哥哥他们又发财喽!”
说完,侯银瓶转身进屋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别听你嫂子瞎说,她是逗你们玩儿呢。”
段长青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可别瞒我们哥儿几个了,说,这次出门净弄回来了多少好东西呀?”
“也没弄回来多少东西,不就是弄回来了一张老虎皮么,还有半副老虎骨架儿么。
别的东西一概没有。
对了,另外还弄回来了一匹马,一头牦牛。”
“耗牛?牦牛是什么东西呀!”
铁牛听了笑道:“你们连牦牛都没有见过吧?
对了,无极他也弄回来了一头,你们快去牲口棚里看看去吧。
免得出了门让人家说你们没有见识。”
这哥儿仨一听,立列撒腿往牛棚那个院子跑去,跑过去看牦毛是什么样子去了。
过了好长时间,这哥儿仨兴奋地又回来了。
“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仨终于见到那牦牛了,原来是那么丑的一个东西呀!真没想到呀!
哎!无极兄弟,你这次弄回来了点儿什么好东西呀?
能不能也跟我们哥儿仨说说呀!”
“我跟你铁牛哥哥也差不了多少。我这次就弄回来了四张雪豹皮,我也分了半副老虎的骨头。”
“雪豹皮?在哪儿呢?拿出来我们哥儿三个看看行不?”
“就在我的西厢房里呢!你们要看就进来看吧,这有什么呀!”
段无极领着众人进了西厢房,段无极拿过来了一张雪豹皮递给了三个人。
这哥儿三个那是有摸又看呀!看罢多时,这哥儿三个又将雪豹皮放在了炕上。
段长虹用手一指那几个大袋子。
“哎!兄弟,这里边装的是什么呀?”
“这就是那十分珍贵的药材虫草呀!”
“是么!弄回来了这么多呀!
我听说这个东西挺贵的,弄这么多的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能干什么,过个几天我把它们卖了变几个钱花呀!
这不多少挣个路费钱呀!”
段长青听了恍然大悟。
“噢!原来是这样呀!兄弟,这下子你又发了吧!
这么多的虫草,这得赚很多的银子吧!”
“也值不了多少!一两万两银子总是有的。
“我滴个乖乖,一两万两银子还是少数儿嘛?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铁牛听了笑道:“长青兄弟,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
你以为是说这些虫草买出去值一两万银子么?
那你就错了。
咱们的兄弟是说下的本钱值个一两万两银子呀!
就按一百银子一斤计算的话,你说这点儿货值多少银子吧。”
段长青听了顿时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嗯,那也是。
这么说来,这岂不是你们又发了么?”
“发了,不发谁肯冒着生命危险干这个呀!兄弟,你说是不是呀!
无极兄弟,我这次过来,我就是找你商量商量咱们这卖虫草的事儿,看看咱们怎么销售好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不急,不急,吃了饭咱们哥儿俩再慢慢商量吧。
现在也不早了,走吧,咱们进屋等着吃饭去吧,何必让你大娘她们再来找咱们呢!”
说完,段无极领着众人直奔正屋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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