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阿花一见段无极走了,用手一捅王金花。
“哎!我说新娘子,那新郎官都走了,你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呀?
你还不赶紧跟过去,一会儿我那兄弟该生气了。”
王金花听了笑道:“大嫂,你没事儿逗我干什么呀!
无极是什么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好脾气着呢,哪样你说的那样呀!
我再陪着你们多待一会儿吧,没有什么事儿的。”
柳菜花听了笑道:“金花呀,别在这个屋子里待着了,赶紧回你们的那个屋子去吧。
金花呀!你比无极大好几岁呢,按说你比他应该懂事儿的多。
他现在还是个毛头小子呢,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就让着他点儿,我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爱闹个小脾气,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
“娘,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嗯,那就行。
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王金花答应一声从正房里退了出来。
回到西厢房里边,只见段无极正坐在炕沿旁边上等着自己呢,桌子的蜡台上点着两根红红的蜡烛,小屋子照的那是通亮呀。
段无极一看王金花进来了,笑嘻嘻地说:“怎么,不陪她们聊天了?”
王金花听了低着头说:“让咱娘给轰过来了,哎!成了亲就这点儿不好,再也没有自由之身了。
无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嗨!谁说不是呀!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呀!
我爹说,我如果不成亲的话,就不许我出门儿,你说这时间长了,还不得把我给闷死呀!
哎,金花!咱们商量个事儿行不?”
“什么事儿呀!说出来我听听吧?”
“要我说,趁着天黑,你干脆还是回你的东厢房得了。
反正婚礼也办了,他们也管不着咱们俩的事儿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怎么!无极呀!这新婚之夜你就打算赶我走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没赶你走呀,你就说你是自愿走的不就行了么?
金花,你说我这个办法好不?”
“好你个大头鬼呀!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嫁出去了,让你哄小孩子呢?
告诉你,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吗?
象你这样的这套鬼把戏,还是放着哄孩子们玩吧!”
“你不走?”
“那还用说吗?不走,就是不走。”
“我再问你一句,你真的不走么!”
“你问十句我也是不走,怎么样?会悔了吧!可惜了,后悔现在已经晚了。
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段无极从炕沿上一下子跳了下来,走到门旁,一下子把门给插上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不走就对了,你说哪有新婚之夜,两口子就分开的?
除非是傻子才那么做呢!你说是吧。”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不由的也是一愣呀。
“你个坏小子,你这是闹的那一出呀!都把我弄糊涂了。
无极,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人呀!”
段无极走到桌前,两口就把灯吹灭了,然后回身一下子就把王金花搂住了。
“无极呀!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干什么呀!
你看哪有你这样的?快撒手。”
段无极现在哪还管那些呀,抱着王金花就是一阵狂吻,同时,手也不太老实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王金花也起了反应,王金花抱住了段无极的后背,十分热情地亲吻着他。
两个人越亲吻越激动,越激动越亲吻,两个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飞出去了。
过了也不知道多长的时间,两个人才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来了,王金花依旧去帮助自己的婆婆去准备早饭了。
段无极仍然按照惯例出去长跑去了,等到段无极跑回家里,早饭已经做熟了。
吃了早饭,段无极依旧回房开始了修炼,一切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了。
一家人过着平静而安逸的生活,转眼一个多少月就过去了。
这天刚吃过早饭,门外马蹄听响,赤发灵官单雄信突然闯了进来。
段无极一看可高兴坏了。
“单大哥,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你我兄弟快一年都没有见面了吧。
单大哥,这一年混的还好么?”
“好、好!这一年来混的还真不错,前阵子我见到柴绍了,柴绍跟我说你和铁牛没事儿,你们又回来了。
兄弟,你这又回来了,怎么也不说告诉我一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本打算过去看看你来着,可是,你说这大家平常谁不忙呀!
后来,我就打算过年的时侯再去告诉你吧,那个时侯比较闲在。”
“是么!嗯,兄弟,你说的这也的确是实情。
你我弟兄,整天介奔波于江湖,平时的确也不怎么着家的。
唉!这大概就是命吧。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单雄信栓好马匹,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走来。
来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屋中喝水呢。
段延庆一见单雄信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来让座。
“雄信呀!这是从哪儿来的?赶紧坐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我这是从太原府城中过来的,一是看看我的兄弟,二是看看你老人家。
大叔,最近身体还好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有什么事儿呀?身体还是老样子,毕竟我的年岁还不怎么大呢。
唉!雄信,这阵子混的不错吧!”
“大叔,托你老人家的福,这一年混的的确还可以。
老叔,我的无极兄弟回来了,这就是一件大好事呀。
老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有儿子什么都有了,没儿子什么都会不存在的。
雄信呀!坐下喝茶吧!”
说完,段延庆把茶水倒好了并端了上来。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开始聊天。
现在离那午饭尚早,三个人在一块儿这个聊天儿呀,聊了半天,话儿就转入正题儿上来了。
段无极问:“单大哥,今日前来,可有什么事儿么?有就说吧。”
“兄弟,是这么一回事儿,最近我认识了个好哥儿们,这个人那才叫好呢!
此人孝母赛专诸,交有似孟常,是出了名儿的英雄好汉呀,这个人就是那山东历城县的人氏。
此人姓秦,单字名琼,字叔宝,此人那才叫好呢。
咱秦二哥不但武艺高强,人品也不错,他现在在那山东省济南府的节度使唐壁手下当旗牌长,是个可交之人呀!
最近秦母要办六十大寿,我和我的许多好哥儿们前去祝寿,齐国远、李如辉、王勇王伯当、谢科谢英登都去。
就连那柴绍也要前去,这次去的人可多了。
我打算邀贤弟你也跟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前去,兄弟,别光在家里窝着了,跟我们出去长长见识去吧!
我这次前来,就是打算带你前去的。
你如果打算去的话,再有个七八天,咱们就一块儿走。
你看出去走一走,这多快乐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在家窝的时间也不短了,就跟着你的单大哥出去玩个几天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又不认识那姓秦的。
他母亲办寿,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单大哥,不是我博你的面子。
我对这个事儿不怎么感幸趣,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
单雄信听了顿时弄了个大红脸,心说:也不知道我的兄弟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么的不给我面子!
唉,我看这一次肯定是白跑了。
真是没有想到的事儿呀!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单雄信要起身告辞。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了,难道说兄弟我就管不起你一顿饭了吗?
吃了饭再走吧!”
单雄信心中十分的不痛快,有心不吃午饭,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跟这段家可是多年的生死之交呀,要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儿闹的什么不愉快的话,那还真不值的。
再说了,交不交朋友,交什么样的朋友,那是人家的自愿行为。
这强纽的瓜儿终纠是不甜的。
想到此,单雄信又坐了下来。
“兄弟,你为什么不跟着我去那山东呀?莫非是非等着你那柴大哥亲自请你来才去呢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单大哥,你说哪儿去了!我最近不想我门,谁请我我也不去。
你说我一个庄稼人,我又不想当官,你说我结交他们有什么用呀?
我最近心情不好,我哪儿也不想去,要去你们去吧。
你看这都快秋收了,我还帮着我哥哥他们收拾庄稼呢!
江湖上的朋友,我交与不交也是这么的瞎混。”
时间不大,午饭就上来了,吃了午饭,单雄信起身告辞。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送到了村外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你单大哥的面子一点儿也不给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看他那个样子,满脸的晦气。
我跟着他这次出门,一定有不了什么好结果。
我才不去呢,我这家大业大的,我可不想给我的家中人带来任何的灾祸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呢。
哎,无极呀!你会看相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你莫非是老糊涂了吗?
我兄弟整天介守着咱们待着,你会看相?
他会吃吧,我看他顿顿吃的都不少。
他若说他会看相,你说这谁会信呀!
你看,让我说对了他了吧,他在哪儿偷着乐呢。”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
“唉,不去拉倒吧,你说他这刚成婚不久,你说他怎么愿意出门呢?就是你,你也不愿意出门吧!”
说完,段延庆转身走了出去。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老爹出去了,立刻哼着小调儿回了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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