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太医领着段无极直奔西厢房的一个房间里走了进来了。
刚进屋子,就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爹爹,我口渴,快快给我拿水来吧,我都快渴死了。
这天儿怎么这么热呀!”
那李太医听了,连忙跑了进去了。
“闺女呀!你的病儿有救儿了,刚才我厚着脸皮去求你大伯伯了,那去热解毒的药已经弄来了。
孩子,你的病儿可有了治儿了。
爹爹我虽身为太医,可还是治不了你的病儿呀!
唉!说出来真丢人呀!”
李太医对段无极说:“段么子,赶紧进来吧!
咱们家也是那小门小户的人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讲究。”
段无极听了以后,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躺在床,面色红赤,头发散乱。
李太医一把将她扶了起来,坐在了床。
这个小姑娘双眼红赤,嘴唇干裂。
一看就是那发热之症。
段无极从身拿下了一个水囊来,从桌子拿来了一个瓷碗。
把冰山雪蛇的血倒入了碗中,然后端到了那姑娘的面前了。
“小妹妹,这可是良药,你喝了它的话,你的病就好了。”
即个姑娘哆嗦着伸手接过了碗来,一仰脖子就把这碗冰山雪蛇的血给喝了进去。
“这是什么东西呀?喝着有那么一股淡淡的腥味儿,还挺解渴的。
还有吗?如果有的话,我再喝一碗。”
段无极又倒了一碗端在了姑娘的唇边。
这个姑娘又把那碗蛇血饮了,然后喘息着又躺了下去了。
不一会儿,就合了眼沉沉地睡去了。
那李太医一见自己的女儿又睡着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呀!
李太医给自己的女儿盖好了被子,然后对段无极说:“段公子,你可真是贵人呀!
都说贵人不踏贱地,你偶尔来在我家,那也是我家蓬荜生辉呀。
现在小女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走吧!随我到那正屋里喝茶去吧!”
段无极跟着李太医走入北边的一间正屋,只见屋里摆设还算不错,一张大大的八仙桌子摆着茶壶、茶碗。
桌子的旁边有一个高大的书架,书架放着各种的书籍。
李大医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从昨天回来以后,就开始遍翻书籍,查找那冰山雪蛇的血为什么是白色的,后来我还真在一本书里找到了。
原来此蛇在冰山待的时间久了,每日里吸那寒气,时着时间的推移,此蛇蛇血的颜色会慢慢地变淡的,最后就变成了白色的了,那也就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至于变成乳白色,那书就没有记载了,不过,我猜想的话,此蛇一定是在那雪山修炼的时间太长了,它的血液才会变成那乳白色的了。
段公子,是不是这样的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哎!我说李太医,你怎么知道我还有这蛇血呢?”
“这还不容易猜得到吗?
既然这蛇血变成了那乳白色的了,那说明这条蛇非常的巨大呀!
非常巨大的蛇,哪能只有一两碗蛇血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啊?
既然你知道这蛇血是个宝物,你又怎么会只弄那一袋子蛇血呢?
弄那么一袋子蛇血的话,恐怕你也不会那么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吧!
我想如果只有一袋子蛇血的话,你一定会和李建成好好地谈一谈,从而得到更充足的利益,你才会拿出来的吧?
段公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说你说的不对,虽然我不止一袋蛇血,但是,就是只有一袋子蛇血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的。
这叫士为知己者死,那有什么可犹豫的呀!”
李太医听了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过了许久,这李太医才站起了身来。
“段公子,你可真是好样儿的!你的这种精神真让人佩服呀。
来吧,咱们喝茶吧!
这两碗蛇血,如果我要买的话,恐怕我是一辈子也买不起的。
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只好求我的大哥向你讨要了。
段公子,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一袋蛇血,说实在的,你就是给我一万两白银,我也未必肯卖给你呀!
不过,就是再好的良药,那也是给人用的呀!
如果不给人用的话,那它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了。
李太医,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此药能救人令爱一命,我也就觉得值了。”
这段无极一见药都啥了,那是净拣好听的话儿说呀!
晚的时侯,李太医摆了一大桌子好菜款待他,酒足饭饱以后,段无极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用过早饭以后,早早地就了路了,段无极辞别了李太医一家人,翻身马,牵着铁牛他们的几匹马直奔家乡奔了下来。
一路之,段无极打马如飞,经过五天的昼夜星驰,段无极终于在这天的下午赶回家乡了。
段无极来到家门前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院子以后,家中的仆人立刻将马匹们都牵走了。
一个仆人高声喊道:“二少爷回府了。”
就这一嗓子,段延庆听了立刻领着家中的人们从屋里接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啊!你这一走又是这么长的时间呀,赶紧进屋去吧!
前几天你的铁牛哥哥给咱们家送来了点蛇肉,我们也还没舍得吃呢!
我们正等着你呢,等你回了家以后,咱们一家人一块儿吃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个东西,我已经吃过了。再吃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点儿东西不多,我看还是你们吃吧!
如果这好东西放坏了的话,那不就更可惜了吗?”
段无极抱起了自己的儿子亲了亲,然后直奔屋中走来了。
段长生等人随后也跟了进来,进了屋子以后,段长生给段无极端了茶水来。
一家人在炕坐好以后,然后开始说闲话儿,段无极他们在外边的事儿,那天铁牛送肉来的时侯,都一五一十地给他们一家人学过了。
因此,这一家人也就不再问这些事儿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那李大人登基以后,能给你一个什么官儿当呀!”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这个我哪儿知道呀!我要知道的话,那不就好了吗!
不管给个什么官儿吧,反正大小我也不挣那个呀!
都说千里当官,只为吃穿,现在咱们家又不缺吃的,又不缺花的,这就行了呗!
当不当官的,那又有什么用呢!
爹!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柳菜花听了,望着段无极笑道:“你个臭小子,你倒想的开呀!
现在你也回来了,干脆一会儿咱们吃那点儿冰山雪蛇的肉吧!
这个东西我也没吃过,我也尝尝这个东西是什么滋味的吧!
金花、阿花,走吧,咱们还是准备饭去吧!
即然这个臭小子回来了,咱们家也吃个团圆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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