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与铁牛一见那邯郸知府几个人走了,笑呵呵地对王掌柜地说:“我说老板,你把我们四个的店钱也结一结吧!
如果我们不走的话,再产生了店钱的话,我们再给你算得了。”
王掌柜的听了一笑。
“我说段王爷,你们俩可真厉害呀!昨天晚把那四个公差给揍的,我看了就过瘾呀!
说句实话,这四个小子以前经常跑到我这儿来吃饭呀!
吃了饭以后,他们这些人就给你个半价,有时侯那是刚刚地够本呀!
唉!说句实话,这些人可真够可恨的了,你们不是还打算明天用竹扫帚枝儿抽他们呢么!
要我说,你们就狠狠地往死里抽他们,让他们长长记性,打的轻了,恐怕他们几个那是改不了的。
说句实话,你们往死里抽他们的话,那其实是救了他们呀!
哎!段王爷,到现在为止,你们这是消费了三两二钱银子。
说句实话,昨天晚我可真不该叫你们去呀!
这样吧!我只收你们三两银子得了,你们就算行行好,帮帮我们这个小店得了!”
没等段无极掏银子呢,铁牛就掏出来了三两散碎的银子把这店钱已经付了!
那店老板一见人家那样大方,笑呵呵地说:“你们四位且等着,我给你们四位烧水沏茶去吧!
你们四位且聊着。”
说完,那王老板冲着白老汉挤了挤眼儿,然后笑呵呵地出去了!
一见那王掌柜的出去了,这老白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尴尬地一笑,然后开口说:“二位恩公呀!
你们有事儿么?没有什么事儿我跟你们二位恩公聊聊天儿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现在离那中午还早呢,你说我们俩能有什么事儿呀!
老白头,坐吧!有什么说话儿你就说吧!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儿,我们哥儿俩正听着呢!”
白老汉喝了口茶,望着两个人说:“二位恩公!你们救我们父女于水火,说句真心话儿,我们父女从心里往外地感激你们呀!
如果没有你们俩的话,说不定我们父女俩会沦落成什么样子呢!
你们俩能救我们父女俩,这说明我们父女俩跟你们二位那是辈子有一定的缘份呀!
这有缘份不尽的话,那也是一定的悲哀呀!
昨天下午咱们四个骑着两匹马共同进这个村子,让这个村子里的老乡亲们都看见了。
这些人们议论纷纷,硬说我的女儿跟你们有缘份呀!
这个事儿是那王掌柜的告诉我们的,他如果不说的话,这个事儿老汉我还不知道呢!
为了这个事儿我想了一宿,我想乡亲们的眼光是雪亮的!
你说我的女儿再留在这个村子里的话,那多没有意思呀!
我的女儿今年也不小了,也到了该出阁的年龄了,她今年已经十七岁了!
再不出闺阁的话,那就该成老姑娘了。
你们看,我这个姑娘长的膜样可不难看呀!
虽然不能说成是美人坯子,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在你们回来之前,我跟我的女儿已经商量好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在这儿生活下去了。
再在这儿生活下去也没了什么意思了,这个地方也不再适合我们父女生活了!”
这个老汉望向铁牛。
“我说这位大爷,下午你跟我的女儿骑着一匹马进的村子,这说明你们俩有缘分呀。
我知道我们小户人家的女儿,就是长的再漂亮,也配不象你们这样富贵的人家呀!
象你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家中有妻子那也是一定的了。
我们也不指望能给你做妻子,做个小妾能有我们父女的一口饭吃,我们父女也就知了足了。
孩子,还不跪倒跟这位大爷行个礼么!求求人家收下咱们吧!
人家若是不答应的话,咱们父女早晚得饥饿而死呀!”
那个姑娘提前早跟她爹商量好了,这戏该怎么演,两个人那是心知肚明呀!
这个姑娘听了立刻跪在了铁牛的脚下了。
“这位大爷,你就行行好吧,把我们父女给收留下吧!
我爹爹是个劳动的好手,他是耕田种地样样都会呀!
我也是个劳动的好手呀!洗衣服做饭我是那样儿都会呀!
我们进了你们家,只会给你们家带来财富与好运的呀!”
铁牛一听就愣住了。
“这个,这个!这个事儿恐怕不妥当吧!
我说姑娘,你是不知道呀!我那儿子现在在家中已经满地跑了。
你们去了我家跟我做个妾室,那不是太委屈了你么!
这样不妥,不妥当呀!
俺铁牛这个人最讲义气了,你说这趁人之危的事儿,我又怎么会做呢!
这要是传扬了出去,那还不让人笑话死我么!
要不这样吧!你们父女下来再合计合计!这么重大的事儿哪能一拍脑门就定下来呢!
姑娘呀!赶紧起来吧!”
好么!这铁牛说话儿模棱两可,谁也不知道他内心里是怎么想的。
段无极在旁边坐着那是闭目养神呀!对这件事儿他是不闻不问呀!
那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呀!
老白老汉一看眼前的这个样子,当时就愣住了。
这铁牛即不答应,也没有断然拒绝,这是他始料不及的,这让他也不知道这个事儿该如何处理了。
白老汉毕竟是那过来人了,一看眼前的情形,立刻走到了段无极的身边了!
伸手拉住了段无极衣裳低声地央求说:“这位少爷,你可不能看我们父女的哈哈笑呀!
你给我们父女说句好话儿吧!将来老汉我忘不了你对我们父女的恩德呀!”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这是你们父女的事儿,我从中瞎掺和,那恐怕不好吧?
这个事儿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一旦掺和了进去。恐怕将来不会落到半点儿好处呀。
弄不好将来我的嫂子会找到我的家里骂我去呀!
我看我还是省省这份闲心吧!
你们之间的事儿,最好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呀。”
铁牛一看段无极这个样子,首先他有点儿坐不住了。
“我说兄弟!咱们哥儿俩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个态度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铁牛哥哥,你说这个事儿我瞎掺和有什么好处呢?
那嫂子是我给你说来的,你再娶个二房我还瞎掺和,你说我嫂子她能高兴吗!
她万一知道这个事儿是我从中给你出的主意的话,她万一赖在我们家不走的话,那兄弟我可就真的惨了!”
“兄弟,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不过呢!
咱们哥儿俩不是好么,这个事儿你说你不给我出个好主意,谁又给我出好主意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道,哥哥我这脑子可不如你这脑子好使唤呀!
兄弟,你无论如何得给我想个好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唉!好吧!那兄弟我今天就做回缺德的事儿吧!
谁叫咱们哥儿俩是一块儿长大的呢!
铁牛哥哥,说句实话,这个姑娘你喜欢吗?”
“这个你还用问吗!我自然是喜欢啦!我如果是不喜欢的话,那俺会求你吗!”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你即然喜欢人家,人家也愿意嫁给你,这个事儿倒好办了。
你拿出五十两银子来,先交给这对父女,让她们俩过个一半天直奔咱们的山西太原府,让他们在咱们段家集先租个房子住下来,抽时间咱们哥儿们再想办法,你看这个事儿如何呀!
此处离咱们那太原府也不是太远,用不了个几天估计他们就赶到了。
等咱们哥儿们回去了,咱们再想具体的办法吧!
铁牛哥哥,你最好给他们那些散碎的银,这样他们花起来也方便一些,给他们那大块儿的银子,说不定他们花的程中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兄弟,你想的可真周到呀!
嗯!是这么回事儿。”
铁牛把自己身的散碎银子数了数,也就是个二十七八两的样子!
“兄弟!你身有散碎的银子吗!你先借给我点儿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不就是点儿散碎银子吗!什么借不借的,你都拿去吧!”
“唉哟!兄弟,那哥哥我可谢谢你了。”
铁牛接过这些散碎银子一数,大其概也有个三十来两呀!
铁牛把这些散碎的银子都推给了老白头儿了。
“这是五十多两散碎银子,你就都收起来吧!一两天以后,你们就往北走走顺着官道去那太原府去吧!
告诉你们俩说,我是太原府城西边段家集的人氏呀!
我叫段铁牛,过个几天我们就该回去了。
你们最好在我们村子里先租个房子住下来吧,到时侯我再去找你们!
告诉你们说,这个事儿可千万别跟任何人透露呀!
不然的话,这个事儿还不好闹了呢!”
“嗯!我们知道,放心吧!对这个事儿,我们对任何人也不说呀!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了就好,今天中午咱们把你们家跟那王员外家的事儿了一了,你们俩抽时间就可以雇车路了。
告诉你们说,你们雇车一定要雇那可靠之人的车呀,别当中出了什么错儿。”
“嗯,我们知道了,放心吧!我们出不了任何的差儿呀!”
正在这时,那王掌柜的端着茶水进来了。
“四位客官,你们饮茶吧!
我这茶叶可真好啊!这是我新进来的铁观音。
那味道才叫好呢!你们喝了这壶还想喝下一壶呀!”
这王柜的可是一个社会老油子,什么事儿他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十分八分的了!
什么事儿那还用明问吗!
段无极他们四个人把这壶茶喝完了,段无极首先站起了身来。
“铁牛哥哥,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我看咱们也该动身了,这个事儿咱们早处理完了早清呀!”
“兄弟,那咱们就不等等那邯郸知府他们了么?”
“等他们干什么呀!他们那些人只会喜皮笑脸地拦着咱们出手打人呀!
你说他们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咱们还好意思下狠手打人么!
再说了,让那王员外的亲人眼巴巴地看着,你说那有多残忍呀!
我看那个邯郸知府害怕引祸身,有意地回避这件事儿呀!
咱们又不是不通情打理的人,咱们何必那样做呢!
铁牛哥哥,到时侯你就把那个王员外当做那沙袋子抽打好了。
狠狠地抽他,也让他长点儿记性!”
“这个还用你嘱咐吗!我要抽他的话,肯定比你抽的只重不轻呀!
放心吧,我会让他一辈子忘不了我的!”
“唉!记住你有什么用呀!记住你只会做恶梦呀!”
四个人离了王家老店,在白老汉的带领下,直奔那王员外的家中奔了过来了。
那王员外的家就在这个村子稍偏东的位置呢!
四个人一看,只见满街同子的人呀!看热闹的人们得到消息以后,早就从周围的村里先后赶过来了!
这些人即有那附近的贫苦农民,也有一些和王员外一样的富户人家呀!
大家都想看看级官员对这富户的态度呀!以此来判断这大唐朝对富户的态度呀!
可以说,来的这些人什么心态的都有呀!
不过,绝大多数的人是报着看热闹儿的心态来的!
白老汉父女在前边领着,段无极和铁牛在后边跟着,其他看热闹的人一见这个架式,也都跟了过来了。
到了那王员外的门外,段无极他们抬头一看,嗬!这王员外家是高大的门楼,朱漆的大门,大门的两旁还有两个三尺多高的小石头狮子呢。
一看就是一家十分地富裕的人家呀!
那白老汉父女有段无极他们撑腰,那胆子也壮了起来了。
两个人走前去拍打起了大门了!
“开门,开门!开门呀!”
那王员外昨天晚就得到了自己的外甥儿派人送来的信了。
这老家伙吓得一宿没有睡好觉,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那个该死的老白头儿父女,你们这是有什么本事呀!
竟然寻来了这么俩狠人要用竹扫帚枝儿抽我,唉哟!这疼不疼的可丢人呀!
据那个差役说,这俩小兔崽子出手可够狠的,据说那个小子一扫帚枝儿就把那公差的衣裳给抽破了,遇见这两个该砍头的货,那怎么也得穿厚实点儿呀!
免得到时侯伤了皮肉呀!
他娘的,我的儿子是邯邯县的知县,我的外甥是邯邯府的知府,这双层保险还保不住我呀!
唉!这也真够倒霉的了。
这老家伙为了保险起见,把那过冬的棉袄棉裤都穿了。
“嗯!这个穿在身,你就是用扫帚枝儿再怎么抽,那也抽不透呀!
你总不会剥了我的衣裳在抽吧!只要你们不脱了我的衣裳抽的话,那我就什么也不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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