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他们走得并不怎么快,那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呀!
经过**天的赶路,他们终于赶到京城了。
段无极望着长安街川流不息的人流对柴绍说:“柴大哥,走吧!你们还是到我的逍遥王府住去吧!
反正我那里的房子多的是呀!
你们到我那儿去住的话,你说那有多方便呀!
我给你们一家人安排个单独的小院儿,保准你们一住舒坦得很呀!”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说什么我也得住在你那个逍遥王府呀!
这好吃好喝儿的又不用掏饭钱,你说这样的好事儿我哪儿找去呀!
不过呢!你嫂子和孩子就不到你那儿去了,他们俩还是住到皇宫里去吧!
他皇姥姥挺喜欢他的,他们若也住在你们那儿的话,他皇姥姥又该挑我的理了。
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我看我还是把他们娘儿俩送到皇宫里去吧!
等把他们娘儿们安顿好了,我再到你的府找你去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柴大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安排吧!
我们俩可在家里等着你呀!
告诉你说,你若不去的话,那咱们可就不热闹呀!”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就在家中等着我吧!
你说我不你那儿去,我又该哪去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就和铁牛催马直奔自己的逍遥王府赶来了。
到了王府门前,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下马,那看门的一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来了,连忙全都跑了过来了,那是牵马的牵马,拿兵器的拿兵器呀!
两个人迈步进了王府了,那明珠公主和白慧英连忙从内宅里走了过来了。
明珠公主望着段无极苦笑道:“当家的,你这个猛子扎得可真深呀!
你这回老家一走就是小半年儿呀!
怎么!是不是被我的金花姐姐给轰出来了呀!
你把我撂在这儿就不管了,你可真放的下心呀!”
段无极听了眨了眨眼睛。
“我说明珠呀!瞧你说到哪儿去了呀!
我本打算头年底就过来呀!谁知道呀!我在家中待了个几天儿就病了,病得我那是连炕儿都下不去呀!
我有心想来,可那也是实在来不了呀!不然的话,那我早就过来了呀!
不信的话,你问问我铁牛哥哥就知道了。”
“我问他干什么呀!你说话儿,我哪有不信的道理呀!
哎!夫君,你的身体现在好了么?”
“好了,那是彻底地好了,现在那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了!”
“嗯!没有留下什么毛病就好呀!说句实话,我们一家人还指望着你呢!”
那白慧英望着铁牛笑道:“咱们兄弟病了,夫君,莫非你也生了病了么?
你怎么也没有露个面儿呀!
你是不是守着我银瓶姐姐不想出来了呀!”
铁牛听了咧嘴笑道:“我到是没有生什么病,不过呢!打仗的时侯我受了伤了!
那时侯我的身体正虚弱呢!
我可不想让你见了我为我担心,因此我才没有过来呀!”
“那你伤到哪儿了,让我看看行么?”
“噢!也没真正伤到哪儿,我就是受了点儿内伤,也就是吐了半小盆血。
唉!这都是让人家给打的!
打仗吗,哪能咱们光打人家呢!人家打咱们一顿也是正常的!”
说着,铁牛摇了摇头继续喝茶呀!
好么!这哥儿俩被逼无奈,那是睁着眼说瞎话呀!
这两个人说瞎话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着谁学的,这说瞎话儿的水平那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水平了!
时间不大,那看门的进来报告说:“王家千岁,那柴绍在大门口儿呢!
你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是我柴大哥来了,你们让他进来不就完了么!
告诉你们说,那柴绍跟我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以后就住在咱们家,以后若是他的话,你们就不用禀报了,直接让他进来不就完了吗!”
那个看门的听了吩咐点了点头。
“是!小人听明白了!”
说着,这个看门的就转身出去了。
一听说来了客人了,那明珠公主一拉白慧英说:“走吧!你看那柴大哥过来了,咱们还是多少回避一下吧!
让他们仨个在一块儿瞎聊吧!
咱们姐儿俩还是赶紧给他们张罗酒席去吧!
他们即然今天回来了,那咱们怎么也得给他们摆酒接风呀!”
那白慧英听了点了点头,立刻跟着明珠公主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那柴绍就从外边进来了,这三个人没有什么事儿? 那是一边喝茶? 一边闲聊呀!
段无极望着柴绍问:“柴大哥,从去年你就来过咱们这京城一次,请问咱们这朝廷的情况纠竟如何呀!
你能不能跟我们哥儿俩说说呢!”
柴绍听了口打嗨声说:“唉!这可真是一言难尽呀!
自从去年咱们打了胜仗以后,咱们的二哥与三哥荡平了河北的小股叛匪以后? 他们哥儿俩就相继回了朝了。
咱们大哥现在把持着朝政呢!
我听说,咱们二哥正跟咱们的大哥和三哥他们哥儿俩闹矛盾呢!
我听说他们的矛盾越闹越深呀!他们现在已经闹的大有水火的地步了!
这个事儿想一想就让人担心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这个事儿你担什么心呀!人家哥儿们的事儿,你操的哪门子闲心呀!
要我说,干脆你还是省省心吧!
来,来!柴大哥,咱们饮茶吧!”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兄弟,你怎么这么没肝没肺的呢!
自古以来,哪朝哪代的王子们不是为了争夺王位拼得你死我活的呀!
要不怎么说无情最是帝王家呢!
你我做为这朝中的大臣,你不是依附这个王子,就是依附那个王子,你说你依附的王子倒了台的话,那你不跟着倒霉干什么呀!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有道理吗?”
“嗯!你说的也挺在理儿的!按说也是这么个理儿呀!”
“兄弟,你即然知道是这么个理儿,那你就快想一想应对之策吧!
告诉你说,咱们几个可是那一个绳儿的蚂蚱呀!
那是即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呀!
哥哥我若是倒了霉的话,你们哥儿几个,那是一个也跑不了呀!
咱们哥儿几个,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啊!”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柴大哥,你别拿这个吓唬我,说句实话,兄弟我还真不怕他们这个呀!
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你不怕这个我信,不过哥哥我却怕这个呀。
兄弟,你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呀?让我避开他们这场争斗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没问题,柴大哥,只要你听兄弟我的,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躲开他们这场灾难的!”
柴绍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若真能助我躲过这一难的话,哥哥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你有了难处,你说兄弟我能袖手旁观吗!
这个你就放心吧!
明天早晨,干脆咱们哥儿仨也早朝去吧!
咱们哥儿仨虽然没有俸禄,不过,咱们也该在那朝堂露个面儿了。
这长期的不露面,终纠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呀!”
柴绍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明天咱们三个就早朝去,咱们也去看看现在这朝廷的虚实去吧!”
吃了晚饭,这哥儿仨就早早的休息去了,单等着第二天的早朝呀!
第二天的天还没有怎么亮,段无极他们三个就早早地起来了,三个人匆匆忙忙地吃了两口东西,三个人也没有骑马,迈步直奔那皇宫跑了过来!
段无极与铁牛长时间的练习奔跑,那存跑速度比一般战马的奔跑速度也慢不了多少呀!
柴绍一见段无极他们这个样子,那是在后边紧紧追赶呀!
柴绍直累的热汗直淌,那是无论如何也追不呀。
柴绍实在是没了办法了,只得大声地呼喊道:“二位贤弟,你们跑慢点儿吧,等等哥哥我吧。
你们若再要这样跑的话,非得把哥哥我累死不可呀!”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也只好放慢了奔跑速度,那柴绍才慢慢的追了来。
等他们来到皇城门的时候,那文武百官已经相继进朝去了。
把守皇城的待卫一见跑过来了三个人,那是即没有骑马也没有座轿呀!
几个侍卫前拦住了他们。
“站住,你们仨给我站住,不然的话,休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三个人相继停了下来,段无极望着那些侍卫们说:“什么事儿呀?你们因何阻拦我们三个进朝呀!
莫非所有的官员进朝,你们都这样拦着吗?”
那几个护卫人员一听,立刻就愣住了。
“我说你们仨是谁呀?竟敢对我们这样说话?
你们三个朝,一没有马匹、二没有轿子,三还没有穿官服,我说你们是哪儿来的乡吧佬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把你的狗眼挣大点儿,你他娘的连我们仨个都不认识,你这是怎么往这皇城里当的差呀!
你给我闪开,你再这样无理纠缠的话,小心我一会儿剥了你的皮!”
那几个护卫人员一见段无极他们如此的横,连忙冲着城门洞里喊道:“我说李头儿,你快出来下儿吧!
这儿有三个小子要进那皇城,我们拦住他们、要教训教训他们仨,没有想到这三个人比那秃尾巴狗还横呢!
你快过来看看来吧!”
“我说是谁那么不开眼呀?我过来看看。
唉哟!
这不是逍遥王爷吗?
柴附马、段国公,原来是你们仨呀!
三位大人,小人给你们施礼了。
三位大人,这几个小子是新调来的,因此,他们并不怎么认识你们!
三位大人,你们可千万别生气呀!
你们那些人都给我过来,睁大你们的眼睛给我瞧仔细了。
这位就是咱们大唐朝赫赫有名的逍遥王爷段无极!
他也是咱们的当朝驸马!
这位是咱们的柴驸马,那也是国公之位呀!
这位是段铁牛将军,他好象总领那山西的兵马,那也是封疆大吏,海外天子呀!
你们这些小子没有什么事儿可干,竟然过来拦他们,你们他娘的净给我找事儿。
告诉你们说,干咱们这一行可不容易呀!
你们谁不想干了就给我滚!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赶紧过来给三位大人陪理么!”
嗬!这个小护卫头儿那可真会来事儿呀!
那几位护卫人员过来刚要跪下赔礼道歉。
柴绍见了一摆手。
“算了,算了,不知者不怪呀!
好了,你们躲到一边去吧!别误了我们的早朝时间呀!”
三个人没有必要理这些人呀!迈步直奔那金鸾殿奔来,此时还有那零星的官员往里走呢!
这说明这早朝的时间还不怎么晚呢!
进了大殿以后,那皇还没有临朝呢。
众大臣文东武西站在了两旁,大家正交头接耳的交谈着什么呢。
段无极他们三个是朝廷的重臣,因此走在了那武将的最前边了。
人们站好以后,净等着那皇的临朝呀!
等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李建成、李元吉率先进来了,两个人在那龙书案旁坐好了,静等着那皇临朝,时间不大,秦王李世民也来了。
李世民一见那段无极他们都来了,连忙和他们小声儿地说着话。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高声喊道:“大家肃静,皇临朝了。”
时间不大,那李渊在宫女的簇拥下,从后边走了过来,坐在了龙书案前了。
百官山呼万岁以后站在了两旁。
李渊望着文武官员们说:“众位爱卿,我大唐朝现在是国库空虚,民间疾苦甚深呀。
咱们这朝廷艰难度日,你们倒是替孤王想一想办法呀。
哪个人有好的办法尽管奏来。”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立刻站了出来往叩首道:“陛下,臣有个办法,可为咱们这朝廷省下一大笔开支。”
李渊一看是那段无极奏本,连忙笑道:“无极呀,你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吧!”
“陛下,现在咱们这朝中官员们甚多,这会增加咱们这朝廷的负担的。
臣以为,咱们可以裁减这朝廷的一半官员,这样咱们可可省下不少的开支呀!
等到咱们这个国家经济缓过来以后,咱们再把他们召来重新启用不就行了么!
陛下,臣的意思是把那各部的副职一律让他们回家待职,这段时间他们自谋生路,愿意在家赋闲也可以,愿意做生意也行呀!
那正职人员咱们一个也别动,不然的话,咱们这个朝廷可没有办法运转!
致于这武将吧!
咱们这国家新建,边境还不十分得安定。
我看他们暂时就不要动了。
毕竟这国家没有常备的军人,那是不行的。”
此言一出,大殿里立刻就乍了窝了,那是说什么的都有呀!
许多的副职人员一听,恨这个段无极恨的直咬牙呀!
心说:你这个兔崽子不临朝,这一临朝就出这么个馊主意,来就砸我们的饭碗呀。
这,这真是可恶至极呀!
不行,你他娘的砸我们的饭碗,我们这些人也不能让你好受了呀!
不然的话,我们这些人心中的这口恶气可实在难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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