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怎么还没有来人救他?难道还真的要拔了他的指甲才有人来?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死了的啊~他的救兵什么时候到呀?原来历劫是要受这么多皮肉苦的啊~
小白的内心很是幸灾乐祸的想着,果然还是不能当神仙~但是,命不长啊~
小白现在没办法专心致志的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去仙界录入仙籍,因为现场真的是太血腥了,小白听着时商的惨叫,一会儿是闭着眼睛不忍直视,一会儿又是好奇的睁开眼睛。
紧接着小白看着黑衣人将时商的指甲一个接一个的拔了下来,哎哟喂,十指连心啊,时商再怎么汉子也忍不住喊出了声,时商痛苦的喊声让躲在门后的继母心情大好。
小白看到时商的指甲,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爪子:人类真的是残忍啊~哇~这得多痛啊~哎呀~有一个指甲~咦~好恶心啊~还带着血啊~时商啊~我要不要帮你?要不麻痹了你的痛觉?可是你不就体验不到这皮肉之苦了吗?
小白很苦恼蹲在地上看着黑衣人折磨时商,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司命现在又不在,也不知道时商的救兵什么时候才能来。哎~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时商的指甲已经被拔完了,时商此时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气息已经弱的不能再弱了。
这时门后出来一个小厮:“夫人吩咐,先别太快弄死了,来,把这参片给他含上。”
于是,头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参片塞进了时商的嘴里,给一点时间给时商恢复,说实话,拔指甲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头目也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接着才能有力气折磨时商。
头目的心里面:果然,深闺妇人最是不能惹。人都快要死了,居然还要留口气继续折磨。
小白一看到给时商吃人参,小白心里面就松了一口气,果然是死不了了,救兵应该还在来的路上。
果然坏人都死于话多,虽然这一个坏人不多话,但是事多,一剑了解了时商不就好了?非要折磨致死,这不就等于是给别人一个机会去救时商?小白在心里面直摇头,以后自己要是遇到了仇人,一定要一剑毙命之后再鞭尸,这样最保险也最是解恨了。
时商现在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了,含着参片的时商已经晕过去了,黑衣人头目留着两个人在这里把守,而后便出去吃点馒头补充能量。
小白站在了时商面前有点苦恼,为什么还没有感觉到救兵的踪迹?司命为什么还不出现,难道是生我气了?小白仰头盯着时商低垂的脑袋低语道:“哎~怎么你的救兵还没有到?难道是你现在受的苦还不够?哎~你可是注定了不得善终的,其实我帮你这一次应该也不会有很多影响吧?我都快看不下去了…但是司命说了不能干扰你的…怎么办呢…”
就在小白苦恼的时候,一直昏迷着的时商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向小白的眼睛,艰难的说道:“小白…救我…”当时小白真的是被吓死了,自己明明处于隐身状态的,但是时商却像是真的能看到自己一般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让自己救他。
小白甚至清晰的看到了辣椒水从时商的头发上低落,糊住了时商的眼睛,刺痛了时商的伤口,小白看到了时商嘴里流出来的血,小白看清楚了时商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小白看到了时商紧咬着牙关,无助的对自己充满信任的眼神。
小白故意不去看时商的伤口,现在因为躲避时商的视线而看的清清楚楚,小白最终还是不忍心,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反正如果我做错了的话司命肯定会出来阻止我的,司命不来那就是默认了我的行为了。
小白看向天空:“司命,你不出来就代表默认了!我救他了!”
小白解开了时商身上的绳子,将时商打横抱起而后飞出了这间小破房子。
留下了一脸惊愕的黑衣人和继母。这一道一闪而过的白影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出现的?什么时候离开的?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继母,她冲进小茅屋里面看,哪里还有时商的人影?继母气急败坏的大喊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追?往哪里追?那一道白影是变成了天边的白云了吧?为什么消失的如此快?
头目立马下命令:“快,不可能跑远的,速速搜索附近!!”
以上便是小白决定大肆干预时商历劫的起因,小白觉得如果自己做错了司命肯定会出来阻止自己的,但是司命没有,所以小白便肆无忌惮起来了。
小白抱着时商一眨眼便来到了乱成一锅粥的军营,虽然军营的最外层还是井井有条的,但是最核心的那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主帅被掳走了,能不乱吗?
孙立和赵谦正在安排人手去搜救时商,另一边正在整军随时准备出发,还有一边在暗暗地想着要是找不回来时商应该怎么上报朝廷。
两人正担心着时商的安危,又担心这上面的怪责,因为大军出发延迟了,到时候圣上肯定会怪罪下来的。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时商从天而降了。
时商一身是血的被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小女孩公主抱着,落在了赵谦和孙立的面前。
时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弱女子公主抱了,时商以后再也无法在自己的死党面前抬起头来了,不过时商现在正在昏迷中,时商还没有知道自己的这一段经历。
小白循着赵谦和孙立的气味找到的两人,看到两人的时候,小白:“他受了很严重…很严重的虐待,把他放哪里?”
赵谦和孙立都愣住了,身体有点僵硬的指了指屏风后的床:“那…那里有床。”
赵谦:“白…白寨主?”
小白点点头笑着跟赵谦打招呼,还露出了她可爱的小虎牙:“小赵,好久不见~”
赵谦不敢相信的看着小白:“白寨主,你怎么在这儿?”
小白:“这件事说起来有点长,我怕他等不了了…”小白指了指时商,赵谦这才醒悟过来,立马去叫军医。
军医被孙立提着扔进了时商的营帐里,军医也不敢打量小白,也不敢思考为什么军营里面会有女子,军医现在颤巍巍的给时商处理伤口中,大军都还没有出发呢。主帅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军医哪里还有心情去管那么多八卦。军医就害怕主帅死在了自己手里。
军医小心翼翼的给时商处理完伤口后背赵谦扣住了:“王军医,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王军医战战兢兢的点点头:“自然,我今天来主帅帐篷不是给主帅疗伤的,而是来汇报军中的药物储备情况的。”说完王军医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很害怕自己的答案不能让赵谦满意。
赵谦点了点头,给军医让路了。
时商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慢慢清醒过来,时商清醒之后得知了自己回来的过程:
因为小白在这里,赵谦考虑到小白是时商曾经的名义上的夫人,而现在小白有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时商背着大家将小白藏起来了,于是赵谦很是体贴的将照顾时商起居饮食的任务交给了小白。
小白正在给时商喂药,尽管很虚弱,时商还是忍不住挑刺:“你带我回来的时候就不能用别的方式吗?为什么要用公主抱,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在赵谦和孙立面前挺直腰杆?”
小白翻了一个白眼:“不抱着你难道提着你的衣领吗?你纠结那么多干嘛,反正也改变不了你被一个小女子救了的事实。”
时商哑口无言。
时商忽然想起来:“你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救我,还任由他们折磨我?!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最后把我救出来只是为了骗取我的信任?!”
小白愣住了,解释道:“我在看老天爷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你,我当时正在跟老天讨价还价,为了干预你的这次磨难,我可是答应了老天爷…”
时商:“答应了什么?”
小白:“一个要求…要是唐僧转世,我就要去护送他…”
时商又一次哑口无言了。
时商弱弱的问道:“那唐僧什么时候转世?”
小白摇了摇头:“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就算他现在出生,最起码还要等上三十年才会去取经,你到时候说不定早就上西天了。”
“来,快把药喝了,这对你有好处。”
“来,坐好了,我来给你换药。”
小白将时商身上的纱布解开,这还是小白第一次见到时商光着身子的样子,这是小白带时商回来后第一次换药,看着时商身上的伤口,小白心里面涌现了一种陌生的感情。
心脏酸酸的,有点难受,时商的背还是背吗?简直就是乌龟的壳,一条条伤痕纵横交错的,乌龟壳都没有这么多花纹。不仅仅是后背,前胸也有许多裂痕,时商的上半身就像是一块切好的要放盐腌制的肉。
小白轻轻的将药粉洒在时商的伤口上,眼里面充满了不忍,不经意间,小白看到了一些旧伤,小白洒药的手停住了:“你后背上的这些旧伤是什么回事?”
从小白给时商喂药到小白给时商解纱布,时商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小白的脸,看着小白和自己靠的这么近,时商的心就忍不住跳快了几拍。时商完全察觉不到小白对自己的同情,时商满心满眼的都是感到幸福。
听到小白的问题,时商漫不经心的说起了自己身上的伤疤的来源。
时商:“哦~被我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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