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来到南宫饯面前,不悦道,“好了就赶紧救南宫!”
“我说了要救自己救,”凤清时微怒。
“你,”白书二话不说去抓连襟草的根,连襟草顺手刺穿白书的手,其他根尽数缠绕上白书,白书痛呼倒地,捂着心脏出,眉头微皱,硬是没让自己露出太过狰狞的表情,青筋暴起,血液里仿似钻入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它们互相撕咬着自己,头脑却该死的清醒。
凤清时撇撇嘴,左手拿着连襟草,右手抱着标本瓶转身就走。
白书哭丧着脸,知道他刚刚的语气必是惹怒了凤清时,否则她不会走得那么潇洒,温柔道,“夫人~救救为夫。”
凤清时哪里肯搭理白书,她对感情本就敏感,受不了丁点委屈,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她也是娘生爹养的,凭感觉迁就别人受别人的气?
南宫饯低吼,“凤清时,你有感情吗?”
凤清时站定,白书咽了咽口水,知道他家夫人要生气了。
果不其然,凤清时一枚凤针准确无误地射入南宫饯的手腕。
南宫饯只感觉手腕一疼,不可置信地看向凤清时。
凤清时嗤笑,“说我落井下石也好,说我卑鄙无耻也行,伤了我总要付出代价。”
“本小姐心眼很小,曾经发过誓就算你身负主角光环我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南宫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面对的是一个曾经被你废过双手当过残废的人!随时都想要你命的人!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今天就算死在这,我眼都不带眨一下,”
“我非善类,孜然一身。”
凤清时轻笑,最后一枚凤针留在了南宫饯体内,三日之内,他的手必废无疑,欠她的必须得还,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又不是白莲花绿茶婊,凭什么做圣人忍着?
白书躺在地上,目送着凤清时上去,苦笑,她若是知道了以前的事恐怕会像对待南宫饯一样对待他吧,弃之如履,毫不留情。
南宫饯抱歉地看了眼白书,“连累你了。”
白书摇头,嘴唇微颤,“我真可恶,竟惹了阿时不开心。”
南宫饯意图挣脱掉身上的连襟草,几次下来都失败了。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就算她是阿时,这样的女人我也不敢恭维。”南宫饯闭上眼,以期能减轻痛苦。
白书也学着南宫饯的样子闭起眼来,有些人说不上哪里好,可是自己看上了,全身上下都是好的,容不得旁人议论半句。
第二天一早,凤清时就来到集体宿舍,对于昨晚的事她只字不提,将标本瓶扔给杨信。
杨信一大早刚睡醒,忽然接到了一个东西,等到看清楚后才意味深长地看向凤清时,莫非凤医生要重操旧业,干起解剖的活。
凤清时也不和他废话,“这人是小刘子不?”
小刘子?杨信皱眉,看向标本瓶里的人头,只一眼便赶忙摇头,“我和小刘子熟,这人明显不是小刘子,”
凤清时点头,和她的猜想一模一样,小刘子并没有死,至于为什么要弄成假死的现象而且把脏水泼在自己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我对小刘子印象不是很深,但是我可以肯定小刘子没死,这个标本瓶本应装的是小刘子的头颅,但是现在你却说不是,那么小刘子肯定还活着,至于为什么,我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收拾收拾和我去一趟石镇。”凤清时直接道。
“现在吗?”杨信疑惑,他刚刚得知小刘子没死正开心呢,不想就被凤清时叫上去石镇。
“嗯,越快越好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一个月的假足矣。”早上她起床的时候就给白书留书一封,说明要带走的人,直接让他上报。
“可是,”杨信还想说什么张英便凑了上来,一看到标本瓶吓得腿都要软了,指着杨信,“你大白天的干嘛拿个头乱晃,真tm吓人!”
杨信一把把标本瓶塞给他,“找个地方给他埋了。”
“不要埋,”凤清时出声,“火化掉!连带着地下室一块儿火化掉,那里的病毒和细菌太多,为防止感染全都火化掉。”
全都火化,他俩没听错吧,变态要把秘密之地给毁掉?那个地方兄弟们看着早就反感了,没想到首先说毁掉的竟然是它的主人。
“别废话,我今天就要离开营地一阵子,少则一周,多则一月就会回来,我会带着杨信一起走,张英,这段日子营地你先守着。”凤清时冷声道,“营地出了任何问题,你们先自己解决,除非逼不得已否则不能来石镇找我。”
“额,”张英显然被这个消息搞懵逼了。
凤清时没有解释,看了眼杨信,“走不走?要不要交代两句?带两件衣服?”
杨信一脸懵逼,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措手不及。
凤清时转身就向外走去,“半个小时后我在营地外等你,叫上怪物。”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的那么急,明明可以明天或者晚两天把事情处理完再走,可是她就是不想待在这,一想到多待一会儿就有可能遇见白书她就不爽,那个男人昨天竟然凶她,不可原谅。
不出意外,半个时辰后,杨信带着怪物来到营地外面,跟着过来的还有一瘸一拐的江北。
只见江北一脸笑意地跟凤清时打了个招呼,“老大,走怎么也不叫我。”
凤清时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跟来的样子,随后将一瓶膏药扔了过去。
“玉肌膏,涂在背后好的快些。”
凤清时动了动自己的肩膀,只用了一天时间她肩膀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而身上的抓痕更是奇迹般的不见了。
玉肌膏,养颜美容,生肉治伤的良药。
江北开心地将药膏放在口袋里,笑道,“谢谢老大了。”
凤清时白眼,这小子倒是和她客气起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凤清时简单的和他们说明了自己的计划,希望他们这次去石镇能有个心理准备。
江北是不会反对的,几乎凤清时说什么就是什么,杨信忧心道,“那可是一座山,岂是说划分私有就划分私有。”
怪物也认为不可能,“如果只是山的一角或许还有可能。”
凤清时叹气,感慨道,“你们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放弃金山银山?虽然我没有多爱财,可是一座金山银山放在那不开采,我这心里就跟猫挠的样,坐立不安,总感觉浪费资源。”
“到了石镇,你们看我眼色行事,我有七成把握能拿下这座山,实在不行拿下半座也成。”
有了凤清时的保证,怪物也不好再说什么,杨信却一直皱着眉头。
凤清时关心道,“放心好了,即使红运山开采营地也不会有事的。”
杨信摇头,“你不懂,红运山一旦开采,我们这些隐藏在大山里的兵必定会显露于世,本身我们就是国家秘密训练保护边境的兵,驻扎在大山里随时准备支援打仗,若是开采,我们怕也是要迁移。”
江北也忧心起来,他们的营地在外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不可能和凤清时的开采计划同时出现,可怜道,“老大,你会忘了我吗?”
凤清时剜了他一眼,“出息!”
杨信忧心的在她计划之外,看样子这次石镇之行要解决的问题很多。
“先去石镇,有什么问题到那统一商量。”凤清时出声。
杨信知道凤清时去意已决,也不好说什么,跟着凤清时便向远处走去。
怪物耸耸肩,他在哪都无所谓。
江北是死缠烂打都要跟着凤清时的,所以四人心照不宣的走在一起。
三日后,石镇,一家面馆。
只见一行四人狼狈不堪,疯疯癫癫的吃着云吞面,那模样活像三天三夜没有吃饭,吞面的速度宛如风卷残云,几分钟下来一摞子空碗就摆在桌子上。
唯一一个女人吃的还算比较文雅,但是速度却丝毫没有懈怠。
“老板,这饿死鬼投胎的人你也放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屑地看了这方,“你也不怕他们付不起账。”
凤清时抬眸,找事?不管他,吃饱了再说。
谁能想象的到,他们四人走的如此急竟然没有一个人带干粮的,于是乎四人走一路抓一路的山鸡水鱼,完了发现没有火,只能眼巴巴地把野味又放了回去,开始还能用野果果腹,后来离石镇越近,野果也没了,四人就这样饿到了石镇,如今好不容易吃上饭,谁还管其他。
“老大,这个,”江北夹了块鸡肉放进凤清时碗中,赶忙又扒起了自己的面。
凤清时啃着鸡肉,给江北竖个大拇指,这个时候还不忘她,果然这小子没白疼。
怪物见状也给凤清时夹了块鸡肉,凤清时连忙点头。
农艺看不下去了,直接拍上他们的桌子,“你们几个刁民!竟然无视本少爷的话!”
凤清时抬头,露出脏兮兮的一张小脸,笑了笑。
农艺一脸嫌弃,“就这样的乞丐还放进来,是不是掉了本少爷的身份!”
老板是个青壮年,乌黑的皮肤,一张脸由于长期做饭的缘故油光满面,此时正掐媚的对着农艺点头哈腰。
凤清时见状甩了张百元大钞给老板,不屑道,“小费!”
老板赶忙点头手下,一张脸笑的宛如包子,一个劲的点头,“谢谢小姐。”
凤清时心疼地看着她的百元大钞,就差和农艺杠起来,但是秉承着良好的品德,凤清时只能眼睁睁看着老板将大钞收入自己的腰包,冷哼一声,端着碗去了另一张桌子上。
江北看他老大走了,又看了眼令人不爽的少年,端着碗和地锅鸡头也不回的追着老大而去。
杨信和怪物看鸡没了,赶忙挪到凤清时那一桌。
农艺暴怒,猛然将桌子一掀,桌上的碗顺势滑倒地上,哗啦啦碎一地,那声音清脆的惊动了整个面馆的人。
原本农家的名声在小镇就没有多好,如今看是农家的小霸王惹事,赶忙都往外怕,生怕惹了一身骚。
“都跑什么跑?我还能吃了你们?”农艺看着逃般离开的人,气的直接将其他几张桌子也掀翻了掉,“本少爷允许你们走了吗?一群刁民!”
江北摇了摇头,招来旁边瑟瑟发抖的老板,疑惑道,“这人是谁?太张狂了。”
老板移到他们这方,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百元小费竟然和他们闲聊起来,“几位是第一次来石镇吧,我是镇上的老王,专门卖面,各式各样的面我都做的来,只有你们没吃过的,没有我做不来的。”
凤清时擦擦嘴,笑道,“敢情老板是过来推销的。”
老王嘿嘿笑了两声,“我这就是顺嘴,顺嘴就说上了。”
“那个生气掀桌子的是我们石镇的少爷,镇长的宝贝疙瘩,旁人看到了都绕着走,你们几个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老王唏嘘,“这位少爷可是睚眦必报的主儿,听说几月前他的时候宝贝丢了,闹的镇长都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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