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异口同声，语气很肯定。
而这点显然，让一旁本就有些糊涂的林卓，顿时又添了层疑惑。
他问：“你们刚才不是说记不得苏家姐姐死之前的事吗？怎么这会儿又那么肯定的记得苏姐姐死之前没与姜承泽见过面？”
这一问，两妇女一下子有些紧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貌似在琢磨着什么。
随后一妇女应着：“是这样的，那个时候小姜正在丽城上大学呢，他根本就没在村子里面，怎么可能与苏家姐姐见面嘛？”
说完就开始笑。
像是想让自己的话听起来自然一点。
然而早就漏洞百出的回答纪尘兮已经记在心里。
听这里是人直呼姜承泽为“小姜”，听似亲昵却没有感情，她突然想起来昨晚她对姜承泽作为凤凰男的猜测……继续提问，“姜承泽对你们怎么样？”
“很好啊。”一妇女笑了，“我们这个村子几十年来就出了小姜一个大学生，他在丽城赚大钱了，我们都跟着沾光了呢，你看我们村子里面这些房屋修建，可都是小姜出钱帮忙修的，好得很。”
另一位妇女接着附和，“他还出钱供我们村子孙子孙女们上学，大好人呢。”
原来姜承泽是个好人。
林卓点着头，追问：“那他在这姜家村里，没有仇人吧。”
“仇人？”妇女们都笑了起来，“他怎么会有仇人，他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大家都恨不得将他当佛一样供起来呢，有谁会恨他啊。”
“嗯，如此看来，的确是个大好人。”林卓用本子记录，蓦地叹了口气，是在惋惜，像姜承泽这么一个大善人就这么死了，还真是有些可惜。
然而纪尘兮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严肃，突然又问出一句跨越幅度很大的问来，“那么你们，就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他的好意吗？”
“哈？”两妇女都是不明白的看着纪尘兮。
一旁的林卓也不明白。
纪尘兮严肃的脸忽然一笑，“或者说，你们都认为是他欠你们的，只不过是这么一点好处而已，他本就该给，你们不仅接受得理所当然，甚至认为他还得给更多才行。”
这句话林卓听得更迷糊了，却两妇女像是听懂了，但又在装不懂。
眨着眼睛无辜样，“警官你说什么呢？我们听不明白。”
纪尘兮：“也许你们是真的不明白，但没关系，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姜承泽已经死了。”
两妇女瞬间一脸愕然。
纪尘兮随之一笑，“所以有些事情请你们回去想清楚，你们的财神爷死了，已无利可图，这可能是因果报应。但接下来你们想要心安理得，就不要藏着掖着……先回去吧，或许明天，我们会再来一趟，希望你们可以配合得更好一点。”
她话里有话，听得林卓一脸大写的懵。
两妇女愕然之后又是惊恐，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点头应着，“好，好！”
随后慌忙离开了去。
纪尘兮抿唇一笑，侧头看着林卓，“这苏家已经没什么信息可寻了，走吧我们去找周诺他们，去姜承泽的家看看。”
林卓懵着一张脸点头。
……
在去姜承泽家的路上，林卓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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