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耐烦的打断,道“莫要扯这些个有的没的!快!!解下帷帽,让我等看一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那些个西南王的探子?!!”
说罢,便要扯开晚晴的帷帽,小秋和小冬要哭不敢哭的,也不敢上来阻拦。
就在这个时候,晚晴猛地扬起了手中的一件东西,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位正准备扯开帷帽的人本来不甚在意的瞟了一眼晚晴手里的东西。
但是,待他看到那块紫金令牌上写的字了之后。
脸上表情由不耐烦变得不可置信变得惊慌再变得害怕。。。
连忙跪在了地上,道“不知道贵人在此。。。不知道。。。您。。。您。。。您是皇上跟前的??”
身后的兵差瞧着晚晴手里的紫金令牌都纷纷慌乱了起来,全都下跪口里请着罪。。。
之后,便有人将这个地方有个女眷手持御前最高侍卫紫金令牌的消息禀报给了州府衙门。
州府衙门连忙派人照看着晚晴这一排的人,加上得知了晚晴是安乐州萧家的侧室之后。
又想到了之前还接到了安乐州的消息,道是萧家有人失散了正在寻找之中。
便知道,晚晴便是萧君珩一直寻找的人了,于是快马加鞭通知了萧君珩。
一方面有派人好生照料着,生怕怠慢了晚晴。
若是晚晴只是萧府的女眷的话,那倒没什么,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
但是,她手持了御前最高侍卫紫金令牌的话,那又当刮目相看了。
晚晴听说萧君珩已经平安回到了安乐州之后,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她之前因为听说萧君珩不测,心灰意冷,很长一段时间都闷闷不乐,以泪洗面。
若不是心里一直抱着萧君珩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希望的话,只怕她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
如今,听到了萧君珩真的安然无恙,平安归来的话,心里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便归心似箭,很想快些回到安乐州。
州府的人一听,哪里有违背晚晴的意思的胆子呢?
这位主儿,手里可是有紫金令牌的呢,自己算个甚的?
于是便连夜帮着晚晴安排了车船奴仆等人,晚晴谢过了救助她的夫妇,道自己以后定请萧君珩重谢二人。
之后便跟着州府安排的车船,离开了此地,回安乐州去了。
过了不久,晚晴便回到了安乐州,虽然风尘仆仆,舟车劳顿。
晚晴有些水土不服,但因为心里高兴,也就什么都阻挡不了晚晴回萧府,见萧君珩的心了。
还有自己的儿子,璟儿,也不知道长到多大了呢。
当晚晴激动的踏进了自己院子的一刹那,便见到自己院子里跪了一院子的人。
绣橘母女,绿芜,秋露,墨菡,银铮,碧荷,青萝,还有其他的丫鬟婆子等等,整整一个院子。
都跪在了晚晴的面前,哭着给晚晴叩拜请安,晚晴一时之间也难忍心中的酸楚。
若说这段时间的颠沛流离她心里不害怕,不担忧那是假的。
离开了虽然不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此时,瞧见了自己熟悉的院子,熟悉的人,才觉得自己回到了家,以后再也不用颠沛流离,担惊受怕了!!
晚晴一边抹着泪,一边让大家都起来说话,绣橘和绿芜便挂着眼泪,笑着扶着晚晴回到了房间里。
一行人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服侍着晚晴用膳啊,泡药浴啊等等。
晚晴见到自己阔别了不久的房间,瞧着许多更换了摆设还有家具等等,有些陌生,但是更多的是熟悉,又忍不住泪目了起来。
主仆几人又忍不住哭了许久,直到晚晴确实是哭累了,绣橘的爹帮着晚晴诊了脉,道晚晴需要休息,又给晚晴开了药方子。
晚晴本来还想着要见见璟儿的,可是,绣橘道因为晚晴暂时不在,璟儿便暂时抱到老太太那边儿去住了。
如今,晚晴舟车劳顿的,面色疲乏,又喝了药,不如早些安置了。
待到明天精神好了,再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将璟少爷接回来也不迟。
晚晴虽然心里很是想念璟儿,但是也知道绣橘说的是对的。
又问了问萧君珩,绣橘道少爷本来想着要接主子的,无奈京城来了人,来传皇上密旨的。
绣橘说,少爷只得去接了密旨,所以暂时不在府里,办事去了。
不过,少爷吩咐了要好生服侍主子,让主子好好休息,待他回府了,忙完了,得了空就立马来看主子。
晚晴心里一暖,喝了安神药,窝进了自己很是熟悉的锦被里,浑身放松,加上熏香炉里面的安睡香,便沉沉入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知道晚晴觉得口渴了,才慢慢醒来。
但是醒来之后,目之所及的,不是绣橘,不是绿芜。。。而是一脸怜爱和心疼的温柔着注视着自己的萧君珩。。。
晚晴猝不及防的突然见到了萧君珩,而且是毫发无损,眼中充满了爱意的萧君珩。
她呆呆的噙着泪珠的看着眼前的萧君珩,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一眨眼,萧君珩便如之前梦里面一样,离开了。
萧君珩又何尝不是不舍得的凝视着她,将她揽在了怀里,宠溺的叹了口气,道“莞儿。。。我的莞儿。。。咱们。。。总算是重逢了。。。你终于回家了。。。。我的莞儿。。。”
本来还一直忍着泪意的晚晴听到了萧君珩宠溺温柔的话语,终于也是忍不住的扑在萧君珩的肩旁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一哭,就是小半个时辰,简直就是讲晚晴这段时间以来的委屈,难受,伤心,痛苦,担惊受怕,惶恐不安,颠沛流离,惊慌失措全都哭了出来。
萧君珩便揽着晚晴,任由她在自己的肩旁哭泣着,甚至用小拳拳捶着自己的肩膀。
他也知道,晚晴这段时间,受的苦实在是太多了,若不是自己。。。她如何要遭受这些呢?
不过还好,苦尽甘来,虽然之前受了很多苦,但是,如今在皇上的心里,最大的那一根刺,已经剔除了。
当时,萧君珩进了密道之后,在密道里面细细检查,确实发现了晚晴的脚印,出了密道以后又一路在小巷子里查探,顺着可能是晚晴留下来的踪迹一路寻了过去。
萧君珩想着,以他对晚晴的了解,晚晴那个时候孤立无援,一定会想着离开安乐州。
只是,不知道她一个孤弱女子,又是一双小脚,又去了哪里呢?是走得水路还是陆路呢?
萧君珩便派了云松等人去渡头还有城门口查探,又亲自去了州府衙门一一询问,这段时间可有富贵妇人出城?
便是再这样的查问下,终于从一个已经被卸职了的原来的城门守卫那里找到了蛛丝马迹。
一块玉佩。。。萧君珩有多问了几句,再派了人出城去追查,仍旧没有任何下落。
无奈,只能再次求助皇上,自己又出钱发了告示,通知各州府衙门,加上之前那名侍卫头领竟然没有死!
只是重伤昏迷过去,后来苏醒之后,跟萧君珩说自己给了晚晴贴身的紫金令牌。
因此,各州府衙门得到的密旨就是,见到一个年轻的贵妇人,手持紫金令牌迅速来报。
这才有了晚晴安然回归的这一幕了。。。这段时间,萧君珩是吃不下,睡不安,对着晚晴牵肠挂肚的,直到此时,心里才安定了下来。
萧君珩拿过了晚晴的紫金令牌,再想起之前藏宝图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心里总算是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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