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帮人不知死活的人,来刺杀夜御庭。夜御庭一个健步,就把藏在草丛里的黑衣人揪了出来。黑衣人一脸茫然,夜御庭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到他看见人之后。已经嗝屁了,夜御庭笑笑。这种小角色一点也不够他玩的,他对拢烟阁了解一二分。
“王爷,这等小角色不需要您出手的。怎么不让属下来?”
夜朗来到了夜御庭的身边,他把剑往夜朗手上一丢。一点也不好玩,剑都还没使。夜朗知道他是有气没地方撒,因为怕冷来了南方。
自己的小丫头还在盛京,算算时间太皇太后的懿旨也快到了。也就是说他回去的时候,颜卿辞不在了。
“哼!”
夜御庭转身上了马,夜朗也跟着去了。颜卿辞可一点也不想见到传说中的母后,夜御庭都那么冷冰冰了。更别说那位太皇太后的了,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王爷,或者不要七小姐去凤城呗。反正您也舍不得对吧?”
夜朗的这个主意就是个坏主意,怎么能不去?何况不可能让太皇太后自己跑一趟吧,所以说来说去颜卿辞还是要去凤城。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本王舍不得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后那脾气。这么不听话的儿媳妇,她不得好好调教?”
夜御庭的倒是令夜朗无话可说,好像也是那么回事。毕竟颜卿辞那个性子,将来真的做了摄政王妃。不得闹得整个王府鸡飞狗跳的,那样的画面都能想象到。
“王爷说的极是,那是你媳妇又不是我媳妇。”
夜朗前半句话还很大声,后面的几个字就说的很小的声。夜御庭耳朵那么尖,听不到才怪。
“你又在背后说本王?”
夜朗在感叹夜御庭的耳朵真尖,这么小声都能听见真是厉害至极。夜御庭的脸色很臭,夜朗只好乖乖闭上嘴巴了。
“小姐,外面有人找。”
颜卿辞仰起头,朝着门外望过去。原来是颜姿,她站了起来慢步过去。颜姿也不好意思来打扰颜卿辞的,只不过颜卿辞好歹是她的女儿。
“娘,您怎么来?是有什么事,快进来。”
颜卿辞赶忙拉着颜姿的手,颜姿觉得很尴尬。她实在是找不到人了,颜姿一脸的难言之色。
“其实是这样的卿辞,我想出门买点东西。可是我……”
颜卿辞恍然大悟,原来是没有银子啊。是这个原因啊,颜卿辞回屋里拿了一些银票,有多少她自个也不是很清楚。
然后她就出了门,上一次颜翠瑶偶然救了一个老太太。齐家堡主也把这个人情交给了她,让她在堡里休息了几日。她还要继续找自己的哥哥,颜翠瑶并不知道颜怀远就快到了。
“娘啊,你要银子的话。可以直接找库房的呀?”
颜卿辞在路上跟颜姿说着话,颜姿也是很想跟她单独相处。反而那个颜松濂的脸,一点也不想看见。
“公子,你这么着急着回盛京。是有想要见的人?”
“是的,我妹妹一个人在家。我担心她,本来想着出去一趟很快就能回来的。谁知道这前几天心里一直很不安,眼皮还老爱跳。”
颜怀远回答船夫的话,船夫这才明白颜怀远如此着急了。
颜翠瑶上次是处于难过之中,就连颜怀远去了哪儿也没有问过。现在才想起去找,这不是要失散的节奏。
颜翠瑶又回到了上次那个林子,她走来走去都是这个地方。好像是迷路了的情况,颜怀远再过一天将会到达盛京。
柳庆媚从那天推了颜翠瑶一把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人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府里的人看家里都没有人了。
纷纷都走了,颜怀远每次都是提前付银子。所以说起来,这些人也不是很吃亏。现在那座小院子是空无一人,连个鬼影都没有了。
“我们就这么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两个在聊着什么,她们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人啊。谁让那个颜怀远不在家,颜翠瑶跑了出去也没有回来。那个柳庆媚也是一无所知,让她们不得不这样做。
“行了,难不成你还得去通知?谁知道这家人是上了哪儿去,走了也不说一声真是的!”
颜翠瑶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她干脆坐在地上不走了。一想到自己最近所遭遇的一切,她的心就很难过。一难过就想哭,她却不知人心险恶。
在颜府脾气不好,心眼不好。都是因为妒忌,还有被颜松濂宠坏了。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丝的善心的,树上已经没有了树叶。
现在已然是冬天,颜翠瑶想起以往在颜府生活的日子了。从小就在颜府里生活着,一下之间就从那么好的环境出来了。
你说她心底平衡嘛,虽然颜怀远给她们买了院子。跟丞相府比起来,不值得一提。她发现自己就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单独出去。
所以她还是决定要回去,颜翠瑶又起身朝着那座小院子的方向走去。颜怀远希望能很快就到家,不过有时候不是你想的就能那样。
冬天来了!西风呼啸着,像一个酷吏拿着鞭子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抽。光秃的枝干被大风吹得上下摇摆,所剩不多的几片树叶被风卷起在空中打着转儿。
随后又被无情地甩在地上,任凭风的戏耍,又无可奈何。风咆哮着,每经过一个地方,这儿便会“大变脸”。雪不停的下着,在地上结了一层冰。
“公子,不好了。这船要沉了!”
船夫突然跑了过来,颜怀远一脸的惊恐。怎么会沉船?其实在他还没有上船之前,这船就已经被人动了手脚。对方就是他的对手,因为他的价钱什么的都比其他家的低。再加上所需要的货物也是质量不错,从而引起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颜怀远还没有站稳,他整个人就在水里泡着。脚底下全是水,他的鞋子已经湿了。船夫想叫他跳水,他们走的可是海啊。会有海浪打过来了的,这时候船一下子就歪了。他倒在船上,巨浪一翻滚。毫无意外的他掉到了海里,颜翠瑶在回家的路上。
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她想到的不是柳庆媚而是颜怀远。只有这个哥哥才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如果连他也不要自己了的话。那她真的会死的,柳庆媚都不管她。
颜翠瑶也不想管她,那个母亲以前对她倒是挺好的。自从被颜松濂赶出来以后,就对她一点也不上心。现在甚至都怀疑那一切都是假象,装样子给颜松濂看的才对。
如今仍是冷冬料峭的一月,赤裸裸的丫杈划碎了蔚蓝的地空,时时有几只没有怕寒鸟儿歇息正在树枝上,哀叫几声,削减了一份欢凉的气味。
否唯独这一棵树隐失这么出类拔萃,浓黄色的树叶随风撩动,虽没有说少的很茂稀,但却总能呼惹人们的眼球。
由于其余的树皆借正在甜睡,涓滴出有隐示要咽绿的陈迹,而惟独它取前面的年夜山互相映托,俨然成为了一幅没有添装璜火彩绘。
“我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颜翠瑶突然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她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一看不打紧,还真是走错了方向。奇怪了,她记得好像是这条路啊。不可能会走错的,怎么会?她不敢再往前面走了,就是因为走错了才不敢继续走下去。
“啊!”
颜怀远在海里游着,还好他多少会一些水性。不然必死无疑了,他抱着一块很大的木头。趴在上面,跟着水流也不晓得自己漂到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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