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怡然最终也没问出来周自恺之前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破产的。
沈奶奶虽然对以前的事记忆很深，但是周自恺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他在帝都的事情。
不过这次叶怡然还是得到了两条有用的消息。
周自恺的父亲还在世。
周自恺曾经对建筑设计非常感兴趣。
可这些线索现在对她一点帮助都没有。
叶怡然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那出手机上网查了关于凯丰集团的相关消息。
一如既往地，网上没有一丁点关于凯丰集团破产原因及相关信息。
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作过的。
就跟当年查不到周自恺的任何相关信息一样，全部都无迹可寻。
叶怡然觉得周自恺本身就在一个迷局里，查不到过去，看不到未来，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站在马路边，双手抓着头发，慢慢蹲了下去。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叶怡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顶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怡然？你没事吧？”
她缓缓抬起头来才看到面前站了个人，阳光太刺眼，她没太看清楚对方的脸，但是她听出了那人的声音，是钱程。
他应该也看到了网上报道的新闻。
“钱总”
叶怡然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钱程想要扶她，不过被叶怡然看似不经意的动作挡了回去。
他尴尬地收回手又问道：“我是早上看到网上的新闻，心里很担心你，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谢谢钱总关心，我没事。”
叶怡然脸上挂着职业式的微笑，看起来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你不用把我当外人，我也只是想帮你，原本看周自恺一身正气的样子，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却是这么个卑鄙小人。”
叶怡然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连最初职业式的微笑都不想再维持。
“钱总，我很感谢你当初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了我，但是我也不希望有人恶言来诋毁我男人。”
她看了看钱程煞白的脸色接着道：“钱总当年的知遇之恩，怡然铭记于心，但如果再从你口中说出一句对周自恺不利的话，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她是个护短的人，自从她和周自恺成为男女朋友开始，他就在她的护短范围内了。
虽然她的能力不大，但是她也要用她瘦弱的肩膀给他撑起一片天。
就在这时，叶怡然的手机响起，她以为是谢宁终于看到她打的电话，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叶怡然原本有些微高兴的脸，顿时又垮了下来。
“喂，果果”
叶怡然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她一点想要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小叶子，你看到周氏的官微上发的申明了吗？”
果果的声音里有些急切，巴不得从电话的那头爬到叶怡然的面前。
听到果果这个说话的语气和语速，叶怡然就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她醋了蹙眉头，赶紧将手机上的微信客户端打开。
刚登陆上去就是铺天盖地关于周氏和周自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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