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这才松开了抱着樱花树的手,用手指头挠了挠头,“我们是神仙吗?神仙会什么?”
月瑶说完这句话,扶之差点气的晕了过去,他是谁,天君唯一的女儿,天族唯一一个真真正正的公主,喝多了竟然忘了自己是神仙的身份。扶之给了月瑶两个白眼。
月瑶抱着樱花树,看着翻白眼的扶之,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翻白眼啊?”
扶之再次拿手捂住了脸,天哪,好想装作不认识她,赶紧溜走。“没事没事,神仙就是,你只要随便挥一挥手就把那棵树收走的人。”
话音刚落,月瑶就对着樱花树施法,将它收入了囊中,她拍手跳了起来,“真的哎。”可谁成想,月瑶酒劲又上来了,直接晕在了扶之的怀里。
扶之很费力的抱着月瑶,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重,仲启也是,怎么一见到月瑶就成了望妻石,他可真是与凡间的那群望夫石是绝配啊。
扶之用另一只手召唤了仲启半天,可仲启却依然盯着月瑶看,嘴角还不自觉的上扬,无奈,扶之只好把月瑶放到地上,拽着她的一直腿,拖到仲启的面前,一个神仙,偶尔拖一下地,没有事情的。
扶之用手在仲启面前晃了两下,完全没有反应,还沉浸在月瑶拔树的会想中。于是,扶之放下月瑶的那条腿,对着仲启的耳朵大喊道,“月瑶失踪了。”
仲启这才清醒过来,醒来后,就四处寻找月瑶的踪迹。扶之给仲启指了指脚下,并告诉他,月瑶太重了,她抬不动,让把月瑶带回天宫。
仲启扶起了月瑶,明明记得,月瑶刚才还在前方,怎么突然就到了他的面前,还有,这头上的草是什么情况。算了,先把她带回天宫吧。
扶之看着仲启,一脸的怒气,他拉不下来月瑶就算了,可为何还远远的看着月瑶挂在树上,就那么好看吗。不过,他看月瑶的样子,让扶之很是羡慕,什么时候,席钧才能这样看一看她呢。
他们三人回到天宫后,扶之就回连庆宫睡觉了,在凡间这一年,一直都在胡吃海喝,着实有些辛苦,得好好的补补觉。
仲启则是将月瑶带回了月灵宫,给她盖好了了被子,让她好好休息。
安顿好月瑶以后,就亲自去给月瑶熬了醒酒汤,用仙法保温,让阿竹等月瑶醒来后端给她。
此时此刻的月瑶,真想找个树洞钻进去,现在,她应该再次成为整个天族的笑柄了吧,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好想哭泣,好想躲起来,怎么喝酒发酒疯发的那么厉害,明明在天族的时候,不会这样的。月瑶蹲了下去,抱着自己的身体。
扶之看到她这样,也不知道是该笑她,还是笑话她,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除非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其他人的嘴堵上,毕竟,仲启抱着喝醉的月瑶回到月灵宫,大家人都看到了,这其中的故事,他们知不知道就不一定了,不过,肯定会衍生出多个版本的月瑶醉酒上树情节,哎,自作孽不可活。
月瑶独自难过了一会儿,不对,扶之这才发觉不对劲,按道理,月瑶一醒来,应该去找仲启啊,怎么来到了她这里,更何况,昨日将她带回天宫的还是仲启,难道,他们昨晚就没发生点什么的,不会吧,都那么醉了,什么也没发生。这可真是一言难尽啊。
月瑶噘着嘴,抬头看了看扶之,扶之只好站着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先把自己关在宫里几天,等几日后,风头过去了,在出来透透气。不过,这仲启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陪着月瑶。
扶之询问月瑶的踪迹,可月瑶竟然摇了摇头,她自从从宫中醒来就没有见到仲启,而且,想到自己被仲启看到醉酒的状态,觉得很是丢人,也不敢见他。
月瑶这逻辑也是让扶之无话可说,扶之现在真的好想拍醒月瑶,等他们成亲之后,这样的丑态,还是会暴露的啊。他只是提前见了另一个真实的你罢了。
月瑶抱着扶之的大腿,抬着头,噘嘴,略带些哭嗓,边哭,还边给自己用衣袖擦眼泪,“我还想喝酒,让我睡过去吧。”
看来,在凡间的这些日子让月瑶太过放飞自我了,都忘记如何成为一个规规矩矩的公主了。
琯珣去月灵宫寻月瑶,没有寻到,便来到了连庆宫,刚走到寝宫,就看到月瑶抱着扶之的大腿哭泣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很快就上来了。
在琯珣的眼里,月瑶哭了,就肯定是受到欺负了,胆敢有人欺负他的姐姐,就是他的敌人,所以他立马走了过去推开了扶之,把她推的远远的,还抬着头,用手指着扶之,警告她,不许她欺负他的姐姐。
扶之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心里很委屈,于是,也瘫坐在地,假装哭了起来,也和月瑶一样,用衣服擦眼泪。
月瑶见扶之这样,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
扶之擦了擦眼泪,伸出兰花指,带着哭腔,指责琯珣,“你,你,你竟敢冤枉我。”
“我,哪里冤枉你了,我都看到了。”琯珣一脸傲娇的样子。
扶之只好继续装哭,那叫一个柔弱啊。
月瑶看不下去了,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走到扶之的身边,用手指戳了几下扶之的后背,“行了,别装了,你这一滴眼泪也没掉下来,不够生动。”
扶之噘着嘴看了一眼月瑶,“那我就给你来个生动点的,翠云,拿杯水来。”
翠云很快的给扶之倒了杯水,小跑着送了过来。
扶之接过翠云的的那杯水,月瑶和琯珣一脸不屑的看着扶之,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扶之用手指沾了沾杯中的水,在眼睛底下抹,抹了很多次,这次行像哭了的吧。
随后,扶之又开始了当时的做派,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脸,哭了起来。边哭边喊,“这姐弟二人,如今跑到我的宫中,欺负我一人,真是丧尽天良啊。”喊完这句后,还爬在地上哭泣。
还好这连庆宫够大,要不然,外面的人应该听不到她的哭喊声,要不然,月瑶和琯珣难辞其咎。
“我天,这怎么那么像凡间那些死了丈夫的老妇人,她可真是学到了精髓啊。这还是她吗,这么的,柔弱不能自理。”月瑶瞪大眼睛看着扶之。
琯珣就不一样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做作的女人,当场惊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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