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太太把耳机插在电脑上听音乐,然后赤裸裸的冷落了简先生。简先生为了争宠,偷偷潜入书房,门从外面被推开的那一瞬,简太太只抬了个眼皮,见到白色衬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继续带着耳机点击开始听她的音乐。
主要吧,她想找点感觉,理点思绪,写一部小说出来,虽然这些年在编剧这个行业里也有了些名气,但她不能一部接着一部,没有自己的时间呀。
她是这么想的,小说写好之后,先由网络平台发布,然后再具体看人气,文笔她是有的,关键看题材,写一个什么类型的小说呢?
这个才是让她陷入苦恼中的真正原因。没题材难道真的像白大婶说的那样,用她和简安之做故事的原形?
于是当简先生靠近的时候,简太太突然来了句:“简安之,我把你卖了吧!”
生活不易,为了钱。
于是乎,简先生就懵逼了,这才刚走近简太太,简太太就要卖了他。他这是该继续走下去呢,还是应该止步呢?
简先生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自己选的老婆再有毒都要爱下去。于是他春风得意的过来了,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将简太太揽入怀中:“让我听听,你准备什么价位卖我,如果价钱不错,我可以考虑。”
耳机里的声音不大,简先生说什么,都能听得清楚。简太太眉眼上挑,看了他一眼,藏不住笑意:“哪有这样的,说把你卖了,你还心甘情愿。”
简先生一听这话就知道简太太心疼了,哪儿真舍得卖他呀!于是简先生作乱伸出他那双白玉爪子,托起简太太的下巴,眉眼魅惑放电,通电后那声音宛如低沉的爵士乐:“那要不然,简太太贷点款,把我给买下来得了,你要是钱不够,我这儿有,你可以问我借。”
“你滚!”简太太笑的说不出话来,“哪有这样脸皮厚的,简安之,你数数从你美国交流回来,我一共骂了你多少句不要脸了?”
真够不要脸的,天天说自己盛世美颜,价值千金。
简先生温温柔柔,给她来了句:“嗯,我数学不好,数不过来。”
若书想要掐死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眉眼对视,是欲望的开端。简安之俯看着秦若书,七年好短,从刚开始认识她时,炸毛的小狮子,到日后相处,处处与他唱反调的不乖的孩子,到后来,为人母时,倔强的想要做好一个母亲的模样。
她怎生的这样可爱,他怎这么好命的遇见了她。他眼神宠溺,轻轻的摸着她的脸,到发际出,伸出手指,纤长的指骨插进她墨色而浓密的发丝里,一遍又一遍,终是忍不住,又托起了她的小下巴,俯身亲亲吻了她。
“你不怕七年之痒吗?”她问他。
“不怕。”他说,“我只怕一个七年不够。往后里,还想跟你有无数个七年。”
一个七年怎么够呢?
你看看他们才经历了什么,他才用一个七年走到她身边,让她认识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比如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简太太,我们的爱才刚刚开始啊。”
秦若书嘴角晕开笑容,拥抱着他,加深这个吻。吻到深处的时候才发觉,原来她是这样的需要着简安之。
所有的音乐都是动人的,尤其是在接吻的时候耳朵里听到温柔的音乐,只能促进情爱的甜蜜,可是今天这首却有点差火候。
大热火剧《双世宠妃》的片尾曲《九张机》秦若书偏向古言,特别喜欢那种慢调子温柔的音乐,以前听过觉得这首歌不错的,可万万没想到不是原唱是一个小哥哥唱的。
编剧爱美男,这是没差,但是怪就怪秦若书对他抱着太大的希望,结果他给了她太多的失望,刚开始唱的不错,结果突然之间就唱娘了,就好像没有女版的声音故意的一样。
难受的秦若书不得不中断接吻,先推开简安之缓缓。
“怎么了?”他蹙眉。
毕竟浓情蜜意时,中断他也不好过。
秦若书摆摆手,端正坐好,胃里不停的翻滚,其实吧,建心生在这儿,她就想把它关了,但是已经听到一半,半途而废也不太礼貌,毕竟人家也唱了一回。
哎,尊重吧!
可是简先生却没有她那么好糊弄,观察她行为反常,便把靠近自己的耳机从秦若书耳朵上摘下来你,挂到自己耳朵上,嗳,好巧刚好是第二遍的开端。
人家刚开始的时候唱的挺好的,完全是小鲜肉的嗓音,磁性而温柔。简先生当下就吃醋了,蹙了眉,脸色十分的不好。曾经一个《镇魂》就是一个血的教训,前车之鉴,所以简先生就阴阳怪气的开口:“听着嗓音,应该长得挺帅吧?”
秦若书咽了口唾沫,抬起眼皮看了某个冷脸的人一眼,急忙改变立场:“换一首,换一首啊,别急!”
赶紧的换,要不然简先生发脾气闹起来的时候,又要拿小拳拳锤她的胸口了,她的胸骨碎了,稀里哗啦的。
秦若书慌忙找鼠标,可是今天她的运气有点背,耳机里是循环播放她竟没注意到,这下干脆完了。
简先生握住她的手,扭头对着她微微一笑:“不用换了,我给你唱,保证唱的比他还好听!”
好恐怖,秦若书咽口水,摇头:不要!
简先生才不听她的,一切动作放慢,温柔的摘下她另一只耳朵里的耳机,清了清嗓子开始:“光阴如梭,一梭才去,一梭迟……。”
“不要!”秦若书立马站起来,逃出书房,老天啊,她就是嫌小哥哥唱的太娘,失望了,才难受的,简安之倒好,还学上了。这还要她活吗!
简先生携带简氏《九张机》追了出来,追到楼下,秦若书无处逃遁,逃到厨房里去。简先生便追进来,秦若书又逃出去,来来回回,将客厅转了个遍。最后竟然还是被简先生追到锁进怀里。
秦若书赶紧捂上耳朵:“不要唱了简安之。”
简先生不停,继续深情演唱。秦若书没办法了,终于使出杀手锏,转身,扣住简先生的头,强势吻上去。
当心跳和情绪归于平静,秦若书双臂勾着简安之的脖子,才将吻变得温柔,简先生笑了,离开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抬起眼皮,无奈宠溺:“你呀,想亲我就直说!”
秦若书怨了他一眼:“臭美!以后不许再唱那种歌吓我,我没有觉得那首歌好听,还有我对那个小哥哥不感兴趣。”
简安之轻轻的闭上眼睛,声音柔和:“我知道。”
秦若书笑,拥紧了他:“简安之,这辈子遇到你真好,与你一辈子,我都觉得时间很短。”
时光很美,很好,我们在最好的时光里相遇,很好,我爱上你,你也爱着我。但这美好,今天终究是要被多次打断的。
某人站在门外咳嗽了一声,惊扰了屋内的两人。简安之睁开眼睛,回神,看到穿着一身灰色西装的楚心之低着头,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不好意思的咳了咳。
楚心之看到简安之:“不好意思,今天有客人来,打扰你们了。”简安之视线向右移,今天出了楚心之之外,还有白芷微。
夫妻情动,被外人看见,秦若书终究是脸红心跳不好意思,但转过身来看到白芷微时,之前被打扰的感觉不见,竟好奇,白芷微怎么会突然到北京来而且还是楚心之一起。
太巧了吧!
若书的世界单纯,此时的若书还不曾知道,外面已经因为她的事情闹的翻天覆地。因为一本《对不起,我把你丢在回忆里》原著作者钦点简书为编剧,将白芷微这个以现言著称的编剧撂到了一边,狠狠的打了脸。
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白芷微的笑话,说她和简书姐妹一场,到头来却被简书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还有人替白芷微叫屈,认为她当初就不应该带简书编写现言,这会儿也不至于让她撬了墙角。
公司里的人更是想看她们斗起来,不少人说简书有盛宸铭这层关系,不用争了,就等着被公司开除吧。
种种一切流言,白芷微刚开始的时候不在乎,可是到后来,越传越凶,白芷微也知道她和盛宸铭之间的关系,不由的担心起来,若书真的要跟她决裂吗?
所以今天就找来了,只是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楚心之,这个男人还是五年前,她在若书婚礼上见过一回,此后一个北京一个上海,各忙各的,再也没见过。
今天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一起了,原以为这帮少爷公子日理万机,早就不记得她这个小虾米了,没想到他竟还认得她,叫出了她的名字。
人都已经认出你了,你下车打声招呼也不礼貌,楚心之问她:“你来这里找若书?”
她点头:“我来这里找她有点事。”
楚心之说:“我也一样,我们一起走吧。”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简安之家门口的原因。
“快进来坐吧!”秦若书走到白芷微面前,把她拉进来,随即开起了玩笑:“大婶儿,你怎么来了?”
若这是在私下里只有她和若书两个人,怎么叫叫都可以,但这会儿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吗,白芷微被秦若书这声大婶儿叫的脸红,下意识的看了眼楚心之。
楚心之自然是和简安之一对的,两个人打小就形影不离。这会儿被姑娘脸红心跳的看了一眼,楚心之也怪不好意思的。
又把手放在唇上咳了咳,假装不在意看不见,毕竟姑娘家的脸面最重要,他不能真的呆在人家脸上看漫山红遍吧,不礼貌。
可简安之就不这样认为了,他的眼神流连于白芷微和楚心之之间,会意的笑了笑,他现在都是过来人了,这孤男寡女的眉目,名叫“传情”。
只是他这个过来人看破不说破,朋友有的做。
待大家都坐下之后,秦若书问白芷微:“想我了,所以过来看我?”
白芷微看了眼简安之,拧了拧秦若书的脸:“你能不能要点脸,你老公还在这儿呢!”
好闺蜜之间,没大没小,没有分寸,即便是简安之在这里,也不能阻挡,白芷微和秦若书的互掐。
简先生和楚心之坐他们对面的那张沙发,简先生向来护短,但是能让妻子称得上闺蜜的人不多,只白芷微这一个,能让简太太开怀一笑,简先生便纵容了。
随即也跟楚心之玩到一起,哥俩好,勾肩搭背,眉眼飞舞。
“卿卿呢?”白芷微眼神在她家转了一圈都没看到宝贝干女儿。
“送她外婆家去了。”秦若书说。
随即,白芷微就勾起秦若书的下巴,用另一只手指着她:“好啊,为了你俩的二人世界,你真狠心把女儿丢到上海去,后妈呀!”
秦若书不以为意:“别,我这是顺应天意,简菲卿看到她外公外婆比看到我还亲,我要强制性把她接回来,她还不怨死我呀!”
白芷微不和她说了,说不过她。于是便把引话题到简安之身上,扭头问:“你呢,简先生,我就不相信你不想念女儿?”
简先生咳了咳,这个怎么说呢,确实有点想了,毕竟是小棉袄不是,对面简太太不愿意了,瞪了简先生一眼:“简安之,抬起头来说话。”
“哟,军事化教育啊这是。”白芷微忍不住煽风点火。确实没有想到简安之竟然怕老婆怕到这种地步,秦若书,你好比古时候大宅院里的老太爷呢,不准其他人有什么别的思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心之也有点看好戏的意思了,督促简安之:“简先生,你今天要不说点什么,别怪我鄙视你。”
简先生也难过呀,宝贝妻子生下来的宝贝女儿,他哪个不喜欢啊。都喜欢。于是简先生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老婆给我生的宝贝,我能不在乎吗?”
听见没,主语是他老婆,还是秦若书。主母当家,他不敢得罪。
话落,白芷微和楚心之齐声“切”了一声,楚心之更加鄙视简安之:“说了半天等于没说,这马屁拍的响!”
简安之挑眉:“有本事你也赶紧结婚生个小楚玩玩啊,”简安之坏笑,低眸往下看了一眼:“我真怀疑你这种子攒了这么多年过期了没有,别到时候用过期没有效力的种子耽误了人家姑娘。”
“滚!”楚心之的脸瘪了个猪血红,腹诽:怎么结了婚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没羞没臊没廉耻的,真丢人!
那边瘪了个猪血红,秦若书看向她这边,怎么白芷微也脸红了,这两个人好像不太对啊,秦若书还压低声音小声问白芷微:“你脸怎么也红了?”
不太对啊,白芷微以前可是说这方面的段子手,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每每脸红心跳的只有她而已,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芷微抬头刚好撞见了楚心之荒乱的眼神,你问她怎么回事,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一看到楚心之心跳就特别快,也不知所措。
秦若书忍不住笑了。但这却叫白芷微更慌乱了,出手打她:“你笑什么呀,就不能让你男人说话好听点,什么黄段子都往外喷,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对啊,人家还是姑娘家呢!”楚心之跟着附和,结果简安之也笑出声,抬眸看着楚心之:“到底是人家姑娘还是你是姑娘?”
楚心之微恼:“别给我打岔,简安之你这个色狼,我悲哀怎么会认识你?”
简先生因笑不能说话,简太太则开启了护夫模式:“我老公怎么你们两个了?进门就一人一句的攻击他,当我是死人啊!”
“秦若书你别杠啊!”白芷微叫嚣。
“呀,怎么着想打架啊?”秦若书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卷起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芷微。
“打就打。”白芷微也上劲了,站了起来。
对面的两个男子站好了队,简先生站在简太太身边,护着,楚心之站在白芷微身边,瞪眼看向简氏夫妇:“怎么着,欺负人家小姑娘初来乍到,对北京不熟是不是?”
楚心之大义凛然的,拍了拍白芷微的肩:“妹子,没事儿哥给你撑腰,这北京城里敢和他简家唱对台戏的就我楚家,你放心大胆的闹吧,哥在,他们不敢对你怎样!”
“哟呵!”简先生不乐意了,这明显上升到男人之间的战争,简先生上前一步:“楚心之怎么着,这是要扛着楚家的大旗跟我斗啊?”
楚心之:“小爷就是嫌你说话太过分!”
简安之:“搞搞清楚,那是因为大爷我有说话的本钱,老婆有,女儿有,你有什么,孤家寡人一个,还不让人说。看你可怜劝你两句,别作的让姑娘家都跑了,你找不到媳妇儿!”
楚心之急了:“谁说我找不到媳妇了?你操的那媒婆心,如此娘,你老爹老妈知道吗?”
我呸!
简安之挑眉,我还不信今天斗不过你了!
简安之双手环胸,挑眉坏笑:“小贼,你说你有媳妇,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啊?”
简先生不仅说了,而且还声情并茂的里里外外,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最后耸耸肩,摊开手掌心,无奈开口:“看不到,没有。”
楚心之气结,这些年他的中心都在工作上,越工作吧,他眼里心里就越将工作看的重,对身边的女孩儿都不感兴趣,这不就给耽误下来了。
有一次,他妈实在看不下去了,眼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就快成老儿子了,一咬牙一跺脚,让人给她介绍对象,约在一家日式料理店见面,环境清雅,连中午饭都一块吃了。
女孩儿的父亲是省长,母亲是第四军医大学的主任教授,家境优越,孩子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学的是服装设计,现在在一家外企工作。
人家样貌家世各个都能摆上台面,那天打扮的好好的跟咱这位楚大少爷约会去了,可咱楚大少爷中途接了一通电话,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你走就走吧,可他偏特负责任的告诉人姑娘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说的是马上,可接了一个电话就不见人了。当然是工作上的事情可女孩子不明白,痴痴的在日料店里等了她一整天。
由此可以看出楚大少,人美花俏,人姑娘心里有他的,可再怎么有也不能放人家姑娘的鸽子呀,姑娘瞪了一天回家后,想起这件事儿受伤大哭:“他把我当什么,我是没人要的姑娘吗?太欺负人了!”
姑娘的母亲就安慰姑娘:“好好好,咱不跟他说了。”
结果这件事就这么黄了。
现在楚大少爷都心虚的很,没有女朋友,被这货给狠狠地欺负了。就在这时,他的女侠出现了。
白芷微行侠仗义,见不得好孩子被恶少欺负,于是就开口宣言:“谁说楚心之没女朋友了,我就是!怎么样?”
那架势,那小下巴扬的地球都快够不到了。话落,楚心之吃惊,头慢慢转向女子,心中竖起大拇指:“此女子,豪杰也!”
若书和安之相视一笑,这才是他们的目的,于是看向白芷微和楚心之,异口同声:“哦!”
中计了,好嘛!
说完了,白芷微脸才顾得上红,哪里知道姻缘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定下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秦若书还是想知道白芷微今天来找她到底是为什么?以她对白大婶的了解,白大婶虽然不像她一整日的不出门,但是这个点,绝对是在电脑面前薅着的对象。
像从上海到北京坐飞机这么远的路程,跟编稿比起来,白芷微死活都不会放开她的稿子的。所以私下里她们才相互调侃,那稿子好比自己十月怀胎的亲儿子呢!
白芷微恢复了正经状态,看了若书好久,终于鼓起勇气拉住她的手问她:“若书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给盛董说过,要接《对不起,我把你丢在回忆里》那个本子?”
秦若书听得一脑袋雾水:“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接新本了,我还告诉公司的经纪人说我不写了,想休息一段时间。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对不起》?那不是你的范畴吗?”
秦若书是真的不明白,对面那两个男人也一脸奇怪,楚心之心细找重点:“芷微,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本子?”
白芷微把随身携带的平板拿了出来,登陆骄阳官网,递给若书:“你看。”
楚心之和简安之也跟了过来,若书看到那条官宣之后,立即蹙了眉,摇头:“我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盛学长也不曾打电话通知过我。”
白芷微心事重重:“现在外面都在说,是你又利用了和盛宸铭之间的关系,让他帮你拿下这个资源。垂暮西沉是当下最火的新晋作家,《对不起,我把你丢在回忆里》又是他的首部影视改编作品,与谁合作一直是媒体关注的焦点,这下你又被推到风口浪尖了。”
就在这时又弹出一条消息,来自作家垂暮西沉:今日,大家一直都在猜测编剧简书是否与我和盛董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为什么顶级资源都会不约而同的靠近简书。对此本人做出如下解释。
首先,关于《对不起,我把你丢在回忆里》,刚开始网络连载,我本人没有想到它会这样受欢迎,。小说取材也是取自于我大学时期的经历,纯粹作为一篇回忆录来讲。二、盛董事长,是我的老板,我们私下里并没有什么交情,第三,找到编剧简书,纯粹是因为一个“书”字让我记起了故人,名字投缘罢了。以上三点,原因理由已经交代清楚,请大家不要再妄自揣测,给公司编剧以及我个人一个单纯的环境。仅此谢过。
看完官宣之后,白芷微看向秦若书,内心愧疚这才知道是自己被外界迷惑猜忌,差点失去了秦若书这个好闺蜜。
秦若书拍拍她的手表示安慰,她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有一点,这次真的很奇怪,作家和公司同时宣布,而盛宸铭竟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告诉她。这不太正常。
若书有些乱:“你们先坐,我去打个电话。”
秦若书去卿卿房间给盛宸铭打电话,而客厅里的三个人聚在一起,讨论这件事情。首先,楚心之担忧白芷微刚才说的话犯了简安之的忌讳,这些年简安之奋力把秦若书从过去的伤痛中拉出来,本来就不希望她再和盛宸铭有什么瓜葛,但是白芷微刚才的意思明摆着就在说,盛宸铭和若书之间私下里还有关系。
这个大编剧啊,真是病急乱投医,不会说话。
白芷微是现言编剧,这么好的作品不让她改编,心里总有些失落。可对方是秦若书,她的好闺蜜,现在误会都解开了,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劝她放手吧。
就算她肯放,事情是盛宸铭决定的,他这个人一般说了什么就是什么,想要改变,难!
简安之第一眼看到这个垂暮西沉的官宣的时候,就觉得哪里有问题,总有种不安的感觉。眼下,秦若书进去打电话,也不知道盛宸铭方面会给出怎样的解释。
手机铃响的时候,盛宸铭坐在办公室里,仰头,无比疲累。他知道是若书给他打电话,可他也不敢接。
接了说什么,怎么说?
若书,辰西他变了,他再也不是以前的辰西了,他要报复你我!
盛宸铭闭上眼睛,想起那天辰西约他出去吃饭,命令他这次一定要把若书困在上海,分开她和简安之。如果他不答应,也简单,她跟佛家茹那件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宛如绳索一般套住盛宸铭的喉咙,夺走他的呼吸,盛宸铭颇多不耐烦,最后还是被慕辰西冰冷的眼神逼得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口:“若书!”
“学长,我……。”秦若书还没有开口说,便听见另一边笑了一下。
盛宸铭把手放到唇边清了清嗓,坐好,然后说:“看到官宣了吗?”
若书皱眉:难道他早就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为什么这么晚才告诉她呢,如果她不问呢,是不是就不打算说了。
盛宸铭拿起桌上的笔,倒立:“上次你那本现言编的挺不错的,看吧名气打出去了,关于作者本人的发言,我也看了,若书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盛宸铭的话让没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好像她现在不是骄阳的董事长,而只单纯的站在学长的角度上,恭喜她。
“盛董事长。”若书保持自己的立场,跟盛宸铭解释:“上次那部现言,是我跟白芷微还有其他几个编剧一起合作完成的,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整个人都在学习的阶段,对于现言这块儿,我还不熟悉,你应该找白芷微他们而不是我!”
盛宸铭攸的一下,把手中的笔握紧,声音如弦上箭,有撕裂的紧张:“若书!”
“为什么每次都要发生这样的事情!”秦若书先截断了他的话,“五年前也是一样,你不经过我的同意,报名让我参加真人秀节目,现在公司和作家的官宣,双双都出来了,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身为公司的员工,既然人物下达到我头上,那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您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尊重员工的感受。”
“秦若书,我是骄阳的董事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司的发展,你身为旗下的员工,就应该服从命令,你现在在以下犯上你你知道吗……。”说完后,恐怕连盛宸铭都不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扶额缓解情绪:“对不起若书,我刚才太激动了。”
“盛学长,我想和骄阳解约。”若书平静的说着,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情,她还不知道如何跟盛宸铭开口,毕竟他曾有恩于她。但现在她终于能把一切都说开了。
“若书。”盛宸铭从椅子上站起来,万没想到秦若书要跟公司解约,踩到她的底线。
秦若书也没给盛宸铭拖延的机会,解释说:“盛学长,我跟骄阳的合同在《三下江南》之后就到期了,公司有规定,可以进行续约,可是我不打算续了,卿卿的成长只有一次,这些年,我错过了她太多。所以我打算正式回归家庭,这几年麻烦你照顾了。”
“若书你冷静一下。”在感觉她要挂电话的时候,盛宸铭抓住最后的机会开口:“我待会还有个会要开,来不及和你说太多,你去看一下,《对不起,我把你丢在回忆里》它是我们的大学故事,你在里面可以找到相似的人。答应我去看一下,然后再告诉我要不要接,好了,就这样。”
盛宸铭挂断了电话,双手按在办公桌上,低着头,出了一身冷汗。
对不起,若书。
秦若书挂掉电话之后不明所以,她打开卿卿的房门走出去,客厅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的抬头看向她。
白芷微:怎么样了,盛董怎么说?
楚心之:看似效果不太好。
简安之站起来走到妻子身边,搓着着她的肩,带她过来。
“我跟骄阳解约了。”坐下来之后,秦若书平静的说着。但白芷微却炸了毛,蹭的一声窜起来:“啊,为什么?你有多辛苦才挣到了金牌编剧这个位置,干嘛解约?如果你是因为我怕我尴尬的话,没关系,若书,我不在意,如果你在编写的时候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还可以做你的顾问,别辞职好吗?我不想你辞职。”
“你坐下,淑女一点,”秦若书看了楚心之一眼提醒她。白芷微无奈坐下,“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想到了辞职?”
秦若书靠在简安之怀里淡淡的笑了:“因为我们的卿卿啊,这五年,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剧本上,我以为,一个积极向上的母亲,可以在无形之中教会孩子很多东西,但是我却错过了她五年的成长。上一次,我答应卿卿带她去上海,可临行之前,公司打过来电话,叫我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我清清楚楚看到卿卿从楼上下来看我时失望的眼神,好像妈妈又要为了工作,随时随地抛弃她一样。她小小的脸上,这样的表情让我难过极了,所以我不是突然有这样的决定而是已经想清楚了,在孩子和不能离开的电脑面前,我选择和我的孩子一起,嬉戏玩闹,不缺席她的童年。”
简安之了解妻子,抱着她,在她的发迹上亲了一口。
白芷微看着她红了眼圈:“母爱真伟大!”
秦若书拉着她的手,笑了一下:“羡慕啊,那你就赶快啊,找到如意郎君,生一个宝贝出来,我都想好了,如果是女孩子就和卿卿做姐妹,如果是男孩子,就……。”
“就什么,就娶你家卿卿吗,继续谱写姐弟恋?”白芷微嘴快。
“姐弟恋有什么不好啊,我们两个不好吗?”简安之抱着秦若书拼命的撒狗粮,他瞟了一眼,对面的楚心之,切了声:“再说了,我还不一定愿不愿意跟你们结儿女亲家呢!”
“嘿。”楚心之挑眉,坐不住了。却不知正中了简安之的圈套:“你嘿什么?怎么了,我说你了,有本事你承认啊!”
白芷微算是明白了,或许她今天就不该来,一来就栽在简先生手里了,今天的气氛怎么看都是一场相亲逼婚的。
白芷微无奈,私底下用手拉了拉秦若书的衣角:“若书,让你家简先生嘴下留情,不要再说了。”
说多了她脸红。
秦若书只笑不发表任何意见,赠送了白芷微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似是想起了什么,秦若书问白芷微:“哦,对了你有没有那个垂暮西沉的电话,有的话给我写一个。”
“你要它干什么?”往事不堪回首,白芷微抱怨:“我告诉你啊,接电话的老头可凶了,我见识过他的战斗力,你别再往枪口上碰了,那老头一开口,你的心脏抖三抖。”
简安之眉目温和的默默妻子的发。他们家小猫儿,一向都不傻,这是准备亮爪子了。
秦若书笑:“我就是想知道那位大神到底是谁,把我的工作都给折腾没了,所以现在我是郁结难舒,就要打电话骂过去。”
“这样啊。”但是白芷微还是很担心秦若书寡不敌众,毕竟见识过那老头的厉害,实在不想秦若书入坑了。
“给她吧。”楚心之这时候开口了,“若书背后有安之撑腰,敢吼她的人没几个。”
“哦。”白芷微接纳楚心之的意见,掏出笔和纸写下了一串儿电话号码,递给秦若书。
秦若书拿到手里,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然后饶有兴趣的眼神在楚心之和白芷微之间来回打量,打趣白芷微:“你俩啥时候默契这么好,跟夫妻是的,他说话你执行。”
“秦若书!”白芷微气恼羞红了脸,“你要是再这样我不理你啦哈!”
秦若书吐吐舌头:随你便。
后来,临近傍晚,白芷微看了看表,抱怨:“来你家看你一趟真不容易,我还得赶飞机回去。”
秦若书:“你也可以不用回去,我家有客房啊。”
白芷微揶揄:“算了吧,万一你跟简先生晚上有什么活动,我可不当这电灯泡。”
秦若书脸微红:这小妮子不识好歹!
白芷微骄傲得意,许她溜了自己一下午,她就不能翻盘?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那我送你吧。”楚心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抬起头对白芷微说:“反正我住的公寓顺路。”
白芷微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这里是北京不是上海,她没有开自己的车,来的时候都是打车的,还想着这会儿要回去了,还得打车。
有了这个顺风车倒是省了她不少钱。
“对啊,赶紧追个老婆。”简安之提醒。
“你闭嘴!”
“你闭嘴!”
这个时候是楚心之和白芷微异口同声的怼了简安之一句,连用的哪三个字都一模一样,秦若书汗:超默契啊,你俩要是不在一块儿天理不容。
送走白芷微和楚心之,秦若书问简安之:“你说他们两个能在一块吗?”
“嗯?”简安之头微微歪了下,“只要他们想,为什么不能在一块啊?”
秦若书:“我是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简安之搂紧妻子笑了笑:“你放心,以楚心之的能力,断然不会让白芷微受委屈。”
秦若书点点头:“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两个相爱的人,因为外界因素而分开。”
“不会。”简安之说。
简安之:“我们也上楼吧。”
秦若书:“嗯。”
简安之:“明天星期天,我们回上海一趟,把卿卿接回来?”
征求意见的口吻。
秦若书瞪了一眼:“女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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