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家。途中,豪车内承载着有身份的人,姜启贤驾车,而一旁副驾坐的是程裕铭。
路过一公交车站牌时,正巧看到等车回家的符忆,她依然是一身青春活力的休闲装,一旁侧背着包。可能等的太无聊,她的脚便在地上划来划去,一刻也不能安静。
见程裕铭的视线呆呆随她而转移,似乎有许多心绪,姜启贤不禁就问,“对了,程裕铭,你跟符忆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推荐她来我们公司?”
程裕铭这才回过神来,“哦,她是我的学妹,比我低三届,大学时关系挺好的。现在的就业形势严峻,正好公司请人,我只希望能给她个机会嘛。”
姜启贤无奈:“她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孩,一天到晚就没有安分过,要和她搞好关系,一定够累的。”
“呵呵,她是很活泼,不过现在看起来已经成熟很多了。”程裕铭这么说着,车辆从符忆身旁驶过,而他的心里即刻也记忆起过往的许多故事。
晚上,符忆偷偷跟随梦思雅,见她遵守承诺抵达了西餐厅,她才放松了一口气。然后她自己却找个隐秘处观察着,希望他们俩能排解误会,和好如初。
餐厅内的梦思雅向服务员点了饮料,符忆透过窗口看的透彻。
屋外夏日里的露天餐区幽静素雅,来来往往的人群绅士有腔调。梦思雅所处的室内环境特色别致又温馨,钢琴师自我陶醉的弹奏他那熟悉的旋律。曼妙又优雅的西式风尚把快速经济的大都市扯到古雅的久远年代,从而也把符忆这只灰姑娘由梦境引入天堂。
只是幻境稍纵即逝,远在街道外边的她,半蔽于大树底下而不能靠近半分,唯有远远的观望着窗口前自若静坐的梦思雅。她就如那个梦境中的公主一般,她是在等待她的王子啊,令符忆多么的羡慕。
再瞅瞅眼前灰头土脸的自己,她一脸的自卑,哀伤淡淡。
时间不自觉过了许久,姜启贤也不知什么事情耽搁了,直到晚上十点,他都迟迟没有出现。
瞧梦思雅脸上开始出现了烦躁的情绪,别提符忆多焦急了,要知道这次是她撮合双方的,如果姜启贤失约,恐怕她要得罪的又是梦思雅了。
越来越不妙的形势令符忆焦急,心里便嘀咕着:要是这样下去,今天我这个好人又要帮倒忙了。想着,她慌忙给马新阳打了电话:“小马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呀,你帮我叫姜总现在马上过来好吗?梦思雅正等着他呢!如果他不来我就死定了,你知道他在哪里是吧?我不管他现在哪里,在忙些什么,总之叫他放下一切快赶过来。”符忆焦急的催促及命令。
“好,我知道了。”马新阳这边挂了电话,对一旁打球的姜启贤说:“你今天约了梦思雅吗?”
姜启贤不以为然,边打球边回答,“我没答应要去。”
马新阳:“那怎么办?该不会让她白等吧?”
姜启贤胸有成竹的说:“她愿意等就等吧,我去只是求她原谅,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再说,妥协也不是我的作风。”
与姜启贤打球的对手正是伊廷杰,他也说:“启贤哥说的对,不过是个模特嘛。”
“呵呵,就算你不想见她也不用这样放她鸽子吧?”
姜启贤似乎已经不太在乎与梦思雅之间的关系,说:“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后悔了会回来找我,不用心急。”
伊廷杰又附和:“就是…,再说,像梦思雅这样的模特,咱们公司多的是,下一批的新人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启贤哥,应该恭喜你,柳暗花明又一村。”
姜启贤一杠进球,“你别光故着说话,这局快输了。”
伊廷杰习以为常,“输就输嘛,反正和你打球就从来没赢过。”
姜启贤收起球杆,不愿跟他打了,“你球技太烂了,快换马新阳。”
“可是我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哎——。”伊廷杰无奈,只好退到一旁和别人练球。
姜启贤骨子里的确有股傲慢,而这次都让梦思雅撞上了。像傻瓜一样被放鸽子的梦思雅怒上心头,心里更是浮生许多憎恨,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起身提起包便离去。
符忆一见,那还得了?她忙冲上前拦住梦思雅,“梦思雅,你先别走,姜总马上就来了。”
梦思雅一时意外符忆的出现,气愤着,“原来是你搞的鬼,你一直躲着看我笑话吗?”梦思雅气愤的从包中掏出那颗戒指,苦笑着,“还拿这个来蒙我,我真是瞎了眼。”一气之下她把戒指抛出去。
“哎——,不要——”符忆想拦都拦不住,只有口中喃喃自语,“好贵的——。”
可就当她为梦思雅扔掉的戒指惋惜时,梦思雅已经驾车离去。
“梦思雅,哎,梦——”符忆紧跟在她身后,可看到的只是她背影的疼恨和懊恼,可见好事又变质了。符忆真是后悔莫及,每次她都只有越帮越忙,她接着往梦思雅丢戒指的方向,翻遍了整片草地,可再也找不到那颗钻戒。她心里真是难受,一想到姜启贤气就不打哪出,怎么追究,问题都出在这个极度可恶的男人身上——。
与马新阳打完一局,姜启贤放下球杆说:“今天好累,多晚了?回去了!”
伊廷杰一听忙停下来争取:“这么早呀?今天我还没学到什么呢!”
“你铁打的?你不累我还累呢!”姜启贤郁闷。
“启贤哥,再玩一会儿,不要那么扫兴吧?”
马新阳看了看表,说:“还早,你就别扫他的兴了。”
姜启贤只好勉强答应:“好吧,不过我现在饿了,出去吃点东西再说,阿杰你去不去?”
“你们去吧,我不饿,我先自己琢磨琢磨,你们快去快回。”
马新阳与姜启贤笑着离开,伊廷杰对着台球专注的与对手较量,实在是太痴迷了。
不久,符忆出现在了这个台球会所,由于气不过姜启贤的傲慢,兴师问罪来了。
以她豪爽仗义又毛躁冲动的性子,如何能放过那样傲慢不知趣的男人。再说,她也实在管不住自己那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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