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宴栖迟是谁啊?他的想法一向难猜,就是跟了几年的他,也不确定宴栖迟的真正的想法,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需要确认自家老板对人家慕小姐是个什么心思。只有问清楚了,以后做事时,也可以好好的掂量点,遇到正主时,争取给人家留个好印象,以备不时之需。
不然,他那个‘交际草’的雅号怎么来的?可不就是他每次高瞻远瞩、未雨绸缪,充分掌握对方信息,提前准备好一切,辛苦得来的?
宴栖迟沉默,眸底沉沉浮浮的凉意似乎因想到了有趣之事,回暖了几分,眉宇舒展,海阔天空,语气肯定又带着丝迫切,“她是你们的老板娘!”
向毅心口一诧,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面的宴总,生怕人家慕姑娘不是他家的似的。
他顿时觉得自己知晓了不得了的事儿,有些激动,没有任何迟疑,立即狗腿的连连说是,“以后我们对慕小姐比对我们自己的母亲还要尊敬,一定把她当老板娘对待。”出去后,他要立即把这个消息传递下去,可不能让底下不明所以的小狗子们怠慢了。
唉,他家老板这颗万年铁树总算是开花了,而且开的还是那么的猝不及防。这要是让青时青棠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惊讶,他坐等看他们变脸。
临近十点半,天气转晴,天际泛蓝,微风习习,天气舒爽。
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内心八卦沸腾,空气中处处充斥着兴奋因子。
唐宁衡一结束与HoloLens医生博士见面后,就着急忙慌地赶来了ZX集团,体内的洪荒之力要控制不住了,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因为何楚卿这个苦逼兮兮的意外,唐宁衡直接把HoloLens博士的会面移到了今天上午。会面结束不久,就接到他妹妹唐宁芜的电话,把昨天病房里,宴栖迟向慕相弦索要感谢之事顺嘴说了出来,并且小小八卦了一下,希望从自己哥哥这里知道些更多内幕。然,她哪里想到,唐宁衡一听完这个消息,八卦的火种开始在心里生根发芽,徐徐燃烧,非常敷衍的嘱咐几句唐宁芜好好休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这里。
是什么支持唐宁衡对此事如此热衷,是理想吗?是责任吗?是党和国家的政策方针的号召吗?不是,都不是,是他体内那熊熊燃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八卦的火种不断释放的洪荒之力,支持着他前进、前进、前进,一直到达人生的巅峰。
于是,半小时后,唐宁衡加大火力到了ZX集团顶楼,却被向毅拦截在外,不让他进宴栖迟办公室。一直吵吵闹闹的做着斗争,很是热闹,立马引起了所有的顶层的工作人员的注意。
要知道,顶层的人哪一个不是都市精英?除了十大秘书之外,就是一个最低级的普通职员,放到外面,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所以,顶层的所有的员工难得看到这么一幅画面,都或多或少慢了几分手上的工作,余光时不时的瞥向这边,各自之间交流着意见,八卦氛围渐渐的燃起。
“这是谁啊?这么牛气得嘛?”十大秘书之一的刘秘书,瞥了眼与向毅斗智斗勇,不停周旋的唐宁衡,问着对面整理文件的吴秘书。
“不知道,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是我们宴总的朋友。”
另一个假装看报表的钱秘书,号称顶层八卦小记者,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替二人答疑解惑,“他是新和医院少东家,我们宴总的发小,据说,前天拍卖会上,非常豪气云天一千万拍下一个普通的发簪,很是土豪。”
“……”
果然,有钱人只和有钱人玩,他们的世界的观被颠覆了。一千万够他们累死累活五年的了。
且说这边,敢在ZX集团顶层闹,被十大秘书好奇的新和医院少东家的唐宁衡,正和向毅各种各样周旋,就是想要进入总裁办公室。
向毅很头疼,很难办,再一次重申,“唐少,你真的不能进!”
宴总已经下过死命令了,没有公事,任何人不得进入办公室打扰,可哪里想到,这个小祖宗怎么来了?
唐大爷不依,直接摒弃掉了曲线救国、围魏救赵的各种法子,文明解决不了问题,不如使用暴力来的干脆。
唐宁衡一个小擒拿,抓住向毅的肩膀,冲着厚重的木门里面的假装没有听到的宴某人嚷嚷道:“为什么不让进?难道在做一些见不到的事儿吗?”
向毅也是练家子的,可他哪敢对唐宁衡动手啊,还不够唐宁衡给他一剂痒痒的粉的呢?一个闪身,忍痛躲开了。
此时的向毅无比想念哥哥向恒那一张面瘫脸,平常他看着都忍不住的吐槽几句的面瘫,要是今天摆在这里,肯定能轻而易举的劝阻唐宁衡。
唐宁衡得到了放行,得意的挑了下桃花眸,冲一脸菜色的向毅眨眨眼睛,一把推开了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入的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一进门,就看到宴栖迟伺候着他的狗儿子吃饭睡觉打豆豆,眉毛都没抬一下,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他和向毅的吵闹一般。
你就装吧!
唐宁衡诽腹,奴奴鼻子,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参观着宴栖迟办公室,时不时‘啧啧啧’的声音,跟个愤青似的,摇头晃脑,嘴里嘟囔着大地主大地产阶级吧啦吧啦的,嘴碎闲不住一阵恶意的批判。
宴栖迟懒得理会他,让向毅送一杯咖啡进来,洗了手,消了毒,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眼神都没有甩唐宁衡一个,就像没有他这个人一般。
唐宁衡不满宴栖迟的无视他的态度,就要发飙,想到自己身处人家的地盘和自身战斗力,还是怂了,打消了念头,一屁股坐在宴栖迟稍远的地方,翘个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打趣的问道:“宴公子怎么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逗狗?怎么不继续向人家慕大小姐耍无赖了?”
他真的没有想到,宴栖迟竟然还有主动向人家索要感谢的一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啊!
宴栖迟抿了口黑咖啡,淡淡的瞥了眼唐宁衡,含着几分警告意味,危险十足,“你很闲?”
哼!就知道玩威胁!
唐宁衡不满的哼哼一声,舔舔嘴唇,也有些渴了,梗着脖子让向毅也给他来一杯咖啡,不满的点评着,“你这助理太没有眼力见,不知道客人来了,主动上咖啡嘛?差评!”还让他自己要,简直太没有面子了。
“你有意见?”宴栖迟放杯子的力道稍微重了两分,语调不疾不徐,温润如玉的面容看似无波无澜,实则含了几分冬夜里的凉意。
看似温润如玉,实则腹黑凉薄,这才是真正的宴栖迟。
唐宁衡深知宴栖迟的个性,脊椎一紧,耸了耸肩,摊了摊手,“没意见!”好吧,他承认,在宴栖迟面前,他还是太怂,且怂的根深蒂固,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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