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梵听到他久久没有跟上来。
回眸看向他,确定他没事后,朝山上飞去。
被云若梵这么一看,罂粟连忙将思绪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梵梵,等等我,我身上还有伤呢。”
说着微微提了速跟上了云若梵。
李娘看到两人一同回来,笑的合不拢嘴。
云若梵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她可能误会了,但是现在不太想去解释。
反正解释了,李娘也不会听的。
再说了,她实在是好奇这个啾啾,于是迅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将啾啾放在桌上,点了点她可爱的小嘴巴,“你是在何处见过我的啊?”
啾啾晃了晃小脑袋,“等一下昂,我现在有些头晕。”
“唔......好像是在一个山上,具体是怎么见到的,我倒是不记得了。”
云若梵也没再深究,“哦......无妨,这里知道我名字的小动物不在少数。”
“明日一早,你就回家吧。”
“可是我不记得我家在哪了,直觉告诉我,我应该跟你在一起的。”
“我吃的很少,很好养的,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云若梵看她说的真诚,也不好推辞,“你叫啾啾是吧?”
“刚好我在山上时也缺了个玩伴,以后就留在这里吧。”
啾啾重重的点头,“嗯嗯,谢谢梵梵。”
此时,人间,司家靠近北方的一处庄园内。
屋内坐了几个面容俊美的男女。
气氛却异常的凝固。
上首坐的,是一身红衣的司尧。
绝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若一尊完美的雕像。
云轩率先开口道,“家主,你的伤?”
“......”
云轩又看向尉迟,“还是没有找到啾啾?”
尉迟叹息,“嗯!当时她趁乱钻入了罂粟的袖中。”
“应该是被罂粟带走了。”
“但愿他还没被罂粟发现,不然......”
尉迟说着,眉头不由得皱起。
司尧始终未动。
云轩朝小宝使了个眼色。
小宝有些胆怯的觑了司尧一眼,“爹爹,您的伤?”
不能怪她胆小,自从娘亲被那罂粟掳走之后。
爹爹就变得异常冷酷,十天半月也不见开口说话。
即使说了,也只是简单的嗯或者哦。
是以人人避之不及。
可是她和大宝的心中,最多的则是担忧。
司尧看了转头看了阿瓜一眼。
阿瓜立即说:“家主,还在密切关注着,一有罂粟的动静就会立即有人报来。”
“只是罂粟似乎是在有意的耍我们。”
司尧点头,“嗯。”
阿瓜殷切的看向司尧,然后呢,家主可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司尧没再说话,想来应该是没有线索。
毕竟现在家主的头号大事,就是找夫人。
云轩转头看了一眼同样没什么人气的道一,再次摇了摇头。
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道,“祁世仁死了么?”
司尧和道一的眼中同时起了波动。
尉迟立即道,“家主没让他死,他怎么可能死的了呢?”
司尧站起身来,朝外面飞去。
屋内的几人立即跟上。
不多时便来到了庄园后院,打开了一间普通房门。
里面甚是幽暗,能听到水声和虚弱的呼吸声。
再往前走不不远就能看到一个水牢。
水牢的正中央,有一个十字的木架。
木架上绑着一个人,水漫过了他的胸膛。
此时那人正耷拉着脑袋,听到脚步声后,勉强撑起一丝力气抬头。
看到司尧后,虚弱的说:“求求你了,让我死吧。”
此人正是昔日高高在上的祁世仁。
司尧一粒药丸脱手而出,正中祁世仁微张的嘴巴。
不多时,祁世仁粗喘了几口气,呼吸也变得强劲了起来。
司尧看了阿瓜一眼。
阿瓜了然的点头,跟祁世仁说道,“想死?”
刚刚恢复点力气的祁世仁没有说话,方才一心求死,现在倒是又想活了。
“看来你是又不想死了,那么只要你如实的回答,家主便会放过你。”
祁世仁连连点头,“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知道罂粟的巢穴在何处?”
祁世仁眼神微闪,“尊主所在之处,我如何能得知呢?”
说谎?阿瓜勾了勾唇,“回忆一下你第一次见到罂粟是在何处?”
“若是再撒谎,谁也救不了你了。”
阿瓜的话音刚落,祁世仁只觉那熟悉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不但让他喘不过气来,还让他觉得万分的难过。
“我说,我说。”
祁世仁老老实实的回答,“罂粟的宫殿,建在离英山不远的一个无名山上。”
那周围的百里,都早已被司尧他们翻了个遍。
也确实有宫殿在,只是里面都没有梵梵。
祁世仁呼吸逐渐顺畅,见司尧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便继续说道。
那时,祁世仁在一次战役中被良将军打败。
身受重伤,以为自己命若休矣,就在此时,罂粟从天而降。
先是救了他,又告诉他罂粟巫术的修炼方法。
他一项自诩正义,但是在生死面前,将自己的原则全部抛弃。
更何况,罂粟又许他永生。
要知道,祁世仁的修炼天赋并不高。
已经年过三十的他,才到元婴期,都不到驻颜的级别。
当时年纪比他小上一半还多的司尧,都比他的修为高。
也就在那一念之间,成了魔。
好不容易养好伤回到家里,却被告知,最爱的妹妹怀了孕。
而且对方,竟然是他的死对头良将军。
所以祁世仁毫不犹豫的,将良将军订成了他第一个罂粟巫术练手的对象。
直到妹妹生下孩子,良将军还未出现。
祁世仁也放下心来。
看他越说越远,阿瓜连忙阻止。
“你平时都是怎么与罂粟联系的?”
祁世仁如实回答,“是用一面铜镜,不过我都是与护法联系的。”
“很少能有与罂粟直接联系的情况。”
“那铜镜现在在何处?”
道一幽幽的说:“在我这。”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铜镜。
祁世仁顿觉胸口烦闷。
就算是他已经知道了道一本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
可还是忍不住烦闷,或许是因为,他是诚心想培养他的罢。
阿瓜接过来问道,“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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