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月把事情跟小丁说了一遍,小丁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蓝雪月的“悲惨”故事,蓝雪月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她礼貌的对小丁说:“你继续暖和,我要进厨房做饭了。”
“我可以帮你!黎歌没跟你说吧,我爸爸是大厨,在他的熏陶下,我的厨艺可是人尝人夸级别。”
蓝雪月惊讶的睁大双眼:“真的?太好了!那就麻烦丁大厨给小女子指点一二了。”
小丁调皮的双手抱拳:“好说好说!”
黎歌和小丁是昨天下午到的,袁浩晚上在枫园请他们吃的饭,所以,目前为止,小丁还没有机会展示他的特长呢。
小丁以为这屋子里只有蓝雪月一个女生,她不得不扛起厨师大旗,没想到,蓝雪月做起饭竟然是有模有样,这让小丁多少还是有点惊讶的,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还能洗手作羹汤,按照惯例,这样的女孩子大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娇滴滴模样。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蓝雪月把菜切成各种形状后,便站到一边说:“丁大厨,请您展示厨艺!”
小丁笑着说:“蓝小厨,请指教!”
“不敢不敢!”
袁浩和黎歌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两个人“废话连篇”的说了半天,肚子都叫了无数遍还不见她们动手,袁浩皱着眉头说:“两位大厨,我想知道咱们几点能吃上中午饭?”
蓝雪月瞪了一眼袁浩:“不干活吃现成的还那么多毛病,别杵在这里当门神了,去卧室给小丁找一件羽绒服,你看不到小丁衣着单薄啊!”
“遵命!”袁浩听话的离开了厨房门口,并抱起了淘淘带着它一起去找羽绒服了。昨天淘淘才搬到新家,今天就下雪了,袁浩怕冻着它,所以一大早又把它给带到屋里了。
黎歌倚在门框双手抱肩,笑着看厨房里忙碌的两个人,蓝雪月负责找各种调料,递给小丁,小丁负责炒制,装盘。两个人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配合非常默契,这么和谐的场景让黎歌看了特别宁静和舒服。
蓝雪月一抬头看到黎歌还站在门口,便笑着跟他说:“黎歌,这里油烟味大,你去收拾一下餐桌,我们快开饭了。”
黎歌不太愿意离开那个最佳观看地点,便没话找话的说:“丛燕和张勇怎么没来?你们不在一个学校了吗?”
蓝雪月指了指外面,示意黎歌离开那个厨房门口,然后大声说:“张勇回莫尔了,丛燕今天有事过不来,所以,我们只有四个人吃饭,你是不是有点不习惯,觉得冷清?”
黎歌点点头:“是的!我们四个人是有点少,尤其是性格开朗的丛燕不在,整个屋子都像少了些什么。”
“少了一个丛燕,多了一个淘淘,你想和丛燕聊天,就去找淘淘说话吧,它性格也很开朗,而且还会认真听你讲话,从不插嘴。”
“它倒是能插的上啊!蓝雪月,你这么说话不怕我跟丛燕告状啊?”
蓝雪月转头看着黎歌说:“不怕,你在丛燕面前告我的状只会自取其辱,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你不知道啊?她怎么会听你的一面之词。”
黎歌点点头:“你说的还真对!丛燕和你那么好,根本不可能怀疑你的话,对于我说的肯定不相信,有可能还说我猪八戒倒打一耙。”
蓝雪月得意的昂起头说:“知道就好!”
蓝雪月那个得意的表情把小丁和黎歌都看呆了,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存在?她的一颦一笑、或喜或悲、每时每刻都是那么摄人心魄、动人心弦,望之,目光就不舍再离开。
蓝雪月看到黎歌不再说话,便把炒好的菜端到他面前说:“不说话就代表我赢了,输了就要认罚,我罚你把饭菜端到餐桌上,千万别摔了。”
黎歌摇摇头:“好吧!我认罚!”
袁浩抱着淘淘从卧室里走出来,蓝雪月还以为他没找到羽绒服呢,结果低头再一看,发现淘淘身上盖了一件和它颜色差不多的土黄色羽绒服。
蓝雪月忍不住笑了:“袁浩,你还真会选,那么多颜色不选,偏偏选一件和淘淘靠色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小丁笑着说:“没事没事!哪件都行,我觉得这个颜色也挺好看的!”
袁浩把羽绒服拿下来递给小丁说:“你试试,真的挺好看,一般人驾驭不了这个颜色,你的身材和气质都不错,所以我才敢拿出来给你试试。”
小丁受宠若惊的用围裙擦擦手,小心翼翼的拎过羽绒服说:“袁浩既然这么说了,我一定要把它穿出高级定制的感觉。”
蓝雪月把最后一盘菜端出来后,便也好奇的站在一边,几个人都想知道小丁到底能不能穿出高级感。
小丁压力山大的把那件黄色短款羽绒服穿上了,袁浩惊讶的赞叹:“哇偶!完美!”
黎歌也拍了拍小丁的肩膀说:“不错!真的不错!你穿上它吧,屋里也挺冷的,穿上它,保证你很暖和。”
小丁笑着点头:“那我就穿上了,谢谢袁浩,等我穿完了会给你洗干净的。”
袁浩摇摇头:“不用!额随你随便吧,反正我不想要这件衣服了,既然你这么适合这件衣服,那就送给你吧?还希望你能多抽出时间来陪陪她,那样我也就放心了。”
小丁笑着说:“你是不是把自己的旧衣裳都赋予了一段历史故事,这样既能多学知识也能陶冶情操。”
袁浩点点头:“知我者为我心忧,小丁,你懂我!”
小丁迷迷糊糊的答应着:“我其实也是一知半解,高中那会儿,我的语文不太好,理解力有点差。”
蓝雪月哈哈大笑:“小丁,袁浩那是胡诌的,你可别上当,什么谓他心忧,他知道那句话什么意思吗?你问问他。”
袁浩刮了一下蓝雪月的小鼻子说:“我怎么不知道了,那句话是说,小丁知道我的欢喜和忧愁。”
蓝雪月笑着摇摇头了:“我就说袁浩不懂嘛!其实那句诗是这样的:
这句诗出自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在集中,题为。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原意为:了解我心情的人,认为我心中惆怅不了解我心情的,还以为我呆在这儿有什么要求呢!”
“啊?”其他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这个意思差的有点远啊!也许,平时我们有一些很熟悉的诗词歌赋,诵读起来朗朗上口,但其实大部分人不知道它什么意思,也没有几个人去认真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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