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悠迈着自信的步伐,接受来自各方的目光。
许季同虚搂许悠悠的肩膀,带她来到她的办公室。
门上安着副总经理。
“这职位满意吧?分管几个部门,不用费心管理部门下的人员,只要用点心管理那些经理,给他们分派任务就行。”许季同略有讨夸的表情。
“当然满意啊,爸爸对我那么好,都按我要求,怎能不满意?”许悠悠转头一笑。
许季同爽朗大笑,“那就好,那就好,装修风格也根据你说的喜好来按,喜欢吗?”
“喜欢。”
许季同心情美滋滋。
“家具风格很好,布局也好,颜色也好,都好。”
许季同脸上笑开了花,“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
秘书敲门进来,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手指规范交叠在一起,微微躬身,“小许总您好,我是您的秘书,姓孙。”
“你好。”
“悠悠,孙秘书是公司里的老人,在我手底下做过事,会帮你很多,等下她会带你熟悉这里的环境,跟你讲一些公司里的事情,好好听,我还有事情要忙。”
“好,爸爸你先去忙吧。”
许悠悠打开窗户,回头,嘴角含笑道,“孙秘书~今后请多指教。”
孙秘书节制的弯了弯,“也请小姐多多指教。”不是副总经理,而是小姐,言语上暗意她是站在她这边,是为了许家,而不是她是上司。
孙秘书带她看四周环境,还介绍公司里的派别和人员性子、习惯。
下班,接着去医院看古问玉,她还没苏醒,现在她开始发烧,伤口发炎引起,忙到深夜才解决完。
许悠悠白天在公司里忙,晚上在这里也忙,好不容易忙完事情,紧绷的神经松下来,回到家,一碰床就睡着。
夜晚,总是带着莫名的诡异。
独立楼里,林从菲踩着高跟鞋踏入这个诡异宁静的房子里。
她一走进来,这里的灯光似乎是有人体感应,一盏接着一盏打开,照亮前面的路,也算是给她指路,涂着娇艳红色的嘴唇弯起,“小把戏真多。”
指甲涂着好看的图案,一双白皙保养得很好的手拎着昂贵的包包,里面装着很重要的东西。
踏入房子里,整栋房子的灯一下子亮起。
在那一瞬间,林从菲的双手被人反手桎梏住,压着肩膀。
车轱辘辗压地面的声音,啪嗒啪嗒~
林从菲仰着脖子看,见那位老先生坐着木制轮椅出来,脸上还有几道深深刀疤。
见到他如此狼狈和丑陋,开心得笑出声来,“呵,呵呵,过了那么多年,你怎么还没死。”
老先生开口,嘶哑得像刀锯在木头一样,“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混得越发的好,还当上顶级豪门的媳妇,生了几个儿子,地位稳固,衣食无忧,地位尊崇,老公对你言听计从,儿子对”
林从菲眼神越发的狠戾,龇着牙,“你知道就好,都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又一把年纪,半条腿迈进棺材就好好过剩下的日子,为什么要回来打扰我的生活!!”
愤怒和恨意让她情绪失控,要不是有人压着他,她一定冲上去弄死这个男人,这个人是她整个人生的黑暗,怎么叫她不恨。
老先生转动车轱辘,在她眼前停下,伸手迅速掐着她的脖子,手指用力,“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太好了,长得漂亮,办事能力又好,我怎么能放过那么好的手下呢,是不是。”
林从菲呼吸停滞,满脸涨红,垂死挣扎着,双手被桎梏住,动弹不得。
老先生手指松了半分,让她勉强呼吸,压着狠戾,“说话。”
林从菲用力呼吸几下后,朝他脸上吐口水,“跟你说个狗屁话,我跟个狗说话也不想和你说,脏了嘴,恩~”
老先生手指再次用力,拧着她的脖子发力,直到她昏厥才松手。
“把她带上楼。”一个男人直接把林从菲扛在肩膀上,稳步上楼。
老先生用手擦了擦脸,控制轮椅,转一个圈,转头对另外一个男人命令道,“包内应该是她带来能毁掉这栋房子的东西,小心处理。”
“是!”
老先生驱动着轮椅进到暗处,拐角站着一个人,“看到了吗?”
来斯表情冷漠,“那个,是我的母亲?”
老先生冷哼一声,带着轮椅从他面前越过,“不然呢?你大可去做亲子鉴定。”
“我不明白。”来斯沉重而无力的声音,抑扬顿挫。
老先生停下来,偏头耳朵对着他。
“为什么她会那么恨你。”
“她知道我养着她儿子,觉得我回来就是来毁掉她现在拥有的一切,你去看看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出去有人吹捧伺候着,回到家有丈夫宠着,孩子也一个出色的,这样美好的生活怎么愿意被人毁掉。”
来斯讥讽一笑,骤然一收,冷着脸,“是吗?单单是这样就带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您信吗?”如果不是血海深仇,怎么会放下所有,只为在最后一刻和他同归于尽。
老先生脸色一沉,“随便你怎么想,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信,你自己去查。”
嘎吱嘎吱的声响渐渐远离,徒留来斯站在原地。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要查出来,为老先生做了十多年的事情,就为了有一天他能带他去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这一天到了,怎么能就此放弃。
绝不会!
老先生从国外回来,必定有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刚才林丛菲这样对待他,他都没要她的命,必定不会立马要了她的命。
来斯带着坚定的决心离开。
几天后,古问玉熬过危险期,苏醒过来,许悠悠在公司接到小海的电话,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想立马去医院看望她。
虽是自家公司,但是比不上在木岩家具公司来去自如,随心而至,那些元老们一个个像盯敌人一样监视着,稍稍有一点错误就能让他们拿出来做文章。
她才进公司没几天,就已经找很多岔为难她。
一次,两次,都能忍,看在是长辈,又是为公司付出过辛劳的人,这些她能包容。
但,得寸进尺的为难,这让她极为反感,甚至火大。
在国外的时候,被夏虹颜扔到多处地方,见她唯唯诺诺,谁都能欺负,也真的个个来欺负她。
有想逃离的想法,但又清楚夏虹颜不会让她离开,能不受欺负,就得反击起来,第一次反击的时候却是失败,还被送进医院,留下很深的阴影,病养好,又被扔回那里,继续对抗,直至把那些人都欺压得不能反抗,会害怕她为止。
从此以后,每到一个地方,她不会在示弱,一旦示弱,就会让某些人顺杆子往上爬。
今天早上的例会,许悠悠直接怼那边领头的老顽固,把他说得血压升高,差点要送进医院。
怼得那边的主力哑口无言。
散发的气场和威仪的气势就许季同看了,也一愣一愣。
出来时和她讲话还有些谨慎,看眼色说话,生怕她连他也怼。
下班时间,许悠悠已经能够及时处理手头上的事情交下面的人去办,自己带着其余一些时间长的工作回家做。
“孙秘书,你等下联系这个人,约下次见面时间。”许悠悠给孙秘书下达任务后,便准备下班。
这是她第一次准时下班,之前为了更好了解公司,都留下来加班。
离开时,很多人明看,暗看。
眸子含锐,扫视一圈,个个低头,安静如。
扯着嘴角冷笑一下,这一个个拉帮结派的人,早晚要弄你们出去。
许悠悠一路奔往市中医院。
病房门口推开,古问玉躺在双上,偏头看着她,许悠悠心中紧绷的弦彻底松下来,鼻头一酸,释然一笑,“你终于醒了。”
古问玉淡淡一下,眸光柔和,“是,还不想扔下某人,担心她是不是还会哭。”
许悠悠忍不住笑了下,“废话,当然会哭!”
“所以更不能不醒来。”两人相视一笑。
小海完全被两人忽略,左看看右看看,眉头紧皱,心头浮现醋意,这个女人到底是小姐的谁,那么紧张,还安排他来照顾。
又雇用一个护工来照顾她。
什么人能让小姐这么费心,小姐的人际关系他有所耳闻,但他是男的,又不在同一个学校,根本帮不上忙。
许悠悠喊他,“小海,你先出去,有事我会叫你。”
小海骤然回神,“啊?”
许悠悠已经到他面前,侧眸狐疑,旋即温和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让你先出去,我跟这位姐姐有事情要聊。”
小海默了半响,“好,我就在外面,有事可以叫我。”
小海出去,古问玉往门撇一眼,挑眉问,“这人是你的管家?”
许悠悠在床边坐下,能更好的交谈,“对啊,老人家身边也配有一个,方便照顾他们,帮助他们行动,怎么了吗?对我这个弟弟有意见?”
“呵呵。”古问玉意味深长的笑了两声。
许悠悠一脸莫名。
“没什么。”古问玉眼眸撇向别处,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许悠悠更加莫名,也没在意什么,她相信小海的品性,不会对古问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猜想应该两人有矛盾,转移话题,问她,“噢,对了,知道谁伤的你?”伤她那么深,完全是下了死手。
古问玉:“......”
“恩?这个又不想说?”
“恩。”古问玉直接闭上眼睛。
许悠悠:“......”用得着那么冷漠,还不是因为关系你。
与医生交谈古问玉身体情况,交代小海和护工一些事情才回家。
匆匆吃完饭,回房间继续工作,一下子又回到当初努力工作的状态。
每晚疲惫下睡下,第二天又早起去公司上班。
一个月后,许悠悠提前适应公司的事情,完全有能力接手忙中大项目,这是她在公司第一个项目。
完成出色,一定是一片虚无的赞扬声,完成不好,可不抓紧机会贬低她的能力,拉低她在公司的威信度还有能力。
所以这个项目,怎么样都要完成好,她不允许自己出现失误,也不能出现失误,这是在跟自己战斗。
赢了,才能跟别人战斗。
在异常忙碌的时候,许悠悠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岩展公司的郑总。
“什么风把郑总你吹来了。”许悠悠停下手头的事情,走到窗前,俯瞰楼下车水马龙。
“哈哈~当然是我主动来找小许总,我哪有小许总忙。”郑总哈哈哈一笑。
“哪是什么总,都是沾家里的光,才混得这个位置,能力上肯定当不上。”许悠悠拇指和食指指尖研磨,眯着眸子,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哈,以小许总的聪明才智,一定很快能胜任这个位置,现在不是做得很好吗?”郑总继续朗声道。
许悠悠骤然瞪大眼眸,带着惊恐的神色,瞪着楼下的车辆,恍然间浮现的怒气,几番调整才恢复,“是吗?那倒是谢谢郑总的吉言。”清楚他来电话,一定有事情,可她就不说,看他能怎么着。
工作那么累,适时给自己放松一下,是个不错的选择。
身子半靠在窗沿下,等着他抛出下一招。
吹捧过后......
“哈哈,小许总还记得之前你来我这里指定一位策划师帮你策划宴会,中途发生一些小事情,我找不到我这位优秀的员工,不知道.....嘿嘿~”郑总可没她那么淡定,忍不住说明来意。
“恩?你说白玉柔?我不相信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你会不知道,怎么,是见我好欺负,才来找我要人?”许悠悠嘴角轻抿,眸光深沉,白玉柔还没出现。
被人抢走后,藏在哪里养伤,留着她有什么目的。
她从感觉背后的人在默默安排一些事情,等到最后一刻即发,。
郑总无辜笑道,“当然不是,我怎敢,我只是担心员工安全,毕竟这么大的招财树不见,谁能不急?”
“是吗?我这不是寻人启事机构,白玉柔又不是我弄走的,真正责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许悠悠心脏猛然一抽,想到白玉柔正藏在某处养伤,蛰伏。
等待时机出现,如同毒蛇一般嘶哑你的喉咙,直至你死亡,绝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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