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难得,水瓶也不急着回去,直接去了天秤的星宫,可刚到门口就觉得自己仿似来的不是时候,远远看去处女与天秤两人似乎并不愉快,站在那里似是对峙着,正想转身,谁知那两人都回过头来,顿时间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索性处女也没有太过于纠缠,看见自己就瞪了天秤一眼转身就走了,路过自己面前时,还很礼貌的问了一句,水瓶也问好了一声,看见处女走远了才过去拍着天秤的肩膀问道,“怎么回事,吵架了?”
“一言难尽,进来说吧。”天秤看见水瓶也很开心,迎着水瓶赶紧进去坐。
“说吧,怎么回事?”水瓶进来坐下就问道,谁知道好不容易来找一次天秤,还能碰见这么尴尬的事,真是今天出门没看好时辰啊。
听见水瓶的话天秤温润一笑,眼睛含笑地对着水瓶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和双子一般地爱八卦了啊。”天秤一袭白衣如美玉般温和无暇,水瓶看着天秤,觉得天秤真是适合白衣,这一袭白衣仿似是天秤的一体两面一样的契合。
“生活还是需要乐趣的嘛。”水瓶笑得轻松的说道,不见星宫刻苦钻研时的严谨肃穆,轻松悠闲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改变的不仅仅是神态,而是那周身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天秤听到水瓶的话无奈地笑说道,“原来我的不开心就是你的乐趣啊。”
水瓶笑着不说话,看着桌上的顶级琼浆,不由觉得这天秤比自己会享受啊,这琼浆可是不多见,真是好生活啊。
也不再徒劳羡慕,拿起杯子不客气的就享用起来,天秤看着水瓶这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吧,今天怎么怎么想起我来了?”天秤问道。
“想起你还不高兴啊,怎么来你们这一趟,一个两个的都要问我怎么来了,难道咋们好兄弟,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水瓶无奈地说道。真是一群好兄弟,说的话都一样,刚刚貌似双子也是这么说的。
天秤斜睨了水瓶一眼,说道好像他还委屈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多长时间才想起我们一次,我还以为你要怀着你那柏拉图式的精神在你那水瓶星宫里发霉终老了呢。”天秤语气温和的说道,可水瓶却听出了其中的调侃。
水瓶笑笑不说话,他们两个要争辩,这旗鼓相当的水平还不知道要探讨到什么时候呢,何况,这件事情他本来就没什么道理。
水瓶打量着天秤的星宫,发现与他上次来时又很不一样,天秤的宫殿布置一直都很是高雅,看着都很有情调,就像天秤本身给人的感觉一样,看见不远处的桌面上摆放着棋盘,便开口说道,“有没有兴趣来一盘啊?
“好啊,正没有水平相当的人陪我下呢。”天秤温柔一笑说道。
“那就来吧。”水瓶说道向那桌子走去,天秤也随着过去。
两人拿起棋子便攻伐起来,步步高地,子子惊险,两人下子皆是谨慎,整个棋盘棋子间相互牵制,少有死棋,防御间密不透风。
“棋艺见长啊。”水瓶不经意地说。
“彼此彼此。”天秤不甘示弱地也说道。
全神贯注间时间过得飞快,太长时间地用脑过度,天秤有点精力不支,水瓶比起天秤还好,不过也略显疲态,棋盘上黑白纵横,星罗棋布,事态交错,难解难分。
“不下了,我看这盘棋是分不出胜负了。”精力疲乏地天秤尚没说什么,水瓶倒是后靠在椅背上不耐地说道。
天秤微微一笑,“怎么,这就不耐烦了。”
看出水瓶的不耐,天秤调侃到,真想不通水瓶这么没耐心的人整日在星宫内日复一日地研究什么感兴趣的事呢。
“要不接着来,看我怎么杀的你一个子都没有。”水瓶不服地说道。他只是不想下了罢了,可不是认输了。
天秤也不答话,水瓶好不容易来一次,就让他开心一会吧,若是水瓶一鼓作气地与他下到结束,或许水瓶还有赢得可能,可是这会水瓶明显的已经泄气,思路已断,此刻再和自己接着下,他实在想不出输以外的第二个结局。
“好了,给你说些有趣的事,想不想听啊?”天秤悠闲优雅地开口。
“什么事?”水瓶表现地很感兴趣的问道,知道这是天秤看自己不时常出宫,对星族的事了解甚少,有意让自己多知道些,省得哪日歪打正着地得罪了人,平白惹麻烦,面对天秤的好意自己当然得配合,哪能辜负呢,何况天秤每次说的都是对自己挺有用的,也不会说什么和自己离得太远的事。
“说起来你可能想不到,还是处女告诉我的。”天秤带笑的说道,想到处女说她看见摩羯气势汹汹地向天蝎宫中走去,怕出什么事了就悄悄地跟了上去,谁知竟让她听见了那么一件荒唐的秘密。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水瓶对天秤说道。
天秤瞪了水瓶一眼,到底是谁要听啊,“你还记得摩羯宫中被施以水月之刑的人族吗?”天秤问道。
水瓶有气无力地看了天秤一样,眼中包含着鄙视,谁能不记得那人族啊,星族多少年来仅有的水月之刑被施加在了一人族身上,实在可谓荒谬与可笑。
看着水瓶的眼神,天秤也有些尴尬,觉得这水瓶实在是太没有情趣了,要是双子在肯定不是这反应。
不过也不再自讨没趣了,直接说道,“我们都知道当年的事之所以会暴露,实是狮子向星主的告密,才酿成了摩羯这百年来的悲剧,可谁知此事竟另有隐情。”
听天秤这么说,水瓶也提起了兴趣,他确实不知还有什么隐情?
看着水瓶变得有神的眼睛,天秤也觉得有动力了几分,继续说道,“我也是才知道的,原来当年的事狮子只是被人利用罢了,背后其实是有人推波助澜。”
“说了你都不敢相信,当年神魔大战,星主在考虑出兵之时,天蝎为了魔族的安危,唆使狮子去向星主告了秘,目地就是为了让星主从出兵魔族的事情上转移注意力。”
天秤说着都觉得一阵的发凉,早知道天蝎心思阴狠,可没想到这么阴险,自己人都坑啊。
水瓶听着也与天秤一样的感觉,实在是难以置信却又情理之中,毕竟以天蝎的性格也做得出来,“你这么一说,也说的通,毕竟当年那人族身负重伤被摩羯带回来之时也是少有人知道,摩羯本身也并不张扬,狮子与摩羯也并不亲近,按理说当年狮子不可能知道那件事,原来是天蝎利用。”
“是啊,想起来真是一阵地发凉啊,想当年天蝎与摩羯如何要好,没想到会背后捅这么一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天秤叹息地说道,实在是世态炎凉。
“不过就算她费尽心机,星主也还是发兵了,魔族就算没有亡族,当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天蝎那么做实在是枉做小人。”水瓶感叹地说道。
“是啊,看来百年前天蝎与摩羯无故决裂,我当时还挺纳闷的,如今就全想通了,我若是摩羯,杀了天蝎的心都有,曾经那么地推心置腹,谁知道会遭到这么惨痛的背叛呢。”天秤温润优雅地说道,面上浮现的是浓浓的怜悯。
水瓶也叹息,不过也仅仅是惋惜罢了,百年已过,过去的都无法改变,能够改变的就有未来了。
天秤看着水瓶十分惋惜地说道,“你说,若是没有天蝎的利用,当那人族伤好之后,摩羯应该会带着他离开,一起去了人族吧,从此逍遥快活,恣意美好,也就不会有这百年的孤寂凄苦了吧,你都不知道,那日星座联合之时我见着摩羯都很是心酸,浑身冰凉淡漠,孤寂哀婉,感觉像缺少灵魂一般,哪有一点昔日的风采。”天秤同情地说道,实在是为摩羯感到不公。
“逍遥快活,恣意美好,听起来是好听,像那人族只有区区百年的寿命,哪怕当年他们在一起,如今也早已寿元已尽,只剩摩羯一人守着曾经的回忆度过余生。”水瓶看着天秤说着。
“那是摩羯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只是我们不能让摩羯还没有选择就只能放弃。”天秤继续说道。
“天蝎惹下这等大祸,想来以后还有一番折腾呢,毕竟摩羯可不像是一笑泯恩仇的人。”水瓶淡然地分析道。
“哎,摩羯也是一心思缜密的,只是没想到会遭到那自以为是朋友的天蝎出卖。看来这后续还是有一场大戏要上演的。”
天秤说道,毕竟天蝎对不起摩羯在先,因果报应,哪有无疾而终的。
“是啊,摩羯必定知道星主厌恶人族,只要她不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并且尽快与那人族离开,星主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谁知当年狮子却当着整个星族的面揭穿了摩羯私藏人族在星族的事,逼得星主迫不得已,反正那人族左右是个死,星主也就选择了最残酷的刑罚来建立权威,摩羯与那人族成了这场政治的牺牲品。”水瓶冷静地分析,眼睛明亮,说的很令人信服。
“可我怎么觉得,这整件事情中,只有星主是最后的赢家呢,天蝎出卖是为了转移星主的注意力,可星主最后还是出兵魔族,狮子告密,绝大程度是想崭露头角,在星主面前获得赏识,不过看样子星主也并没有高看狮子一眼,只有星主是既树立了权威,又没有耽搁出兵,真是两得,星主就是星主啊,怎么都不吃亏。”天秤微笑地开口。
水瓶听着天秤的分析确实也觉得是这样,星主看到了所有人的丑态,也达到了他的目地,要论收获,星主出兵得到的收获恐怕是最大的吧。
“人各有命,有他要历的劫数,这是我们所无能为力的,我们能做的是很微不足道的,只不过是时过境迁后在这里同情怜悯两下,却什么都改变不了。”水瓶淡然地开口,天秤也点头附和,觉得水瓶说的很对,可对这么微不足道的事人们往往很乐意去做,或许是想告慰一下内心,毕竟对悲惨我们尽管不能改变,却很同情。
“那你刚刚和处女不愉快也和这事有关吧。”水瓶似想起什么地看着天秤似笑非笑,幸灾乐祸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天秤一愣地问道。
“猜得。”水瓶一耸肩轻松地开口。
天秤无奈地抚额,似是对处女很无可奈何一般,“哎,不说了,女人间的事,你是永远都搞不懂的。”天秤无奈地实在不想提,水瓶也不强求,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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