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连年战乱,但都城却看不出丝毫的迹象,一如既往地热闹繁华。
寒慕与边与山失散,一时不知去哪里寻找,让他担心的是他的性格执拗涉世未深,与人接触必会被期。
他正自烦恼见远处一队人马奔了过来,为首的却是朱和,看他们一个个神色凝重,完全不似平时的飞扬跋扈,不知道朝廷又出了什么事情,让他们这般行色匆匆。
不会是……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后怕起来,怕是发现了边与山,忍不住跟随其后,见他们并不是抓人,而是往城门方向去,看来边与山还是安全的。
他去了清音阁找了流苏,将边与山之事告知她,吩咐她让暗谍帮助寻找,一经发现立即通报。
“少主,雪姑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流苏问道。
寒慕叹了口气,将雪姑打伤封沉之事讲了一遍,最后道:“雪姑怕连累夜兄,自己去寻边与山,便一去没回。”
“国君,这是他们天启的事,别人的事,何时咱们谈谈自家的事呢?”流苏看着寒慕道。
寒慕一见她喊国君,就知道要出事,便缓缓放下手中茶杯讪讪一笑道:“苏姐姐咱们改日再谈自家事如何,我先去夜兄哪里打探打探。”
他弹起身便一路滚爬地出了清音阁,气的流苏无可奈何。
寒慕逃也似的出了清音阁,见流苏并未派人追来,这才放了心。
寻思边与山到底去了哪里呢,他人生地不熟地,乱转乱闯的,被发现了怎么办。
寒慕心中烦乱,想起边与山一心想报仇,说不定会去都督府。
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一阵焦急,脚下便加快了速度,这个被世人看做魔域的府邸,里面机关重重,他有几个脑袋敢往里闯?
此时府邸一如既往,除了众多的食客,还有一些朝内大臣进进出出,只是他们不敢在府内乱来,只能在府中规定的地点方可行动。
他们深知府中的机关,触动被杀自认倒霉处理。
此时寒慕见府内并无异样,心中踏实了许多,边与山既然没有来此,又会去了哪里?
他在街上晃晃悠悠心中想着该怎样去找边与山,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豆豆吗?他心中在想。本想上去打个招呼,却见她转身进了小胡同,寒慕心中不由一怔,又想:豆豆这是要去哪里?
他便悄悄地跟在了豆豆身后,虽然觉得有失君子所为。
豆豆似乎很是谨慎,她转过了几个小胡同不时地往后张望,似乎很怕被别人看到。
奇了,她要去见谁。寒慕心中又是一阵疑问。
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豆豆停了下来,看情形她似乎在和一个人交谈,那人站在屋檐下的阴影里,寒慕离的太远,根本听不清也看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那人又是谁。
豆豆和他交谈了一会,便匆匆离去,寒慕躲开了豆豆,再去看那人已是没了踪影。
从刚才的谈话情形上来看,豆豆似乎很怕那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豆豆与他见面为何要这般神秘,她只是清音阁里的一个丫头,被夜墨同司颜一起赎身认了干亲,原以为她身家清白没有非议,此时看来这小丫头很不简单啊,转念又一想,她的行为与做派不知道夜兄知否,这要是在她面前泄露了行踪,岂不是坏了大事事?
他边思边想不小心与对面之人撞了个满怀,对方被撞倒在地,他连忙相扶看清是一女子,那女子站起也没说话,甩开了他继续向前奔去,拐进一胡同不见了身影。
他暗自琢磨道:“真是个怪人。”突觉手上湿湿黏黏的,低头一看却吓了一跳,原来手上沾满了鲜血,显然是刚才那女子身上的。
她受伤了,因何受伤,看她行色匆匆,定是被人追杀。刚想到这里,人声嘈杂一队人马吆吆喝喝地便奔了过来。
“让开御风军办事。”跑在前面的似是头目,不停地挥舞着长刀冲他大喊。
寒慕连忙将双手藏于身后贴墙而站,见他们跑去了另一个方向。
那女子身上有伤定跑不远,若是被他们发现了,哪有命在?想到这里他向女子跑去的方向追了下去,却不见她的踪影,这倒奇了,转眼间怎会不见了身影?
想到豆豆之事也不敢耽误,那女子既然能躲过御风军搜查,必然有她的方法,此时又不见她的人影,何必劳神这不想干的人,还是先顾身边的吧,他转身向胡同口跑去。
当他跑远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往相反的方向奔去,正是那受伤的女子,她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了一处府邸,见四下无人便跳了进去。
府邸虽大却静悄悄地,似是主人并不在家。
女子进的院内,好像对此处颇为熟悉,径自往后院厢房走去,跌跌撞撞间听到身后传来说话声,她连忙躲在了假山石后面。
“王爷舟车劳顿,您还是先回房休息下吧,花凤我会照顾好的。”马龙的声音。
“好,好,虽然此次外出凶险万分,可是却不虚此行。”云绗几乎是有些兴奋地道:“马龙你去给我备礼,备一份大大的礼,明日我要去夜府,不,现在就去,我等不及了。”说着转身就往回走。
“王爷,你不是刚刚与夜大人分手吗,再说了,他是封贤达的门徒,你与他走的太近,岂不是寒了朝中,那些跟随您大臣们的心。”马龙连忙道。
他不明白,这个小王爷此一去,是不是被夜墨洗了脑,竟然这般地依赖起他。
云绗听后停住了脚步,一想到夜墨是位女子,他便有些情难自禁,恨不得天天看到她时时粘着她,此时被马龙一讲,人一下子蔫了,的确是他忽略了此事的性质。
“你可知我为何这般相见他?”云绗沉思片刻道。
“这正是属下疑惑之处。”马龙并不回避,径自直说了。
“妙峰山一劫幸有白纱蒙面之人相救,却不得而知那人是谁,自见夜大人后心中总是疑虑,他的眼神与白纱之人是如此的相似。”云绗感叹道。
“王爷是说他就是……”马龙还未讲完,便被云绗拦下,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俯身摸了一下地上的一滴红点。
云绗看着手指上鲜红的颜色,他知道那是鲜血,而且很新鲜,他顺着这一滴一滴的鲜血来到了院内假山石,见一受伤女子斜靠在假山石上,已是昏迷过去。
“蓝姑娘?”云绗不由喊了一声,这正是从他府中离开的蓝心,不知道怎么又受了伤。
他将蓝心抱到屋里,吩咐马龙将血迹处理干净,唤人为蓝心诊治。
“她怎么样。”云绗问郎中。
“回王爷,皮外伤并不严重,重要的是她的内伤。”郎中道。
“内伤?”云绗不由皱了皱眉头。
“似是被重物击砸所致,五脏六腑受到了严重的损坏,我开个方子按方调养,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但不能乱动否则有生命危险。”郎中嘱咐道。
“有劳大夫了。”云绗道。
“大夫请。”马龙送离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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