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琛下床直接往门口走,那么着急,连身上的病号服都没换。
他要去找简惜,他不信她死了!
靳凡佩目光冷厉,却没有阻止他。
只是靳司琛打开病房门要出去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保镖拦下了他。
“滚开!”他冷冷低喝,阴鸷的鹰眸里有着杀意。
保镖们被吓得浑身一颤,即使害怕也没有让开,因为他们只听靳凡佩的命令。
“你不用对他们吼,没有我的话,你不能踏出这里一步,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里养病。”靳凡佩冷声道。
婚礼上发生的事,以及简惜出事故的消息都被她封锁了,如果他还出去闹出什么动静,只怕她也压不住消息。
靳司琛非要出去不可,谁挡他的路只有死路一条!
“去再说一次,给我滚开!”
保镖低着头就是不让路。
靳司琛眼底卷起冷冽风暴,下一秒直接对保镖挥拳过去“滚,都给我滚……”
保镖们忌惮他的身份,挨了打都不敢回手,他下手又是那么狠,一拳打倒一个保镖。
再这样下去,只怕保镖也拦不住他了。
靳凡佩神色一惊,臭小子病还没好,还有力气打架?
她气息沉沉,蓦地对保镖们冷声命令“你们都可以还手,不用客气,只要给他留一口气就行!”
她就不信,她还治不了他!
保镖接收到命令,果然没再退让,开始回击。
只是靳司琛的身手不是一般好,被好几名保镖围着,依旧打到了好几人。
不过他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即使打倒不少保镖,紧接着又有保镖围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在他脚边躺着几名哀嚎的保镖。
保镖们看起来非常狼狈,还有三四个保镖围着他,一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
靳司琛低喘着,冷峻的脸紧紧绷着,汗水从他脸颊滑落,浑身透着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犹如困兽之斗。
保镖们都看出来了,他只是暂时休息,等恢复体力后在出手。
这样的靳司琛实在令人害怕!
靳凡佩看到这场面,震惊又恼怒,他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顾了?
倏然一阵脚步声打破此时的僵持,随即看到易繁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盒子走过来。
“易繁,你来得正好,把这几个混球给我干掉!”靳司琛命令。
易繁看他几眼,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低着头不敢看他,直接来到靳凡佩面前。
“大小姐,东西我带回来了。”易繁把那个黑色盒子递给靳凡佩。
靳司琛冷睨着易繁,难道连他也叛变了?站到大姐那头去了?
靳凡佩看一眼那黑色盒子,眼底复杂冷芒一闪,继而看向靳司琛,话却是对易繁说的“那你还不交给他?”
易繁看了看boss,明显不敢过去。
“没听到我的话?”见他不动,靳凡佩不悦道。
易繁只好硬着头皮走到boss面前,把黑色盒子递过去“靳……靳总,这是、是……”
他额头冷汗直冒,喉咙里的话实在说不出来!
靳凡佩没好气的对易繁冷斥“没用的东西。”
随即看着靳司琛,直接道“你不是要找简惜吗,那盒子里装的就是她,我已经让殡仪馆火化了。”
靳司琛瞳孔狠狠一凝,猛地盯着那个黑色盒子。
骨灰?!
他的呼吸比刚才还急促,双目死死的盯着那个盒子,即使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不是的,这不是她的骨灰,她没死!
可是,他眼底的伤痛很快蔓延开来……
过了好一会,他猛然夺过黑色盒子,举高了手,要把它砸碎!
“什么骨灰!她没死,哪来的骨灰!”
“你砸,你砸碎它,她就尸骨无存了。”靳凡佩在他举起手的时候连忙道。
靳司琛的动作骤然停顿,明明是要砸碎它,可又害怕着,万一这真的是她的骨灰怎么办?
他就那样举着盒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靳凡佩清楚看到他脸上的矛盾纠结还有痛苦,她的心不免跟着抽了抽。
简惜这个女人纠缠他太久了,只有她死了,他才能恢复那个原本的的靳司琛。
所以直接跟他说,简惜死了,彻底断了他的念头。
已经那么多天过去了,连搜救队都找不到简惜,也许她早葬身大海。
靳凡佩也不怕骗他一回。
“从今天起,靳家和集团的事由我管了,你不再是靳家家主,等你恢复正常了再说。”靳凡佩接着向他宣布。
靳司琛一脸冰冷阴翳,黑眸里竟没有聚焦,他完全不在乎被大姐夺权,他在乎的是手里的盒子。
看到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一点平时的冷傲矜贵!
这就是他们靳家的掌权人?
靳凡佩越想越来气“你好好反省吧。”搁下话便抬步离开。
保镖没走,依旧守在门口,显然靳司琛还不能出门。
易繁也是第一次看到boss这个样子,不敢多言,转身要走。
靳司琛冷不丁喊住他“易繁。”
易繁脚步一顿,感觉背脊一阵发凉,机械的转身面对他“靳总,您、您有什么吩咐?”
靳司琛冷锐森寒的鹰眸直视他,一字一句问道“你说,这是不是她的骨灰?”
易繁被吓得差点站不稳,手脚慌乱,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受不了吐出真话。
走在前面的靳凡佩怕他受不住秘密,冷声提醒“易繁,你现在是我的助理!”
易繁立马回事,低着头急急忙忙道“靳总,这……确实是简惜小姐的骨灰。”不敢看对方的脸色,说完立马跟着靳凡佩走了。
“你给的回来!我还没问清楚!”靳司琛冷声低喝。
易繁却跟着大姐一起离开了,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
“叛徒!”他忍不住骂道。
靳凡佩刚走,简星辰来了。
“爹地,妈咪是不是不要你和我了?”
小家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都瞒着他。
靳司琛看了眼桌上的黑色盒子,他始终不接受那是简惜的骨灰。
见他不说话,简星辰以为自己说对了,双手抱胸,故意气呼呼的道“臭妈咪不要我们就算了,我们也不要她!”
靳司琛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嘴唇干燥。
一瞬不瞬的看着儿子,简惜,就算你舍得我,你怎么舍得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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