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 解囊相助府为赢 暴虐无道是二李
“嗵!”实心说完了快板。葛有生提着鸟铳枪过来,几个小伙子凑到父亲的近前,要求在院内放一枪,也是过年凑个热闹。父亲同意葛有生的要求,葛有生装好药站在院中央,大家捂住了耳朵。鸟铳枪冲天沉闷的声响,响彻在孙府大院的上空。葛有生等哈哈地看着枪口余烟笑着,大家高兴地嬉闹着。孙显宗、孙绍宗、孙续宗、孙纯宗、纪媛媛和彭时等孩们高兴地跳跃着。
“老爷!我也放一枪?”饿头也向父亲请示,小庄一早起出了去,鸟铳枪给饿头负责。
“行!你也放一枪!”父亲看眼大妈、妈和孙嫔,就痛快地答应。饿头拿过鸟铳枪,也朝天开了一枪,一家人哈笑着看热闹,离多远围看放枪人。他们平时就是做事,也没啥娱乐活动,过年也想轻松地乐呵一下。何葛丽跑到葛有生面前,夸奖葛有生有敢放枪的胆量。以葛有生为首的几个小伙子、饿头、苦瓜等,到一起看枪并喜爱地抚摸着,何葛丽、九玲、六凤和几位刺绣姑娘,到一起嬉闹着。纪媛媛、彭时和小弟们等几孩子,在学堂一起上学也放了假,姐夫年前来接彭时回老家,彭时不愿回去和这些孩一起玩,真是过年了,一家人男女老少好不热闹!宁小赢也来给姨和姨夫(也就是孙嫔的大妈和父亲)拜年,竟然认出在商铺的实心。实心在永城做事时,碰到过领几个乞讨的小遗孤的宁小赢。实心依据那年听宁小赢等述说遗孤情况,竟编了顺口溜。宁小赢后来又找过实心,并拜实心为师了。孙嫔听宁小赢说的顺口溜基础上,也学写了顺口溜,实心成了孙嫔间接的师傅。宁小赢、孙嫔、实心仨人曾一起切磋过顺口溜事。
实心和柳絮、何伯和佟姨走近了父亲、大妈、妈和孙嫔、宁小赢,一起进大客厅闲聊。孙嫔把柳姨拉到一边,重复与母亲说的二狗追查的事。柳絮感谢给予挂念、关照的孙家,感谢给予避难地方的孙府。并说一定保护好自己的话。父亲又雇个厨师,柳絮说岁数大了,只管员工的伙食。
“厨师放假。柳姨张罗着,何伯、佟姨、实心,也去帮忙吧。咱中午在商铺餐厅聚餐,所有在孙府、商铺人,孙嫔也参加,免费聚餐。柳姨统计共有几桌。”孙嫔一见到柳姨就想问,是否去参加了截殉帮会,父亲过来打断孙嫔思路,冲柳絮笑说。
“孙主话,我记住了,咱有时间聊。老爷!我去准备聚餐。”柳絮笑说,叫着何伯、佟姨、实心一起去了商铺厨房。杨英艺站在客厅门口。厅内还有父亲、大妈、妈、孙嫔和宁小赢。孙嫔和父亲坐在客厅。小花给送来茶水,放各自小茶桌上,站到客厅门口。
“我与当家的说压岁银事,今年压岁银,每人五十文铜钱。铜钱不够,就按三十文,有两人没有,我用了贴己银。”大妈笑说着看微笑的父亲,又看眼母亲,最后落在孙嫔脸上。
“家去年组建商铺,拜年的人是比往年多。按往年数,银肯定不够!父亲是吧?”孙嫔自然为大妈解释。压岁银是由大妈管理,父亲每年一次性给大妈一定数额铜钱。大妈专管给拜年人压岁钱。等出了正月,大妈再向父亲报账,多退少补。母亲从不过问此事。大妈管理得挺好,从没出过差错。在永城时,柳姨给大妈记
账,大妈到京城后,由灵芝给记账。
“孙家去年,捐银有五千两,数额不小,但也应当!”父亲环视在场人,最后落在大妈的脸上笑着说。
“解囊相助,府为小赢!”大妈看着父亲说;
“成语:囊,口袋。解开口袋拿出财物来帮助别人。出处元?无名氏《来生债》。
“我住白云观,大妈常去进香,捐银数额多。住在那的妙音大师,夸奖孙府大奶奶,也就是我姨、姨夫的功绩。宁小赢多谢姨和姨夫,如此关照!”宁小赢看一眼孙嫔父亲,又转看向孙嫔大妈笑说。
“你和你姨,是佛家信徒,孙府理应,如此关照!”母亲笑说。
“是的!”。父亲也说。
“孙府如此关照,还有原因,宁小赢对抗人殉!是吧?当家的!”大妈冲父亲笑问。
“是啊!小赢的截殉所为,你大妈、你妈一致同意,给预大力支持!”父亲笑对孙嫔说。
“孙家为截殉,出力不小!”想着捉纵火犯等事,孙嫔笑说。
“也可说,解囊相助,为截殉!”宁小赢笑说,
“那是小钱,不算啥。永城孙宅捉纵火犯,招待巡检开支,千两银以上。压岁银,我忘了没考虑,是按往年数额算的。你娟姐再来,就出了亏空。娟她妈,你别急,我让九玲补齐,再给你一部分。过年了,谁来拜年,不给个压岁银,孙家不体面!”父亲环视在场人笑说。
“是的!你父亲是官吏,脸面应当有!”母亲笑说。
“呵呵!姨姐是皇朝主子,姨夫更有脸面!”宁小赢坐在孙嫔一边,抓住孙嫔一只手,歪头看着孙嫔笑说。大妈笑附和。永城那一夜捉纵火犯,后又招待巡检们,竟花了那多银子。克星是否与姐夫,又要了啥东西?孙嫔心里想不明白。
“小花叫九玲。”父亲冲门口小花笑说。
“嗻!”小花应着去了。
“老爷找我?”九玲来了,走近父亲问。
“你给大奶奶,拨20两银的铜钱。另外,你和六凤与何伯、周可学记账怎样?”父亲说着问。
“学记账事,我许差不多,周可滑稽,不爱教六凤。六凤说的。好多问题,六凤不问周可,都是问我,问何伯。何伯人挺好。”九玲笑说。
“我就问周可儿周干的那点破事,他有情绪了?周可不愿干滚蛋!”大妈一听,很生气地说。
“娟她妈,别生气。六凤有啥问题,可问何伯,你们也可,互助学习!”父亲笑着说。
“是的。”九玲说。
“你去吧!过了年,周可与实心说可能不来,理由是,身体不好。”父亲说。
“他不来拉倒,两条腿人,咱还找不到?”大妈问周干拿图纸事,周家有意见了。大妈仍生气看眼父亲地说。
“这样吧,九玲、六凤学记账,六凤可在商铺记帐。六凤不明白的,可问何伯。”父亲看一眼大妈就冲九玲、六凤笑说。
“孙主、老爷、大奶奶、二奶奶!骆红不好,被二李强暴,且关进高墙大院?”小庄匆忙地闯了进来,额头是汗地说。
“暴虐无道,是二李!”父亲生气说。
“简直是畜
生!你说说,怎回事?”释义:残暴狠毒,丧尽道义。语出《晋书?桓彝传》。孙嫔想着成语惊问。
“你去哪了?谁也不知。慢慢说。”父亲特别关注小庄,关心口气说。小庄是父亲从市场上雇来的,今年不到20岁,比葛有生等乞丐大点。小庄没父母及家人,跟着父亲跑腿,又兼府内护院。
“我一早醒来,睡不着觉,走出家门闲遛。今天是正月初五,家家吃包饺子,放鞭炮啥的。我走一段街,看一家放那多鞭炮。我离多远看着,鞭炮响完了,几小孩不顾弥漫的烟雾,抢捡未炸响的小鞭,我也过去给捡,放孩破布兜里。我认识俩小孩,要饭时在过一块。我们捡完那家,到第二家、第三家……捡了一早晨。我仨捡一大布兜,他们提不动,我帮着提兜。她俩领我进一个院,院门半开着,杂草丛生,我们进东屋。老爷知道,是被灭门大院。”小庄说。
“你们到那里?接近了西郊。去年,那家人一夜间,五口全被杀,灭了门,震惊京城。那院后来,有人说闹鬼,没人敢再去。”父亲说。
“你爸是说过,那起灭门案,仅次于德州,八口灭门案。”母亲看眼父亲,又看向孙嫔说。
“小庄到了那?”大妈也关心问。孙嫔笑看眼大妈,和大妈一样,听事爱着急。
“是的。俩小孩,一个叫野头,一个叫撇儿。他们都不知自己父母是谁,家是哪的就更不知了。他们白天出去要饭,晚上回来就住在那房。东屋地方挺宽敞靠阳面,一张单人破床,地上有堆干草,再没别的。我问捡那干啥?他们说攒着药,去河里炸鱼,我一看地上,一角有一小堆药。他们拆开小鞭,倒出来的。我于是,也帮着拆。他俩站起,冲我深鞠一躬,说多谢大哥帮忙,让我坐干草上。他们不让我拆,怕脏我手。”小庄说。
“小孩体谅人。”孙嫔插话问。
“是的。俩小孩很好。我看要吃早饭,回来已不及,掏三十文铜钱,让他们去买饺子。野头鬼头,接过铜钱,拿墙角的一坛,就出了去。一会儿,野头端来半坛饺子,我们就用手,一个个地抓着吃。吃饭期间,撇儿告诉我,他们弄药不炸鱼,炸一堵高墙。一个姨,在房西屋,被俩人强暴后,赛篷车拉进那院。院很大很大,墙也很高很高。他俩要炸那院墙,救出那姨。”小庄说。
“他们咋知是骆红?”听孙嫔说过骆红,宁小赢看眼小庄,疑惑关心地问。
“那天旁晚,刚黑下来,野头和撇儿在东屋,听有人进院,站了起来,隔无纸的窗户看,俩男人架一女人,女人被绑塞着嘴。他们进了西屋,不知东屋有人。西屋啥也没有,一个墙角,有一堆干草。野头和撇儿悄无声息地出东屋,从半开着的一扇门口,朝里一看,一男人推那女人倒在干草堆上,女人一直反抗。歪嘴人说:骆红如不顺从,我们弄死你。斜视眼人,趴在骆红身上,骆红不敢再动了,骂李豹、李虎是畜生!俩畜生轮流……”小庄说。
“禽兽!”大妈说。
“他们怎到大院?”孙嫔急问。
“完事,畜生拖女人出院进马篷车。野头和撇儿紧跟着,来到高墙大院外。野头和撇儿没法救人,就开始攒炸药。”小庄苦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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