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啊!!!
秋十月,有着很多收获,在这个时间节点上熟悉的五谷被收拾、贩卖、储藏,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对个体而言,年终的总结也悄然拉开了。
我生长在一个三线小城市,活在一个二线的省会城市,有那么点小性情,幻想着伯乐终究能被千里马赏识的日子,然后实现财富自由,可以肆无忌惮地为那些好看的皮囊买单。。。。。。
打游戏成为了一切日子不顺的寄托,有太多人不甘心不放手,执着于昨天的痴狂,叫人迷恋却也迷惑,不知该往哪儿走。。。。。。
01
在我所余的生命中可能再也碰不见那个孩子了。我想那个孩子肯定不会想到,永远不会想到,他正被一个人写进一本书中,他正在
成为一本书的开端。他根本不会记得我了。周末办公室人少的时候,有种感觉像是自己走在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一盏路灯在夜色里划出一块明亮的圆区,提供自己思考的时间和空间。
晚秋的光景,有柳树枝叶散落无形的颓势,也有初冬将近的雪染大地的气味。
我曾经跟他玩过一会儿,他将不会记得那个明朗的晨午,在一个房子里,我专注地看他吃包子的模样。跟他说东道西。甚至现在他就已忘记,那些事在他已是不复存在.如同从未发生。
但也有可能记得。就像散落的枝叶有着属于它自己的历史。无论在他的记忆里怎样保存,只有他自己能读取。
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设想那个人的来路和去处,他也可能把那个人写进一本书中。但那已与我无关,那仅仅是他自己的印象和设想,是他自己的生命之一部分了。
男孩儿有两岁多,鼓鼓地小肚子有着这个岁数一切的可爱,当我递给他包子时,我发现包子似乎有他的脸大,我好奇地看着他,想象他嘤嘤的小嘴儿如何才能吃下这巨物,他指了指包子,却想不出应该怎样表达,大致是想我示好,请我帮他把包子掰成他可以容纳的分量吧,我依旧望着他,望着他,当时我想了很多,我们很快就要分开,
我和这个孩子,将很快失散在这琉璃的城市里,失散在周围纷纷坛坛的世界上,谁也再找不到谁。
我们也是,我和你,也是这样。我们曾经是否相通过呢?好吧你说没有,但那很可能是因为我们忘记了,或者不曾觉察,忘记和不曾觉察的事等于从未发生。
02
今天风刮得有点厉害,在我回归体系内部工作之后。我遍是办公室的常客。这并不是一个读书和享受清净的好地方。每一个心里的大学生都似曾相识又渐行渐远——我不曾注意到他们究竟是从跑哪儿去了,他们会一遍跑一遍喊着自己的名字,一遍跑一遍喊着自己的情怀,一遍跑一遍喊着自己的梦想、跑进阳光光里,蹦跳着跑进那片明亮的圆区,冲着一颗大树或者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呐喊,有心气的人总是这样,他们流连于自己的感官,放佛世界的一切在他们面前都被形象化,可爱得让我羡慕。
有些时候,让我想起孔夫子说的绿先生,只知有一年有三季,因为它的一生只有三季,从未见过冬天,又如何见证雪花的消融,有些时候人不知而不愠,我想是有道理的。
体系里新来的人就如同绿先生一样。。。。。。又好比我告诉他们那是棵死树:“对,死了,这棵树已经死了。”“噢,”他们想了一会儿,“可它什么时候死的呢?”“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看样子它早就死了。”“它是怎么死的呢?”不等我回答,他们就开始议论着“我告诉你让我告诉你!有一个人,他端了一盆热水,他走到这儿,哗--,得……”男孩儿看看我,看见我在笑,又连改口说:“不对不对,是,是有一个人他走到这儿,他拿了一个东西,刨哇刨哇刨哇,咔!得……”女孩儿的眼睛一直盯着男孩儿,认真地期待着一个确定的答案:“后来它就怎么了呀?”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对错的事,八卦是人的特质之一。
“它到底怎么死的呢?”无为者的谦逊和自信都令我感动,他既不为自己的无知所羞愧,也不为刚才的胡猜乱想而尴尬,仿佛这都是理所当然的。无知和猜想都是理所当然的。我说:“具体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有点儿懵,他是不是要问,死是怎么一回事?活,怎么就变成了死?这中间的分界是怎么搞的,是什么?死是什么?什么状态,或者什么感觉?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说: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最终要去哪儿,和要
去投奔的都是什么。
03
窗外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得洁白,连贯。每个早晨都会听喜马拉雅,并不在乎放的是什么?一种习惯的养成需要时间的积累,以及承受孤独的能力。
惯性的作为,会引发很多事情,就像蝴蝶效应一样。在白天的大部分时间我就坐在卡位上,想事,刷微信,想事,刷微博,想事,吃午饭,多数在企事业单位工作的人日常的命运大概跟我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想写一种叫作小说的东西。看小说并不能满足我对于知识的炫耀,以前我的小妹妹跟我说,我写小说的速度,她绝对会把我拉黑,太慢,要很久很久才能更新一段或者一些文字,确实如此,我不擅长组织文字,一般组织一篇像样的文字,会很费时间。
前些日子有个小女孩儿叫我叔叔,再过段日子“就是伯伯、爷爷”,我有种特别的欣慰,松了一口气,我差不多要感谢他了。人是怎样长大的呢?忽然有一天有人管你叫叔叔了,忽然有一天又有人管你叫伯伯了,忽然有一天,当有人管你叫爷爷的时候你作何感想?
冬天的太阳从这边走到那边,体感温度只有在正午时分才能有所变化。我看见几只麻雀在枯槁的灌木中蹦蹦跳跳、唧唧喳喳,它们那么小脂肪也很少,麻雀肉烤着吃的确不怎么美味,小时候去河里抓鱼虾,水下岩石底总有水蛭,大人们说是吸血虫,尤其在抓小虾的时候,我们也是害怕的,但害怕并不能阻挡内心对于抓捕的执着。
04
年关将近,快要到这一年三百六十日的终期,花草也好,猫狗也好,人也好,都残败着,或者落寞着。这个时节好像特别适合说再见,满眼灰蒙蒙的一片萧瑟仿佛在酝酿一次盛大的散场。但显然,告别不太可能是件喜悦的事。
裹着笨重的冬衣呆坐着无心学习的我,听见班主任的召唤,打了个激灵。
“你妈妈让你回家一趟,你外公不太好。”
其实外公已经住院一个月了,最近几天情况愈发不好了,家里的小孩子才一一过来跟外公说说话。天不那么阴郁了,偶有阳光照进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那一束光,穿越严寒,挣扎存活,让人心生怜悯。外公伸手试图握住儿孙时的颤抖,是仅剩的几束能照耀他走到生命终点的光,渐渐微弱,却越发不肯熄灭。
外公的意识还算清楚,能认出我们是谁,偶有迟疑,外婆就在一旁轻声提示。我看着外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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