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凉……你这是做什么啊?”
原本的溪鹊打算恶狠狠的训斥她,可是一看到她那副迷离伤神的眼睛,就忍不住降了降口气。
左丘凉抬了抬头,眯眼看了一下来的人,又不确定的使劲摇了摇头:“鹊……鹊鹊……”
“是我。”溪鹊大步大步的朝着她走过去,不知此刻是温是恼。
“你来啦……”左丘凉的双颊都通红通红的,一直傻傻的笑着,看她往自己这边走,将手里的酒坛举到面前:“鹊鹊,你是来陪我一起喝的吗?”
溪鹊嫌弃的将挡在脚下的碎坛子用脚尖扫了扫,归出一条道来:“我才不要跟你喝呢,你也不悄悄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嗯?”左丘凉将坛子放在地上,两只漂亮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我丑了吗?”
她说到这眉头一皱突然就撒泼了起来:“我不可以丑的!鹊鹊,我丑了吗?”
溪鹊白了她一眼:“好了好了,现在丑不丑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我在你边上,也没别人能看见你。”
“不对!”左丘凉格外坚持的否定着,然后伸出手指着对面架子上的一个个酒坛:“我要为花楼的客人们跳舞,我可是花魁!井姨说了,我是她的摇钱树呢!”
溪鹊愣了愣,看着她指着那些个酒坛,莫名有了一丝酸意。“阿凉……你这是做什么啊?”
原本的溪鹊打算恶狠狠的训斥她,可是一看到她那副迷离伤神的眼睛,就忍不住降了降口气。
左丘凉抬了抬头,眯眼看了一下来的人,又不确定的使劲摇了摇头:“鹊……鹊鹊……”
“是我。”溪鹊大步大步的朝着她走过去,不知此刻是温是恼。
“你来啦……”左丘凉的双颊都通红通红的,一直傻傻的笑着,看她往自己这边走,将手里的酒坛举到面前:“鹊鹊,你是来陪我一起喝的吗?”
溪鹊嫌弃的将挡在脚下的碎坛子用脚尖扫了扫,归出一条道来:“我才不要跟你喝呢,你也不悄悄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嗯?”左丘凉将坛子放在地上,两只漂亮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我丑了吗?”
“不对!”左丘凉格外坚持的否定着,然后伸出手指着对面架子上的一个个酒坛:“我要为花楼的客人们跳舞,我可是花魁!井姨说了,我是她的摇钱树呢!”
溪鹊愣了愣,看着她指着那些个酒坛,莫名有了一丝酸意。
“鹊鹊,我偷偷告诉你,是井姨收留了我跟阿炫,我不知道怎么报答她,所以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溪鹊蹲在左丘凉的面前盯着她,这可是自己第一次见她这么神志不清的模样。
“阿凉……你跟井岳,跟阿炫……跟他们,到底都是什么样的感情啊?”
左丘凉笑的牙都亮了出来,像是遇见了什么自己一直期盼的东西一样,少有的甜美。
“他们是家人啊……就是那种你做了错事,会在背后默默帮你,你惹他们生气,却永远也不会同你真的生气……”
真好……
溪鹊笑着往她身边凑了凑,将碎片往边上扫了扫,坐在了她的身边:“那阿凉还想回去吗?”
“想啊!”左丘凉肆意的靠在溪鹊的肩膀上,双臂抱起了溪鹊的一只手臂:“我做梦都想……”
过了两秒,靠在溪鹊肩膀上的她又摇了摇头:“其实……也不想……”
溪鹊又愣了愣:“为什么不想?”
“我不想再重来一次了……一次就够了……一次就很难过了……”左丘凉底底的喃喃着,眼睛也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
“我不想再拥有谁,也不想再失去谁……”左丘凉窝在溪鹊的怀里,一对又大又亮的眼睛被泪水打湿,像是没有阀门一样一直从脸颊上往下流。
“我多想多想,在醉芳倾城一直待下去……”
“多想看着啊炫娶妻生子……”
“多想给井岳养老送终……”
“多想……”
渐渐的,左丘凉睡了过去,没有意识的躺在溪鹊的身上,眼眶里刚窜出来的热泪还在顺着脸上的泪痕缓缓留下,嘴中的呓语也渐渐听不清……
“多想……”溪鹊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擦拭了左丘凉脸上的泪。
“我也多想活的自在一点……没有任何束缚,能跟姐姐相伴,能跟心里的人在一起……”
她将熟睡过去的左丘凉扶了起来,背在了自己身上,也顾不得收拾酒窖里面的残局了,只得先将她带回了寝殿。
正当她准备关窗的时候,一股清冷的风从她耳边拂过,溪鹊怔了一秒,没再多犹豫,直接将窗户关了上去。
……
……
次日。
溪鹊向来起的晚些,又加之左丘凉昨夜喝的有些多,所以这一清早的几个侍从也不敢跑来叫她们起床。
几个姑娘一起在寝殿门口不知所措的时候,寝殿的门就被打开了。
“溪大人……”又是为首的那个丫头先开的口,她似乎是在等着溪鹊发话一般,也不多语,也不问。
“早膳做好了吗?”溪鹊问。
“回溪大人,已经做好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招呼着:“那一会儿就送进来吧。”
“是。”
打发走了这几个照顾灵犀辞的姑娘,溪鹊将寝殿的门关上,在里面踱步起来。
左丘凉睡觉一向安静的很,只是自打来了凤翎也没起这么早过,都也不知道早起该做些什么。
“阿凉……你醒了?”溪鹊转头,看着刚从被我里面钻出来的左丘凉赶忙跑到了她身边:“怎么样,睡了一觉没那醉意了吧?”
左丘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神情似乎不是太舒服:“倒是不醉,就是有点……头疼。”
“你是不知道,我回来看你那模样可差点吓死了。”溪鹊也帮着揉了揉她的头,话里还是那么嘴上不饶人。
“不过是馋酒了,有什么可怕的。”左丘凉笑了笑。
“你还说呢,也不看看自己都喝成什么样了。”
“是有些时候没这么喝过了……多多少少不好适应。”左丘凉苦笑着,自知理亏也不好辩驳什么。
溪鹊也不与她过多的计较,只是边按着头边安排道:“昨夜夜已深,我也不好折腾,一会我叫下面的人给你打些水,你先将这一身酒气洗净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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