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一动的功夫,一条空间通道瞬间打开,梁月迈步其中,一脚便踏入了另一片地域。
此时的他并没有选择去往流云宗的山门,而是来到了玄武湖畔的镇北城
这里在历史上曾经是华夏的北海,后来则是沙俄的贝加尔湖,此前梁月在离开的时候,又亲自为它起了这个新名字。
相比于建国前的空空荡荡,渺无人烟,此时的这座小城其实也并没有好多少。
究其原因,貌似是因为华夏方面暂时还没有什么精力,来开发广阔的北方大地。
此时的他们,最多也就是以海参崴,外萌为中心,向周边地区修建一点基础设施。
然后,根据梁月当年所给的一份资源分布图,开发了些基础资源产出地而已。
煤矿,铁矿,铜矿,石油井等,不一而足。
几年前,号称以举国之力修建的几条输油管道,如今也才刚刚全线贯通。
算是一举解决了华夏国内,原油生产和储量不足的尴尬之境。
可是,像玄武湖这种重要的北地淡水资源储藏地,在明知它的战略地位与重要性的情况下,却还依旧搁置着,未曾开发起来。
对于一个雄心勃勃,自建国之初起便肩负着重归鼎盛之世目标的国家来说,这显然是很不正常的。
其中的原因,自然不能只是以精力不足,条件险恶这种借口一语盖之。
毕竟再险恶的条件都能被克服,问题只在于愿不愿意。
实际上,之所以会出现眼前这样的情况,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流云宗的缘故。
其实,如今的这片玄武湖,以及北方大片的林海原野,一直都被很多相关人士视作了天宗的保留地。
没有什么明文规定,只是一种无形中的默契。
确切地说,这整片庞大的北方之地,曾经都是被梁月打下来的地域,偌大的领土也因为梁月而存在。
以华夏当年的国力,根本无力北进。
所以,他流云宗在这片地方自然也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
在建国之后,随着一些新规矩的确立,国内曾经的一帮旧利益的持有者们,很快便被纷纷打落神坛。
死的死,逃的逃,改造的改造
流云宗门内部的那些弟子们的家族,也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牵连。
无法之下,便只能开始开口求援
找关系,写家信,摆资格
一张巨大的网,顿时就被发动了起来。
要知道,流云宗内的门人当年可是全部都被梁月派下了山,参与到了抗战救国之中,为国为民立下过诸多汗马功劳,许多弟子都直接死在了战场上。
本身的立场,那肯定是没的说
捎带着,就连那些弟子们背后的家族也都被标榜为了忠义之家,有功于国,在地方上也有着身后的根基。
本就不合适被一杆子打翻。
再加上,梁月本人的一些影响力
总之,这中间发生了不少的事,也掀起了许多的波澜。
最后的结果,则是以与流云宗有牵扯的那些家族,纷纷离开故乡,被迁往了北地而告终。
原本的家产和土地回归国有,但相对应的,他们在遥远的西伯利亚获得了补偿。
采矿权,经营权,畜牧养殖,农林牧副,甚至出海打鱼,以及与国内自由贸易的权利等等。
最重要的是,那些弟子背后家族的族人没事,家中基业虽然被削掉了大半,但至少没被人折腾。
底线是,在面对外事的时候,要统一的服从上峰的调配,不得搞分、裂
坦白说,这种待遇还不错,与国内的那一干人等相比,起码他们还有希望,并被保留了尊严,偶尔也还能名正言顺的回家看看。
就是条件稍微艰苦了点,毕竟北方苦寒,可不仅仅是一个形容词那么简单。
面对着西伯利亚冬天每年零下四五十度的严寒,那可真是能冻死人的。
好在,有着流云宗的支援,那些迁移过来的世家乡绅们,手里边也有着相对厚实的家底。
很多在那个年代里受不了折腾的人们,也都是陆陆续续,明里暗里的往北边跑。
算是为北地的发展,提供了必要的条件。
其中,海参崴自然是条件最好,也最为理想的一处目标之地。
毕竟那里本来就有一座城市的底子,抗战年间也由于梁月的原因,不曾遭受战火。
而且还临着海,各方面的基础条都不错,就是依旧还是受国内相关人员的管制,不过倒是没有华夏腹地那么严重。
相比之下,这广阔的玄武湖畔则有些不同。
梁月当年在建立镇北城的时候,也曾经在湖边上修炼一片房舍,为的是给自家弟子们闭关历练之用。
之后,在饥荒年代里,流云宗也曾招纳过不少居无定所的流民,以及工人过来居住,并在这边开设了一批工厂。
在战争之年里,就能够远远不断的往国内输送各种物资,早在建国之前,便就形成了一小片环湖而建的小城镇。
尽管规模并不算大,但由于是流云宗的驻地和重要产业,平日里自然也多是由宗内众人在负责管理,又有智脑小武的分身帮忙把控。
条件和规矩方面,就要轻松了不少。
于是乎,海参崴和玄武湖畔,便就成了这帮人的主要聚集之所。
在经过了多年的经营后,事到如今,这两地已经成为了颇为繁华的资源与工业生产重镇。
不只是在国内,即便放在国际上也是有着不错的知名度。
毕竟,背靠着西伯利亚这么一座庞大的物资资源仓库,又有着华夏这么大的市场,想发展不好也难。
近年来,随着华夏国内各种态度的明显转向,南北之间的关系也有了相当程度的缓和。
通往国内的那几条石油输送管道,就是在这一背景之下被修建起来的。
至于眼前的镇北城,可能是由于直接隶属流云宗的缘故,经过多年来的经营后,如今这座小小的城池,已经被作为了流云一门的分属驻点。
同时,也是流云宗除了太白山门之外,唯一的一处门派驻地。
既然是宗门重地,自然就不允许闲杂人等入内了。
反正玄武湖大得很,地方也多的是,根本不差这点地方。
来到了镇北城之后,梁月就这样背着双手,左顾右盼,一路溜达着,很快就将这小小的城池转了个遍。
城中的变化并不大,只是在以往的基础上,多了些精巧的饰物和往来的人气
过程中,所有门人弟子都下意识的将他忽略过去,即便是走了个对面,或者齐头并进之时,都对他视而不见。
这一方面是因为,梁月境界太高的缘故,另一方面,则是他此时就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深蓝色道袍,与宗中的弟子并无二致。
如此也可见,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流云宗中的门派服饰依旧一如既往,没有因为过度兴盛而变得奢华起来。
当然,标准也并没有降低下去。
反正道袍吗,千百年来几乎始终如一。
眼前的镇北城中弟子并不算多,大概只有四五十人的模样,多数还都是些年轻人,可能是近些年来,被新收入门的吧。
倒是有几个躲在山壁洞窟里闭关苦修的弟子,七老八十的年纪,梁月还依稀可以从对方的面孔上,找到几分当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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