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真的快,俯首抬头见一学期将尽了。这几个月来黄晨过得很愉快,因为期末时他以优秀的成绩,有力地回击了部分老师最初对他的轻视。班主任周老师在放寒假前,主动把小晨叫到她办公室,满脸微笑地对他说:“黄晨这次考得不错,可喜可贺。下学期我把座位给你往前调调咋样?”黄晨也是余怨未消,硬硬的回了一句:”不用!坐那儿都一样!照样能学好!“女班主任不算年轻此时还没结婚,被黄晨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晨接着又来了一句:“老师你还有事儿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出去了。”说完没等周老师回话便转身离开。尽管如此哏老师,但打那以后晨每次考试都用好成绩来证明自己,也提醒着老师“海水岂能用瓢崴”,自然地他们也是明白此理的,同时那些“坐地苗儿”(本村人)们也都对其另眼相看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世间就是有那么一少部分人,一生拧巴,见棺材不流泪,头撞南墙也不回。我错了哎我就不认,你能把我当老师的或领导的或人物的怎么样?哼!新社会你还割我哩头不成?黄晨他们在这里又遇到了这么一位拧种。因为本校是村办的,所以校中许多老师就由本村,有一定学历一定关系的村民担任,这位不可理喻的村民教的是体育。此位老师要是往大街上一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学没毕业的资深农民。你看他一脑袋的炸刺儿、手粗得能磨刀,一开口三句话两句都“掉板”(不着调或不靠谱),一学期也难见其上一节半节体育课,鬼知道他是咋在这儿混的。嗨!就是这样一尊,见了学生咦——头仰地要接鸟屎;可看到校长、主任什么的,那头有点得跟鸡抢蛆一样;对待黄晨他们一干插班生,更是从骨子里蔑视,你说他那儿来那么大的自信?
二年级期终考试时,有一场地理考试,这位奇葩被安排做监考。试卷传完就要动笔了,只见他倒背双手溜溜达达踱到晨和东的桌边,也不知声伸手就掀二人的卷子,见下面垫的有白纸,不容分说一把拽过来呲拉呲拉撕碎团成一团儿掼在地上,恶声恶气地问:“谁让你垫纸的?”二人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东子气愤地蹦起来抗辩道:“你瞅瞅!这桌子坑坑洼洼、窟窟窿窿地,叫我们咋写?”这位大叔见自己权威受到了挑战,也情绪激昂右手食指指着李东高声叫嚣:“我是监考老师,说不让垫就不让垫,写不成是你的事儿,你想咋的?!”李东真是被气急了“啪”一拍桌子怒吼一声:“鸭子毛(骂人的脏话)!老子不考了。”这位也姓周的中年人立马声色俱厉:“你爱考不,不考赶紧给我滚出去!”李东挺厚要爆了,再看他牙紧咬、双拳紧握、怒目瞪着周老师。见事态不妙,黄晨赶紧伸手按住东子两肩说:“李儿、李儿别冲动,先考完再说,好不好。”周老师仍没有罢休的意思:“咋?你还想动手?胆子不小。快!给我滚出去!”黄晨此时也怒了,一把撕烂卷子然后拽上李东,甩下一句:“鸭子,你算啥老师!”头也不回二人气哼哼的离开了教室。
整个考试结束后,黄晨李东又分别被班主任叫到她的办公室。李东由于成绩总是一般,今次挨了批并责令其跟周老师道歉,否则将会被严肃处理。黄儿后进去的,因现在他已是班中的学习榜样,故这回班头儿没再刻薄,。只平和的了解了解当时的实际情况,希望下不为例,更希望他多劝劝李东别那么犟,好好地给监考周老师道个歉就完事儿了,晨点头一一答应了。出来后俩人碰了面,互通了谈话情况。晨也好言劝慰东子一番,身在矮檐下就屈就低下头算了。东子翘起嘴角冷笑着说:“球!这算个啥事儿呀!担那心干啥。”果然开学后,三年级他照上,处分一点没见,倒是体育周碰见他时,脸上表情温和了许多,偶尔的还会打个招呼什么的,令人颇耐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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