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得到报告,全球出现角质化症状的人类已经超过四分之三,高达到76亿3700万,已经有上万人为此自杀,一些组织开始散布末日谣言,如不能有效抑制,恐怕全球动荡加剧!期待二位能在接下来的会议中为全球带来确切防控预期,以及乐观的治愈时间表。”琼斯期待二位反噬人能有与反噬联盟一起欺骗全人类。
“恐怕很困难,毕竟全球生命科学方面的科学家都有能力对这组基因有充分的认识,除非现在就开始与他们合谋。不过这太难了。”苏迪担心到。
“只有先下手为强了,我建议二位联合联盟生命科学方面的科学家共同向全人类表达乐观预期,此时欺骗,优于诚实。二位请相信我!”琼斯恳请到。
“我愿意为此签名背书,但我更希望能先把外界关于叶洋以及所谓的昭仁公主神乎其神的传闻平息掉!恢复叶洋自由。”苏迪说道。
“我支持苏迪!”何雨微附和到。
“好,就按照二位去办,二位跟我来,有数十位科学家等着你们,跟我来。”琼斯说完大步向倒计时身后的秘密会议室走去,苏迪和何雨微紧跟其后,都不约而同的望向倒计时表情凝重!
危机或许如他们俩所预料那样无解,又或许就差一个关键点,比如昭仁公主或者叶洋。
史书记载明末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陷北京,崇祯皇帝见大势已去,冲入昭仁殿砍杀年仅六岁的昭仁公主,至其死于非命!
史书误谬,实则昭仁公主早已被奶妈抱走,逃出紫禁城,送往北京凤凰岭抬头村一苏姓农户家中,从此隐姓埋名,过一普通人生活,直至一十六岁,是年已为白莲教教徒的昭仁公主奶妈泄露昭仁公主并未被崇祯砍杀的秘密。
白莲教掳走昭仁公主,令其成为白莲教反清复明的筹码,天生聪颖但怀有强烈复仇之心的昭仁公主顺水推舟笼络教徒,逐渐成长为一支不可小觑的反清复明秘密组织,然教内纷争,昭仁公主逐渐成为白莲教头目李子业眼中钉……
康熙五年,昭仁公主年28岁,生的一副好面容。由于身份特殊一直未婚。
此时昭仁公主已成为直隶与山西交界处白莲教屈指可数的女头目。实力已不亚于总统领李子业。
一日宗主李子业以授教之名召集亲信举办法会。
是日,临近冬季,清晨雾气蒙蒙,太行山北段深处一青云寺,寺庙建与山顶平坦开阔处,年代岁虽不久远,但由于白莲教的宣传,香火旺盛。李子业带领数十从众小碎步越过台阶,迈入大殿西侧耳房。
一众教徒寻着自己的位置,手持念珠,身着白衣,渐次围圈而坐。宗主李子业坐北面南,咏诵《大小明王出世经》。
授义完毕,李子业遣散其他人,仅留两位亲信。
“近一年未能有机会相聚,二位可是我教明眼耳聪之士,有没有重要事相授。”李子业故弄玄虚向二位问到。
二位面面相觑,明知宗主所指何为,却不敢第一个说破。
气氛沉默一会,李子业见无人应答,又问到:“太行一代,我教名声如何?”
“宗主,名望甚好,不过……”一道骨仙风之人常蝉子欲言又止。
“宗主,名望越来越仰仗昭仁公主,其羽翼日丰在下恐怕已无法控制。”李子业重要谋士昌立抢先说到。
昌立,陕西渭南人,身高七尺,面容英俊,明末崇祯十二年陕西乡试中举人,然而朝廷政事在闯王李自成冲突下已无瑕顾及科举人才选拔,直至崇祯自尽昌立未得一官半职。明朝灭亡后,便剃度出家,顺治四年,李子业闻昌立,文韬武略是一个难得人才,便规劝昌立皈依明王。
“在下同感,望宗主早日定夺。”常蝉子也不再顾忌
“你我同信明王弥勒佛,应当亲如兄弟姐妹,只要能弘扬我教,又何分彼此。”李子业说到。
“宗主宅心仁厚,不愧弥勒佛转世,但恐怕昭仁公主预有所为!如不先下手恐为鱼肉呀!”
“昭仁公主乃我大明遗孤,倘若公主能担当起明王,又未尝不可,我定当鼎力相助。”李子业再一次拒绝。
“宗主慈悲心肠,我等也不便再纠议。”昌立摇着头说到。
“哎,昌立兄何以叹气,既然宗主心意已决,不如你我与宗主顺水推舟,把昭仁公主推为明王,为反清复明大业早立根基。”常蝉子拍拍昌立的肩膀,然后拱手说到。
“好,蝉子胆识过人,正合我意。”李子业听到此故意装作极力赞成,竟双手一拍由跪姿迅速站立起来。
“如能借昭仁公主之力,迎回大明王,驱除鞑虏,乃我平生夙愿!还仰仗二位。”李子业说罢向二位亲信稍稍俯首。
“原为宗主效犬马之劳!”常蝉子向宗主回礼。
再看昌立并未有任何表示,而仅仅是轻轻用鼻子发出“哼”的一声后向李子业说道:“愿宗主福寿安康。”就要拂袖而去。
非寿非节,常蝉子与李子业听到昌立的话语,顿感不妙。这昌立定是有其他想法。
这边李子业见状忙招呼昌立“昌立兄,这是为何?”
昌立未做回答,直径出了耳房,留下李子业凌乱。
“宗主,莫急,我追去便是。”说完,常蝉子提起白衫向外追去。
“昌立兄,莫急,莫急!”几步快走,常蝉子便来到跟前。
“石正兄,威武。不留下继续商讨大业,为何追我这不识时务的前朝遗民?”
“昌立兄莫急,莫急。难道你未闻出什么味道?”
“哈哈,故作推让,这怎能成大事,为我中华,应当仁不让,此为大丈夫也。”
“昌立兄,太急了,如今昭仁公主羽翼丰盛,倘若直接冲突,恐怕我教元气大伤,唯有徐徐图之,才能成大事。”常蝉子说道。
“宗主哪是推让,而是借力而为,等时机成熟,昭仁公主只不过是一棋子而已。”
“眼下我担心,昭仁公主早已行动,怕是未等我等筹备好,大势已去。”昌立恨道。
“宗主早已安排眼线,也正是恐遭清除,才低下苟且,待时机成熟自然会满盘皆活。”
“喔,石正兄运筹帷幄,大明遗民佩服,佩服。只是不知蝉子所说的时机是指?”
“来来,昌立兄,先回屋,且需兄斧正!”常蝉子拽着昌立又回到耳房。
距此40公里,太行山深处,下午一众人着白色或者接近白色素衣正在操练,人数约200余人。
距操练地向北数百米,一村落里众村民围绕一亭亭玉立素衣美女,外围是三位素衣信徒,素衣美女正是大明昭仁公主,如今年过二十八,却依旧靓丽找人,且生的慈眉善目,又懂得一些医术,常为方圆上百公里周遭村落免费问病,被村民成为仙姑。
此时昭仁公主也正在为村民问一些简单疾病,并借以宣扬白莲教义,接收信徒。
“仙姑,我家小儿,前几日去您那求得一方子,如今咳症见轻,奈何不见祛除,再劳仙姑问问病。”一村妇一手捧着一药方,一手拽着极不情愿时不时咳嗽一声的小儿挤上前去。
“可是周家庄,周邹氏。”昭仁公主问道。
周家庄就在村东三里外,隔着一个山沟,与本村村民大都相识,周邹氏也是早上听闻仙姑到此,匆匆赶来。
“正是,正是,劳仙姑记着。”周邹氏见仙姑还能记得自己姓名,不禁自喜。
“小儿,往前几步,坐这。”昭仁公主招呼小儿再坐,让小儿平息气息后,为小儿号脉。
小儿羞涩,眼直直的盯着仙姑,不知如何是好。
“周家小儿,并无大碍,可继续服用此方,紧染伤寒,不出半月可痊愈。”昭仁公主号完脉,对药方打量一番,向周邹氏说道。
听闻小儿无碍,周邹氏大喜,连连谢道:“菩萨转世,谢活菩萨!”
众围观村民无不叹服,寻医问病者越聚越多,均是附近方圆十几里村民。
临近傍晚,依旧村民越聚越多,并未有减少之意,光线渐渐微弱,昭仁公主开不得方子,同时从上午到现在未曾歇息,甚是疲惫。
一随从见状心疼昭仁公主,向村民说道:“谢众位抬爱,光线渐微,仙姑已整日未休,劳请众宗亲,先回家歇息,明日再来,若离此较远,可在我教茅舍歇息。我教已在此设分教,教人向善,如有意可与戌时,前往前方白莲寺听教。”
话虽至此,众人并无意散去,况且昭仁公主仁厚,也未有退去之意,一直持续到近亥时。
方才说话的随从再一次发话:“众宗亲,今日就此结束,可移步一同前往白莲寺,听经。”
此时,众人才开始散去,但大部分跟随昭仁公主等,前往距此不远的白莲寺。
此处白莲寺,为众教徒化缘及筹集银两新建,寺庙规模较小,宝殿远不如富足人家的正堂,但宝殿内供奉弥勒佛、大明王,规格未减。
亥时,应是出家人开静时间,宝殿内咏诵正《大明王经》,殿外轻鼓沉钟,令人心静,数百村民肃静而立,跟随师父一起咏诵,直至亥时止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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