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干咳一声,“我正沐浴,没怎么注意,有什么事情么?”
春梅摇了摇头,他见西门庆仰在浴桶里,抬步走了过去“到不曾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些睡不着,阿娘和爹爹已经睡下了。”
她这般过来,可将桶里的二人,吓的够呛,潘金莲唯恐被她发现,一着急憋气躲进了水里,她这一躲不要紧,就是紧紧挨着西门庆的她,脸儿好巧不巧,正贴在了西门庆的关键部位,而潘金莲一时没反应过来,拿手就抓了过去,等她捏在手里时,方才慌了。
只听西门庆‘啊’的一声,想放又不敢放,只能握在手里,唯恐西门庆在叫出声来,引得春梅近前瞧看。
“怎么了庆哥哥?”春梅怕他出来什么事情,慌忙走进前来。
“不碍事,没什么?”西门庆酸爽着道,“不心磕了一下。”
丫头倚在不远处的凳子上,两人答言了两句闲话,的久了,潘金莲在水里憋不住气了,心翼翼的将头探出水面,口口的吐着气,唯恐被春梅发现了端倪,西门庆看的有趣,拿手捏了捏那竹笋,示意她手上用力。
潘金莲喘匀了气,强忍着羞意,帮西门庆上下舒展着,虽然不能兵破楼兰,但这般也别有滋味,更添几分的情趣。
正美着呢,就听见丫头道:“庆哥哥,我帮你撮背吧。”拿了条毛巾迈步过来。
潘金莲吓得又钻进了水里,西门庆也不想此时被她瞧见了,不然又是一场的官司,他可头疼的紧,赶紧道:“春梅,这水有点凉,你在帮我去打些热水来,要是有时新的果子,也拿几个来解解馋。”
“哦。”丫头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西门庆吐了口气,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出来吧,丫头被应付过去了。”
潘金莲冒出水面,将头发一撩,露出绝美的脸来,还有那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她探头探脑的往外瞧了一眼,确认春梅当真走了,慌慌张张的在水里找衣服,可那些都泡在浴桶里湿透了,尤其是那肚兜,已经被扯断,那还能穿戴起来。
一时,潘金莲有些急了,这可怎么办,衣服都不能穿了,这下怎么回去,怎么见人?
西门庆轻叹一声,今晚是吃不着肉了,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直起身来,引得水生哗哗,他一把将金莲抱起到床边,那被子将她裹了起来,“今晚便宜了你,先放你一马。”
将她身子擦拭干了,屋外天寒,西门庆胡乱套了几件衣服,抱起潘金莲,就往外走,要送她回屋。
潘金莲急道:“庆哥哥,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不要乱动。”西门庆喝了一句,她现在被卷的和肥肥的春卷一般,怎么走。
“可我的衣服还……”
“现在哪里顾得那些,待会我帮你藏了,明日你找机会来取走就是。”
三言两语的功夫,西门庆将她送回了房中,等西门庆再返回来,将衣服鞋袜都是藏得妥当了,丫头提着半桶子热水恰好赶来。
**一刻值千金,可现在半文钱,西门庆也不想拿,这也太折磨人了。要是丫头再来上一句“庆哥哥,你要了我吧。”这死不死。
好在不知道娘亲跟她了什么,这句话倒是没有再提,等西门庆洗漱完毕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倦意上身,他也再没其他的**,打发丫头回去休息。
………………
一觉天明。
玳安端着几盘吃食进来,“主人昨晚可歇息的好?”
西门庆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好的不能再好了,吩咐你的事情,做的仔细点,不要出了差错。”
“您放心,那几个都是县里的老人,打听他们的消息容易的很,要服他们,也容易的狠,昨晚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现时谁不知道主人的威名。”玳安笑嘻嘻的捧上一句。
西门庆不客气的受用了,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古代君王爱佞臣,没其他,舒坦呐!
“坐下一起吃吧。”
“人怎么敢,这不是乱了规矩?”
“我就是规矩,吃就是了。”
“那我谢过主人。”
西门庆突然道:“那个谁,你吩咐下去,不要叫人慢待了。”
玳安贱嗖嗖的一笑,他怎么不明白的是谁,点点头道:“人明白。”
用罢早饭,西门庆晃悠悠出了门,武松帮他哥哥武大装修房子,焦挺、縻胜各有琐事,他带着玳安,拎着几间贵重的礼品,往县衙而去,许多事情,得和知县秦相公透透底,总不能稀里糊涂的把事情都做了,他可不是雷锋。
“王伯,有劳您了。”
“西门都头太客气,这就应当是我做的。”看门的王伯,手里掂了掂西门庆递过来的碎银,眯着眼笑了“都头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不多时,王伯回来道:“都头,相公有请。”
“西门庆见过知县相公。”西门庆移步到了正堂,肥肥的唱个大喏。
“西门都头,你这不在家休息,怎么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了。”秦知县问道。
“人前几日去清河县时,路上遇见几个商贩,卖些古玩,人才疏学浅,不知真假,特请秦相公鉴赏一番。”西门庆这话的委婉,是请他鉴赏,可两人心里都明白,这是送礼呢。
“不知是何古玩?”
“是几幅书画。”
“你子倒是附庸风雅,我回头帮你瞧瞧。”
“谢过相公,不瞒相公,人今天来,还有一件事。”礼物送出去,西门庆就开门见山,要是继续玩弯弯绕,云里雾里的聊天,不禁秦相公烦,他也烦,索性直接点。
“甚么事?你吧。”秦相公言道,他清楚西门庆不会白白送他东西。
“相公可认得沈章此人?”
“沈章?不认得,怎么你跟他有瓜葛?”
“不瞒相公,我二人有些仇怨,只是不好启齿,昨日我回得县中,便听人,此人在县中月余,不断打听县里诸位相公的消息,还找了之前被裁剪的胥吏。”
秦相公前时还带着笑言,以为是西门庆上他这里找人请来了,可听到后面,心中一凉。
打听县里的消息,还找之前的胥吏,这厮怕是来者不善呐,难不成跟王启年那个阎罗有关?
“他打听甚么?又找了那几个人?”秦相公急问道。
“具体找的谁人,的不清楚,只是他打听的人当中有,死的不明不白的钱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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