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生命的意义,爱情是生命的花朵,爱情是生命得以延续下去的伟大力量。rg是爱情让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让我们用自己的生命来歌颂爱情……”
侯爵站在那个祭坛前,用充满着感情的声音来朗诵他自己所做的诗篇,据这是按照帝国时代最华丽的宫廷体裁来编制的,发音押韵含义雅致。而在他身后,他的侍女们在一边轻声和唱,一边轻柔起舞,歌声和舞姿的节奏轻缓柔和,如同一首完美的协奏曲一样配合无间,烘托出一种异样柔和而暧昧的气氛。
祭坛始终被一层轻纱所覆盖,只能隐约看出上面供奉的是一个有些奇怪的人像。随着侯爵的朗诵,侍女们的和唱,这地下室中来浓郁的幽香,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暧昧气息正在逐渐弥漫,渗透进所有人的身体和心灵当中去。那人像上遮盖的轻纱好像也在翩翩起舞。
叫做平克斯的年轻法师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心不在焉,不时还转头用怪异的眼光打量不远处的仁爱之剑,但是随着这气氛的渐渐蔓延,他也逐渐神投入地去看着那些侍女们的舞姿,去听着那些轻柔的歌声,最后逐渐陶醉其中,跟着轻声吟唱起来。
随着轻柔的舞姿,侍女们身上原就不多的衣衫来少,青春的**在四周发光水晶的映照下如同一具具生命的艺术品,她们自己好像也彻底沉醉在自己的舞姿和歌声当中,脸上都是完沉浸在幸福中的迷醉。
平克斯法师这个时候已经走上前去,搂着一个侍女一起跳起舞来,他的舞姿笨拙,但是好像他自己完感觉不到一样,反而完沉醉其中,看着那侍女的眼神也是一片神情和迷醉,好像那是痴恋了几十年的梦中情人。
“相爱吧,相爱吧,相爱吧。以爱情之神的名义,你们相爱吧。每个站在这里的人,都会接受爱情女神的祝福,你们都会在爱情中感受到最充实,最真实的生命。一起世间的烦恼忧愁,在爱情中都不会存在,你们都会在爱情中得到解脱……”
随着侯爵充满了感情的声音,所有的侍女都搂抱到了一起,互相亲吻着,脸上的神情既是迷醉,又是圣洁,好像真的是抱住了自己生命的意义。而平克斯还不忘从衣服里掏出一瓶药水仰头喝下,这才搂住怀中的侍女猛亲,随即两人就滚倒在了铺满花瓣的地毯上。
侍女们都搂抱在了一起,互相亲吻爱抚,情不自禁地发出幸福而迷醉的呻吟,整个地下室中一片风光旖旎。而那祭坛之前,侯爵则是半跪在地,双眼紧闭一言不发,似乎正在向爱情之神诚心默祷。
半晌之后,平克斯终于满身汗水,从地毯上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但一时间也还是站立不稳,闭眼给自己用了一个临时增强体质的奥术这才站住。他神情间依然还有些恍惚,但总算是从刚才那样的迷醉中清醒过来了。
“加上脱衣服裤子的时间,一共三分四十八秒。这还要算上那瓶药水的功效吧?身体不行啊,这位年轻的朋友,你是不是熬夜太多了?”
一个声音在旁边突然响起,吓得平克斯朝旁边一跳,脚下站不稳又跌了一个跟头。他狼狈不堪地站起来才看到,仁爱之剑正在不远处盯着他,用的是一种看路边瘦弱野狗的眼神。
“你…你…你怎么没有……”平克斯又羞又恼,对方的视线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连忙附身去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差点又跌了一个跟头。重新站稳之后他才能仔细打量这个西方人,却发现对方的衣衫完完好,而且神完气足,头上更是连一滴汗水都没有,怎么看都是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过。
他身边倒是有几个身**不着寸缕的侍女,只是都昏迷着人事不知。如果要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就把这几个女人彻底征服到昏迷,自己还能滴汗不出穿好衣服,平克斯的理智不相信,自尊心也绝不能接受。
地下室中依然充满了动人心魄的呻吟,侍女们大都纠缠在一起,忘情地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平克斯看了看,眼神中又有几分恍惚,好像还想转身再加入进去一样。但是旋即他摆了摆头,又从裤子里摸出一瓶药水喝下,这才算完清醒下来,然后他又扭头看了看还跪在祭坛前的阿罗约侯爵,露出不解的神情。
地下室空间中依然回荡着侍女们忘情的呻吟,满地都是扭动的肢体。仁爱之剑还是双手环抱,一脸老神在在地看着满地纠缠的侍女,好像看着猫狗在打闹。而平克斯站在不远处用怪异的神色看着他,不时又转头去看远处的阿罗约侯爵。
侍女们呻吟的节奏来快,扭动的肢体也来频繁,最后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随后部都瘫软下来,空气中一时是**的芬芳。
祭坛前的阿罗约侯爵终于站了起来,他明明只是跪在那里没动,现在却是满头的大汗,一脸的疲累之色。转过头来看着远处站得笔直的仁爱之剑,他也是露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侯爵走过来,和平克斯两人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一下怪异的眼神,然后才开口问:“这个…仁爱之剑阁下,你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吗?难道你没有感受到心中爱情的悸动,从内心最深处涌出来的激情和感动吗?”
“没有。”仁爱之剑回答得斩钉截铁。“真正的男人心中只有热血和斗志,哪里容得下爱情这种东西。”
侯爵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那么爱神伊娃的声音呢?那可是神灵发自法则层面的力量,只要是人,不,只要是生物就不可能感受不到的啊?”
“好像是有点什么东西像是蚊子嗡嗡嗡一样,不过对于爱与正义的战士的顽强斗志来这只是意思。这几个女孩倒是被那声音给弄得爬来爬去的,还想爬到我身上来,着实有些烦人,所以我就让他们先睡着了。”
阿罗约侯爵木然地看着他,然后又转头向平克斯,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平克斯也点点头,眼中的神色逐渐变得阴冷。
“好了,徒劳的试探就到这里吧。”平克斯看着仁爱之剑,示意阿罗约侯爵后退,他随手打了个手势,耳环上一个防护性的奥术亮起,给他身上加上一层若有若无的蓝色。“我们不得不承认你确实隐藏得足够深入,连这样针对生命体能的法则波动都不能激发你暴露性,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你的真实身份我们早已经知道了。”
“我的真实身份?”仁爱之剑露出一个古怪的愕然表情。“你确定?”
“当然,来自下层界的魔鬼。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那群神职者虽然古板而愚蠢,但是某些方面他们的判断是很准确的。而且你在各个方面表现出来的古怪,都已经超过西方人的范畴了…虽然那确实是一个非常怪异的种族。”平克斯的声音显得自信十足,显然无论是对自己的判断,还是对自己的事先准备都有着充足的信心。“先声明,我们奥术师可没神职者那么迂腐。即便你真的是来自下层界的意志,我们一样可以合作,只不过是以我们的方式……”
卡啦声中,仁爱之剑脚下的地面忽然崩裂,几条手掌宽大,灵活如蛇一样的黑影从中冒了出来对着他扑去。
这种瞬发性质的的东西当然不会放在仁爱之剑的眼中,他冷哼一声,数道拳影就击打在上,发出当啷的数声脆响。
但是出乎意外的,这些黑影只是微微一震,却并没有就此被击溃,反而围绕着他的身体缠绕而上,瞬间就在他身体外围成一圈,随后咔哒几声轻响就彻底固定下来。
仁爱之剑也露出愕然之色,原来这居然是几个浑然一体,上面还篆刻着奥术符文的巨大镣铐,趁他大意之下居然就这样将他给绑了起来。而且这镣铐厚达一寸,比手掌还宽,简直就是用来束缚大象用的,加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奥术符文,看起来好像不可能凭力量挣脱。
“哈哈,这个合金镣可是帝国时代束缚大型魔兽的。你觉得这待遇怎么样?”看到这一招果然生效,平克斯好像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得意洋洋起来。“你们投影过来的只能是意志,短时间之内只能运用宿主身的力量,就算提高也很有限。不得不承认你投影的这个人确实是很强大的,但可惜我对你们早有研究。这是专门为你而准备的奥术陷阱,还不错吧?”
看见很顺利地控制住了目标,阿罗约侯爵也显得放心了许多,看看被箍得宛如成了一个铁桶一样的仁爱之剑,和他那身上的巨大镣铐,眼皮忍不住抖动了一下,问:“真的需要这样么?是不是太过于心了?这五个极限的‘活化金属’奥术法阵成可不低啊。我看还不如用一两个六环的束缚型奥术更好些……”
“不,对付这些西方人,至少**和技能上是西方人的家伙一定要心。”平克斯摇摇头,好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而沉重。“你只需要知道这家伙曾经独自对抗过几名神殿骑士,曾在西海岸组织起一个邪教教会,最近还在奥斯星城的日光大祭司和守护之手大祭司手下逃走,就应该明白他有多危险。幸好我上次和他们接触过之后,专门研究过西方人的力量体系。他们非常善于运用体内的生命能,无论是力场还是元素法术,都会在高能级的生命能的冲击下因为结构崩坏而失效,所以不能只凭奥术。你没看到刚才那家伙居然都差点把极限活化金属的效果给击溃了吗?这种情况下绝对要做最万的准备,为了一些捉摸不定的可能性而去节省资源,这可是法师作战的大忌。”
“资源是可以重新搜集的,但是生命只有一条。失败的机会也可能只有一次。所以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这是实战系手册扉页上的话。”
“的真好。连我都忍不住想鼓掌喝彩了。”连一旁的仁爱之剑都开口赞扬。他试了试似乎没有可能凭力量震脱这合金镣铐,也就没有再动弹。“比如看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不心就中了你们的圈套。”
看着这个镇静自若,一点也不因为被困住而惊慌的古怪西方人,平克斯和侯爵忍不住又交换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当然,被下层界意志附身的可怜虫就是这样,他们也并不以为意。平克斯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再从中拿出了一个卷轴,对阿罗约侯爵:“现在剩下的,就是如何把这家伙体内的下层界意志完引发出来了。这个契约卷轴是帝国时代专门用来和下层界魔鬼打交道用的,但前提是只能和真正的魔鬼,如果他的意志不完显现,展露不出下层界存在的质的话就无法发挥作用。一般来,强烈的**刺激都会引发他们的性,但是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要对他严刑拷打吗?”
“没关系,我们还是有更简单的办法的。”阿罗约对着远处的一名侍女招了招手。“蒂娜,请你过来。”
**着身体的少女盈盈走来,她的身躯曼妙之极,充满了青春的美好,诱惑之中仿佛透着一股圣洁的气息,而其他侍女似乎都还陷入在刚才欢愉的余韵中沉睡着没有醒来,似乎唯独只有她在刚才那祭典中保持了足够的清醒和自制。
“蒂娜是我这里最美丽,最有魅力的女孩。也是最得爱神伊娃宠爱的女孩,我想借用神眷之力应该足够让他的魔鬼意志暴露出来。只是大概要委屈一下蒂娜了。”侯爵抚摸着少女的脸庞,露出心痛的神色。
“当然不会,为伊娃殿下传播爱的福音这是我的荣幸。”少女微笑着应下,走到祭坛前跪下默祷。
一阵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的轻风吹起了祭坛上笼罩的轻纱,露出下面被遮挡的雕像。原来这是一尊男女相拥的塑像,一个面目姣好的赤**子将神情迷醉的男子拥在怀中,只是那男子似乎埋得太深了一点,看起来几乎就要完陷入那女子的胸膛中去,被那女子给吞噬一样。
没用多久蒂娜就站了起来,她的脸上比之刚才更多了几分莫名的光彩,看起来比刚才更美丽更诱人,也更圣洁了。她再转过身来就径直对着被束缚住的仁爱之剑而去。这外表这姿态让不远处的平克斯看得发呆,口角边忍不住有口水流了下来。
仁爱之剑眉头微皱,但他好像对眼前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看着少女朝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面前。
少女环抱住了不能动弹的仁爱之剑,踮起了脚尖,也幸好她的身材来就比较高挑,这里又有一个微微的台阶,她才能凑到高大的仁爱之剑的嘴边,撮起诱人的朱唇,给了避无可避的他深深的一个吻。
数秒之后,蒂娜抬起头来看着面前怀抱的这个西方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好像刚才那一吻之间感觉到了什么很奇怪的东西。
而仁爱之剑脸上的表情更奇怪,完没有什么迷醉,享受之类的,反而是惊奇,愕然,还有点抵触的恶心,好像刚刚不是和这个尤物口舌相交,而是吃了一块半兽人烹饪的烤虫子一样。
蒂娜却看着面前这个有些丑陋的西方男人微微一笑。这一笑似乎连她身周的空气都分外旖旎起来,她舔了舔嘴,那一双朱唇晶莹诱人得好像是世界男人的梦想,然后她半闭上眼睛再凑了过去,要将这一对恩物再度奉上任君品尝。
仁爱之剑也忽然笑了,面对这样的尤物的主动奉献,他是张开了大嘴猛地一口咬下。
咔的一声,仁爱之剑这一口直接将少女蒂娜的嘴给完咬了下来。不只是那双诱人的朱唇,还有半个口腔和整个下巴,都被他那一双吞咽嚼碎过无数动物肢体器官的大嘴给啃了下来,这个刚刚还娇美动人春心萌动的少女瞬间就成了个只剩半张脸的怪物。
呜呜声中,少女蒂娜连连后退,扭曲缺失的脸上也还清晰地露出惊恐至极的表情,鲜红的血像是山间溪一样欢快地从破烂的地方朝外面四处泼洒,将那原诱人的**染成惊悚的鲜红色。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恐惧和痛苦,双眼一翻躺倒在地昏死过去。
“哦,不,不,奥术在上!蒂娜!我的蒂娜!”阿罗约侯爵发出的惨叫声凄厉无比,好像那一口是咬在他身上一样。看着心爱侍女的惨状他痛苦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那只剩下半张的满是血腥的脸让他又扭过头去不敢看,别着头慌慌张张地似乎想要用个治疗类的奥术,却怎么也用不出来。
“哼,总算是现出你的来面目了!”相比之下,平克斯虽然也看得目瞪口呆,但总算是还保持了判断力,大惊之后马上是一喜,抖开了手中的卷轴。无数奥术编织的光线从卷轴上蔓延开去,连接到了仁爱之剑身上。
“以奥术之名!来自下层界的意识,遵循这世界的法则,以平等的交换来和我签订契约吧!首先报上你的真名来!”平克斯念诵着卷轴上的文字,这是以奥术勾连这世界的因果,发出的类似神术祷言的带有法则性力量的声音。
“王者无敌?仁爱之剑。”对面被合金镣铐困住的西方男子吐掉口中的血肉和骨骼牙齿,满口血腥地回答。
“好,那么……不,不对,不是你这个宿主的名字,也并非是你用以伪装的化名。而是和你的存在质相关联的真名!”
“那么你就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我的真名就是王者无敌?宇宙唯一?世上最强?正义之友?邪恶粉碎者?爱之大使?位面征服者?所有雌性渴望给他生育者?仁爱之剑。”
“好,那么王者无敌?宇宙唯一?世上最强?正义之友…”念到一半,平克斯愕然抬起头。“这…这个不应该是下层界魔鬼的名字。你…你怎么……”
“这当然不是下层界魔鬼的名字。而是纵横万星宇宙的爱与正义的战士的名字。”
话间,平克斯就看到那个西方人轻轻松松地就挣脱了身上的镣铐。并不是他用什么特殊的技巧去打开了机关,或者是巨大的力量破开了镣铐,而是他身上的筋肉和关节都蠕动了几下,整个身体就变得瘦削了很多,那些原紧贴着他的厚重镣铐自然就松脱了下来。
“见鬼!这个家伙是伪装的!狡猾的西方人!不,狡猾的魔鬼!”平克斯也感觉到了手中卷轴的力量并没有落到实处,立刻丢掉了,随手重新又拿出了一个卷轴。
“听你这段时间还在努力学习奥术?看来你是明白这些西方人的鬼蜮伎俩其实并不高明,不足以实现你危险的阴谋诡计,这才想要来学习更强大的奥术吗?可惜真正的奥术的强大你是无法想象的!现在你就仔细体会体会吧!”
疯狂的嚎叫中,平克斯再度扯开了新拿出来的卷轴,奥术的力量在虚空中构建出一个巨大的轮廓,不过一两秒之后,一只巨大的猫科类动物就出现在了平克斯面前。这是一只足有七米多长,接近两米高的类似老虎一样的猛兽,头上五个长长的角上闪烁着电光,身体和四肢上都燃烧着金黄色的火焰。
“帝国时代的生物体奥术造物,自如运用风元素和火元素的魔兽,足可以擒杀地行龙的电火奥虎,你这个卑鄙的西方猴子加下层界怪物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受死吧!”平克斯的手一挥,这只巨大的老虎就朝仁爱之剑扑了过来,那巨大的身体却完无损猫科动物的敏捷和优雅。
“这么嚣张的台词,看来肾虚老兄你是很难活过三分钟的了。不过这个大猫看起来不错,作为热身正好。”仁爱之剑身形朝旁一让,刚好躲过了这只巨虎的扑击,随后侧面重重一拳打在打在了巨虎的头上。
喵的半声惨叫,一只半人多大的大猫整个上半身都被拳劲震得粉碎,下半截身子刚刚飞出,在半空中就变得透明然后消失了。
“咦?”反倒是仁爱之剑一呆。然后他迅速地转身,看到平克斯正扭头飞奔到了通道口。
轰的一拳,仁爱之剑几大步就追上了平克斯,一击就将他那瘦骨伶仃的身体打得粉碎,但是这粉碎的身体还是在半空中就变得透明消失了。这依然只是一个奥术造出的幻象。
“什么?”仁爱之剑这才真的吃惊了。他转身仔细一感知,才发觉远处的角落中似乎有一道暗门刚好无声无息地滑上。原来就在刚一开始摸出那卷轴开始,这位奥术天才就已经用一个幻象代替了自己,隐身悄悄逃跑了。
“哈哈哈哈,看来肾亏不一定脑亏啊。”仁爱之剑没有再去追,而是仰头哈哈大笑,并不以自己被这两个幻术骗过而发怒。他也明白刚才这两个幻术的等级绝对不低,至少也是五环之上,极有可能是六环。刚才那巨虎连气味,元素波动都是栩栩如生,或者是真实存在的,而平克斯逃跑的那个幻象也完美地表现出了脚步声,风声,呼吸声甚至一部分气息,而他在感知上毕竟比不过刘玄应那样的道门高人,被骗过也是正常。
再转头看看,其他的侍女都还是在昏迷中,而阿罗约侯爵在那里抱着受伤昏迷的侍女蒂娜哭得不能上气不接下气,却又用衣服遮挡着那张残破的脸不敢去看,对这边的变故却是不闻不问。
“够了,站起来吧。”仁爱之剑冷哼了一声:“我来这里可不是和一个肾亏男玩游戏捉迷藏,也不是来看一个花痴中年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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