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范俊雄没当回事,眼前的阮吉昌却未必,不然他也不至于再返回这里,并租下这个房间。rg而且,刚才讨饶时也不会出那样一句话。
看到吴明那充满邪性的目光,阮吉昌知道再隐瞒下去,必然再次招来一顿爆揍。只好:“我也是刚刚找到如何开启的机关。”
“在哪里,如何打开?”
“床头灯的开关。”
吴明走过去,顺手一按开关按钮的结果是床头灯亮了,可是那个凸起的平台仍然纹丝未动。
“再按三下就开了。”
按照阮吉昌的法,吴明按着那个古老的按钮式开关连续按了三下。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那块看似多出来的二十公分左右的平台无声无息向上弹起来一点。
抬脚用脚尖一挑,二十公分见方的铁板随即被挑开,下面却除了一个仅有两三毫米深浅的凹槽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在移开的铁板下表面上。”
看了阮吉昌一眼,吴明弯腰把铁板拿在手中翻过来,果然看到二十公分大的铁板下表面上,有着一幅类似简易到只有一条河流的地图图案时,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被骗了。
“这算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过看图案的样子,好像是湄公河的一段。”
“哪一段?”
“柬埔寨和我们国家接壤的那一段。”
吴明并没有关注过湄公河的地图,不过看阮吉昌的表情,对方应该没有撒谎。想来他应该已经研究过一段时间了。
拿着那块铁板反复看了一会,的确,正如阮吉昌刚开始的那样,两层铁板的接触面非常光滑平整。不知道是用什么技术留下的一段河流地图图案并没有对此造成任何影响。如果真拿金属探伤仪来探测的话,除了原两块铁板之间留下的微缝隙外,不可能发现其他。由此分析,或许范俊雄当时真的是因为考虑到其中不可能藏有什么贵重物品,所以才没着急去继续寻找开启的机关。
把手中带有地图图案的铁板再次放到原来的位置,很轻易就提了起来,并没发觉有任何阻滞。可是当吴明把床头灯开关回位,回到关闭状态时,却再也拿不动了。
“难道下面藏有一块电磁铁?”
“是的,我曾经悄悄进入一楼的房间观察过,在相应位置的确有一个不大的孔洞,里面有一只用型变压器改装成的电磁铁。”
“这么多年难道就没人发现?”
“并不奇怪。据当地居民,这处监狱拆除之后,这里就被政府当做了筹建纪念馆的仓库。后来一直闲置,直到被我们购买下来,才有人正式住进来。”
“闲置期间难道还有电源吗?”
“有。原来这里是被纪念馆用来存放粗重物品的仓库,所以始终都安排有看门人。”
算了,既然这东西对自己并没什么用,也就没必要费脑筋去弄清楚相关的一切了。
吴明指指被他再次拿到手中的那块铁板问:“你有什么想法,是不是想去看看?”
“是。”阮吉昌也没再隐瞒自己的想法,毕竟他也看出来了,吴明对此并不感兴趣。
“那好吧,还给你。”着,吴明随手拿出手机把铁板上的所谓湄公河地图拍下来后,顺手扔到大床上,拍拍手上的灰尘转身就走。
“我们政府正在通缉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吴明没有杀他,所以心存感激下才提醒一句。刚走到房门口的吴明,听到阮吉昌这句话一时收住脚步转头淡淡地:“那不是正好,你可以马上打电话报警了。”
走出楼,来到奠边府的大街上,吴明并没有去猜测阮吉昌会不会告发他,不过心中却对蒋功青有些不满起来。吴明可不相信,蒋老头会不知道南政府正在通缉自己,却还让自己前来执行任务,这不是成心让自己难堪吗?
只是突然想起放在身后双肩包中的新身份资料,吴明又裂开嘴笑了起来。
“探亲?”签证上出国目的一栏的确是填的“探亲”二字,吴明心想,鬼才在南有亲戚呢。
正走在街上的吴明,想到这里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蒋功青给他办的新身份资料中,要探望的亲戚正是在湄公河进入南,紧邻柬埔寨的岸边,一个名叫鸡公茅,出产红宝石的镇子上。而那位所谓的亲戚,是来自国内的鸡公茅镇上红宝石矿的投资人之一,一位名叫“赵正奇”的中年男人。
尤其是,蒋功青给吴明安排的任务,则是想办法——不管是引诱也好,控制住也罢,只要能把阮福淳送到鸡公茅,送到赵正奇手中就算完成任务了。
“这么巧吗?”
纯粹是出于好奇心,同时也是为了排遣在接下来长达五六个时的长途车上的时间,吴明买好车票后,随手又买了一份南地图。坐在赶往河内的长途车上,首先找到湄公河岸边那个叫鸡公茅的镇的位置。在心中默记下由河内前往那里的每一条道路,并不时拿出手机,看着拍下来的那张照片中的图案与手中地图上的湄公河进行比对。
的确有些像,除了某些细微的地方不符合外,大致看来手机中拍下的地图图案,就是湄公河刚刚由柬埔寨进入南境内时的那一段。按照比例尺推算,大概不超过二十公里的样子。最让吴明想不到的是,手机中拍下的地图图案的终点,恰巧是鸡公茅所在。
如此一来不能不让吴明感到好奇了。如果只是一出恶作剧,怎么可能这么巧?如果不是一出恶作剧,那么留下这幅图的人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藏宝图吗?吴明笑着摇摇头,马上否定了这种只有穷疯了的人才会有的想法。
藏军火的地方?好像也不大可能。当年的法国人没有理由把军火藏到那里去。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可能?吴明可不相信法国人是看上了鸡公茅镇上的红宝石矿。因为,即便真是看上了,正大光明的去开采就完了。要知道那时候的南可是法国的殖民地,想做什么不行,何必还处心积虑要留下这么一段地图?
思来想去,吴明不可能给出一个让他自己感到满意的答案。即便真是法国人在那里藏了什么东西,算算时间,距离南人抗法胜利已经过去七十多年,就算东西还在,恐怕也早就腐朽了。
再,虽然阮吉昌除了他和已死的范俊雄外无人知道这个秘密,可吴明却不这么想。姑且认定那个法国监狱长的儿子没对其他人,阮吉昌也没对任何人过,怎能保证死去的范俊雄没有对外透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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