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自然吓得大叫,拼命去护自己的衣服,但她哪里是我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地便被我给扒光了衣服,身上只留了一套内衣内裤,完美的身材顿时暴露在我的眼前。
扒到最后,红袖也不反抗了,索性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来吧,完了以后,咱俩就互不相欠了,你也别让我去联系什么不净大师!
我你想得美,明天给我老老实实地联系不净大师!
着,我便抛给她一套被褥。又顺手将她的衣服远远丢到了一边,然后搬了个马扎坐到门口,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的身材。红袖狐疑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这样你就跑不掉了,你总不能上街裸奔去吧,
“你”
红袖一脸无语的表情,又受不了我那近乎视奸一样的眼神,只好钻到了被褥里面,恨恨地瞪着我。我则一脸无所谓的和她对视,等了一会儿,红袖终于肯定我确实没有侵犯她的意思,才:“真的,我怀疑你是不是不行”
“靠!”
男人都知道,最怕的就是女人你不行,我一下站了起来,要不是我家那个婆娘太凶,我早就把你给
红袖的目光扫向我的下身,先是吸了一口凉气,终于相信了我不是不行,接着又咯咯咯笑起来。你都这么厉害了,竟然还怕你老婆,你老婆得有多强悍啊?
我哼了一声,又坐下去,你懂什么,我一个能打她俩,我是尊重她罢了。
我一边,一边看看左右,生怕王瑶突然蹦出来揪我耳朵。红袖笑得更开心了,你真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我你少废话吧,赶紧给我睡觉,明天联系不净大师!
红袖问我:“你和不净大师到底有什么仇怨?你和他打架的话,能有几分胜算?”
我和你无关,你也没有必要知道。
红袖又劝了我几句,让我不要找不净大师,否则吃亏的是我,我也不搭理她,只让她赶紧睡觉。红袖没办法了,嘟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睡了过去,我也靠着门口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便把红袖给撩醒了,让她赶紧联系不净大师。
红袖扭扭捏捏的,又向我提出一个要求,联系不净大师可以,但是联系了以后,他们马上就走,后面的事情和他们无关。我少扯,要是不净大师没来,我还上哪儿找你们去?
红袖急了,他怎么可能不来?只要我给他打个电话,他马上屁颠屁颠地就来了!
最后我俩达成一致,她联系过后,可以躲在对面的宅子里,等不净大师来了,她和她的人就能离开,剩下的事就是我自己办了。商量通了,我就让她打电话,她遗牙,打什么电话,你先把衣服给我!
我把衣服给了她,她又让我转过脸去,我我不,我就看着你穿衣服。红袖为什么,她又跑不了,我我虽然不能做出格的事,但是过过眼瘾还是可以的。
红袖切了一声,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执意要看,红袖也没办法,只好当着我的面穿衣服。不得不,红袖的身材实在太好了,那皮肤滑得就像绸缎一样,虽然我没有亲手摸,但是看也能看出来。
红袖穿好了衣服。又开始对镜梳妆。
我你别墨迹,赶紧联系不净老秃驴啊,你还真打算勾引他是怎么着?
红袖瞪了我一眼,你懂什么?我最烦你这样的男人,以为女人化妆、穿好看衣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我们是为了自己好看好吧?
我我懂了,你麻溜的吧。
画完了妆,红袖又要去看看她的人怎么样了,我只好跟着她穿过院子,打开院门。王军那帮人哗啦一下站了起来,显然一晚上都没有走,一个个都围上来,着急地问红袖有没有事,还有人狠狠地瞪我,恨不得吃了我似的。
红袖摇了曳,没事,然后便把我俩先前商量好的给大家,大家都觉得此法可行,就是可以联系不净大师,但是不搀和到我们中间来⊥在对面宅子里守着,不净大师一到,他们就走。
商量通了,红袖才当着我的面打电话,不过她没有直接联系不净大师,而是给一个叫“老二”的人打了电话,让老二转告不净大师。在某某胡同某某巷子等他。
打完了电话,红袖便:“放心吧,老秃驴半个斜之内准到。”
我狐疑地看看她,这么有自信?
红袖可不是吗,你是不知道他算了我不了,那我们就去对面了啊,老秃驴一到。我们就走!
我同意了。
红袖一干人进了对面宅子这条胡同是他们的大营,好多空的宅子可供他们藏身。而我也爬上墙头,一方面监视不净大市没有到,一方面也看着点红袖等人,别让他们给跑了。
站得高看得远,胡同四周的动向尽入我眼。
还真别,也就过了十来分钟吧。我便远远地看到一辆七座的商务车开进了胡同,一直开到开不进来的路口,一个身穿红色袈裟、胖乎乎的大和尚才从车上下来,急匆匆地沿着路朝我这边而来,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七个型尚,正是不净大师和他那七个眉清目秀的沙弥。
其实我蛮想不通的,不净大师都一统整个华中的地下世界了,手上更是沾满无数血腥,吃喝嫖赌无所不作,干嘛还执着于自己的和尚身份,完可以还俗了啊,还方便他行动呢。
比起一年多前,不净大师显然胖了一些,走起路来还一一摆的,像个企鹅似的,当时就把我给看乐了。红袖那边也有人在观察情况,看到不净大师来了,便立刻向我打手势,向我申请离开。
我给他们比了个k的手势,走吧。
一帮人立刻逃荒似的奔向后门,手脚麻利得跟兔子似的,看来确实很怕不净大师。红袖在钻出后门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我以为她是舍不得我,要和我告个别什么的。
结果她指了指我,又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意思是我完蛋了,还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冲我比划了一个鬼脸,又做了个“拜拜了您呐”的手势。
靠,这么不相信我的实力?
红袖他们逃之夭夭,很快就没了踪迹,想来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面,我并没有什么不舍,毕竟也没什么感情基础,无非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人生嘛,不就这样,见过一面便再也不见的人海了去了。
不过话来,红袖那娘们长得可真是好看,身材也真是好啊,哪个雄性生物不想在那样的身体上驰骋一番?
倒也不亏,好歹过了过眼瘾。
话来,转眼之间,不净大师已经奔到了我这间宅院的门口。
他一路熊、额头淌汗,跑得气喘吁吁,手里虽然拿着木鱼,但是一下也没有敲,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看得我差点就乐出来。
也是不净大师太着急了,完没注意坐到房顶上的我。“砰”的一下推开了门,当惩叫了起来:“红袖,我的亲亲宝贝,你在哪儿呢?大哥哥可想死你了!”
他一边叫,一边便往屋子里闯。
我哈哈大笑起来,模仿着女人的声音道:“不净大哥哥,你抬头吧,我在这呢!”
不净大师猛地抬头,面色一变:“左飞,是你?!”
“对啊,是我。”
我“砰”的一下从房顶上跳下来,伸手便勾住不净大师的脖子,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我到现在还记得不净大师在京城的时候犯在我们手上、对我们一副臊眉耷眼、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连和我们大声话都不敢。可能也正是当初这样的芋,才使得我在面对不净大师的时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猛地见到我,不净大师的面色又变了几变,:“你不是在11号训练营么,怎么出来了?”
我一听这意思,就明白宋秋雨虽然有来郑州向不净大鼠援,但是估计是怕不净大师觉得会有风险。所以并未提起我的事情。我嘿嘿一笑,11号训练营啊,我们早出来了。
不净大手问:“那你们不是要去东洋吗?”
我一拍大腿,你他妈可别提啦,猴子他们去了,我没有去因是我的考核没有过关,失去了去东洋的资格!哎呀。把我给气得啊,都是从11号训练营出来的,我就不明白了,我哪儿不如他们?
不净大师嘿嘿笑了起来,东洋那地方,去不去吧也没什么意思,还有生命危险呐在国内不是挺好?有吃有喝有玩儿的。
我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妈的,我一心报效国家,结果他们把我给踢了。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爱他妈谁谁,老子四处溜达着玩儿去。这不,我就来找你啦,找半天还找不到
到这里,不净大师面色再次一变,昨天晚上大闹帝王会所,又杀了霸天虎的,是你?
我对啊,那家伙不识抬举,我让他联系你。他还不,我一生气,就干掉他啦!我一边,还一边拍着不净大师的胸口,老兄,你不会生气吧?咱哥俩这感情,不至于啊!
不净大师已经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强压怒气:“不生气,生什么气啊,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上哪儿还找不着啊?不过我怎么听,你和红袖搅到一起去了?”
我故意装傻,什么红袖?
“就是这个红袖。”
不净大师拍了拍手,便有几个大汉走了进来,他们手里还抓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着一张狐媚子脸,妆容精致、身材曼妙,还啊啊啊地叫,口中不断骂着不净老秃驴。
正是红袖。
“你认不认识她?”不净大矢着红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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