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看张花着急,笑着对何天舒:“弟子刚入师门,对帮了解还少,还请何师叔帮忙解释一下?”
何天舒想了想,对张花道:“这些算是一些江湖的常识,跟你亦是无妨,我缥缈派的普通弟子分为布衣弟子和锦衣弟子两类。”
张花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道:“不公平啊,何队长,怎么缥缈派也搞歧视呀,有钱就能当锦衣弟子,没钱就只好做布衣弟子吗?”
何天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听我完?不知道打断别人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李锦风笑吟吟的看着张花,毕竟正是少年时,有自己的二哥在旁,还有相当于师父的何天舒,张花这个少年习性,表现无遗。
张花吐吐舌头,没敢再接话。
何天舒接着:“这个布衣跟锦衣的区别,并不是在于有没有钱。缥缈派的弟子都是四五岁即被收入门中,有专门的人对其进行培养,他们也不经商,没有父母在跟前儿,哪里来的银钱?这个根的区别,还是在于武功修为和对缥缈派的贡献上面。所有的弟子,起步都是布衣,布衣弟子分为十阶,每阶都有要修炼的内容,包括拳法、剑法、掌法和内功心法等,布衣弟子不能阶修炼其它的功法,等阶的功法都修炼完毕,经过专门的人进行测试后,就可以进行下一阶的修炼,其实,很多的内功心法和掌法、剑法等也都是分层的,布衣弟子每阶也都对应一些功法的一层,只有进阶了,才能得到修炼下层功法的机会。”
张花奇怪了,问:“何队长,这跟演武大会有什么关系?”
刚问完,好像明白什么似地,自语道:“难道,这个演武大会就是你的测试?”
何天舒一脸的孺子可教,欣慰道:“张花的脑瓜还是很灵光的,你猜的没错,这演武大会就是弟子门进阶的测试,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的。”
张花得意道:“那么,这弟子的进阶是不是也一年进一次?”
何天舒笑道:“得很对,能入我缥缈派的弟子,莫不是天资之辈,再加上派中因材施教,大部分弟子都是能每年进阶一次的。”
李锦风恍然,大笑道:“何队长,这听起来,跟我们学院的学生一般,每年都要考试,考试成绩合格就可以到更高的地方学习。”
何天舒一愣,道:“估计是差不多吧,毕竟习武和习文的质,都是要进步的,若是进步就要有一个考核的标准,标准虽不同,质都是一样的吧。”
这时,张虎开口了,问道:“何师叔,刚才您都在布衣弟子,那锦衣弟子呢?”
何天舒喝了口茶水,接着:“这布衣的十阶若是都学完,经过测试合格,即可成为锦衣弟子,锦衣弟子却是分为五阶,也是每年都通过演武大会进行考核的,不过,这锦衣弟子的修炼跟布衣弟子有所区别,布衣弟子每阶的修炼内容都是一样,锦衣弟子则是根据每人的资质,教授不同的功法,比如张虎,若是进阶到锦衣,在拳法上有独到的兴趣或者见解,可能会修炼缥缈派高级的拳法。”
李锦风点头,道:“古人云的好,学无涯而我生有涯。只有学有专攻,才能有傲人的成就,贵派的锦衣弟子,估计就是根据自己的特长,专攻一术吧。”
何天舒笑道:“还是习文的好,开口就是文绉绉的,的很是在理。我派前人制订这些规则,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不过,锦衣弟子与布衣弟子的考核还有不同之处,布衣弟子虽是通过比武测试,胜出者固然是要进阶的,而失败者若是功力足够,得到裁判的认可,同样可以进阶。锦衣弟子则相反,标准更加的严格,就算是比武胜出,若是得不到裁判的认可,同样不能进阶。”
随后,有些口气怪异的:“而且这个锦衣弟子的测试是没有次数限制的,只要测试不过,就要接着测试,直到测试通过为止,若是一直都测试不过,就一直不能进阶,不管你修炼多少年。”
这是,何天舒感觉张花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看,很奇怪的问:“张花,你看我干吗?我脸上有花?”
张花嘻嘻笑道:“我想知道,何队长现在是几阶呀?”
何天舒眉毛一样,一脸的严肃,道:“这个嘛,张花,刚才跟你讲的,算是缥缈派的常识,江湖中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了也是无妨,至于我是几阶的问题,可就涉及我缥缈派的机密,我不能随便透漏给你的,你也不要多打听,这个影响可是不好的。”
张花一听,心里一凛,他对缥缈派的事情很不了解,赶紧道:“好的,我知道了,何队长,您接着吧。”
何天舒道:“知道就好,不过,也没什么好的了。”
李锦风问道:“那何队长,能告诉我们,布衣弟子和锦衣弟子如何区分?我好像听人,江湖的帮派都是用传衣服的颜色,来区别身份的尊卑,还有用什么袖口的标志等物来表示级别的呀。”
何天舒听了,嗤之以鼻,道:“这等方法粗略之极,好像我缥缈派很久之前也是这么做过的,不过,后来就废除了。”
张花好奇心大起,赶紧问道:“那是为什么?这样不是挺好的?”
何天舒道:“首先,你们想想,我缥缈派偌大的帮派,弟子有多少啊,级别又有多少?每个级别都要用不同的颜色衣服来标示,那整个帮派不就是五彩缤纷了?还当什么名门大派,梨园还差不多。况且,若是在袖口等处做标示,不就是特殊化了嘛,这跟现在我派提倡的标准化差异太大,其实,还有一点……”
何天舒做神秘状,低声:“以我的看法呀,这每个衣服都做标示,成太高,派中虽然有钱,可古人云的好,很多时候,地主家也没余粮的。还是量入为出的好,这武力和财力是帮派发展的两大因素,不能平白为细枝末节就浪费银钱对吧。”
张花听了,心有戚戚焉,抚掌道:“何队长如此,深得我心,银钱就要用到刀刃上的。”
其余两人也是恍然。
不过,何天舒又接着:“而且,若是一个人的实力但从衣服就能看出,从我门派内看来,就会有明显的尊卑之别,不利于和谐和团结,而且也极易促成团体山头的形成,不利于弟子的竞争和发展。最关键的,你想呀,对于缥缈派的敌人来,若是能从你的衣服就看到实力,那人家还费劲巴拉的找什么情报?你一堆人穿了不同的衣服,衣服上有不同的标示,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什么修为,功力如何,人家自然就会派比你厉害的人找你的麻烦,你不是总处于人家的掌控之中,没有了任何的**?”
众人听的是连连点头,何天舒得意的:“所以,我缥缈派的先人就很明智的废除了这等以衣区人的陋习,普通的弟子衣物大致一般的。”
张花又问道:“那何队长,今年的演武大会在什么时候呀?”
何天舒道:“估计是一个月之后吧,这是我派的盛况,真是期待呀。”
张花趁机问道:“何队长,你准备好了吗?”
何天舒得意的笑道:“来没把握的,这不刚学了《缥缈步》嘛,我有……”
随后,醒悟到什么,道:“这是派中机密,不好多问的好。”
张花讪讪笑道:“那到时候,我能不能来看看呀?”
何天舒笑道:“浣溪山庄就是缥缈派的一支,平日里你凭山庄的腰牌就能进到缥缈派的,那几日守卫固然严密,想必也是可以进来的吧。”
张花听了,甚是欣喜,又问道:“那我能不能参加这个演武比试呀?”
何天舒皱眉道:“这个演武大会是我派测试弟子专用的,你添什么乐子?咦,对了,好像以前还真听有浣溪山庄和莲花镖局的人参加吧,时间久了,那时我还,隐隐有些印象,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旁人参加的。”
张花奇道:“这是为什么?那我怎么参加呢?”
何天舒笑道:“这我怎么会知道呢?你若是想参加,回头问问欧庄主吧。”
张虎关切的问:“花,你真得要参加吗?你就会那套拳法?也没练过内功?”
张花看着自己的二哥,笑着安慰:“二哥,我就是而已,过来看个热闹嘛,况且,我的拳法也不错呀,上次还教训了一群街头痞呢。”
众人苦笑,古人云的好,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张花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呀。
不过,若真没有了这股锐气,那还叫少年郎吗?
即便是乡下来的少年郎。
三人又同张虎聊了片刻,这才告辞出来,张花把那《莽牛劲》心地藏人自己的怀中,这才跟送到院门口依旧恋恋不舍望着自己的二哥道别。
自己固然已经开始修炼《无忧心经》,可毕竟资质有限,没有任何的进展,而这《莽牛劲》又是二哥辛苦从温大侠那里求来的,是带着张虎浓浓的亲情,张花断没有不珍惜的道理。
何天舒把他们带到牌楼前,并没有跟他们一同出去,他回派中是有事情的,自然还要去药剂堂。
张花和李锦风跟何天舒道别,又一同来到“疾驰”车马行,李锦风是文弱书生,不比张花,体力充沛又心银钱,自然是坐了马车的。
等张花送别李锦风回到浣溪山庄已经时近正午,药田中渺无一人,缥缈派的演武大会近在眉睫,这是关系弟子前途的事情,就练何天舒这个队长都关切,就别聂二等人,在药田的时间很明显的就少了。
好在这药田的药材,依旧茁壮的生长,只除了锄草等杂事,也并不烦劳,张花也不介意多干一点。
张花下了药田,不多时就收拾干净,这才一**坐在田埂之上,心拿出了张虎给的那《莽牛劲》。
这名为《莽牛劲》的内功心法,秘籍很薄,张花怎么也不是个初哥了,大致一看,心里就有了谱,这《莽牛劲》的行功之法就是跟以前张虎过的那个方法相似,内力在**的行走路线也是简洁,比之《无忧心经》第一层,差了很多,果然不愧是江湖中极易入手的内功心法!
等看过《莽牛劲》,张花心中默念一遍,又对照秘籍,觉得没有纰漏,这才依秘籍所言,盘膝而坐,五心朝天,闭目静心,这般动作前段时间张花做了无数遍,如今做来,熟门熟路的。
张花闭目,脑海中存想有暖流自额头入,然后和了玉津做吞咽状,如此反复,反复,再反复。
直到张花额头见汗,内心烦闷,也不觉到任何的气感。
没来由的,张花一阵的烦躁,真真咽口唾沫,睁开了双眼。
望着眼前茁壮的药材,在看看旁边那片依旧光秃秃的没露芽的药田,张花暗道:“自己难道就是那不露芽的种子?没了出头的机会?”
张花苦笑,暗嘲自己,也许真得是很笨吧。
张花抬头,看看天色,离中饭还有时间,就收拾心情,重新盘膝,闭目,行那“九浅一深”的呼吸之事。
起初,张花还没有从先前《莽牛劲》的失败中摆脱,不免呼吸急促,难以入巷,可张花也许愚笨,可不缺的就是韧性,一种愈挫愈勇的心性,过不多时,他就渐渐进入一种莫名的状态,他那“九浅一深”的呼吸,渐渐地就合了夜间的频率,一点一点的引动了张花的身,那身上的毛孔渐渐地打开,很自然,张花就施展心经中的方法,感知外界的天地元气。
刚开始,并没有任何的触觉,但张花并没有气馁,或者他这时的无喜无悲,心境平和,并不感觉气馁,他只知道,外面无尽的空明,只有无尽的求索,才能有一线的结果。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蓦然,张花突然感知到有一丝类似心经中描述的那种天地元气,他心里一喜,正待施展心法吸收,却因为心境失守,再也感知不到。
张花睁开眼睛,嘴边却是微笑,虽第一次吸收失败,可对于一直没有感知到天地元气的张花来,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一个里程碑的进步。
他张花,终于,有了气感!!!
张花正想再运功,可一看那天色,不由大惊,“哎哟”一声,立时从地上跃起,正午早过,却不知还有午餐可吃?
过不多时,就见张花手里拿了几个包子,嘴里吃着一个包子,慢慢地又走了回来。张花如今的餐食还是如前,并不曾如渝老般有专人相送,自然没人会等他的,那桌一等餐食也在马景等人眼巴巴的艳慕中,变冷,回收。等待张花的只有几个残冷的包子,而等张花知道聂二等人也并没去吃饭的时候,不禁大为顿足,若是早去,岂不是由自己一人享用一桌的美食?
正在充饥的张花,心中依旧没有忘记刚才的感觉,抑制不住再次尝试的冲动,这就边吃包子,边回了药田。
重新坐回田埂,张花深深吸口气,先是平息心情的波动,刚才的体验让他有了几分的感觉,这引气入体,必是要有平和的心境,直若古井般不惊,放能成功。
过了片刻,张花感觉自己的四周慢慢的静下来,知道是时候了,这才盘膝而坐,五心朝天,运“九浅一深”之事,果然,这次又很顺利的就进入一种颇为安谧的境界,于是,张花又以心经教,感知起外界的天地元气。
不多时,张花就有了新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如游鱼般在身外的世界不停地游走,似乎在寻找美味的食物。
张花很是喜欢这种感觉,一种寻寻觅觅,自自由由的翱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花又一次感知到了一丝的天地元气,这次他并没有特别的喜悦,似乎这正是他预期的一般,他依着心经所讲,感知化为游鱼,若即若离的引那元气向自己过来。
那元气是向下行般,有了张花这个意识的牵引,立时就改变了方向,徐徐向张花飘来,行到近前,还不待张花有别的念头,那元气好像得到什么吸引般,飞速冲入张花的身躯,也不知通过的是哪个毛孔,可这是的张花哪里还有这等心思,他还等着这个天地元气在**运行,好一探内功心法的奥秘呢。
可惜,那丝元气入体,却没有心经中描述的那样,张花竟然感觉不到它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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