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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宽带故障,刚刚好,大家久等,抱歉!!
正当张花为是否追赶下去的时候,他外放的神识突然看到,那已经跑出村子的高旗主,突然回头看看,一个翻身,藏到路边的一个硕大的柴火堆后,过不多时,两个大汉骑着两匹马,就从路边疾驰而过,两人边走还边道:“高旗主的武功果然非凡,这刚一会儿就不见了,简直比马都跑得快,嗯,他还带着一个人呢。唉,你我兄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练到如此程度呀。”
黑夜中,马蹄的声音挺大,传了挺远,待两匹马行得远,那高旗主才从柴火堆后闪出,看看黑尽的夜色,一转身,居然又往村子行来。
张花外放的神识见此,很是诧异,旋即就明白,这高旗主还真是有把刷子的,见得高旗主又回到院子,张花赶紧又飘身上了墙,心俯下身,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高旗主将女孩夹在腋下,并不松手,只是到屋子里,收拾一下,似乎是找了一些东西揣了,这次又出了屋,连屋门都不关,又飘身上房,张花心里暗道:“这厮却是谨慎,可这般举动,我还是得追上去才行的。”
想着,也不着急,左右自己有神识监控,量他也逃不到哪里去的,于是,张花一边外放神识,一边往村口而去,想要招呼四不像欢欢,可他刚走两步,脸上就再次露出了笑容。
可不,那高旗主只是奔到村子北面就再不行了,而是闪身下房,来到另外一座洁净的院,推门而入了。
“狡兔三窟”张花脑海中瞬时出现这个脍炙人口的词语。
张花来到村口,拉着欢欢在村头的柴火堆中坐了,用神识观察许久,不见那高旗主的动静,想必今夜就是歇在这里了。
如此一来正是合了张花的心意,他也钻进柴火堆,闭目修炼起来。
次日,等张花醒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得外面有人马嘈杂的动静,张花将神识放开,只见这的村子已经被不少手拿兵器的官兵团团的包围,早先高旗主出现的院子已经被人发现,很多官兵都在里面搜查,而且,还有一队一队的队官兵,正在逐门的敲打,好似好挨户的搜查。
见状,张花暗叫不好,如此的动静,那高旗主想必早就逃跑了吧。
等他将神识转向昨夜高旗主所在的院子时,才发现,那高旗主居然还在呼呼大睡,“咦”张花倒是奇怪,这厮怎么如此沉得住气?
在仔细观察官兵的动向,张花这才暗暗点头。
可不,张花一向都是鄙视官府的,认为官府都是蛀虫、低能之辈,并不用重视,可神识中却看到围住村口的官兵中亦是不少的好手,而且,还有几个鬓发皆白的官服打扮之人,仔细的看着地面,然后嘀咕着什么,然后似乎形成了一致的意见,走向另外一个骑马之人。
马上之人似乎是个当官的,听了他们的建议,眉头紧皱,大声喊着什么,于是,那正在逐户搜查的官兵立刻停止了扰民,听了号令,都到村口集合,等得官兵的队伍都整齐了,那当官之人手一挥,整队官兵皆往村子的西边而去,那不正是昨夜两人骑马而去的方向?
只是,那当官的,临走的时候,还在村子口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人都快走光了,这才一拍马屁股,追赶过去。
一会儿的工夫,这个不知道名字的村庄,立刻就又安静了下来,瞬间,张花对这个什么高旗主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呀,这厮实在是高呀,昨夜虚晃一枪,然后躺在屋里睡大觉,这就把追踪而来的官兵,甩了!
这跟张花在澹鹤城前的集镇玩的把戏相似,可看人家那心态,那火候,实在是张花望尘莫及的。
一刹那,张花似乎明白,这世间事有时也不是完能用武力就解决的,而他也立刻就对这个看起来并不很厉害的高旗主,戒备了几分。
果然,等那些官兵追出去没一盏茶的工夫,那高旗主亦然醒来,出了门来,仔细听听,这才重新回到院中,找出一辆破旧的马车,并从后院牵出一头毛驴,给马车套上,然后又回到屋子当中,不知道从哪里又寻了那女孩子,抱将出来,随手就放到马车之上。
正在张花津津有味的看着,并在心里暗自琢磨,认真学习的时候,村口之处,从刚才那军官的站立之地,突然冒出一个劲装的江湖汉子,手里还使劲儿的拉着一匹神骏的枣红马,边走边四处张扬的看着,似乎很是奇怪。
可不,那汉子的嘴里还在嘟囔着:“怎么回事儿,不过就是拉肚子的工夫,这人皆都不见了?表哥也是,走得时候也不叫我一声?都到哪里去了呢?”
张花仔细辨认,心中不由的大乐,这可是一个故人,许久不见,跟张花特别有缘的人―不正是莲花镖局跟张虎一起在习武馆学习过的余得宜余大公子?
到余大公子,的确真得跟张花有缘,这厮在往平阳城习武的路上就跟李锦风、于伦一起碰到了张花和张虎兄弟二人,并且还同车进的城;余得宜在莲花镖局习武的时候,还使用家传的朱砂掌击伤过张花的右手,若不是张花的北斗神拳有淬骨的功效,估计张花现在的右手都还是无法用力的;还有,在缥缈派的演武大会上,张花跟余得宜又一次相见,不过,他们的结果可是截然不同,张花连过数关,余得宜却是铩羽而归,丢尽了脸面,当然因为是结果不同,所以两人彼此也都不知对方的战绩。
演武大会过后,就再也没有见面,现在已经五年之久。
看着余得宜,张花嘴角就露出一丝的微笑,嗯,纯粹就是见到故人的微笑,似乎没有想到当年被人打伤的邪笑。
而这时,高旗主也是套了驴车正往村口而来,若是不出意外,两人很快就要碰面的。
先不这余得宜现在武功如何,能否是高旗主的对手,就算是余得宜轻松将高旗主伸手拿下,那也是坏了张花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所以,张花绝对不允许余得宜坏了他的事儿。
略微思索,张花从怀中掏出一个大手帕,将自己的脸面蒙了,将身一扭,土遁到余得宜身后,一伸手就将余得宜的后颈拿住,低声用沙哑的声音道:“这位兄弟若是想要性命,就不要话,拉住你的枣红马,跟我过来。”
然后,也不管余得宜是否答应,拽着他的脖子,就往后面拉去。
那余得宜正在东张西望,突然就被人逮住,出言威胁,而且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拽着他往后面拖,他哪里敢反抗?就是话也是不敢,一边倒着走路,一边拽着枣红马同走,不多时,两人一马就到了村口几个硕大的柴火堆后。
而这时,那高旗主正好驾着驴车从村里出来,在村口停留片刻,四处张望了,就往东而去,正跟昨夜另外两人的方向相反。
驴车走得甚慢,似乎那高旗主也不着急,所以,张花就用神识慢慢的跟着,一时半刻之间,想也不会脱离了自己的监视,于是,待得驴车渐远,张花才松开了手。
余得宜感觉后面那人松开手掌,立刻一个鹞子翻身,远远的避开,同时从腰间抽出了宝剑,长剑一伸,厉声道:“阁下是何方神圣?不禁蒙面,居然还背后偷袭,是何居心?”
张花见状,心里暗自好笑,只压低了声音,用沙哑的嗓子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其实,张花却是多此一举的,他见到余得宜之时是十四岁左右,正是童声换声的时刻,而此时他已经十八岁,声音早就变得低沉,没了当日的尖锐,就算是他正常话,余得宜也未必能听得出来。
余得宜听到对方问话,皱皱眉头道:“在下是平阳城守备麾下护城军第四队队长的舅子易德玉,随着他过来剿匪,你居然敢半途劫持我,心我让我家舅子发兵阀你。”
道最后,底气已是不足。
“易德玉?剿匪?”张花心里大笑,可是脸上却是一正经,道:“哦,原来您是官府的人啊,是来剿匪的,不是来就女孩子的,嗯,那就算了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算你今日没有见过我。”
完,张花作势欲走,那余得宜听了,哪里肯让,大叫道:“尤那贼子,难不成是劫持我侄女的强人不成?”
余得宜着,长剑想伸出来,又不敢伸出来,脑袋左右的四顾,似乎在找帮手。
张花一愣,问道:“你的侄女?”
余得宜左右看看并没有人,只好道:“没错,那女孩子正是官府之人,你若是知道底细,还要老实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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