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花从旁边的树旁,唤过欢欢,飘身而上,就是慢慢悠悠的走下浮丘峰,等到了一处树林茂盛之地,神识放出,再加上侧耳细听,确认周遭并没有什么人,就是一拍欢欢的秃角,斜斜走出了山道,进入草木之间。
张花从四不像上下来,摩挲这欢欢的脑门,也不管这货是否听懂,只嘟囔道:“欢欢,你就在这里呆着,我上看看,一会儿便回。”
那欢欢似乎听懂,走到树下,低头啃起草。
张花则看看远处的庭院,笑道:“贾师兄,弟这就又回来了,不过,不是去找你的。嘿嘿,这宝物估计就是你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吧”
着,将身一扭,法诀打出,就是径直往浮丘峰顶而去。
唉,不消的,这厮得了三件好东西,心里依旧惦记人家浮丘峰顶还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八卦紫金炉
只是,等张花遁到浮丘峰顶,却是愣在了当场。
张花的眼前,浮丘峰顶,不像是天目峰种植了药草,也不像是白岳峰是一些地牢,更不是始信峰荒芜的一片,这……这里居然是一大片美仑美孚的院落。
“搞什么鬼?”张花不由就是奇道。
这浮丘峰的山顶,风景不比始信峰,树木并不茂盛,除了庭院处的平坦,周遭都是土褐色的石块,乱糟糟的一片,看起来根没有山腰间庭院的秀丽。
“这个是哪个缺心眼儿的,竟然想到在这里盖房子?就算是我们郭庄盖房,也不会在坡顶盖呀”张花撇撇嘴,却不近前。
纵身跳到一颗大树的树冠之上,抬眼往遗香峰的方向看去。
遗香峰就在浮丘峰的正南方向,如今正是艳阳当头的方位,如火的阳光射在云海之上,真是一种犹如金蛇乱舞的景象。张花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儿,在心里也是大致估算了一下,手掐法诀就遁入地下,若是依了他在始信峰和天目峰的经验,这浮丘峰的那个“八卦紫金炉”就是在朝着遗香峰放心的山崖之内。
果然不出张花的所料,这浮丘峰的丹房虽然没有始信峰的丹房大,可毕竟张花是存了心,只在细细寻觅之下,极是容易就是找到,而且,那丹房之内,果然也是耸立了一个颇大的八卦紫金炉,张花将神识放开,自己的探查,不消的,竟然跟他在天目峰和始信峰发现的丹炉一模一样。
看着眼前这又一个“八卦紫金炉”张花着实愣住了,他先前在始信峰是想过有这种可能,每个山峰的峰顶都会存在一个八卦紫金炉,可是,那不过就是一种大胆的想象而已,甚至,他信心满满得来浮丘峰找八卦紫金炉,内心中也依旧有一丝荒谬的感觉,“每个山峰的峰顶都有一个丹炉”,那是什么一个概念?那可是整整十九个“八卦紫金炉”呀,天目峰和始信峰的两个丹炉,张花还可以称之为男女丹炉,这十九个八卦紫金炉又该如何区分?
“这个十九个‘八卦紫金炉’是用来干嘛的?难道十九个丹炉一起生活炼丹么?嘿嘿,那么,这气势可实在是骇人呀”张花心里暗自嘀咕。他如今手里只有一些莫气的法器,比如缚龙环,比如……唉,还真是没什么比如的了,所以,这“八卦紫金炉”虽然只是炼丹的丹炉,可想想人家这丹炉的“体格”,张花就是喜欢的,“嗯,至少比刚才得到的什么盾牌,什么镜子看起来顺眼吧”
所以,就冲这个理由,张花也早就在心里拿定了主意,不管这十九个“八卦紫金炉”是干嘛用的,他都要想办法将他们都收入囊中,嗯,收入腰带之中,反正腰带内的药草也用了一些,空了不少的地方出来,倒正好放这些丹炉。
细心的将这个八卦紫金炉内祭炼的口诀看了一遍,果然跟以前的两个都是一般,张花也不再迟疑,手掐法诀就是祭炼起来,这祭炼八卦紫金炉虽然所耗真气很多,但经过几次体悟天道有了进步的张花,早已不费太大的力气,就是将丹炉祭炼完成,依旧的,那命真元还是没有“喷”出,就是将丹炉收入腰带之内,那腰带中,三个“八卦紫金炉”呈品字型放在一起,虽然没有直接的接触,可隐隐的,就是有一种不能言明的联系将它们维系在一起
收好了丹炉,张花有将这个的丹房自己看过,这丹房颇,放了八卦紫金炉后,就没有太多的地方,旁边也是摆着一个条案,只是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见到再没什么便宜,张花嘴角挂着微笑,就是腰一扭就是遁将出去,直接回到了欢欢的旁边。
两日之后,通往遗香峰的宽敞山道上,张花紧闭着双眼,盘膝坐在四不像的身上,慢悠悠的行走着。
只遗香峰的穆使者到始信峰传教主的法谕,距离今天已经左右九天有余,若是旁的弟子,任哪个得了这般的好处,早不得赶到遗香峰去?张花倒好,先是用了数日给张虎炼制最后的一批丹药,然后又是绕道去了浮丘峰,从人家的藏宝阁内捞了好处不算,还去峰顶将那隐藏的丹炉也是拿走,这才真正的赶路,往遗香峰而行。
“这三十六个珠子的手链是什么玩意儿呢?”张花很是费劲,他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就是手里拿着那手链,将各个珠子在手中摩挲,那手链上的珠子很是精致,用眼睛仔细看时,竟能看到珠子上面镌刻的换鸟虫鱼等物,可是,若在用手指细摸,却根没有任何的痕迹,似乎那些镌刻的花纹就是在珠子中间一样。
张花知道这应该是跟腰带一样的法器,可是,他将神识浸入,只能感觉到一丝的元气波动,可再往深处,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跟以前“缚龙环”还是不同。当年的缚龙环只是因为张花的修为不够,不能破除上面的禁制,张花的神识被禁制阻挡,一经浸入就离开被弹开,而这个珠子除了那丝波动,其它跟平常的珠子没甚两样,神识一扫而过,根没有任何反应。
若不是每颗珠子上都有淡淡的波动,而且窜起珠子的线绳也有一点儿的波动,张花几乎就以为这根就是普通的手链。
“等机缘吧,”张花心中暗道:“还是那句话,时间是解答所有问题的答案。”
将手链随意的套在自己的右手手腕的,张花又是从钱袋中取出那个的盾牌,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东西,盾牌的前后,边棱之上都是镌刻这奇异的花纹,这花纹用眼睛看极为精致,每个花纹像是能动一般,而众多的花纹放在一起,竟能感觉到一种苍凉的味道,而且,这些花纹虽然是遍布盾牌的各个地方,可怎么看都是让张花感觉这些花纹见有一种奇妙的联系,所有的花纹都是彼此维系,缺了任何一个都是不行。
当然这盾牌却是跟缚龙环一样,神识一裹,就是弹开,并不能深入,张花曾经找个时间心的浸入,虽然那外层的禁制,张花有几分的把握可以破除,可当他泥丸宫内的神识,经脉内的真气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泄而出时,张花立刻就是打消了现在就破除禁制的想法。
笑话,这才刚刚禁制打开一点儿,真气和神识就是感觉不够,要是将禁制部破除,那要多少的真气啊,现在的张花,绝对没这个能力。
嘴里嘟囔着“中看不中用”,张花像一个盘点自己家底的土财主般,又是将那面镜子拿了出来。这,是一个八棱的青铜镜,打磨十分光滑的镜面将张花有些的眼睛,有些塌陷的鼻子,还有的耳光都是照了出来,这镜子着实就是跟普通庄户人家所用的镜子没什么两样,只普通人从的镜子都是扁扁的圆形,而这个镜子却是八棱形。
而且最让张花奇怪的是,当然张花在人阁第一次拿到这个镜子的时候,它明明就是发出淡淡、有节奏的波动,可等张花晚间再次取出,想要祭炼一下之时,这镜子居然连一点儿的波动都是没有,张花的神识过处,真的跟普通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区别,还有,这镜子也是不如那盾牌,人家盾牌好歹也有奥妙的花纹,这镜子倒好,光滑的异常,手摸上去,眼睛看过去,没有任何的感觉,就是将真气都是注入也根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莫不是我当时看错了?”这是张花这几日一直都在不停唠叨的话。
想着,张花将手中刚注入真气,而没有反应的镜子往天上一抛,然后就是接住,笑道:“算了,少侠英俊潇洒,就缺了一面镜子,就当你是每日的必需吧。”
可就在张花那面镜子抛在空中之时,正是有阳光射在那洁净的镜面之上,而立刻就是有道几不可视的光华从镜面上折射而出,径直就是往前方的山峰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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