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章巧遇
一座青木掩映的山峰间,一汪碧水莹莹的湖旁,正是一棵巨大的桃树,此时的桃树上千朵万朵压枝低的粉色的桃花正是娇艳绽开。
而桃树下,一个白衣中年人正是手拿了长剑,慢慢的挥舞,那剑招如此的缓慢,就似老人晨时的锻炼,而脚步之间也是普通,步履不见轻逸,也不见沉重,就似平常人一般的走动。
可是,那长剑的舞动,每每都是带动空中一股的潜流,随之长剑的走势飞舞,桃树下极多的落英虽然没有随着那人脚步的移动而挥舞,却在长剑的一伸一缩间,跃跃欲试。
不多时,那中年人的剑招根据的缓慢,几乎就是如万钧一般,极是沉重,而四周的落英却是逐渐的跳动,再也不愿在地上化为春泥,随着长剑的变幻,就是在空中跳舞了。
这还是不算骇世惊俗的,又过了许久,更多的桃花从桃树下飞了下来,加入跳舞的队列,而且发的多,发的多姿,片刻间,那数百朵的桃花就凝成一个人形,在空中急速的舞动
突然,就听那中年人一声叱喝,将手中的长剑往碧水中一直,那人形的桃花就是往碧水中飞去,还不等桃花飞近,那碧水一声巨响,就是被那长剑击起数丈高的巨*,直直就是将那桃花拍在湖水之中,等那湖水被落英缤纷所覆盖,那中年人这才将长剑缓缓的收回,笑着自言自语:“剑芒内敛,返璞归真,正所谓无形剑气,可伤人无形之间我练了数年,想不到会在这心灰意懒之极练成唉”
那中年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副的雍容之像,不正是锐金殿的大弟子席沐竣?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望着湖水中无数的桃花漂浮,席沐竣不觉神伤,眼中露出一丝的恨意,将长剑一抖,就是身形拔地而起,如迅疾的奔马往山下而去
且那锐金殿的十数个弟子,看着张花往一个岔道上去了,也是一折身,径直拍马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过不多时,一个弟子回头看看离岔路口已经远了,这才低声道:“杨师弟,你这任逍遥……他怎么就这么胆大?先是惹了离火殿的张萍儿,将岳师兄气得暴跳如雷,直叫着要去山下杀了这厮,后来居然又是攀上了莫蹙宫的紫霞师姐,生生又是将席师兄气走,这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见踪影。”
杨师弟笑道:“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一个一个的踩着上,不过咱们踩的是自己的师兄弟,人家踩得是咱们传香教的师姐妹。”
“啧啧,我也是想踩,可也没师妹让我踩呀”
“对了,杨师弟,岳师兄先前不是跟你要下山杀这厮的,怎么后来也没了踪影?你,岳师兄是去了还是没去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若岳师兄去了,这厮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哪里还有仗剑闯遗香的典故?紫霞师姐岂不是跟席师兄已经举案齐眉了?”
“不过,岳师兄可是气呼呼的出去,随后就不见了踪迹,不会……”
“不会什么?”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那弟子一惊,抬头看时,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躬身施礼道:“席师兄,您老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刚才什么?再一遍。”
“这个……”那弟子犹豫道:“弟子,岳师兄跟杨师弟完就是气呼呼的出去,然后不见了踪迹,不定……不定被那任逍遥……下了毒手,也是未必的”
那弟子咬牙将这句话完。
“咦?岳老三还没回来么?”席沐竣奇道,随后又是道:“嗯,你这话却是不错,很有几分的道理,不过,先前我问你们的时候,你怎么不呢?”
那弟子一脸的无辜,道:“席师兄,这……这话不过就是弟子瞎的而已,任逍遥武功比岳师兄差了太远,如何能对岳师兄下毒手?”
“那可未必的,任逍遥力大无比,岳老三若是一时不察……”席沐竣眼珠都是未转,只微笑道。
“是的,席师兄所极是,任逍遥的力气,就是虎师兄都要吃瘪的,岳师兄疏忽还真是难。”那弟子陪笑道。
“好,这话你且记了,等以后我找你之时,你可莫要忘记,还有你。”
“是,席师兄,我知道。”那杨师弟也是点头。
“好,你们去吧,等回来再找我。”席沐竣长身就是欲行,不过心念一动,又是问道:“你们怎么突然想起任逍遥?”
那弟子一指远处的岔道:“禀席师兄,刚才在那岔道处碰到任逍遥,听那厮所言,居然奉了教主大人法谕,要去浣墟,嘿嘿,只是要去浣墟却是走岔了,刚刚往那边去了”
席沐竣点头道:“嗯,知道了,教主大人所遣必是重要之事,这厮愚钝居然迷路,唉,可见不是什么勤勉之辈,算了,左右也是教主看重,于我们何干?你们且去吧,我也快回了锐金殿,对了,殿内没事儿吧”
“没什么的,席师兄还是早先回去吧,殿主大人早就念叨很多回了。”
“好,我这就回去。你们去吧。”
席沐竣完,就是施展轻功往岔路而去。
直到了岔道处,将耳目放开,看看左近并没有什么人,这才一俯身,就是往张花的方向而去。
就在席沐竣刚往张花这个岔道转来之时,张花不觉心里一动,左手就是掐动,正是天道之内那“因果之手”所掐动的法诀。只是,那法诀甚是玄奥,张花在遗香峰上养伤的月间,一直都是在参悟,始终是无法领悟,就是一星半点儿的收获都是无,只有左手似是而非的能将那法诀掐出来而已。
见到左手的法诀无效,张花也不惊奇,因果之道多么的深奥,演化而来的法诀当然高级,以张花的所想,就是先天神禁中的法诀都是无法比拟,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参悟出来?
不过,张花也是知道,虽然自己这因果之手无法算出个所以然,但既然心有所动,那就必然是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发生,先是要做个防范才是最紧要的。
起防范,张花不觉就是将怀中的盾牌拿了出来,张花此时的防御,除了玉诀,就是火老留下的袍子,起那个袍子,张花也是郁闷,要这袍子无用,也是不对,这次闯山,张花不敢使用仙道的手法,一路上被锐金殿的弟子攻击,也不知道有多少的长剑就是刺在了张花的身上,若非这袍子,张花早就受伤,可是,这袍子毕竟是穿着身上,张花也不知道如何的催动,一路上,这剑尖虽然被挡着,可其中的力道还有不少的传入身上,张花身受重伤也多半源于此的,想必这种防御的法器,只能抵抗真气的攻击,对于纯力道的攻击,也是无能为力。
当然,最主要的,这袍子乃是贴身,若是防御无效,直接就是打在张花的身上,吃疼的可是他自己,所以张花还是希望能祭炼这个盾牌,能在以后使用
而张花在莫蹙宫前,见识了静逸师太强悍的神识,虽然他不知道静逸师太到底是炼气几层,抑或是筑基几层,总之,光是那神识就是比张花如今厉害,他哪里敢在莫蹙宫内显露任何的仙道炼气士的迹象?只有出了遗香峰才敢打起这盾牌的主意。
欢欢的脚力强劲,等到天黑之时,已经走了很远,正是来到一处山林之间,张花不时将神识和注意力往后面看,往左右看,都是没任何的异常,反倒是在山道上碰见几个外门的弟子,那些弟子见到张花的服饰,知道是内门弟子,皆都是毕恭毕敬,不敢怠慢,怎么可能会是张花所想的意外?
入了山林,张花就是从欢欢背上跳下,拍拍欢欢的凸角,将般若重剑拿了就是遁入地下,等他出来,正是一座山洼之内。
四处看看,也没有极好的藏身之地,张花就盘膝而坐,将神识放出,手中的盾牌一抛,就是悬浮在空中。
盾牌内的禁制依旧,只要神识强行侵入,立刻就是见神识弹出。
闭目思索一阵,张花就是手掐了法诀,将《器炼天下》中一些通用的祭炼法诀打出,看看是否有用
可惜,那些法诀打入,就如同泥牛入海,并没有任何的响动,那盾牌还是悬浮在空中,只看到模糊的轮廓。
张花叹气,正要将盾牌收入钱袋,突然心中一动,又是一道极其熟练的法诀在左右手掐动,等真气溶入,张花右手一挥,正是打在盾牌之内,豁然间,那盾牌微微一动,甚至极其轻微的发出一丝火红的光华……
“咦?”张花一惊,暗道:“这……祭炼八卦紫金炉的法诀,怎么能祭炼盾牌呢?”
原来,张花打入盾牌的法诀,正是他从八卦紫金炉内学到的祭炼之法
“难道这盾牌也是传香教仙道高人所炼制,跟那八卦紫金炉一般?”张花猜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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