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道七彩霞光,从那裂缝内扩散而出,光芒来盛,最终随着裂缝的变大,整个密室内部笼罩在七彩霞光之中,这一刻的密室仿若神界仙迹,霞光万丈妙不可言。
又是一阵碎裂声,“九体麒麟鼎”表层,再次裂开数道缝隙,密室内的霞光,已然浓耀的刺眼,就在此时,一只晶莹剔透的手臂,慢慢的从“九体麒麟鼎”裂缝内伸出,向旁边一掰,顿时“九体麒麟鼎”轰然碎开,巨大的碎片散落满地。
一个郊星目、英气逼人的男子,其身体时虚时实,似幻非幻,在碎裂的“九体麒麟鼎”之上飘然而起。
整个人飘在半空,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一道道七彩光圈,在其背后缓缓出现,若是仔细看可以发现,此人身体在虚幻之时,其丹田之处,有一个与他一摸一样的人,正盘膝打坐,这人双目紧闭,身散发七彩,看起来颇为神奇。
而那丹田人的上部则是一半书状物,散发着柔和的青光沐浴着那个人。
宇文宙元的身体,在凝视与虚幻之间变换,一丝丝令人窒息的压力,从其身体上扩散而出,许久之后,他的身体渐渐不再虚实变换,而是慢慢凝聚。
蓦然间宇文宙元睁开双眼,他丹田内的人,也几乎是同时,睁开了双眼,眼中透着七彩之光,那七彩之光中透着一股超丹脱尘之气。
紧接着那超凡脱尘之气瞬间消失,随后那人的体内散发出强大煞气来,同时双眼中七彩之光变成了赤红之色。
一股毁灭性的威压,从其双眼中喷出,瞬间整个密室的一彩霞光,立刻消散一空,被逼的向上涌去。
此时的密室内,一串串闪电疯狂的窜动,同时一阵疾寒传来,整个密室瞬间就被冰冻,那疾寒只存在了不足半柱香的时间,接着就是地火升起,瞬间整个密室被烈火笼罩,随后是狂风……地面上的那些九体麒麟鼎碎片在寒、火、风的作用下,顷刻间便化为飞灰,消散一空。
密室之上大殿内的那些修士们,他们在察觉不正常之后,纷纷散开神识向地底探来,只不过在进入地下地瞬间,立刻被一股强大的威压撞击上,纷纷不由自主的收回神识,一个个脸上露出惊容。
在这一刻,整个丹器山脉之上,风云色变,一股庞大地威压,从地底轰然上涌,似乎这丹器山脉都为之一晃。
阵阵七彩祥云突兀间在天空出现,蓦然间整个大殿随之轻颤起来。
此时殿内大成岛诸国各个门派、家的修士们,一个个均都是面色大变,其中有一些见识多广者,立刻从这七彩祥云上看出一丝端倪,惊呼失声道:“这……这是有人晋级真师期呀!”
此言一出殿内除了一干真师修士外,所有的修士纷纷眼露不可思议之色,要知道晋级真师是任何一个修士此生极为关键之事,一般来都需要有所属门派在其闭关间勤加守护,以防出现意外。
而现在居然有人在这丹器宗内晋级,在大部分人心中都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丹器宗又添一位真师修士。
四周的一些修真家以及门派,刚要抱拳恭喜之时,西门望月哈哈一笑,道:“恭喜丹器宗又添一位真师修士,不知此人是谁?在下是否认识?何不请来大家相识一番?”
唐暮然与杨东林二人相互看了眼,随后转身看向身后各宗长老,那些长老一个个面色没,绞尽脑汁搜刮记忆,最终还是想不起来到底谁会在此时晋级真师,于是众人纷纷摇头。
如此一来二人均都面色难看,唐暮然面色阴沉缓缓道:“西门道友见笑了,在下对这晋级真师之人,也颇为好奇,若是一会请出后,定然有让诸位道友认识的机会!”
唐蓦然的声音充满一丝阴森之感,尤其是那个“请”字,更是加重了语气。
此话一出,顿时整个大殿所有的修士纷纷为之侧目,若是丹器宗没有人正在晋级真师期,那么这件事情就有意思了。
同时四周各个势力、宗派、家族的修士,也均都多少心底有些惋惜,暗道那晋级真师之人实在不智,只怕今日既是其晋级真师之时,也是其身亡之刻。
丹器宗的脸面胜于一切,此人看来是死定了!
丹器宗外宗宗主杨东林,更是面色极为难看,他目光充满寒意皮笑肉不笑的道:“老夫倒要看看,是谁有如此胆量,敢借我丹器山脉晋级真师!他地元婴老夫要定了!”
杨东林沉着脸,袖子一甩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与此同时,殿内各宗派的所有真师修士,纷纷展开神通之术,出了大殿。
这些人心中均都是持着看热闹的心态,要知道丹器宗身为仙道会内第一门派,也是大成岛上诸国中数一数二的宗门,这等热闹的事情实在不多见。
至于今日来此的正事,早就被人忘在后,与晋级真师相比,双修典礼实在是微不足道。
就在他们离开大殿出现在外的瞬间,广场上摆放的九尊“造化九龙炉”蓦然间发出震耳的嗡鸣,紧接着九炉如同有一只大手在波动般,纷纷自行向着四周散开,地面上在一阵阵巨大的咔咔声中,裂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缝隙。
一股股浓浓的煞气从地缝沟壑内扩散而出,在那煞气的笼罩之下,顿时整个大殿广场的温度足足下降了十几度。
西门望月尽管神色如常,但内心却是一动,这气息在他看来,绝不是等闲真师修士可以散发而出。
西门望月侧目看向他人,发现在广场上的这十几个真师修士,一个个虽均都是面色如常,但眼中却是露出凝重之态。
杨东林冷哼一声,身子如同闪电一般,蓦然从地缝内钻入,与此同时他大喝道:“何方道友借我丹器宗晋级真师期,难道欺我丹器宗无人么!”
杨东林身子刚一钻进地缝之后,蓦然间沟壑内传出一声惊呼,这呼声正是发自杨东林之后,其声中蕴含强烈地恐慌之感。
如此一来四周地真师修士,立刻一个个退后几步,凝重地盯着沟壑,仿佛其内蕴含着什么杀神一般。
公孙倜怅之父公孙残剑,面色一变不退反进,同时那些丹器宗地真师修士,也纷纷上前一个个从储物袋内拿出法宝。
此时公孙倜怅已经从大殿内跑出,他没有真师修士地瞬移神通,自然慢上一分,他心中那种心惊肉跳之感,加强烈,已经到达了一定的极限,那种大难临头之感,已然迫在眉睫。
东方寒萃则是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她看着公孙倜怅背影,目中露出讥讽之色,看向那大殿外地面的沟壑,脸上则闪过一丝柔情。
公孙残烬要探身查看,蓦然间察觉到公孙倜怅走出,于是喝道:“惆怅,你给为父回去等着,此地不是你可来之处!”
“既然都已经来,那就不要走了!”一个冰冷的如三冬之寒的声音,从地底沟壑内阴森的传了出来。
公孙倜怅身子一软险些瘫坐在地,这声音他极为耳熟,正是近日来让他心惊肉跳的来源。
紧接着,一个郊星目,唇红齿白的英武冷峻青年,慢慢地从沟壑内飘出,整个人此时身上散发出的煞气足以让真人初期以下修士坐在地上。
在宇文宙元的右手中他抓着杨东林的头发,随着此人身子不断地升高,杨东林面色惨白,紧闭双眼的身躯,慢慢的也显露出来。
与此同时公孙倜怅其父公孙残剑,立刻退后几步,紧紧的盯着此人,四周几个丹器宗真师修士也是目光森寒。
四周各宗派的真师修士,如司云南之流纷纷目露震惊之色,彼此沉默语,静看事态发展,毕竟若是连杨东林都不是对方一合之敌,那么他们即便上去帮忙,也是于事无补。
唐暮然倒吸了口冷气,他不动色的右手在身后一挥,顿时一个长老悄悄的拿出一枚灵符,就要祭出时。
宇文宙元抬眼扫了唐暮然与那老者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唐暮然心底顿时一颤,他有种被人生看透之感,这种感觉,只有面对宗内老祖时才会拥有,他不由得心底骇然,面色苍白地退后几步。
至于那长老,更是不济,手中灵符险些跌落,一动也不敢动,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继续祭出灵符,那么后果会很严重。
唐暮然深吸口气飞快的看了对方手中的杨东林一眼,强自镇定的道:“道友,此事误会,误会呀!”
宇文宙元目光一扫,落在了东方寒萃身上,冰凉的双眼闪过一丝柔情,张开左手,轻声道:“姐姐,你过来!”
东方寒萃嫣然一笑,身子向宇文宙元走去,一路之上凡是阻拦在前的各宗真师修士,纷纷侧身让步,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为丹器宗出头。
西门望月深吸口气,光微微闪烁,他是一个野心极强之人,丹器宗在这几千年来,每每都压春秋门一头,这种事情,西门望月尽管心中嫉恨,但却无可奈何。
宇文宙元出现的瞬间,他心中立刻想到了邓周乾的描述,内心已然十分确定,此人就是那来自暮阳界被屠心老祖等人追杀人的那人!
只不过即便是西门望月也没想到,此人的修为,居然可以不动声色地便擒住杨东林,这让他心底不由得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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