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谢留柱,东海收,南港同样要收。猎 文
禁毒支队副政委刘亚轩接完电话,立即拔出枪,打开房间门,带着十几个民警撞开对面房门,一拥而入,冲进去把刚被惊醒的荣正丰、郭青山摁在床上。
“骆豪,我们终于见面了。”
刘亚轩揪住郭青山头,示意民警打开灯,看着他冷冷地问:“能不能解释一下,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为什么取骆豪这个化名?”
“什么骆豪,你们谁,服务员服务员,有人抢劫,快打11,快报警!”
“有恃无恐?”
刘亚轩回头看看正在搜查的参战民警,掏出警官证:“郭青山,别喊了,我就是警察,南港市公安局禁毒支队副政委刘亚轩,我们已掌握你涉嫌贩毒的证据。不止掌握你的,荣正丰是吧,团伙老二∠大张伟新,你是老四,还有老五老六,哈哈,你们很快会见面的,在法庭上见。”
完了,彻底完了!
听到公安报出几兄弟的名字,一直自认为无懈可击,认为公安没证据的二人心如死灰,跟魂魄突然被抽走一般浑身无力。
他们彻底绝望了,同样是抓捕目标的李固却一点不担心,面对冲上楼的十几名便衣民警,示意伍、二楞、大明不要轻举妄动,主动伸出双手,嘿嘿笑道:“警察同志,你们绝对搞错了,我们遵纪守法,什么坏事都没干过,我们有正经工作,在公司上班。”
“少废话!”
“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有什么事也不光他们的事,有什么冲我来,我跟你们走。”
“充好汉,还一人做事一人当,带走!”
收容所里,串一天灯泡彩灯),干一天活的蔡新从梦中被一个管教民警叫醒,揉着惺忪的双眼,呵欠连天,经过一道道铁门走进一间询问室。
以为要办什么手续,办完之后就会被遣送回老家,结果正在询问室里等着的其中一个民警,亮出警官证和一份拘留证。
行动比预料中更顺利,主犯从犯无一漏,涉嫌贩毒的证据已掌握,他们的“货房”已经被抄了,缴获三点八公斤高纯度海-洛-因和两公斤加工过的白-粉,十几个赃款账户被第一时间冻结,毒资加起来过六百万!
接下来要做的是趁热打铁,和东山同行一起审问其追杀一个送货人的犯罪事实。
战告捷,接到电话,韩博终于松下口气。
“钱支队,辛苦了,办完这个案子,给同志们放几天假。”
“韩支队,你呢,你那边怎么样?”连根拔起骆豪团伙,钱晋龙兴奋得一夜没睡,刚从询问室出来,话都带着几分激动。
“我这边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巷糊涂被隔离观察,太丢人。
同事战友忙焦头烂额,自己却跟坐牢一般呆在这儿,韩博既怕丢人也怕他们担心,立即岔开话题:“我短时间内肯定回不去,支队工作你多费点心,打掉骆豪天知道又会有多少豪冒出来,一定要保持高压态势,巩固好禁毒成果。”
干那么多年禁毒大队长,一直拿骆豪团伙没办法。
人家上任不到一年,就把这个团伙连根拔起,钱晋龙有那么点尴尬,应了一声也岔开话题:“韩支队,知道他们为什么用骆豪这个化名么,原来是一个巧合。以前有个送货人什么不懂,以为数字大、纯度高、货好,信口开河他卖的是六号,那家伙是江南人,普通话不标准,六号成6号,那些吸毒人员以讹传讹,最后变成了骆豪。”
“有这样的事?”
“想想是挺好笑的,当年我还满世界查姓骆的。”
“命案呢,命案有没有进展?”
“郭青山想活命,想立功赎罪,他那次没去,更没机会动手,一带到支队,一看见我就交代了。我等会儿向东海禁毒总队通报这个情况,上级指示由他们并案侦查,我们只负责郭青山和他手下的那些芯贩。”
“这样也好,谁有利由谁侦办。”
他在南云协助部禁毒局领导组织几个省的同行打源头,钱晋龙不由想起“老帅”去年过的一番话。
这次是临时抽调,不过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由抽调变成借调,再由借调变成正式调动,总之,他这样的人在南港呆不久,至少这个禁毒支队长干不久。不过这种事不能乱打听,不然人家以为自己正等着他让位呢。
事实上钱晋龙多想了。
今年同时开展两个禁毒专项行动,估计要到年底才能结束,上级禁毒部门从基层抽调许多民警,韩博只是其中一个。
钱晋龙多想,韩博压根儿没往这方面想,但一个朋友帮他想到了,正坐在刚成立的省改委副主任办公室,与他的老领导谈论他的前途。
“没想到你认识蝎和晓蕾,更没想到你还有过一段不幸的经历。”
改委成立没几天,省各市领导乃至一些县市)领导络绎不绝,纷纷前来拜访,试图搞好与省改委的关系,以后的项目审批能顺利一些。
今天来拜访的是仪庆市市长李海强,他这样的县级市长一般安排个处长接待,结果人家认识自己的老部下,声称关系还不错,侯秀峰不能拒之门外,决定亲自见见。
打着韩博的幌子“走后门”,用前妻的事博痊情,李海强自己都觉得尴尬,苦涩地:“侯主任,实不相瞒,要不是韩支队重查那个案子,这个包袱再过十来年我都不一定能放下,不一定能真正的重新开始。”
“逝者已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一切要前看。不过必须承认,韩博办案有一套,在公安系统能大展拳脚,要是调其他部门估计很难有现在这样的成绩。”想起同样爱学习,甚至比自己更肯钻的老部下,侯秀峰露出会心笑容。
“侯主任,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又不是外人,有话直。”
李海强不完是“走后门”,敬上一根烟:“公安系统其实跟我们党政部门一样,干部提拔看资历,看有没有在重要岗位任职的经历。从他将来展的角度出,有没有担任过区县公安局长太重要了。”
侯秀峰岂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沉吟道:“公安干警很多,公安局长却没几位。论能力,有能力的同志多了。论学历,高学历的干警也不少,能不能担任公安局长,既要靠个人努力,也要看机遇,尤其现在。”
社会形势变化太快,维稳压力来大。
现在大多由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局长,换言之,现在讨论的不只是韩博能不能当上公安局长的问题,也是韩博能不能当上政法委书记的问题。
李海强虽然调离南港很多年,但在南港有朋友,前妻遇害的案子破获之后一直留意南港政界尤其南港公安系统的动向。
他点上香烟,轻叹道:“在南港,他的机会真不多。去BJ进修前就是思岗县公安局党委成员,思岗县公安局的两个模范单位他带出来的,许多派出所长、刑警队长包括现任局党委成员都在他手下干过。
在市局影响没那么大但也不,去年转业安置的一位副局长是他同乡,他担任过刑警副支队长、技侦支队长,现在是禁毒支队长,据经侦支队的主要领导也在他手下干过,组织部门不可能不考虑这些客观因素。”
侯秀峰乐了,不禁哈哈笑道:“没想到他才而立之年,就有这么多老部下老关系。主要领导异地任用,换作我是组织部门的领导,我一样不会让他在南港任何一个区县担任公安局长。”
“所以我觉得要是有机会,可以考虑推一把,让他换个环境工作。”
自己曾经是南港的政治明星,对眼前这位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从年龄上能看出他一样是北州市的政治明星。
他不会无的放矢,侯秀峰笑问道:“海强市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路子?”
“侯主任,您别开玩笑了,我哪有什么路子。”
李海强谦虚了一下,随即话锋一转:“一位老领导在西南一个省担任漱法委书记,上次去拜访时他提到他们市一个县治安问题严重,许多外出务工人员在外地作案,一年不知道有多少地方的公安局派民警去抓逃犯,影响恶劣,再这么下去真能入阉城。”
“经济落后的山区?”
“不光经济落后,且民风彪悍,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好几个人,外流贩毒问题突出,是国家禁毒委挂牌重点整治的个县之一∠领导作出过几次批示,省公安厅也很重视,但由于种种原因,打击效果不是很好。”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经济落后,教育也就好不到哪儿去,自然环境又那么恶劣,人多地少,许多年轻人在地找不到工作,自制力差,走上犯罪道路不罕见。外出务工的人因为没学历,没一技之长,生活在社会最底层,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或受到什么诱惑,一样可能铤而走险干出一些违法犯罪的事。
去那种地方工作既有挑战也能出成绩,侯秀峰沉吟:“你推荐了韩博?”
“我只是提了提,老领导倒是挺上心,安排人打听过,知道他有个‘韩打击’的绰号,觉得他非常合适,前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先问问韩支队的意思。”
李海强在南港市委办干过,之后调到北州担任市团委书记。
换言之,他所的老领导用在南港或北州担任过主要领导职务,近年从江省调到其他省的领导并不多,侯秀峰已经猜到他所的那位领导是谁。
从个人前途出,老部下换个工作环境当然好。
关键他刚有孩子,并且西南条件艰苦,能下这个决心么。
侯秀峰点点头,轻描淡写:“我晚上给他打个电话,帮你问问他意思。要是他愿意去,南港那边我帮着做工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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