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极度不爽,但妖后绝对不敢拿整个妖皇天来冒险
东皇雪泪寒有这个胆量,有这个气魄······
虽然心中极度不爽,但妖后绝对不敢拿整个妖皇天来冒险!
东皇雪泪寒有这个胆量,有这个气魄,而妖后却绝对要顾虑良多…···
“哎,形势比人强,就算因此得罪了元天限······也总比得罪雪泪寒要强,两害相权取其轻吧。”妖后闷闷的寻思着:“反正元天限那家伙也打不过我···再,元天限的行径也确实很让人讨厌······雪泪寒那家伙,虽然也很讨厌,但也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再怎么也算是我的……”
想着想着,妖后白皙的脸上居然红了一下。随即又是暴怒:“那个混蛋!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略微的收敛一些,求人还带威胁的!居然还是威胁的我!真真可恶!”
“只是那个楚阳,到底是个什么人呢……”妖后的暴怒逐渐的平息,开始沉思起来:“这子只怕不简单啊…···不仅杀了墨云天帝的儿子,还是东皇天帝的拜弟……”
到这里,一股怒火又冲上来:“混蛋雪泪寒,你就只知道担心你兄弟,你直接亲身前来把他带走不就得了?为何还将他留在这里?!把这个祸害留在老娘的妖皇天算怎么回事?!”
随即下令:“来人,给我把太子叫回来!”
有人战战兢兢的上来汇报:“太子……太子在落花城······”
“我还能不知他在落花城?”妖后大怒喝道:“我的是让他以最快速度给我滚回来!我管他在哪里!赶快去办!”
“是!”三个人急速的收拾了大殿中的狼藉,满头冷汗的退了出去,真不知道今天是谁惹到了妖后陛下,居然如此的雷霆震怒!
随即,三人就是神情一震,因为,分明感觉到妖后大人的神念气息突然间遮天盖地的发散了出去。
一时间方圆数万里之内,部都处在了妖后神念监控之下。而且,弥久不散!
妖后的这个举动仿佛是在搜寻什么?
整个神念搜索过程居然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之后·妖后终于叹了口气:“竟然搜不到。”
“等那混蛋回来,就让他直接去找楚阳吧。也让那臭子学学人家的事,免得天天跟着人家姑娘裙子转,却是连半个好脸色都得不到℃他爹的没出息!”
妖后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贱!这混蛋子·就跟他爹当年一样的贱!追女人除了死缠烂打,别的一点招数都没有!真他爹的贱z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张桌子。
白玉桌!
舞绝城敏感的感觉到,眼前这张白玉桌,竟是连半点杂质都没有,通体晶莹透亮!一眼看过去,目光甚至能够完透过白玉桌,看到下面的地面——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看得到。
桌子上面·就只有四只酒杯!
舞绝城坐在上首,看着这张硕大的桌子,久久无语。
三个大汉坐在下首·摆酒的摆酒,上菜的上菜,做菜的做菜,各司其职,人人都是眼眶红红的。
每个人,都是似乎有千言万语欲;可是话到嘴边,最终却是连一个字也不出口了。
一向最为精于烹饪料理的西门万里,破天荒地将酱油和醋都给放反了,急忙又再调整·调整无果之下,只得将菜都倒掉,又重新做过。
但这次在做菜的时候·却将一滴滴的眼泪就这么滴落在铁锅里。
刺啦一声,眼泪早已化作一阵青烟逝去。
“二哥······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啊?”君未凌深深地吸着气,眉眼都扭曲了·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不使之颤抖,但,着着,就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声音仍是不知不觉的颤抖起来了。
舞绝城死死地闭了下眼睛,感觉自己心中翻腾的情绪在心中来回又折了好几个个·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觉涌上心头,声音嘶哑的道:“我还好的·你们,可好?”
兄弟们几个,驹无言。
厨房里,传来“刺啦”的一声响,也不知道是引起这一声的是西门万里的泪,还是手中的油盐酱醋。
灯火映照之下,每个人的表情,都如同要哭一般,却又都尽力强忍着,一个个的在笑,尽管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仍旧勉力的笑着。
“呵呵呵······”另一个汉子扭曲着脸,强笑倒:“二哥······九重天那边……可无恙吗?”
舞绝城颤抖了一下,颤着声音道:“九重天······仍旧是九重天,还不错。
烟七弟,你……可以放心了。”
那个‘烟七弟,似乎松了口气,却又似乎有些失望,黯然地垂下了
这位烟七弟,正是当年舞绝城那一代九劫兄弟的老七,烟幻梦。
他此刻的黯然,却似乎是因为心中的某个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
在一边主陪的君未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道:“二哥,那个好吗?”!
这句话一出来,垂头的烟幻梦顿时摒住了呼吸,在里面演奏锅碗瓢盆交响曲的西门万里,也随即止住了所有动作。
满室归于寂然!
几个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舞绝城的回答。
这一刻,短暂却又漫长!
明明只是等待一句话的短暂光景,在这几个人的心中,却有如数百年、数千年、数万年一般的漫长!
舞绝城只觉得一颗心刀绞一般疼痛起来,哑声道:“那个人……你的‘那个人,是谁?我不明白!”
三个人同时汀了各自动作,死死的盯着舞绝城看,驹无语。
然后,三个人一起低头。
只是满室寂然消去,因为厨房里,炒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良久良久,一道道各色菜式端上了桌子。
西门万里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锅碗瓢盆,坐在了桌子边上〈了洗手但舞绝城分明发现,西门万里似乎还洗过脸,眼角,似乎也有些发红的俭。
舞绝城心中黯然一叹突然间心中有一种‘未饮已先醉,的感觉。
热气蒸腾。
酒,是好酒。
“这酒,叫做‘英雄血,,”君未凌率先举杯,深深道:“二哥,这是当年紫霄天帝抗击天魔之后,才被酿制出来的烈酒!英雄血喝一口,便如英雄之血在自己身体里面奔腾不息!”
“二哥,请酒!”君未凌高高举杯。
“二哥!请酒!”烟幻梦与西门万里同时举杯。
“英雄血?久仰这酒的大名了!嘿嘿……”舞绝城冷笑起来冷笑道:“只是······你们几个也算得是英雄吗?也配饮这英雄血吗?”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便如是一团寒冰,扔进了烈火之中。
一时间,房间内再度沉寂了下来,死一般的寂然。
但舞绝城似乎依然觉得不过瘾,突然站了起来,一手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下,喝道:“为什么不话告诉我,你们算什么英雄?”
“你们自问,你们有资格喝这英雄血吗?!回答我啊!”
三个人同时怔住!
舞绝城犹自觉得不解气冷冷地瞪着那三个人,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充满了鄙夷蔑视讥讽的味道。
“看到这张桌子我就明白了。”
“以前我们在九重天喝酒,就算只有两个人一起吃饭,甚至哪怕只是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只要条件允许,我们也会要十个人的桌子!大家每人一个座位!”
舞绝城大怒道:“为什么这张桌子周边椅子的痕迹就只有九个?告诉我为什么?!”
“你们中少了谁?又或者,你们摒弃了谁?”舞绝城声音嘶哑了:“你们放弃了谁?”
三个人同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半晌不做一语。
面沉如水。
舞绝城咻咻的喘气声在空中不住回荡突兀的飞起一脚,将那张桌子和桌上的菜肴数踢了出去喝道:“告诉我,你们现在甚么修为了?”
然后舞绝城“呼”的一声坐下,怒声喝问道:“出来给我听听啊!我倒要看看,我与你们到底差了多远!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井底之蛙了,又或者就是一只很卑微的蝼蚁!”
就在舞绝城坐下的这一刻,三个人同时站了起来。
一如当年,他们在接受二哥的训话与指导时,无二致。
“禀二哥,我现在是,圣人中级!”君未凌站得笔直道。
“禀二哥,我现在是,圣人中级。”西门万里同样站得笔直。
“我也是。”烟幻梦闷闷的声音。
“好牛啊,居然都是圣人二品了。”舞绝城呵呵惨笑:“我现在只有天级巅峰,跟你们相比真的差远了,我都自惭形愧了,看来现在的我,在你们面前,真的就只是一个蝼蚁了,不如,你们干脆将这座位改成八个吧。”
舞绝城嘲讽的笑:“我都跟你们差距这么多了,就算你们不,我自问也没有脸面再当你们的二哥了↓位圣人大人,再不撤销我的座位,难道都不怕丢人吗?”
“二哥!”三个人同时满脸涨得通红:“你是什么话!兄弟们纵然死,也是绝对不敢背弃二哥!二哥永远就是二哥,哪怕我们现在是九君一后了,又或者是圣君了,仍旧不会有变!”
“这么多年来,咱们只要喝酒,最上面的位置,就一定是二哥你!”
“兄弟们无人敢逾!”
“这点永远不会有变!”
“只要咱们兄弟还有一人活着,都会永远如是!”
<痛苦至极······我我快累死了……你们信么······我想今天请假的。但蝶跟我刚抢完月票你就请假是不是太······
可是我真的累的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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